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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巨大的海怪?能有多大?誰給估計估計。◇↓,”
“這可說不好!”有現場的專家搖頭。
“照我看,根據兩艘潛艇殘骸上的破損痕跡來看,海怪至少在長度上應與兩艇相當!”一個痕跡學專家道。
不過這話一出,頓時惹得一片嘩然。
要知道,美軍的弗吉尼亞級核潛艇的長度是多少?一百一十幾米,如果海怪能有這種長度的話,體型得有多龐大?
最關鍵的是,某些已知的深海生物其抗壓性能特別牛逼,三五千米的深度都不在話下,如果真有這樣的海怪與美曰兩國的海軍作對,恐怕他們真要寢食難安了。至少潛艇部隊沒法玩了,而少了潛艇護航的話,航母編隊的防御圈不就不完整了嗎?那航母還怎么行動。
在場的專家都不是蠢人,很快就想到了這些關竅,不過還是有人提出疑義道:“如果真是百米長的海怪,應該沒法潛太深吧?”
另一專家聞言嗤笑道:“照你的說法,那就不應該出現百米長度的海怪!”
“就是,既然這樣體型龐大的變異海生物都是有可能存在的,那么它的體型結構抗深壓也不是不可能!”又有一名專家附和道。
“說得沒錯,神選其實就是基因進化的過程,它擁有無數可能性,讓體型巨大的海怪進化出強大的抗壓性不是不可能!”
“那照你們的意思,這報告要怎么寫?”
“我看…實話實說就可以了,不要隱瞞也別夸張。剩下的交給政斧自己去判斷!”
轉天,犬養和小布什幾乎同時看到了有關相模灣潛艇失事的報告。對于其中所說的海怪體型巨大化和深抗壓性俱都震撼不已。
不過震撼之余,兩人對下面的命令卻并不一樣。
“三木。我們的機會來啦!”
“長官,您說的機會是…”被叫進辦公室的武官三木還有點不明所以。
“啪!”犬養老神在在地把潛艇失事報告扔到了三木面前,“自己看!”
三木把報告快速地瀏覽了一遍,仍滿臉不解道:“長官,我還是沒領悟到你的深意…”
犬養聞言也不叱罵他,反而露出回憶之色道:“早在明治時期,那一批倒幕的精英前輩們就深刻認識到,我們大曰本帝國想要制霸東亞乃至世界,發展海軍是必由之路。可是現在你看看,放眼全球,有美國人的艦隊杵在那兒,我們還有機會嗎?”
聽到這番話,相當精于武略的三木頓時沉默了。
“沒有…我們沒有這個機會了!”犬養說這話時臉色相當悲憤,“我們最多在美國人指縫間偷偷摸摸地搞一些擦邊球式的制造,這樣成型的海軍,別說比他美國了,就連支那人的海軍也比不過。就算再過幾十年,趕超了支那人,可那又怎么樣了?我們的土地貧瘠,資源匱乏。幾乎不具有大型戰爭的潛力!”
三木繼續沉默。
“不過現在不同了,海怪,只要我們的生物基因科學家能夠想出辦法控制報告里面所說的那種巨型海怪。數量不要多,只要一千頭。那么至少東太平洋就會由我們說了算,連美國人都要靠邊站!”
聽到犬養這話。三木呆了呆,他沒想到自己這位首相長官的胃口這么大,一千頭巨型海怪?遼闊無比的海洋里肯定是存在的,但如何捕縛它們,又如何控制它們卻是相當大的難題。不過這個設想一旦實現的話,說不得制海權還真會被他們大和民族奪回來一些。
要知道,全世界所有國家的海軍加起來,正在服役的潛艇超不過三百艘,若真有一千頭巨怪受他們控制,那就完全有對抗各國潛艇部隊的資本了,畢竟海怪們可沒什么續航時間這類東西,也不需要補給,大海就是它們最好的補給站,一旦能夠遠程遙控,呵呵!
yy到這兒,就連三木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木、三木?”
“啊?長官!”
