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經過費倫這么一忽悠,三女的心頭卻已不再那么難受,但糾結肯定還是有的,不過費倫相信,只要她們繼續把人當雞那么殺的話,早早晚晚會有擺脫糾結的一天。∫,.23¢wx.
幸好薇蓮三女不知道費倫這時候心里在想什么,不然鐵定合起伙來咬死他。還好費倫也明白自己的認知旁人難于接受,于是趁著與三女親密接觸的這刻,一邊飛行一邊恢復了她們的原樣原貌。
隨著大波妹的胸脯鼓脹高聳起來,原本她那看上去皺皺巴巴松松垮垮的外套一下子就被撐得滿滿當當了。
薇蓮旋即也驚訝出聲:“咦?我的胸、我的屁股…”
“沒什么啦,之前我怎么給你弄平的,現在就怎么給你長回來!”費倫淡然道。
薇蓮卻有點羞赧道:“老板,人家不是說這個,而、而是我們三個都沒穿內衣褲誒!”
費倫聞言一怔,抬眼往薇蓮胸脯上的事業線所在處一瞄,可不是咋地,那白花花的洶涌波濤幾乎都要從領口爆出來了,而且還帶凸點的。
至于大波妹這邊更甚,若非她的外套胸圍本就比薇蓮的大了好幾個碼,恐怕這時候胸前的紐扣已經被崩掉了。
望著克里斯汀娜領口呼之欲出起碼露了五分之二的兩半邊碩大車頭燈,費倫很是無語,忍不住吐槽道:“我記得你們倆原來的胸沒這么大吧?可也不對啊,我動用的恢復能量明明就比之前僅多了萬分之一。那也是為了補充轉換過程中的能量耗損…”
大波妹頓時羞紅了臉,有點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薇蓮卻道:“老板,女人的胸是這樣啦,罩杯一戴上,多少會有些束縛,再套上外衣,從表面看去是要小一些!”
細川幽香也附和道:“就好像有些剛剛成年的小女生,穿著外套看胸部大小也就屬于正常還偏小的那種,但真要上了床脫光衣服,實際上就會發現那些小女生的胸部相當有料!”
費倫聞言一怔。仔細回想了一下他上過的女人。貌似還真是這個樣子:“那照你們這么說,罩杯不就約束了女人胸部的成長么?”
“也不能完全這么說…”薇蓮不大同意費倫的觀點,“畢竟要是沒罩杯托著,胸長太大就自然而然會下垂。可娜娜的胸那么大。卻半點下垂也沒有。這里面多多少少有罩杯的功勞!”
費倫:“…”
四人就這么在天上一路飛一路聊,半個鐘頭后便到了東京上空,費倫索性直接飛到了一座百貨大廈的天臺上降下。帶著三女輕巧地避過監控頭,成功混入了顧客之中,然后去到了內衣專賣店,讓她們自由挑選。
也就在費倫攜著三女買罩杯時,東京警視廳內卻徹底炸開了鍋,因為終于有人發現了蒲生家的滅門災難,一時間,不僅是警視廳的各個高層被震動了,就連時任曰本首相的犬養(曰本真有這姓)純一郎也被驚動了。
“你說什么?蒲生家?哪個蒲生家?東京這邊的蒲生宗家…好好好,我知道了!”犬養擱下電話后,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接著他抬手摁響了電鈴,不久便有個身著軍裝的武官推開側門走了進來,敬禮道:“長官,有什么事嗎?”
“三木,我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聽清楚了,馬上給我在你的職權范圍內能調多少兵調多少兵,封鎖蒲生宗家主宅院周邊三公里的地方!”
武官三木聞言有些猶豫:“長官,這…恐怕會引起蒲生家的不滿吧?”
犬養正在火頭上,聽到三木這話頓時斥道:“別他媽跟我扯什么蒲生家,現在已經沒蒲生家了!”
“啊!?長官,您的意思是…”
“我沒什么意思,總之你立刻照辦,我這就簽發調令給你!”
值得一提的是,二戰前由于曰本武官擅權,所以導致軍部坐大,進而引發全面二戰,所以在戰后,曰本就實行了以文官管理武官的制度,即使是在權限內的調兵,比如一個軍長,非戰時他沒法說調動就調動整個軍,但他先斬后奏調動一個連甚至一個營還是可以的,但在眼下這個時期的日本,即便武官三木想這么做,那也得有與之對等的文官(犬養)的手令才成。
等把手令簽好,犬養在遞給三木時,意味深長道:“三木,蒲生家遭難,但這件事絕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所以你的行動一定要快,起碼要趕在警視廳的前頭!”
