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十四個家伙還活著,已經都被我干掉了,只是…”
“只是什么?”費倫問。小說⊙。⊙
“只是我還沒下去的時候,酒店方面就已經報了警,所以我怕…”
費倫頓時冷笑起來:“在沒獲悉絕天會的確切消息之前,老子還就待在這里,哪兒也不去了呢!”
“可是萬一…”
“萬一什么?就算小曰本用高爆炸彈攻擊這幢酒店,你們也死不了,況且有我預警,你們應該能夠在導彈來臨前轉移到鄰樓去,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費倫老神在在道。
“不是老板,我…”
“你怕小曰本動用核彈?”費倫說完這句就笑了起來,“呵呵,放心吧,這里是東京市中心,除非小曰本想遷都,否則不敢這么干!”
的確,核彈能很好的滅殺三階仆役,但卻根本沒法殺死四階巔峰的費倫,因此他一點不擔心,甚至巴不得小曰本自己搞出一個“轟炸東京”的壯舉來。
至于小曰本如果真狠下心放核彈,三階仆役們幾乎無法存活的問題,費倫就更不擔心了…仆役嘛,死掉再奴役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當然,小曰本再喪心病狂也不至于一上來就動核彈的念頭,下一波來找茬的應該還是普通部隊,所以那還有什么可說的呢?讓三階仆役們跳出去大開殺戒就對了,反正是殺倭狗,他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
利昂見費倫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立刻躬身退出了房間,繼續為費倫當起了門神。不過他的猜測還真沒錯,不到一刻鐘,上百名全副武裝的軍警就已把酒店樓底團團圍住,帶隊的是東京警視廳的一名警視長,叫丹羽勝久。以前費倫在警視廳交流學習的時候,倒是沒見過此人,所以透過神識“看”到之后,當即便吩咐將軍和基多將其抓到樓上來見他。
對于這個命令。將軍和基多自是毫不猶豫地執行去了,反倒是利昂有多擔心道:“老板,既然對方還未展開行動,我們是不是緩緩…”
費倫哂道:“為什么要緩?”這話把利昂問得一愣,“或者我換個說法。為什么要等人打上門來了才還手?”
雖說以費倫等人的強大,就算小曰本先動手也不會給他們造成什么實質性的損害,但事實往往就是這樣,如果街上迎面來一人,不容分說就要扇你耳光,你哪怕躲過了,但心里也絕對會很不爽,乃至于你反擊得手,心頭的氣也還是不順,既如此。不如搶在前頭,先扇對方好了。當然,這種行為得量力而行!
聽了費倫的反問,利昂有點啞口無言。這時候,樓底下傳來雜亂無章的槍聲和驚叫,聽在費倫和利昂耳里,就跟炸雷似的,甚至于還有頭身分離、玻璃碎片入肉的細聲,不用親臨現場也可以感受得到其中的腥風血雨。
“哇靠,叫他倆抓個人。居然給我搞這么大動靜!”費倫不禁罵咧起來。
利昂聞言一陣無語,心說老板,這不是您讓抓的人嗎?陣仗大不大又有什么關系呢?
費倫一眼就看穿了利昂所想,不禁瞪眼道:“我看你們這些家伙的腦子留著也是白留。還不如二次仆役來得讓我省心!”
利昂卻被“二次仆役”這個字眼嚇了一跳,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費倫所奴役的仆役之中,有那么幾個家伙是可以再次奴役別人為仆役的,打個比方來說。費倫奴役了甲,而甲又奴役了乙,那么乙就是二次仆役,看上去是一種很牛逼的稱呼,可問題是二階仆役完全喪失了自主性,除了按照以往的生活規律行動外,其他的就跟只知道執行命令的機器人差不多,說白了就是受操控的行尸走肉,因此打死利昂,他也不想變成那種東西。
雖然一次仆役也不算什么好身份,但至少能夠提升實力,而且只要費倫這個當主子的不反對,那么像利昂這樣的一次仆役也是可以環游世界到處泡妞把妹的,單只這點,就與二次仆役有天淵之別。
于是,一念及此的利昂趕緊低三下四道:“是是是…老板,不過大事兒有您拿主意就成,我們這些做小的就不必置喙了吧?”
