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么,只是金殿老板德尼爾森死了,他這一死,賭城就得亂上一陣,至于亂到什么程度,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拉斯維加斯已成是非之地,咱們還是趕快走人為妙!”
聽了費倫這番話,兩女恍然大悟,不過作為一向比較自我的美國人,克麗絲汀娜多少有點不以為然道:“allen,他們亂他們的,關我們什么事啊?人家還想跟你多待會兒呢!”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如果我沒進賭賽前十六,倒是可以在賭城多待會兒,問題是現在德尼爾森一掛,其他賭場肯定會上門請十六強們,甚至是三十二強去他們賭場做客,你覺得這種事金殿的人會答應?”
克麗絲汀娜雖有美國佬的自我性格,但在model界打滾好些年的她也明白,美國實際上是個金錢至上的國家,有錢的人才有人權,有錢的人說話才可能大聲,所以聽了費倫的話,她當即臻首連搖。
費倫見了她的樣兒,攤手道:“這就是了嘛,兩邊談不攏,肯定會大打出手的,這種事連賭城警方都制止不了,到時候殃及池魚,我倒沒什么,就怕驚著你們倆!”
克麗絲汀娜聞言默默點頭,如波斯貓般乖順地靠在費倫肩膀上,享受著此刻的溫存和寧靜。
不過費倫的腦子里可沒閑著,一直在盤算明天那件驚天事件發生之后,他該如何藉機分得更多金羹的問題。
思緒紛亂負責之間,費倫倏聽魚莎冒了一句:“阿倫,如果咱們到了NY,我想去世貿雙子星參觀一下。”
這句無意之語。卻讓費倫心頭一驚,好在他臉色一如往常般平靜,點頭笑道:“好啊,沒問題!不過要去咱們得先去帝國大廈頂層,畢竟《西雅圖未眠夜》給我的印象相當深刻!”
這話讓兩女齊齊一愣。回神之后,魚莎多少有點竊喜,而克麗絲汀娜心下則沮喪、失落居多,更偷偷在費倫腰上擰了一把。
費倫當然知道克麗絲汀娜擰他是為什么,卻故意裝傻,只因現時他對大胸妞的感覺還停留在固定炮友層面居多。除非哪天她由大半炮友小半”g”的狀態徹底升格為”g”,他才可能整出點浪漫給她!
好在蜜莉婭之前就私底下說過,魚莎在費倫心目中的地位相當特殊,甚至比她還高,克麗絲汀娜自忖比不上蜜莉婭,所以也只敢在費倫腰間使點小壞。暫時未敢再奢求別的。
費倫雖不知克麗絲汀娜心中所想,但也猜到了六七分,趁大胸妞的臻首還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機會,大手從背后悄然摸索到她的臀部,使勁揉捏了幾下,弄得克麗絲汀娜嚶嚀出聲,惹起了另一邊的魚莎懷疑。
“娜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克麗絲汀娜正被費倫的大手摩挲得有點起火,渾身酥軟挨得男人更近,俏臉發燙,耳根緋紅道:“沒、我沒事!”
魚莎瞅了克麗絲汀娜兩眼,也不知是裝傻還是真不懂,繼續關心道:“可你的嗓音怎么這么怪?是不是感冒了?”
克麗絲汀娜聞言又“嚶嚀”了一聲,微揚臻首,媚眼如絲地望著費倫。見狀,費倫知道再玩下去就過火了,只好暗自移開了作怪的大手。也附和著魚莎問道:“克麗絲,你沒事吧?”
克麗絲汀娜頓時嗔怪地瞪了費倫一眼,心說剛才還不是你這個冤家在使壞,嘴上卻不得不替費倫圓場:“我沒事,剛才只是小肚子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好多了…”
魚莎聞言,瞄了眼克麗絲汀娜素手撫著的小腹,轉而惡瞪了費倫一眼。
“瞪我干嘛?”費倫一時還沒意識到魚莎瞪眼的意思。
魚莎沒好氣道:“你說干嘛?還不都是你弄的,肯定是昨晚你折騰娜娜太久了!”
聽到這話,費倫和克麗絲汀娜齊齊一愕,他倆沒想到魚莎竟會聯想到這事兒上去,卻又不好分辯什么,只好默認了。
于是乎,車廂里的仨人霎時陷入到了一種微妙的尷尬中,誰都不愿意先開口說話。等了兩分鐘,費倫先暗自啟用了單根思感絲的大范圍雷達旋轉式掃描,確認后面沒Nsa和cIa的尾巴跟著以后,索性掏出改造手機撥了蜜莉婭的號。
見費倫準備打電話,兩女就更不說話了,魚莎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而克麗絲汀娜始終緊挨著費倫,不愿就此分開。
沒多久,電話通了。
“喂,allen,是你嗎?”
