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土哥還拍了她跟黑人三通的視頻呢,信不信由你!”
聽到這話,碴胡渾體一震,暴怒道:“你他媽胡扯!!”
彪漢卻對碴胡的大吼大叫不以為意,反而嗤笑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像什么嗎?”
碴胡下意識道:“像什么?”
“像那些追星族得知自己極其喜歡的玉女明星早就被搞爛的表情…呵呵呵…嘭!!”
沒等彪漢的笑聲完全揚起,碴胡砂鍋那么大的拳頭已然搡在了他臉上,兩人迅速扭打起來。旁邊的人見狀,無一勸架的,全都在那兒起哄。
吧臺處的阮玉剛自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微蹙細眉,有點不豫,卻還是端著酒杯湊近了基多所在的幾子:“嗨(英文)!”
黑人基多淡淡地瞟了阮玉剛一眼,還以為他被發現了,心里打了個突,但旋又想想不像,于是很冷酷地用生硬的中文回了兩個字:“有事?”
“哇塞,你居然會中文,了不起!”阮玉剛拍馬道。
“謝謝!”還好基多不是玻璃,不然他馬上就能意識到阮玉剛在勾引他。
不過阮玉蓉顯然不愿就此放棄自己相中的獵物,當下換個話題道:“對∝了,你是從哪個國家來的?看你的言談不像非洲人啊!”
“怎么?你瞧不起非洲人?”基多臉色沉了下來。
“那倒也不是,不過聽說非洲那地方挺落后的,我就怕那里來的人不太懂這個花花世界里的美好。沒情趣!”
基多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很有情趣啰?”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要不…咱倆開個房間。單獨交流一下?”阮玉剛的言語開始直白起來,這要是讓阮玉蓉聽見的話。絕對會氣得跳腳。
基多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上下打量了阮玉剛一番,嘖嘖道:“不得不說你長得還是挺漂亮的,而且細皮嫩肉,可惜我不好這一口,實在不好意思!”說這話的同時,他想起了當初與他一起加入費倫麾下的另幾個三階高手,有黑有白,都他媽是純攻。若遇見了眼前的阮玉剛,那還不一點就燃啊!
聽了基多直白的拒絕,阮玉剛有些失望,卻仍未死心,畢竟就好像正常男人喜歡美女那樣,人純受也喜歡猛男啊,怎會一遭拒絕就罷手,怎也要死皮爛臉兩三回吧?
可就在阮玉剛打算對基多發起第二波勾引的時候,吧廳一角的樓梯那兒下來幾個人。抬眼看見彪漢和碴胡正如一對爭奪配偶的黑猩猩般打得熱鬧,為首的迪奧西裝削瘦男輕聲哂笑道:“假打有什么意思?直接拆樓多好啊!”
也是,以彪漢和碴胡的實力,真要對決的話。恐怕整個西井酒吧早就支離破碎了,眼下兩人雖然拳拳到肉,但其實連一層戰力都沒用上。
不過這事兒雖然周遭圍觀的吧客都清楚。但無一挑明說出來的,沒曾想迪奧削瘦男甫一亮相就拆穿了兩人老底兒。說話聲雖不大但在場之人無一不是神選者,自然聽得清楚。當即哄笑出聲,令還抱在一塊的彪漢和碴胡好不尷尬,齊齊循聲惡瞪過去,但看清迪奧削瘦男的面貌后,俱都打了個寒顫,趕緊避過了對方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
迪奧削瘦男對此也不以為意,反而掃視了一眼吧廳,很快注意上阮玉剛,狹長的瞇縫眼頓時一亮,沖身后幾人吩咐了一句:“你們自己叫喝的…”說著,已然徑向基多那桌走去。
早在迪奧削瘦男剛下樓時基多就注意到他了,清楚此人有進階者的實力,不過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此時發現他徑直而來,頓時瞟了眼還在嗲聲嗲氣糾纏他的阮玉剛,心里很是有些無語。
恰在此時,基多手邊響起了“咚咚”兩下敲桌子的聲音,惹得他駭然轉頭,剛欲發起攻擊,卻發現身側的竟是費倫,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松下去。
阮玉剛同樣呆了呆,看清是費倫后,頓時不依起來:“費大哥,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不等阮玉剛把后面的話說完,費倫笑吟吟地打斷他道:“小剛,你姐派我來接你回去。”
不得不承認,久未增功多少的真氣實力突然暴漲一截,這心情就是不一樣,否則慣會發號施令的費倫絕逼不會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跟阮玉剛說話。
“我不嘛,人家剛跟基多聊天可愉快了,我想再跟他聊一會兒!”阮玉剛撒嬌道。
基多差點吐了,但不得不說的是,阮玉剛剛才那一陣對他的死纏爛打,倒是逼得他透露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有所失守吧!
