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黑鬼,額前是彈孔,后面半邊腦袋整個炸開,爆成一團血花。
“呃…”
見同伴被斃,剩下的黑鬼頓時毛骨悚然,連大氣都不敢出,仿佛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
那白人女子也被駭了一跳,雙手不自禁抱頭,瑟縮到路燈根里,簌簌發抖。在她眼中,費倫似乎比黑人們更可怕,黑鬼只是劫色,他卻要命。
“還不快滾!”費倫再度提出了他的簡單要求,“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黑鬼們頓時如鳥獸散,包括那個蛋蛋被打爆的黑鬼都跳叫著逃遠了,卻仍有兩個不怕死的家伙留了下來。
留下的倆黑鬼看長相應該是親兄弟,他們合伙架起白種妞,其中一個更摸出甩刀頂住白種妞的喉嚨,獰笑道:“我看你是想救她吧?別過來,否則我捅穿她的喉嚨!”
費倫聞言一下樂了:“都說黑人腦子里全是肌肉,看來不盡然吶,沒想到還有你們兩個聰明人,一眼就看透了我的打算!”話音剛落,“砰”,又是一聲槍響。
另外那個只夾著白種妞胳膊、沒拿兇器的黑鬼眉心同樣開出了個彈孔,后半腦袋同樣被掀開,較矮的白種妞右半頭發頓時被灑了一片腦漿血糊,差點把她給嚇傻了。
“弟…”
持刀黑鬼發喊一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他想不通費倫為什么敢開槍?難道他不想救這妞了?
殊不知,費倫跟白種妞無親無故,打的主意很簡單,能救則救,不能救連她一塊干掉頂多就是浪費一顆子彈而已!主要還是之前那黑人在言語上惹到他了。他這才出的手,剩下的都是情勢使然。
“砰!”
也就在拿著兇器的黑鬼發懵時,費倫又是一槍,將他也爆了頭。
舉手之間三條人命,白種妞見狀徹底呆住了。
費倫在她臉上拍了拍,待其回神,邪邪一笑道:“美女,愣著干嘛?等會兒警察就該來了,趕緊回家吧!”
白種妞沒有挪步。傻傻問道:“你、你為什么殺、殺他們?”
費倫沒有解釋原因,只是哂道:“殺幾個人而已,順手的事嘛!”頓了頓又好奇道:“對了美女,你做什么工作的?不會是玻璃切割工吧?”
白種妞微愕,隨即道:“除了雞以外,我什么都做,切割工我也做!”
“好了好了…”費倫擺手道。“趕緊回去吧,我也該走了!”說著,踢了踢地上的黑鬼尸體,揚長而去。
白種妞見費倫說走就走,忙沖他背后喊道:“我叫珍妮芙.愛琳,電話是…”
費倫邊走邊向后搖手道:“不用告訴我電話,我想我們以后不會再見面了。”說完,他人已從昏暗的街道上消失。
珍妮芙還以為自己幻視了,狂揉了幾下眼睛。才發現費倫真的消失,再一摸自己黏糊糊的頭發,發現手上全是血和腦漿,嚇得尖叫一聲,飛也似地逃走了…
摸回費氏山莊,費倫將身上的背心和短褲都收回隱戒,又沖了個澡出來。這才回到床上,把自己的大家伙搓得足夠硬,又擠進了希林的身體里,動了幾下之后,隨手拔掉了她身上的封穴針,擁著柔軟的嬌軀,睡了過去。
第一縷陽光漏進主臥的時候,費倫就轉醒了過來,卻發現希林醒得更早,正爬在他的胯間清理著大家伙上的穢物。
隨即。又是一番盤腸大戰,等把希林折騰成一灘爛泥后,費倫這才清洗了一下,來到露臺上打拳晨練了一番。
之后,也不管希林能否下得來床,費倫在女傭的服侍下用完早餐后。便自顧自駕上車庫里的黑色法拉利f50趕到了交流團下榻的酒店,沒曾想來晚一步,魏錦榮等人已經先一步去了機場。
打過電話聯系之后,費倫也懶得去送他們,干脆駕著f50到了洛城警察總部。
當接待官斯托瑟看到費倫的f50時,多少有點瞠目結舌的意思:“這、這車是你、你的?”
“廢話!”費倫斜了他一眼,“難不成是你的?”
被鄙視的斯托瑟瞬間想到了貴女希林,以為費倫把她的車開出來耀武揚威,心下嘀咕道:切你就一吃軟飯的,得瑟什么?
雖然費倫一眼就看穿了斯托瑟在腹誹些什么,但他懶得解釋,只道:“現在留在la的交流團還有七個人,加上聯絡官(財政處那位),一共八個人,你看著給安排安排吧!”
斯托瑟皺眉道:“聯絡官我們一向是不負責提供住宿的啊!”