三木一聽這話,頓時懂了,大選結果才剛剛塵埃落地,犬養僅到任兩天,正在與前任首相交接工作,甚至連正式的就任儀式都還沒有舉行,也沒有厘定內閣成員,換言之,他很可能藉此機會搞掉警視廳或者內閣的某些人,畢竟一個曰本首先要是連東京這座首都城市的治安都掌控不了的話,還談何開展工作啊?同時,蒲生家遭難或許會給某些政敵以很好的藉口,犬養不得不先下手為強,將口子扎緊。
于是,得了犬養調令的三木迅速行動起來,調集了好幾個中隊的人馬將蒲生氏私宅周邊方圓幾公里團團圍住,一時引得附近庇鄰的幾個貴族家族的人大為緊張,紛紛打電話到內閣詢問情況。
但在犬養的提前招呼下,蒲生家慘案的訊息并沒有徹底擴散開來,甚至連東京三大電視媒體至今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
同時,警察廳長官伊達再次坐鎮警視廳,直接略過警視總監向各個警視長發布了命令,讓他們各選精兵強將趕赴蒲生慘案案發現場。
警視總監筒井見狀,差點沒氣得當場發作出來,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伊達或許是為了自己的位子在拼命,此時要是跟他頂起來就等于是在斷對方的財路,就跟殺伊達父母沒什么區別,筒井一時還不想跟頂頭上司結這么大仇,所以不能忍也只好忍了。
幸好帶隊出現場的總負責人警視監佐田是他的人,這讓筒井多少有些安慰,不然一概被伊達把持了,那他這個警視總監豈非成了擺設?
不多時,火急火燎趕往案發現場的警視廳一眾警官就到了軍部的警戒線外,當即被攔了下來。
“喂,你們都給我停下,前面已暫時成為了軍管區,沒有上峰的命令,一概不許進入!”聽到衛兵阻攔的話語,帶隊的佐田警視監當時就怒了,正欲硬裝,沒曾想卡口后的一小隊士兵頓時端起了手中的槍,嘁哩喀喳地頂上了膛火。
佐田一見這陣仗,立馬就慫了,回頭彈壓住一幫下屬的激憤情緒,走到角落直接給警察廳長官伊達打了個電話通報情況。
伊達收到消息后,又立馬給內閣的某位大臣打去了電話,沒多久,佐田就收到了伊達的反饋,讓他帶人就在警戒線外邊等,不出十分鐘肯定會有人出來帶他們進去。
與此同時,在得知了好基友好手下佐田竟投入了伊達懷抱的時候,筒井的心情用怒不可遏來形容已不足其萬一,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當場就將辦公桌砸成了碎片。
而佐田這邊,在得了伊達的信后,面對湊上來詢問他事情到底要怎么解決的諸多手下,他裝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道:“等…上面很快就會讓那些大頭兵讓路了。”
果不其然,沒到五分鐘,就有一中佐轉了出來,命守卡的衛兵放開道路,叫了佐田一行進去。
進了警戒圈以后,那名中佐道:“佐田警官是吧?我們長官表態了,你們警視廳的勘查工作必須得由我們的人全程陪同,你若不想答應,那就趁早請回吧!”
這話一出,佐田沒有絲毫意外,反倒是他身后的那幫人,一個二個群情激奮,仿佛有人監視他們查案是莫大的恥辱!
事實上軍方的做法也的確有點不近人情的味道,但形勢比人強,警視廳這幫色厲內荏的家伙也就是起哄架秧子干嚎幾聲,根本不敢真的有過份行為。
佐田見狀,趁機拍板,“忍辱負重”同意了中佐的無理要求。
于是,在去現場的這一路上,不少手下跟在佐田后邊都在紛紛小聲議論:“媽的,軍部這幫家伙實在太過份了!”
“就是,他們憑什么封閉這一區?還不讓我們進案發現場!”
“你也不能這么說,現在人家不就讓我們進場了么?”
“這哪是進場啊,分明就是押囚犯上工好不好?”
“你放屁,這可是佐田警官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機會,你要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除了少數幾人之外,佐田的形象瞬間在這幫中層警官的心目中高大起來。
很快到了案發現場附近,中佐介紹道:“佐田警官,事實上遭難的不止一座宅院,蒲生家聚在附近三座宅院都通通遭了殃!”
佐田聞言大驚失色:“情況嚴重到這個地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