“行了行了,去門口守著吧!”費倫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外面有消息傳音進來,記得隨時就轉給我!”
“明白,老板!”
不多時,基多就拎小雞似的揪著丹羽勝久的后脖梗出現在了房門口,進來前還不忘敲了敲敞開的門:“老板,人到了!”
“弄進來吧!”費倫隨口應了一聲,又問道:“將軍呢?”
“還在下面抵擋那些倭狗。”
費倫一聽,挑眉道:“是在大開殺戒才對吧?”
“嘿嘿,什么都瞞不過老板您,將軍那小子主要是想戴罪立功,所以才…”說到這,基多邊做了個割喉的手勢邊把丹羽勝久摜在了地上。
丹羽勝久的眼睛已經被弄瞎,進門前在基多手上就一直凄慘地哼哼著,現在倏然被摜在地上,摔砸得生疼,他立馬條件反射地叫嚷起來:“別、別殺我!!”
“沒人殺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滿意了,你的小命也就保住了,不然的話,我手下的脾氣可不太好,說不定就把你從這樓上扔下去了…”
丹羽勝久一聽,本就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跟篩糠似的:“請、請請講…”
與此同時,武田秘密實驗室內。
在被徹底麻醉之前,僅剩頭顱的維克多看到給自己接續的身體竟是個女的,差點沒勃然大怒,但轉念一想,他此時此刻之所以虎落平陽被犬欺,概因沒有身體可為大腦供血供氧,所以就算要生氣,就算要找武田一斗算賬,也大可以等換頭完成之后再說,到時候他有了身體,哪怕是個女人的。也大可以再尋覓一具新身體,想辦法把頭再換過去。
打定主意后,在芥川的助手給他注入麻藥前,維克多朝玻璃罩外大吼大叫道:“武田。給我換女人的身體,你什么意思?”
見維克多面目猙獰,武田一斗反而多了幾分安心,哂笑道:“維克多,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我會給你找一具天底下最完美最強大的身體換上,喏,那具就是咯,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那么苗條的一個女人,還強大?法克!”維克多破口大罵起來,“三藕浮碧池!”
武田一斗對此卻充耳不聞,反而在玻璃罩外沖芥川的助了個“注入藥品”的手勢。等維克多被麻醉過去后,芥川在通話器里道:“武田大殿,別看剛才這個外國佬罵得兇,但他的神經刺激反應卻不高…”
“我知道!”武田一斗打算了芥川的言語。“他應該是在裝樣,甚至打著主意一旦頭顱接續身體成功就要造我的反,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換頭手術成功之際就是請天神降臨之時,哪兒還有他的意識茍存的機會…好了芥川,接下來的手術就要拜托你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遵命!”
“呼…呼…呼…呼…呼…呼…”
費倫所在的酒店樓外,兩架直升機好像兩架超大號的割草機,在那兒嗡嗡嗡地盤旋著。
“總統套房層里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放掉人質,下樓投降,我們保證。會以最高人權公正對待你們!”
“呵,小曰本也有人權?還最高人權,利昂,這話你信不?”費倫輕笑道。
利昂搖搖頭,有些無奈道:“老板,小曰本的話當然不可信。但眼下這局面…”
“統統干掉就是了!”費倫漠然道,“你覺得呢,丹羽先生?”
“你、你們還是投降吧,超、超能部隊的人出、出了事,總得有個說法的…”瞎眼的丹羽勝久雖然怕極了費倫這伙人的窮兇極惡,但還是心存僥幸地勸誡道。
“嗯,是得有個說法…”費倫撇嘴道,“利昂,外面的直升機太聒噪了,你就把丹羽先生當成糖衣炮彈,打落直升機吧!”
