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費倫幾度用嘴喂凌舒吃完東西后,凌大處的身子已軟得跟什么似的,俏臉緋紅,美眸迷離,簡直就是繳械投降的狀態,好在費倫并未想要繼續折騰體力告罄的凌舒,而是將她橫抱回臥室,輕放在床上,還難得一見地替她蓋好了被子。。
退出臥室之后,費倫拐去了健身房,在哪里靜坐冥想了一個多鐘頭,居然成功將四面佛的第二個佛面觀想了出來。
等醒轉過后,費倫忽然發現自己的感知敏銳度在不放出思感網絡的情況下又提升了一個量級,多少算是意外之喜。
看了下時間,十點不到的樣子,凌舒正在熟睡,費倫不愿爬上.床與她攪在一起打擾她休息,又不愿窩在沙發上過夜,索性下樓驅車往中環的夜店而去。
到了蘭桂坊附近,費倫并未去況玖蘭的酒吧,而是隨便找了間人不是那么多的酒吧坐了下來。
“來杯威士忌,加冰!”費倫沖吧臺后妝化得忒濃看不出她幾歲的女酒保吩咐道。
“咦?這位先生,以前沒見過你呀,今天第一次來?”女酒保邊說著寒暄的話邊熟練地替費倫斟酒,“ok,你的威士忌加冰!”
費倫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更把冰塊倒進嘴里嚼碎,然后把空杯推回女酒保面前,道:“再來一杯,還是加冰!”
女酒保見狀呆了呆,隨即麻溜地替費倫斟好了第二杯酒:“先生,喝悶酒啊?你這么個喝法不是辦法。要不要來…”
她話還未完,費倫就擺斷道:“不必了!”
女酒保愕道:“你知道我要說什么你就說不必了?真是的,你這人…”
費倫又搶答道:“身在酒吧。又這么夜了,除了女人還能有什么?”
“切誒你想多了,我是想問你要不要來點水果點心什么的,墊一墊肚子,這樣喝酒會好一些…”說到這,女酒保還瞪了費倫一眼,“你這人。還真是會自作多情!”
費倫聞言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又小呡了一口酒,也不再理會那女酒保。掏出還差許多塊未湊齊的那張藏寶圖的其中一塊碎片在手上把玩,心思卻已經飛到了張彼得和劉雨妃的房間內。
也就在費倫剛把碎片把玩上手的時候,變色龍五號通過心電感應傳來了張劉二人的臥房談話。
“peter,最新的郵件內容是什么?”
“沒什么。只是說已經過了好多天。讓我們交任務成果,不然就只能去度蜜月了!”
“媽的,上頭那些人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里可是華人的地盤,就連國安方面都沒找撈到那半份東西,光靠我們兩個人和一些半生不熟的小角色,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劉雨妃吐槽道。
張彼得哂道:“你從上頭調了三百萬,買來了那份行蹤路線圖。他們關心一下這錢用得是否得當總沒什么問題吧?可這些天,咱們也查了幾個地方。沒什么收獲啊!”
“不是還有一半地方沒去呢嘛!”
“那從明天開始,咱倆得加快進度了,睡吧!”
在“新婚”的張劉二人房事都不打算弄一下就準備入睡、費倫也準備結束“收聽”之際,劉雨妃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劉雨妃瞄了下來電,旋即沖張彼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通電話道:“喂,莉琦,你不是說準備單干了么?怎么還打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最近一段上面…”
這幾天費倫正想著怎么把莉琦.摩根給翻出來,所以一聽到“莉琦”這個稱呼就來勁了,不管是不是他所想的那個女人,先聽聽電話怎也不是壞事。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今天我們不談這個,有樁生意你做不做?”
“多大的生意?”劉雨妃問得很巧妙。
“一百萬美金!”
“太便宜了,酬金翻倍還差不多!”劉雨妃河東獅大開口道。
“你這是坐地起價,敲詐啊!”莉琦嚷道。
“你要這么說的話,請找別人吧,bye!”說著,劉雨妃就欲掛電話。
“別別別別別…雨妃,算你狠,兩百萬就兩百萬,事情是這樣的…”
“慢著,你答應得這么爽快,看來我提價還提少了,一口價,三百萬好了!”
“你…”
“我什么我,這叫漫天要價,你若是不愿意,就當我沒說,睡吧!”
“行,三百萬!”電話那頭的莉琦咬著后槽牙道。
“先副一半。”
“也行,現在你總可以聽我說了吧?”
“說…”
“是這樣,我知道你跟peter假結婚了,你幫我藏個人,在你家住幾天,ok?”