費倫聞言冷冷一笑,道:“你們的警員宿舍都是單間么?”
斯托瑟愕道:“怎么可能?自然是兩人一間。”實際上,洛城的警員宿舍跟美國很多大學的宿舍差不多,兩人一間房,共用客廳和浴衛。
“那不就結了,八個人正好四間房!”費倫替斯托瑟給安排了,“不然讓老子跟你們這些洋毛住一起,實在是不習慣!”
斯托瑟聽到這話,差點沒氣炸了肺,堅持不讓步道:“怎么可能多安排一間房?還有,mr費,剛才你的話帶有種族主義色彩,我保留起訴你的權益!”
費倫哂笑道:“斯托瑟警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種族歧視了?我只是有些討厭有些的頭發而已,白白的,像羊毛!”
聽到這話,斯托瑟臉色大變,他的毛就是白色,只有一丁點發黃,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費倫這話明顯是針對他:“mr費,你實在太沒有禮貌了,我、我…”
“我什么我,想怎么樣我都奉陪,想打官司我還可以幫你介紹好律師!”費倫搶白道,“就怕你付不起律師費!”
“你…”
也就在斯托瑟氣急敗壞之時,從大院外駛來的林肯車上下來一名華裔老者,環首四顧時一眼就瞅見了費倫,更試著喊了一聲:“費先生?”
“唷,原來是黃老!”費倫看見老者也樂了,“您老今天怎么跑警局來了?”
黃老,本名黃尚洪,是洛城當地華裔中數得著的大富翁兼慈善家,以前動員過費倫捐款,兩人倒是有幾面之緣。
見真是費倫,身體硬朗的黃尚洪健步過來伸手與他相握,道:“費先生,上次你捐了兩千萬給慈善堂,我都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
邊上的斯托瑟一聽這話,頓時傻逼了,敢情這囂張的家伙不是吃軟飯的,是真有錢啊!至于什么起訴打官司的話,他連提都不敢提了,因為在警界混了這么久的他最清楚打官司的本質了——得花錢,花大錢!
“哪里哪里,倒是您老一直做慈善,才值得咱們這些后輩尊敬吶!”
費倫這話給足了面子,黃尚洪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費先生過獎了!”實際上,除了做慈善之外,他跟費倫并不太熟。
“您老今兒來警局這是…”
聽到這話,黃尚洪知費倫在下逐客令,便順著他的話道:“一個子侄出了點事,我來保釋他!”
“那您忙!”
“也好…那等有空的時候咱們再聚聚!”說著,黃尚洪掏出燙金名片遞給費倫一張道,“老弟呀,咱們也有兩年沒見了,我變了個號碼,這片子你收著,方便聯系!”
費倫接過名片,一臉為難道:“可我沒有名片吶!”
“沒名片好,樂得清靜!”黃尚洪隨口打趣了一句,又比了個“再見”的手勢,在保鏢的護持下進了警局大樓。
回過頭來,旁聽的斯托瑟看費倫的眼光完全不一樣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mr費,你真捐了兩千萬美金給唐人街慈善堂?”
“廢話!”費倫冷哂道,“不捐美元捐什么?莫非加州流行用日元?”
斯托瑟聽得有點傻眼,嘀咕道:“那你還來住警員宿舍?”
費倫瞪眼道:“該我占的就要占到,至于住不住,那是我的問題!”說完再不理他,走邊上打電話去了。
斯托瑟聞言張了張嘴,終沒敢再說什么,畢竟上頭也是分配的四間宿舍給交流團,他之所以刁難,主要是想拿聯絡官那間房說事兒,搞點煙錢而已!
費倫聯絡上趙益國,得知他們送完人正從機場趕回來,忙走回斯托瑟身邊吩咐道:“趕緊把住宿的事兒搞定,這一百塊就算你的小費了!”說著,從屁兜里摸出張富蘭克林拍在他胸口上。
看到富蘭克林,愛貪小便宜的斯托瑟眼前一亮:乖乖,我也就是想找兩三百美元煙錢而已,這人一給小費就是一百,也太不把錢當錢了吧?
要知道,兩千年的時候,洛城警察中的菜鳥年薪大約為三萬美金,也就是說一個月能開兩千五的工資。
聯絡官斯托瑟的警銜比菜鳥高一級,每月工資也就三千出頭的樣子,費倫隨賞的小費,就能頂得上他干一天的活,這實在是…斯托瑟忽然發現,只要巴結好了費倫,不愁沒有煙錢可撈,當下心氣兒就順了過來,幾個電話下去,麻溜地把住宿給安排妥了。
不久,送完人、拎著行李過來的趙益國一行就到了。至于酒店那邊,他們早已退了房。
在斯托瑟的帶領下看過宿舍之后,大家都還算滿意。不過在分配房間時卻出了點小問題,那就是魚莎到底跟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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