“聽話,不然我只有使手段啰!”其實費倫對阮玉剛的嬌嗲也有點惡心,但他見識過的惡心事兒實在太多,也就沒甚感覺了,不過一點點不耐煩的情緒開始油然而起。
阮玉剛一聽費倫這么說,頓時有點不高興的癟起了嘴,但心里卻知費倫的命令不可違背,正打算起身時,迪奧削瘦男剛巧殺到,一手摁在阮玉剛的肩頭,開腔就把費倫的話給否了:“我看這位美男兄弟早到了成年人的歲數了吧?既然如何,自己做主就可以了,何必聽誰的話!”言罷,還挑釁地瞪著費倫。
依得平時費倫的脾氣,這會兒恐怕早一巴掌敷上去了,但今天他心情好,反而拉過張椅子在基多身邊坐下,朝迪奧削瘦男哂笑道:“你這家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真是閑得來管我的家事!”
“家事么?”迪奧削瘦男淡淡道,“那不知這位先生是這位美男兄弟的什么人呢?”
費倫聞言挑了挑眉,并沒有馬上接茬。可基多卻忍不住了,罵道:“草。關你屁事!”
這話一出,迪奧削瘦男的臉色就變了。目光來回來去在費倫和基多臉上晃悠了幾遍,隨即哂笑道:“搞了半天你們倆是一伙的,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們輕易就帶美男兄弟走了!”說到這,他大臂一攬,竟將阮玉剛整個摟在了懷里。
阮玉剛雖有點驚訝基多跟費倫的關系,但更對迪奧削瘦男的粗魯動作相當不滿,尖聲道:“我說你這人是誰呀,趕緊放開我!”可任憑他掙扎,迪奧削瘦男看似纖細的手臂竟紋絲不動。
費倫見狀掃了眼迪奧削瘦男的手臂。捏著下巴輕笑道:“喲呵,還有點實力,只是你不該跟我叫板!”話落,基多的黑手已然鉗住了迪奧削瘦男的手腕,二話不說,直接硬生生掰斷。
只聽咔嚓一聲,迪奧削瘦男“嗷”地一下慘叫出聲,抱著傷腕訝然地看著基多和費倫,可嘴角仍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不屑。
“哈。看來你還有后手,那沒什么可說的,只能把你的頭擰下來了!”
費倫冷哂著說完這話,眼看著基多就欲動手。迪奧削瘦男見勢不妙,趕緊高喊了一聲:“慢著!”
聞言,費倫倒是不急。反而沖基多比了個“坐下”的手勢,漠然道:“既然你都出聲了。那就等你的手下到齊了再說吧!小剛,站到我身后來!”
“喔!”阮玉剛也看出了費倫與迪奧消瘦男的不對付。當下乖乖地挪到了基多身后站著。
與此同時,周遭不下七八個神選者圍攏過來,一半人堵著費倫他們的退路,另一半到了迪奧削瘦男身后,其中有個臉頰似被硫酸腐蝕過坑坑洼洼的中年男探問迪奧削瘦男道:“岳少,怎么個弄法啊?”
被稱作岳少的迪奧削瘦男惡狠狠道:“不忙,我先跟他們仨談一談,談得攏就好說,談不攏今天一個都別想離開這里!”
“明白!”硫酸臉點了點頭,轉而沖費倫道:“知道你們得罪了誰嘛?這位就是我們這間酒吧的少東,岳峰!”
費倫聞言哂道:“岳峰么?可酒吧名字卻叫西井,我本來以為這間酒吧是曰本人開的呢!”
迪奧削瘦男岳峰聽到費倫這話,眼底閃過一絲異色,臉色卻絲毫不變,冷笑道:“這有什么不對嗎?我母親是曰本人,她叫西井香奈,這酒吧就是為了紀念她而興建!”
