“大預言家是什么東西?”
“據說是一個特效大師,它曾經在網絡上制作了很多圖畫或者視頻之類的作品,而且它把一些作品說是未來的,某個地方能看到的景象。”
“因為很多都實現了,所以它就被稱為大預言家了這也是我們來到這里的原因。”
這里是一個長滿菌絲的空間,不管是地面還是墻壁,但這些菌絲并不密集,所以能看出,這里是一個民家。
稀疏的菌絲爬在家具和地毯之上,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正在下著菌塵之雪,無論街道還是建筑物,都長滿了奇異形狀的真菌。
這就是真菌世界表面的樣子,雖然好不容易從那個恐怖的電影院里出來了,但是學者還是感覺不太舒服。
不過,既然是它提出的調查任務,那它就肯定要做到最后,而且現在應該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
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家。”
學者東張西望地看著這被真菌侵占的房屋,之前它通過一些調查,知道了大預言家的大體居住的位置。
這個大預言家,就是做出那幅星空圖像的虛民,這個預言家并不像是別的那樣,只是說在某個時候會發生某件事,而是做出很精準的圖片,并且說這是未來某個地方的畫面。
因為很準確的關系,所以很有名,甚至在漂泊號上出生的學者都有聽說過。
當然學者也只是聽說了一點而已,畢竟它以前也不太理會這種事情,但是這種有名角色是很容易找出它住在哪里的。
不過沒找到具體地址,只是知道它大概是住在這棟樓里,所以電影方面是不必調查了,直接來這里比較快。
學者一邊想著,一邊快速地走到了房間之內,房間和大廳一樣爬滿了真菌,學者看見,在覆蓋大量菌絲的床上躺著兩幅骨架和一個在它們之間的影像裝置。
學者把方塊狀的裝置拿起來,在上面戳了幾下后,一幅立體換面便彈了出來。
“這東西居然還能用?”爆哮蟲說道:“這里面裝配的能源系統難道不是隨機的?”
“能源系統怎么會是隨機的”學者說道:“不過我也沒想到這個居然那么耐用,但是這樣正好。”
學者在畫面上戳來戳去,點開一個又一個資料夾,不過,這些資料只是一些視頻而已。
這些視頻記錄了應該是躺在床上的這兩副骨架還活著的時候的生活,它們到處旅游,到處玩樂過的開心的樣子。
而且學者還看到了一個最近日期的視頻,在這個視頻里,這兩個虛民抱在一起,相互拿著槍,同時自殺了。
“它們還真是恩愛。”爆哮蟲說道:“我們也應該恩愛一下。”
學者看了爆哮蟲一眼道:“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還有些奇怪的地方。”學者說道:“它們是開著錄像自殺的,按道理來說,它們在自殺之后,這錄像會一直開著,直到沒電,它們并沒設定自動關閉,但為什么這個還能開?”
學者說道:“有誰關了它。”
“你管那么多干嘛。”爆哮蟲說道:“它們又不是大預言家。”
“這不一定。”學者道:“它們可能是啊啊啊!”
學者突然尖叫了起來,那是因為一副躺在床上的骨架突然動了起來,還抓住了學者的手。
在驚叫之中,學者拿著的影像裝置也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它也看到另一副骨架也晃動著要爬起來的樣子。
“啊啊啊!”學者立刻甩開了抓住自己的那副骨架,頭也不會地跑出大廳,跑出了這戶家的門外,把被真菌覆蓋的大門嘭的一聲關了上去。
“你有必要那么害怕嗎?”爆哮蟲說道:“那只是些骨頭而已,你面對過更強大的怪物。”
“呼”學者冷靜了一點,回應道:“你不知道嗎?動起來的尸體,比龐大的猛獸更加地可怕。”
“是嗎?你們還真是古怪。”爆哮蟲說道。
“不過想想也就不怕了”學者說道:“剛才那兩個動起來是真菌的原因吧,也許在那些骨架里已經長滿了可以讓動起來的菌絲,真是的,真菌在搞什么”
“也許它們也想在這里拍恐怖片。”爆哮蟲說道:“總之,繼續去找那個大預言家吧。”
接著,學者便和爆哮蟲繼續搜索了起來,它們挨家挨戶地進去尋找,在尋找的過程之中學者也很驚奇地發現,這些家內的大多數電器都是可以用的。
只要是自備電池的,都能完好地啟動,剛才那個可能還是偶然現象,但那么多都沒事,那就可能是它們的電池被更換過了。
這估計是真菌弄的,因為,學者在調查時也發現了更多的會動的骨架。
這次學者就沒那么怕了,因為骨架不是突然跳起來,而是早就在這些民家中活動了。
它們活動的方式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民那樣,會看打開立體畫面看新聞,會打掃房間,但是不會傷到菌絲,還會躺下來休息和睡覺。
學者可以在它們身邊走過,它們通常無視學者,學者也從一些縫隙比較多的骨架上看到,這些骨架內部的確長滿了像是肌肉的菌絲,顯然是這個讓它們動起來的。
不過,在調查了很多戶之后,學者發現它們都不是大預言家至少在這些家內的影像裝置之中,沒有發現任何和大預言家有關的東西。
現在,學者來到了這棟樓的最后一家 惟獨這家它還沒看過。
因為這些民家門都沒鎖,學者可以輕易地進去,在慢慢地推開門之后,學者看見 在大廳內正站著一群虛民骨架。
它們正在不斷地擺動,扭動著身體,就像是在的確是在跳舞。
只是沒有音樂,看起來就像是一群擺動的骨頭,相當的怪異。
“真菌是不是思維不正常了?”一邊聽著爆哮蟲的話語,學者一邊從跳舞的骨架旁輕輕地走了過去。
但是,它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被無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