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務生看了眼手里的鈔票,仿佛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道:“我幫你試試看吧!”
費倫聞言頓時笑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是這個道理。章節 果不其然,十分鐘后,燦哥就在男服務生的帶領下出現在了費倫面前。
費倫用手指了指大堂的陳設,淡笑道:“燦哥不會是想在這里談生意吧?”
一直微揚著脖子嘴角向下撇的金毛燦哥聞言哂道:“閣下,我跟你不熟,妞這種東西我向來不碰的…”
“碰不碰都沒關系,反正生意是談出來的,如果僅只口頭上聊一聊,就算條子也拿你沒辦法啊!”費倫蠱惑道,“再說了,到時候你完全可以先看貨,再爽幾個試試看水多不多活兒好不好,等把貨收妥了再給錢也不遲啊!”
金毛燦哥聞言挑眉道:“兄弟,你跟我非親非故,看你也是生意人,這么大方啊?”
“大不大方得分誰,你燦哥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說到這,費倫又指了指大堂的天花板。
燦哥當然明白費倫的意思,當即一比手勢,道:“這邊請!”隨后一行人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房。
進屋關門后,燦哥身邊還有兩個手下在他身邊杵著,費倫瞄了他倆一眼,絲毫不以為意,只道:“燦哥,我們今天談的生意算得上秘密。這屋里的隔音怎么樣?有沒被人裝竊聽啊?”
燦哥微微一怔,隨即道:“放心。這里安全得很,隔音也好得不得了,不然聲音要是傳到了廊上。這人來人往的,如今臥底不少,我還怎么做生意啊?”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只是悄然收回了在包房里沒探查到針孔之類設備的思感網絡,哂道:“那很好啊,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問燦哥幾個問題了。”
“問問題?問什么問題?”燦哥愣了愣,卻發現費倫悠悠起身。走到了門口,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當然是…這個問題!”費倫突然出槍,一把帶著消音器的usp黑洞洞地沙發上的燦哥。
見狀。燦哥三人一愣之后,面色大變。
“兄弟,你要在這兒殺了我,恐怕沒命走出夢嬌啊!”燦哥故作鎮定道。
費倫不屑一笑。道:“我說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當然不會…嘟、嘟!”突如其來的兩槍正中燦哥倆手下的眉心。
兩個手還在悄悄移動的家伙頓時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燦哥看到這一幕駭然不已,這槍法尼瑪也太專業了吧?加上費倫又是一副鬼佬模樣,他頓時將其當成了金牌殺手。
“兄、兄弟,有話好好說…”一直揚著下巴顯得很傲氣的燦哥此時身體微微發顫,像受了寒的鵪鶉。
費倫冷笑道:“想好好說話也可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答案我不滿意。就…”
燦哥趕緊接茬道:“行、行,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ok,我問你,昨天是不是有個姓梁的客人死在你們這兒了?”費倫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燦哥微愣,也就在他猶豫這一下,費倫的槍又響了:“嘟!”
燦哥只覺左邊臉頰一涼,心頭霍然一驚,再就沒什么感覺了,可隔了兩秒之后,左耳上傳來劇痛,他這才伸手一摸,滿手是血,原來子彈的速度太快,快到受傷的一瞬連痛覺都來不及反應:“啊…我的耳朵、我的耳…”
費倫哂道:“你不是告訴我這里隔音很好嗎?這就是你回答慢了的下場!”
“是、是是…是有一個姓梁的中年男死了,據我所知他是報業大亨梁祖澤的親兒子,不過他就一混吃等死的家伙,連他親老子都不怎么待見他!”
“他怎么死的?”費倫又問。
“他先和幾個公子哥喝了頓酒,然后叫了個娘炮進房間嗨皮,等過了鐘我手下的人大著膽子進去收錢的時候就發現人已經死在里面了,胸口上還插了把匕首!”
費倫聽到這話頓時眉頭大皺:“你確定你的人發現他時胸口上還插著匕首?”
“是的。”
“那他叫鐘的那個娘炮(人.妖)呢?”
“沒影了,從昨兒起我一直在找他,相信警方也在找他!”燦哥說到這,又頓了一下,卻沒敢再多遲疑,“而且我已經派人給供(人)蛇的人遞話了,要他們給個說法!”
“販那個娘炮過來的人蛇是誰,現在在哪兒?”費倫立馬追問道。
“我、我可以帶你去,但事后你得答應饒我一命!”燦哥終還是向費倫提了個要求。
“你先說說那個人蛇叫什么,我看看值不值得你一命…”
燦哥聞言一怔,正猶豫著要不要透露人蛇名字時,眉心倏然劇痛起來,跟著眼前一黑,就徹底沒了意識。
與此同時,費倫收回了狂暴的精神流,看著地上已變為白癡僅剩一口氣的燦哥,喃喃道:“人蛇牙簽是么?我這就去會會他!”說完,他整個人已然變成了燦哥的模樣,然后順手扒下了燦哥的衣服籠在身上,大搖大擺地出了包房。
不遠的走廊拐角處,還有兩個燦哥的手下在那兒杵著,見費倫走到近前,立馬齊聲道:“燦哥!”