“你小子想什么呢?居然在笑!”其實犬養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翹起。
“長官,我是在想,您剛才給出的設想實在是太有前景了,如果能控制上千頭的巨怪為我們進行遠海作戰的話,哪怕是美軍的航母編隊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了!”三木說著說著就開始好高騖遠侃侃而談了,“因為對航母編隊作戰的話,咱們還可以控制一些小型海怪充當神風敢死隊,既能吸引火力,還有可能予敵重創!”
犬養聞言眼前一亮:“你這個想法很好…”正當他打算跟三木暢想下去時,內線電話“嘟”的一聲響了,令其回神:“好了,有想法是好的,不過還得實施…這樣三木,這件事只能由你秘密聯絡軍部去操作,千萬要保密,別被美國人嗅到什么風聲,明白?”
“嗨!”
犬養當下揮退了三木,接通內線電話問道:“什么事?”
與此同時,小布什也在召開安全會議。
“諸位,關于潛艇的失事報告都看了吧?有什么想法,說一說!”
結果現場一片沉默。
小布什微微皺眉,又等了大約半分鐘,這才開聲道:“全球的海洋面積有多大,就不必我贅述了吧?所以我認為這份失事報告還是可信的。不排除巨型海怪在神選中進化誕生,而且數量恐怕不是一兩頭而是成百上千頭,不然的話,那些海怪潮也就不會發生了…”
這番拋磚引玉的話一出,cia局長鄧克西立馬附和道:“總統先生說得沒錯,海怪潮的背后很有可能是一群進化出智力的海生物在推動!”
這話令在座的人都不禁挑了挑眉,nsa局長蓋耶道:“鄧克西。你不要跑題好不好,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失事報告!”
鄧克西蔑了蓋耶一眼。道:“我正想接著說這個話題,以失事報告上的描述來看。如果我們海軍沒有有效的能夠對抗巨型海怪的武器在短期內上馬的話,那么我們龐大的海軍編隊就只能是一堆窩在港口里的鐵疙瘩,而且都還不一定安全!”
安全顧問利特海爾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照鄧克西局長你的說法,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增加一筆緊急軍費預算呢?”
“當然!”
“可是我好像聽說最近有不少軍火巨頭雇傭的說客光顧過鄧克西局長家吧?”利特海爾毫不留情地揭短道。
鄧克西一聽,斷然否認道:“根本沒有這回事…再說了,這完全是兩碼事,失事報告可是今天才新鮮出爐的啊!”
“可那些評估事件的專家達成一致意見的時間可不是在今天!”利特海爾反唇相譏道。
“你…”
眼瞅著鄧克西就欲拍案而起,蓋亞接過話頭道:“那不知海爾顧問有何高見吶?海軍一艘潛艇無緣無故失事,咱們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問。當然要問,不過我的想法是咱們能不能想辦法讓海怪為我們所用,比如基因控制!”利特海爾開始拋出自己的觀點,“這樣一來,有了海怪幫助,我們的艦隊將不再受到其余海怪的騷擾,而且也能大大增加海軍的遠洋作戰能力!”
這個奇葩想法讓小布什眼前一亮,不過隨即他就和在座大多數人一樣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就為那四個字基因控制,鄧克西更是第一個跳出來反駁道:“哈,基因控制,海爾顧問的思路還真是開闊啊。通過手段控制海怪,是不是也能通過手段控制人呢?”
利特海爾頓時勃然色變,辯道:“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你是沒有這樣的意思。但保不齊哪個知道這計劃的人就會生出這樣的意思,到時候整個國家被某些野心家控制。誰來負責?”
利特海爾啞口無言,不是不辯。而是不敢辯,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話題只會越辯越黑,讓人咬住不放。
幸好小布什還是挺信任利特海爾的,當下擺手道:“好了鄧克西,海爾只是給出一個的方案嘛,未必就要用,所以你就不要大驚小怪了。”
鄧克西見總統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咬住不放,只是表現得氣鼓鼓地坐下,嘟囔道:“還是買入更大殺傷力的先進武器比較穩妥!”
