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這都不zhidao?那可是以后也許會成為阿倫嬌妻的存在啊!”
聽到喬冷蝶這話,瑪麗蓮愣了愣,隨即懂了費倫的意思,當下向梅宜哲問了他的想法。
催眠中的梅宜哲聽到wenti后呵呵一笑,道:“還能有什么想法?自然是希望人財兩得唄!他梁家這么有錢,一旦取了梁慕晴這位千金大小姐,我至少能奮斗少奮斗二十年!”
喬冷蝶聞言嗤笑出聲:“嘁哪兒都有這種妄圖一步登天的人!還少奮斗二十年,這種想法在本質上跟買彩票中大獎是一樣的!”
瑪麗蓮立馬抬杠道:“你怎么不說他把全世界別的男人都殺光了才有keneng成功呢?”
“哈,就憑這姓梅的能力,他有這keneng嘛!”喬冷蝶一臉的不屑。
“行了行了…”費倫見兩女又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臉上頓時泛起不耐煩的表情,“瑪麗,既然這姓梅的喜歡妄想,那就讓他妄想到闖紅燈吧!”
瑪麗蓮對此不置可否,反而問道:“催眠他闖紅燈不難,可退出催眠的條件呢?怎么設立?”
“這容易,設為受到極大沖擊,七孔流血就差不多了!”費倫輕描淡寫道。
瑪麗蓮聞言也不反駁,偏了偏頭,還真就照費倫的意思辦了。等弄妥一切,她隨手在梅宜哲的頭頂輕拍了兩下,姓梅的就逐漸醒轉過來,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瑪麗蓮和喬冷蝶的如花嬌魘。剛醒轉還略感迷糊的梅宜哲疑似夢中,旋即瞄見費倫,這才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心頭暗罵:媽的,這臭警察還真是艷.福不淺!當然,他面上卻在裝憨,略顯木訥道:“費sir,這就完事啦?”
費倫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心說你還未死怎keneng完事,嘴上卻道:“差不多。謝了啊!”說著,還勉勵似的拍了拍梅宜哲肩膀。
瑪麗蓮更順著費倫的語氣道:“allen,你看是不是請doctor梅吃頓大餐?”
梅宜哲聞言一怔。看向瑪麗蓮的眼神更亮了,嘴上卻推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兒,只要費sir別忘了承諾的事就行!”
費倫拿過梅宜哲隨身攜來的文件夾。道:“有協議在這兒。我若耍滑頭,你大可以起訴嘛!”說著,把文件夾交到梅宜哲手里,這個動作明顯是在趕人。
梅宜哲暗自腹誹了一句,又打開文件夾確認了協議仍在后,當即起身向費倫三人告辭,步履輕快地離開了長包房。
等徹底聽不到門外梅宜哲的腳步聲后,費倫沖二女笑道:“咱們也走唄。跟去瞧瞧姓梅的怎么個死法!”
瑪麗蓮聞言撇嘴道:“allen,那家伙中了我的攫神眼。肯定比馬都死得快,你還不放心吶?”
“啪!”
費倫在瑪麗蓮的豐臀上拍了一記,道:“看他死透了我才放心!”說罷,左擁右抱出了門。
到了地庫,坐進車內,從剛剛起就一直臉帶疑惑的喬冷蝶道:“阿倫,瑪麗蓮在樓上房間里說什么比馬都死得快,啥意思啊?”
瑪麗蓮聞言瞥了喬冷蝶一眼,笑而不答。倒是費倫幫她解惑道:“還能什么意思啊,她那是典型的西式漢語,類似于音譯,原文是!”
“必死無疑?”喬冷蝶聞言狂翻白眼,旋又瞪了瑪麗蓮一眼,哂道:“你這音譯其實也沒錯,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瘦死的馬就體積而言也還是比人大,這馬都死得快,人當然就死得更快了…”
坐前排開車的費倫一聽,頓時省起了某部電影的臺詞,當即就笑噴了,好在他控制力超強,這才沒讓賓利追尾上前車,不過仍讓交通警盯上,命其靠邊停車檢查。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因為他遠遠瞧見梅宜哲的車居然在前面一個紅燈下停車了,這令他有些不解,將賓利靠邊的同時更盯了眼后座的瑪麗蓮。
瑪麗蓮收到費倫的眼神傳訊,當即以眼神回道:“闖紅燈是隨機的,也許用不了下幾個路口,就這個路口姓梅的就會上演好戲!”
也就在費倫讀懂瑪麗蓮眼神中的意思時,交通警已湊到車窗邊敲響了玻璃,并做了個降下車窗的手勢。
費倫依手勢照做,隨即笑著招呼道:“唷,師兄,執勤呢?這個點快下班了吧?”
“你…”交通警聽到費倫的話明顯遲疑了一下,“這位先生,請出示一下駕照!”