“那個洋鬼子還要在這里待會兒,你們守著,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去打擾他!”
“明白!”倆手下齊聲應是,心頭卻有點納悶,跟燦哥一起進包房的阿亞和阿西呢?不會還在房間里吧?可一個洋鬼子對著兩個大男人想干嘛?該不會…想到這,兩人心里就一陣惡寒。
費倫卻沒理會他倆在想著什么,徑直離開了夢嬌夜總會。開著燦哥的車往人蛇牙簽所在的觀塘區大拗門而去。
由于費倫人在銅鑼灣,從紅磡隧道過海繞路觀塘較遠,所以他只能由東區隧道過海。直接到了茶果嶺,再沿澳景路拐到將軍澳,最后拐上了較狹窄的清水灣道,一路往東南而行,這才算到了大拗門附近。
費倫剛在大拗門路口停下車,就有一個漁民模樣的家伙湊了上來,道:“燦哥。新到了一批貨,要不要看下?”
“以前沒見過你,你叫什么?”費倫的精神流當時在燦哥腦子里沒掃見牙簽這名手下的樣貌。
“我叫阿平。以前一直跟船,最近才上的岸!”漁民阿平道,“燦哥你是大忙人,哪會注意我們這種小人物!”
“那你怎么認識我?”費倫又咄咄逼人地追問道。
“我們老大說了。做我們這一行。不認識誰都可以,但不能不認識您燦哥啊!”阿平諂媚道。
“呵呵…對了牙簽呢?”
漁民道:“正在窩里驗貨呢!”
費倫撇了下嘴,哂道:“早晚吸死他!”
“嘿嘿,燦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大就好這口…”
費倫不置可否,跳下車道:“行了,少廢話。帶路!”
“得嘞!”那漁民不疑有他,趕緊頭前帶路。沒多一會。兩人就七拐八繞地到了一幢三成村屋外面。
門口有幾個守衛,腰間明顯別著家伙,只不過被衣服遮住一般人看不出來罷了,但他們顯然都認識阿平和費倫變臉裝扮的燦哥,所以問都沒問一句,只是點了點頭就放費倫和阿平進了屋。
不過也就在阿平當先進屋的一剎那,通過思感網絡已然“看”到牙簽就在樓上耕耘女人時,費倫一記手刀就砍在了阿平脖子上,震碎了這家伙的頸骨,同時回身將幾個背對著他已被念力禁錮住行動的槍手的脖子一一扭斷,全都拖進屋內,抵在緊閉的大門后當斷龍石。
整個行動悄無聲息,不超過十秒,但牙簽手下就已經有五個家伙喪命在費倫手上了,而且還沒讓人身出一點警覺。
費倫之所以敢這么干,是因為他早“看”到堂屋是空的,二樓才有幾個家伙正逮著女人在那兒爽得正性起,而牙簽就在三樓,正騎著一匹大洋馬在啪啪啪,所以別看費倫殺人的過程并不太快,但卻無人發現。
擺好尸體堵門后,費倫舉著帶消音器的usp上了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見一個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大胸金發洋妞正瞪圓了雙眼看著他。
費倫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槍,正中洋妞的眉心。上半身體積魁梧得不輸男人的洋妞仰面就倒,直挺挺地砸在了身下男人身上,同時由于她痛感神經急劇反射,體內緊縮,洋妞身下那男人頓時“嗷”地一聲叫起來。
他這一叫,其他幾對背沖著樓梯的狗男女都不由自主望那邊瞄了眼,費倫隨即連發幾槍,將快到爽點的狗男女們一一擊斃。特別是那些個女的,費倫也清楚她們都是些苦命人,可惜全都不是華人,他也就沒什么好留手的了。
接下來的事就容易多了,費倫持槍直上三樓,踹開牙簽所在房間的大門,“嘟”地一槍干掉了他身下的大洋馬,更把牙簽嚇得直接萎了:“阿燦,你、你…你要干什么?”
“昨天夢嬌發生命案你知道嗎?”
“知、知道…”
“那個娘炮呢?”
“不知道…”
“嘟!”
費倫照舊一槍干掉了牙簽的左耳,繼續平靜地問道:“那個娘炮呢?答不出來的話,你會被我一槍一槍打爛身上所有的零件…”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兒!”牙簽哭喪著臉道,“哎哎哎別開槍,我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