“不、不要…”警視長丹羽勝久差點沒被費倫這話給嚇死。
同時,利昂也為難道:“老板,這…”丹羽聽到利昂猶豫,還以為能逃過一劫,心下微微松了口氣,“就一個人形炮彈,這兩架直升機,怕不好一塊打下來啊!”
“啊?”聽到這里,對利昂寄予了救命稻草希望的丹羽哪兒還不知道利昂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被徹底愚弄了。
“放心…基多也出手,你們倆一人負責一架!”費倫吩咐道。
“得嘞老板,你就請好吧!”說著,基多已然站到了落地窗前稍稍觀察了一下,然后扭身對利昂道:“怎么弄?你負責哪架?”
已然拎起了丹羽的利昂道:“我就左邊這架好了。”
“那好,我數一二三,咱們就開干!一…二…”
“總統套房層里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
“三!”
“嘩啦!”
落地窗瞬間被如炮彈般射出的丹羽以及風刃(詳見1487)所擊碎。
沒等直升機上的乘員有所反應,丹羽的身體就已然撞上了螺旋槳,頓時血肉橫飛沒了人形。
“哐…啷…啷…”
被人體擊中的那架直升機的螺旋槳只一下子就發生了形變,同時還停了擺,然后整個機身就打著轉往樓下墮去。
而另一架直升機的機師見狀,正想拉起機身暫時離開總統套房層的高度,只是還沒來得及這樣做就聽見直升機側面發出“當”一聲脆響,接著又聽見機身內部“咔”的一聲,然后他就感到機頭在往下墜,整個后脖梗都涼颼颼的,一回頭才發現,機頭與機身早被不知名的力量切成了兩半,機頭正往下掉,而機身則打著轉往上升…
更可怕的是,有兩扇旋翼的尖端部份同樣被切割下來,正隨著氣流亂飛亂撞,那直升機的尾巴也橫著向機頭掃了過來,得虧機頭與機身在幾秒前已分了家,否則機頭部份鐵定會被機尾的小螺旋槳拍中,但即便躲過了這一劫,機尾的小旋翼仍有一小部份掃到了下墜的機頭,輕易絞碎了前擋風玻璃,無數的玻璃碴子頓時拍在了倆機師臉上,只聽他們齊齊一聲慘叫,竟下意識地拉起了操縱桿,可尼瑪就一個機頭,再怎么拉操縱桿也不會聽使喚,該掉還是掉…幾秒后,樓底下傳來了爆炸聲和驚呼尖叫。
費倫眼睜睜看著兩架直升機墜落下樓,一點憐憫之心也無,反而瞥向基多道:“傳音通知一下外圍警戒組,下面的倭狗一個也不要給我放跑了,統統干掉!”
基多愣了一下,隨即應道:“是!”同時暗忖,這幫小曰本今次算是倒了血霉了,外警組那幫屠夫一個二個的實力可不比俺差,看來多半是要血流成河了。
此時,費倫又問道:“剛才那個丹羽所說的東京政斧轄下超能部隊的情況,你們倆有什么看法?”
“照那個小曰本的說法,東京政斧居然公然聚集了一個旅團的超能者,由此可見其狼子野心不小,我覺得老板您可以把這消息傳回特管分局,讓他們上報給京城方面!”利昂建議道。
“呵,還用得著上報?”費倫一臉屑笑,“等超能部隊的倭狗后續趕至,讓外警組那些人一并殺光了事!”
“啊?”利昂和基多這才明白費倫一時找不到武田一斗,居然生出了把事情鬧大的打算。
“怎么?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
一個多鐘頭后,當超能部隊趕來增援的一個聯隊被費倫手下的仆役外警組統統屠戮殆盡后,還十不存一的倭狗軍警們一個二個都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屁滾尿流地四散而逃。
幸好費倫有留幾個活口回去給小犬報信的想法,否則這些個殘余份子那是絕對逃不出外警組追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