費倫也懶得多辯,直接掏出駕照和警證一塊遞了過去。也就在交通警瞄見警官證,遲疑著接過去時,前面路口梅宜哲所開的馬自達并未等紅燈完結,趁著橫向路面上沒車,就這么開動闖了過去。
“嗚…”
這時,橫向路面上一輛重卡呼嘯而至,只聽“哐當”一聲巨響,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梅氏馬自達的側面,這還沒完,由于重卡輪子大底盤高,竟“吱嘎吱嘎”從馬自達上碾了過去,然后不受控地開始側翻,車身滑行一段后,重重拍在了路邊并排的幾根電線桿上,當場撞折了兩根,這才止住了沖擊的勢頭。幸運的是,重卡司機只受了點輕傷,沒什么事兒,而電線桿的位置又剛巧保住了幾位來不及閃躲的路人,最終這場突如其來的交通事故就只有梅宜哲一人倒霉而已!
當然,正打算查看費倫證件的交通警卻被路口陣仗翻天的撞擊聲嚇懵了,反倒是費倫提醒道:“師兄,回神回神,趕緊過去看看吧!”
“啊?哦,好!”回神的交通警拔腿就朝自己的鐵馬跑。
“哎哎哎我的證!”費倫嚷道。
交通警這才發現費倫的駕照和警證還在他手上,趕緊又跑回來,把兩證往車里一扔,又拔腿而去。
費倫也不在意對方扔證的態度,反而心情大好臉色平靜地收妥證件,開車往事故現場靠去。其實,若非這條路沒法當街掉頭,他才懶得湊上去欣賞梅宜哲的死狀呢!
到了現場,后座的瑪麗蓮和喬冷蝶就表現得跟其他女人一樣,碰到慘事兒死活不愿多看一眼,倒是費倫有警察的身份掩護,再怎么淡定旁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下車后,算是最先幾個到達現場的警察,費倫沒去看別的,徑直走到不成車形的馬自達前,往死癟死癟的車廂內瞄了一眼,發現梅宜哲有點變形的腦袋竟有一小半被壓進了胸腔里,體溫尚未完全散去,卻已沒了心跳,雖然死狀是慘了點,由生到死的過程倒也痛快。
“呵,看樣子救護車都省了!”費倫隨口吐槽了一句。
這時,剛才查費倫兩證的交通警正好轉回來,沒聽太清他的話,不禁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救護車來不來都一樣,車里這人已經死了!”
交通警聞言眼睛瞪圓了一些,費倫不以為意,續道:“其實就這個現場,即便救護車來了,也等得把車篷剪開將人移出來才能拉到醫院去!”
前后看了看,交通警也不得不承認費倫說得很對,因為整個車頂被重卡軋過,完全變了形,將司機完全卡在了其內,就這么拖拽是沒keneng拉出來的。更甚者,他也發現了梅宜哲的腦袋有一小半被壓進了脖子里,這種畸形似乎是沒救的跡象啊!
無語凝噎中,交通警也有點不知所措,好在此時又有西九龍交通部的同事騎著鐵馬趕了過來,見同事來援,交通警處理事故的信心自然而然就大了起來,現場也開始變得有序,費倫見狀,索性回了車上坐著,還沖兩女哂道:“一切ok,那家伙死翹翹了!”
“我就說了嘛,你還非跟過來看,現在好了吧?堵半道上了!”瑪麗蓮有點小埋怨。
喬冷蝶一點也不關心梅宜哲的生死,還難得在此wenti上與瑪麗蓮有共同語言,當下附和道:“阿倫,眼下怎么辦呢?是等,還是…”
費倫對兩女的牢騷不以為意,攤手道:“你們要想快點回去就下車走唄!”
“那你呢?”
“我也可以跟你們一塊走,車就扔這兒,自然會有拖車來拖走!”費倫道。
“也行,那走唄!”
于是三人齊齊下車,上了人行道,很快找到一條近道拐向了港鐵站,直接坐地鐵到了金鐘,然后打車回了淺水灣。
進了客廳,居然就只有幸子在那兒擦擦抹抹,費倫疑道:“摩爾姐妹呢?該不會是腿好了就腳底抹油了吧?”當然,后一句是玩笑話。
幸子回道:“她倆正在練功房受虐,被愛莎打得那叫一個慘!”
“唔…”費倫有點愕然,瑪麗蓮和喬冷蝶卻對視一眼,徑往練功房快步而去。
等三人趕到練功房一看,果不其然,摩爾姐妹被揍成了豬頭,正趴在地上哼哼,而此時妮露正與希林聯手同愛莎過招,不過明顯在被壓著打!
不得不說,這些天,費倫將第二戰斗形態都教給了幾女,由于有基因之力擺在那里,所以她們過起招來那叫一個狠厲,雖然不至于招招致命,但卻達到了斬筋斷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