“你倒是很誠實嘛,不過你想怎么跟我談呢?”費倫道。
岳峰指了指基多和阮玉剛,道:“你能做得了他們兩個的主?”
“當然!”
“那好,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只要幫我…”說到這,岳峰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捻出一根來叼在嘴上,“點上這根煙就可以走了!”
“放肆!”沒等費倫說話,基多已然喝叱出聲。
“你放肆!”硫酸臉反過來喝叱了基多一句,同時響指一打,一朵小火苗就在他指間升起,“岳少,還是我來幫你點吧!”
“你一邊去,我就要他點!”說著,岳峰手指夾煙,指了指費倫。
費倫聞言面無表情道:“那你被我手下掰斷的手怎么算?”
岳峰卻不屑一笑,從桌子下面舉起那只本該已斷腕可此刻卻完好無損的手道:“能怎么算?我只再說一遍,要么點煙,要么被我這些手下米,你自己選!”
“呵呵,看來你手下的口味都蠻重的嘛!”費倫咧嘴笑了起來,“好,我給你點煙!”說著,他已然站起身,直接伸出兩手越過桌子到了岳峰嘴邊。
同一時刻,硫酸臉等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最緊,因為在他們看來點煙的時刻就應該是費倫暴起之時。不過下一秒,他們就愕然看見費倫學著之前硫酸臉的架勢打了個響指,指間同樣生出朵小火苗來。
岳峰詫異了一下,帶著勝利的微笑道:“沒想到你也是火系超能…”只是他跟硫酸臉一幫人都沒注意到的是,費倫指間的火苗只有外圍一圈是焰紅色,核心卻盡是純黑。
無他,這其實是費倫以八層的無殺玄金星力暫時改變了黑冥火的外圍顏色,但本質上還是黑冥火無疑。
下一秒,岳峰叼著眼稍稍湊前了一點便不動了,眾人都眼瞅著費倫艱難地抻長手,好不容易才把火苗靠近到香煙上…
“哧——”
一聲極其輕微的燃燒聲響起,岳峰略感詫異,卻沒覺得什么,還故作一臉享受的狠吸了一口,這才沖費倫道:“我說你好歹也是有手下跟著的人,剛才我說的條件你還真信…”話還未完,他就感到嘴唇和手指上極度灼痛,而此時硫酸臉一幫人沒誰去注意岳峰,反倒隨著岳峰的話摩拳擦掌地盯著費倫他們三個。
“啊啊啊…”極度的灼痛令岳峰慘叫出聲,硫酸臉們這才將目光轉移到岳峰身上,只見他的嘴唇以及夾煙的手不知何時都燃燒起來,其上的火焰黑得滲人。
“你、你找死!”硫酸臉回過味來,惡瞪向費倫就欲動手。
周遭的吧客看不到里面談判的情況,但聽到硫酸臉的咆哮,都不禁搖頭嘆息。
“哎,又有他嗎的外地人被岳少欺負了,真是不開眼吶!”
“誰說不是呢!”
“誰說是呢?”這時,吧客中有個長得像猴子的小矮個反駁道:“莫非你們沒聽出硫酸那家伙的憤怒么?說不定岳峰被對方唾了一臉!”話雖如此,但他眼底深處卻閃過絲絲驚恐,仿佛已經看到了岳峰被燒的情況。
“怎么可能?除非那倆男的不怕被賣到泰國去當人妖!”
“那也不一定,萬一有過江猛龍呢?”
“過江猛龍?難道你沒聽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么?”
“壓不住蛇的還是龍嘛!”
也就在吧客神選者們你一言我一語聊得起勁時,場中的硫酸臉驚恐地發現他動不了了,不止是他,但凡岳峰的手下無一能動,全杵在那兒給費倫他們當人墻。
這時,費倫施施然繞過桌子,來到已經燒掉了舌頭正滿地下打滾的岳峰面前,一腳踩在他胸口,彎下腰看著他道:“想不想我的火燒快一點?想的話你就繼續動!”話落,費倫就感到腳下的岳峰不再打滾了。
“乖!”費倫伸手在岳峰起火的臉頰上拍了拍,然后順勢在他脖頸間抹了一把,頓時,岳峰只感到他的脖子也劇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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