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它們都聚集在這里…”
這里是虛民的世界,不過在這個位置見不到那灰色的天空,也聞不到那充斥灰塵的空氣,因為這個地方是…
一處地下街道。
好像這個街道上的民都不知道地面上發生了什么,絢麗的版在街道的兩邊不斷閃爍著色彩與音樂,這里的民大多數都像是以前那樣在街道上來來往往,辦著自己的事情。
雖然說地下街道的民口并沒有地表那么密集,但這里也算是相當的熱鬧,每家店鋪都敞開著自己的大門,正在不斷地放著音響吸引著顧客。
在這喧鬧的地下街道中,好像所有的民都不知道地面上的戰爭。
但實際上并不是這樣,恰恰相反,它們知道地面上的真菌戰爭的事情,它們也知道…現在正在召集大量的民前往新世界。
同時,它們最清楚的是…自己并不具備被召集的條件,所以這里的居民干脆根本不去參與召集。
而且,它們也不認為自己是在這里等死。
因為,這是一個新的方案,新的能夠保留虛民文明的方案,大多數有能力的民都已經聚集到新的星界之門附近,準備前往新世界了,而還有很多留下的民,則被聚集到了地下世界。
虛民的地下環境和它們的地表環境一樣熱鬧,特別是這個地方。
這個地下都市是一個相當龐大,復雜的地方,它在很久以前建立在虛民世界上地質最為穩定的區域,到現在已經成了相當廣闊的地下國度。
可以說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大量的虛民生活在這里,就好像是地面熱鬧的城市一般。
最近的新方案就是決定讓那些不具備條件的民都躲到地下世界去,畢竟地下世界和地表的相接的入口都是可控制的。
當真菌蔓延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入口就會徹底的封鎖關閉,讓真菌無法繼續進入。而那些重厚的大門也不會被真菌的感染生物給打開。
當然這不是永久性的,等到去新世界的虛民在那里扎穩之后,它們便會回來接走躲藏在地下的同伴。
在這個方案被發布了之后,許許多多的民都選擇了這個方法,居住到了地下世界去,而且有一些虛民還比較喜歡這個方案。
畢竟這樣的話。它們就不需要拋棄以前的一切,在荒地上重新建立城市,而是還能享用現在文明所有的一切。
當然,這是一個危險的方法,因為到底真菌能不能入侵地下是很難說的。即使封閉所有和地面相通的入口也不一定安全。
但至少現在的表現是安全的,已經有一些地方地表被真菌覆蓋,不過地下因為及時的將所有通道封閉所以沒事。
這個消息傳出之后,那些不合格的民則都開始往地下移動。
但是…
教長關注到了這個計劃,一般來說這個計劃沒什么好奇怪的,讓虛民聚集到地下躲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教長注意到的是這個計劃的發起者,因為它們是一群…腦靈虛民。
最近教長一直都在調查這些腦靈虛民到底躲藏在什么地方,任何腦靈都是相當危險的。抱著這個想法,教長一直在追查它們。
而將軍也給了它追查的許可,所以在地下的街道虛民們偶爾會見到教長的金屬蜘蛛。
這些金屬蜘蛛身上都裝備了特備的探測器。能夠探測到腦部被寄生的民,不過只能在很近的距離才能探測到。
但是教長本身就有一些分辨腦靈虛民和普通虛民的能力,它們兩者之間表現有著不同,即使經過偽裝,還是會露出一些‘馬腳’。
馬腳這個詞是琳教給教長的,據說來源自一種叫做馬的生物。不過教長沒看過那種生物。
但它還是知道這個詞怎么用。
當教長看到這個‘地下避難計劃’的那群發布者之后,它就確定了。
發布者是一群虛民。它們公開地宣傳這個計劃,教長在看它們宣傳的時候能感覺的到…這些虛民有問題。
于是。它現在出動了一群合金蜘蛛,來到了這些宣傳者的辦公室。
那是位于地下的一棟建筑之中,當這些虛民看到教長的蜘蛛進來之時,都表現出了十分的驚訝表情。
而教長的蜘蛛的探測器則在持續地回響著,這表示眼前的這群虛民全都是被腦靈寄生了,形成了特別的‘腦靈虛民’。
這些虛民都有著較高的身份,大多是博士什么的,所以才能聚集在一起發布重大計劃。
“這是怎么回事?這些機械是干嘛的?”這時,一個坐在大廳中的虛民站了起來,走向了教長的蜘蛛群道:“這里是禁止閑雜東西進入的,你…”
‘砰!’
這個虛民的頭炸開了。
‘砰砰砰——’接下來是別的虛民。
在教長攻擊它們的那一瞬間,它們頓時顯得驚慌失措,看來這些腦靈好像完全沒預料到這一情況。
因此它們無一例外,全都倒在了地上,打爛大腦就能確保腦靈也和這些虛民一起死。
但是,教長知道被寄生的虛民不只有這些而已,一向什么都不做的它們現在為什么要在這里做出那么多的事情來?
接下來,教長就繼續開始這種腦靈虛民的‘狩獵計劃’。
在這個計劃開始后,教長才發現原本大多數潛藏在暗處的腦靈虛民好像都打算出名似的,開始表現起自我來。
它們開始參加各種重大事件,教長發現有些腦靈虛民居然直接跑到前線抵抗真菌蔓延,但大部分還是在后方做事,它們都在地下世界的這個計劃。
即使教長在殺了一部分后,它們居然還沒有收斂的樣子,這讓教長感到十分的奇怪,為什么它們一定要這樣做呢?
在追獵腦靈的同時,教長也發現地面上的門造的差不多了,它現在也應該去那里進行幫助,給這群隨機怪制造出新的星界之門。
而教長有種感覺,可能建造好的時候…會發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