“就這么簡單?”劉雨妃還以為自己幻聽了,“那人男的女的?”
“從外表來看,是女的。”
劉雨妃一聽這話,頓時眉頭大皺道:“從外表看是女的…這么說,他是個娘炮啰?做哪行的?”
“反正他不是出來賣的,剩下的你應該猜到了吧?”莉琦輕笑道。
“那是!”
由于職業的關系,劉雨妃對娘炮這種奇葩人種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們如果不是賣的,那就是殺手居多,因為自古以來也就只有這兩種職業經久不衰,適合娘炮這種特殊人群。
事實上,不止她猜到了,就連費倫也猜到了那個莉琦要劉雨妃幫忙藏的人是誰了,多半就是那個騎在梁萬里身上插死了他的娘炮殺手,由此推之,這個打電話的莉琦也就是他想要找的莉琦.摩根。
不過問題來了,據費倫所知,莉琦參與了山東街槍擊他跑車的事件,原本費倫以為那幫神秘槍手加上莉琦針對的是他,現在看來,也許不是,倒很有可能是沖當時坐在副駕位上的梁慕晴去的,再想深一層,說不定莉琦和那些神秘槍手都是受了幕后主腦的雇傭,專程來港暗殺梁萬里一家的。
“對了,具體藏幾天,總得有個數吧?”
“至少一個禮拜吧,等他完事后,只要你安全送他離港,我自然就會付清尾款!”
“呵,你先把定金付了再說吧!”說到這,劉雨妃連賬號都懶得報,直接掐斷了電話。
費倫也隨即掐斷了“收聽”,打算等那個娘炮殺手找上劉雨妃家門時,再照著變色龍五號的定位找過去,將那娘炮弄來,好好拷問一番。
也就在費倫琢磨這事兒的時候,那個濃妝艷抹的女酒保又發話了:“先生,你手上這金屬片我貌似在哪兒見過…”
“噢?有這事兒?”費倫劍眉微挑,“想想,在哪兒見過,想到了有獎喔!”
“有什么獎?”女酒保探問道。
“喏,我手上這塊勞力士金表,一萬五千美金,你要想到了,我就把它送給你,ok?”說著,費倫隨手將勞力士摘了下來,擱在吧臺上。
“先生,你別逗了,就你這種金表,砵蘭街一千港幣買五塊!”女酒保撇嘴道。
這時,旁邊的男酒保發話了:“阿心,你走眼了,這位先生的勞力士是正貨!”
“啊!”被稱作阿心的女酒保頓時捂嘴驚訝起來。
費倫卻一點得意的心思也沒有,反而略帶催促道:“怎么樣?有印象沒有?”
女酒保皺著眉冥思苦想了十來秒,倏然面露喜色:“啊?我想到了,我在阿嘉的相冊里看到過這個東西,那東西應該就掛在他朋友的脖子上!”
“阿嘉是誰?”費倫愕道。
“他也是這里的酒保,只不過今天沒來上班!”女酒保阿心道。
費倫聞言當下把勞力士推到阿心面前,道:“如果你現在帶我找到他,并且確認了你剛才所說的,那這塊表就歸你!”
阿心一把將勞力士抓在手里,喜道:“好呃…我去跟珍姐請個假,這就帶你去找阿嘉!”說著,也不松開那塊勞力士,就那么攥在手里去了酒吧后面。
邊上的男酒保見狀提醒費倫道:“先生,阿心拿著你的勞力士就這么走了,你就不怕她把表昧下啊?”
費倫淡淡一笑,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我懂!不過你既然看得出那塊表是真貨,就應該知道那種價格的表都是有相關的販售證書的,她一個丫頭片子如果不怕吃官司的話,我不介意她把表拿走!再說了,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還沒請教先生在哪兒高就…”費倫也不答他,直接掏出警證在男酒保眼前晃了晃。
男酒保頓感訝然,訕訕一笑道:“啊哈,原來是阿私r,怪不得…”
不多時,一個與況玖蘭年歲差不多大的老板娘領著阿心走了出來,到得吧臺旁,二話不說就把勞力士拍在了費倫面前,道:“先生,這表是你的吧?麻煩你別到處亂扔,戴好!”
費倫見老板娘珍姐這架勢,頓知她在打什么主意,二話不說再次亮出警證道:“不好意思老板娘,我需要這位阿心小姐協助警方破案,你應該不會妨礙公務吧?”
這話說得多少有點嚴重,珍姐微一猶豫,終究還是沒有阻止竊喜的阿心隨費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