“嗯,事情辦妥了嗎?”
“差不多了吧,你有事兒?”
“是有件很重要的事,不過電話里不方便說…這樣,你通知奧德莉和希林,明早八點準時到我長島的別墅去,咱們一塊商量!”
“明早八點是嗎?好的,我回頭就通知她們!”
“哦對了,奧德莉父親的律師行是開在帝國大廈嗎?”
“對,怎么,你想跟那小妮子的父親見一面?”蜜莉婭難得調侃了一句。
“我是有點事兒想向他咨詢一下,你幫我問下奧德莉,他明天上不上班!”
“這個不用問奧德莉,我就一清二楚,他明天肯定上班,不過不是在帝國大廈,而是在白宮,一個禮拜前他就去那兒了!”
“噢好吧,看來我只能等節假日再向他咨詢了!”
“節假日都不一定行,畢竟她父親目前已經成了總統的核心幕僚之一,總統不休息,他也不能休息!”蜜莉婭夸張地說,“好在每天他還是會回家,要不我讓奧德莉安排你明晚見他?”
“算了,暫時先別提這事兒,還是等明天我到了再說吧!”
“行,那就等明天吧!”
“別忘了通知她們過來,明早八點!”費倫又叮嚀了一句。
“放心,忘不了!你還有事兒嗎?我這邊有外線進來…”
“沒事了,你掛電話吧!”說完,費倫等到那頭響起盲音,這才吁了口氣,把手機收了起來。
魚莎和克麗絲汀娜都將費倫這個電話聽在耳內,雖然好奇,但都識趣地沒有多問。
到了麥克卡蘭,費倫和魚莎沒花多長時間就完成了通關和安檢。中午一點過幾分,在克麗絲汀娜依依不舍的送別行下上了飛往NY的班機。
目送費倫和魚莎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通道口后,哈特從旁催促道:“克麗絲小姐,費先生交代了,由我們黑水傭兵開車護送你回La!”
克麗絲汀娜聞言狡黠地瞟了他一眼,道:“請稍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請便!”哈特當即同意了克麗絲汀娜的要求,不過等她稍微走遠之后,便打眼色讓泰龍帶了兩個手下遠遠地保護著。
沒曾想,克麗絲汀娜早就買好了一點四十左右那班機票,看到通關口有機場警衛杵在那兒,她立馬拐了個大彎走了上去,機票和證件一亮,很快便過了關。至于安檢,她的行李都扔在了車上,身邊就一個挎包,輕易就通過了檢查,轉入了登機通道。
遠遠罩著克麗絲汀娜的泰龍幾人在她進入通關口時就已察覺了她想單獨開溜的企圖,但奈何這里是機場,又有警衛在旁,他們根本沒法強行阻止克麗絲汀娜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消失在了通道盡頭。
克麗絲汀娜剛踏上飛機,手機就響了,哈特來電。
“喂,克麗絲小姐,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只想去紐約,與allen在一起!”說到這,克麗絲汀娜掛了電話,直接關機了。
無比郁悶無可奈何的哈特只好打電話向黑水總部說明了這一情況,總部得知此事后,讓他們立刻收隊,至于費倫交代的保護克麗絲汀娜的任務,交由紐約方面的傭兵來執行。
不過,誰都沒在意的是,費倫和魚莎乘坐的航班是美聯航的空客320,而克麗絲汀娜所乘坐的空客320則隸屬于達美航空。
兩架空客320都不是直達機,都需要中轉,費倫他們坐的這架會經停華府的杜勒斯機場。而克麗絲汀娜乘坐的那一班空客320會飛到北邊的明尼阿波利斯,再轉飛NY!
本來經停這種事在長途飛行中很平常,但問題是,有些時候,“人算不如天算”這句話只有身臨其境才會有深刻理解。
華府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十分(實際只飛行了五個多鐘頭),延誤了幾分鐘的空客320終于平穩在杜勒斯機場降落。
候機大廳內,看到神情有點疲憊的魚莎,費倫關心道:“你怎么樣?十點的時候還要轉機,撐不撐得住啊?”
“沒事兒!”魚莎擺手道,“就是有點困了!”
“那我去幫你買杯咖啡吧!”說著,費倫起身往自動販賣機走去。
與此同時,外面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等費倫端著兩杯熱咖回來的時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能見度也越來越低,魚莎注意到落地窗外,伸手接過咖啡道:“這樣的能見度,航班不會延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