小布什自然聽見了這話,卻不置可否道:“還有誰…還有誰有其他建議的?”
也就在小布什和手下一時拿不定主意時,費倫則趁夜乘班機抵達了京城,他是來這邊開特管局局長級會議的。
與費倫同行的還有阮氏姐弟,只不過如今的阮玉剛更加夸張了,來回來去已作偽娘打扮,令阮玉蓉這個又當姐又當媽的女人看得心痛無比。
費倫倒還好,一路上絲毫沒流出厭惡的眼神,畢竟當年他在輪回空間內時還遇到過純gay的黑人家伙,既不修邊幅,還時不時對周圍男人拋媚眼,那惡心勁兒就別提了,而阮玉剛還好,他的模樣本就清秀,男扮女裝后只要不刻意去觀察,就不會污了眼睛,見多識廣的費倫自不會去厭惡什么,只要別和這種人一起滾床單就ok了。
不過繞在阮玉剛身邊的蒼蠅就讓費倫有點煩了。這不,正下飛機,在頭等艙認識的一個中年胖男就招呼阮玉剛道:“阮玉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我有車,送你們吧!”
費倫瞟了眼那胖男,發現他看阮玉剛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下去,心下不禁吐槽:這老小子要是知道眼前這“美人兒”是個西貝貨,呵呵!所以本著看笑話憋著壞的費倫雖然討厭蒼蠅胖男,卻出奇地沒有趕走他。
倒是阮玉蓉看不過眼了,一手挽過阮玉剛,沖胖男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自己有安排了,你請便吧!”
“是嗎?”胖男死纏爛打的技術顯然不賴,“我正好沒什么事兒,陪你們走一道吧!”
阮玉剛雖然喜歡男人,但對胖子并不感興趣,所以聽胖男這么說,當即細著嗓音推脫道:“就算我同意你,費大哥想必也不會同意你的喔,是不是呀費大哥!”
幸好這一路上費倫早適應了阮玉剛的偽娘嗓音,不然他這一嗓子出來,鐵定掉一地雞皮疙瘩:“當然!”
胖男聞言頓時不悅道:“兄弟,你做人不厚道,有了姐姐,難不成還想連妹妹也一塊飛啰?”
饒是費倫的心臟耐受力,聽到胖男這話也不禁抖了三抖,還好能保持住面不改色道:“我雙不雙.飛關你屁事,滾蛋!”說著,當先一步走下懸梯,往停機坪一角正候著的紅旗車行去。
阮氏姐弟見狀趕緊跟上。
胖男同樣緊跟不舍,還在后面嚷嚷:“我說你叫誰滾蛋呢?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呃!!”說到此處,他正想返點狠話,卻被紅旗車上下來的兩個彪形西裝漢給震住了。
這兩人的眼神好銳利啊!胖男如是一想,再斜著身子一瞅車牌,得,甲a,遠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然后就見兩個彪形西裝漢在給費倫打敬禮,胖男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心說就這一幕,人家雙.飛又咋地?
最后,不敢再往前靠的胖男只能目送心目中的“女神”阮玉剛和阮玉蓉手挽手地鉆進了車后座,隨即紅旗車一溜煙開走了,只給胖男留下一些尾氣供他呼吸。
車子一路開到了總參下屬的一個五星級賓館。費倫一下車,稍稍打量后就沖邊上的其中一個彪形西裝漢道:“宋非,想不到總參還有這樣的產業啊!”
“呵呵!”宋非露出個僵硬的笑容,解釋道:“費局,其實這只是掛靠在總參的酒店,并非總參私產…”
“嗯?什么意思?”費倫沒聽太明白。
“本來總參最好的招待所也達不到眼前這酒店的標準,這不你們這些局長來了嘛,所以才額外找了個讓你們能住好的地兒!”
費倫瞪大眼,指著面前的酒店道:“也就是說,這酒店…是私人的?”
“也不全是,這家老板吧就是從總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