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被翻紅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歡愉中,東方玉緊緊纏繞在陳蕭身上,完成了從女子向女人的轉變。
無限滿足地依偎在陳蕭懷里,潔白的嬌軀還殘留著過度歡愉后淡淡的粉色,她將火熱的小臉蛋緊緊貼住陳蕭的胸膛,臉上滿是如海一般的深情,道:“陳蕭,直到剛才,我才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陳蕭將她身子往自己懷里攏了攏,任那粉嫩的椒乳擠壓著自己胸膛,微笑道:“恩,我會讓我最喜歡的玉姐姐生生世世都是最幸福的女人。”
東方玉欣喜一笑,將身體又往他懷里拱了拱,忽然道:“陳蕭,儀琳妹妹和阿碧那邊…”
陳蕭溫柔的撫摸著東方玉的秀發,柔聲道:“放心吧,你如今已經是我大老婆,我想收了她倆,還不是得你點頭。”
東方玉小臉粉紅,笑顏如花,輕輕的捏了陳蕭的胳膊一把,道:“就你最會哄人。如今你和他倆的關系都已經那樣親密了,我還能阻攔你嗎?”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陳蕭嘻嘻一笑,忽然臉色變的正經起來:“玉姐姐,如今我已經與你拜了天地,明天,我想去祭拜一個人。”
東方玉冰雪聰明,當即便明白過來,點頭道:“是要去看望金輪師父么?”
“恩,”雖然知道現在提這個很煞風景,可是陳蕭卻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并不太多,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道:“沒能看到我們孩子出生,甚至連我倆的婚禮都沒能參加是我三師父最遺憾的事情。所以我想要去祭拜他。”
“應該的。”將頭埋進陳蕭懷里,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東方玉小聲道:“明日我與你同去。”
面對如此通情達理的玉姐姐,陳蕭還能說什么,他狠狠一下吻在東方玉的紅唇上,雙手卻是極其老實,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只是輕輕愛撫著。
如今已經是夜里,陳蕭知道東方玉新瓜初破,不能再行撻伐只是撫摸她光滑的脊背玉腿,占占小便宜,兩人說些甜蜜知心的話,叫自己的玉姐姐又羞又喜,緊貼住他更加癡纏,如花解語,濃情蜜意盡顯。這一夜的溫柔旖旎自不足對外人道。
第二日一早陳蕭早早起床,到外面取來一截上好的胡桃木版,切割成了一個牌位,牌位通體光潔,仔細擦拭的一塵不染。之后在上面無比鄭重的寫下十五個大字…
“恩師金輪法王之神位弟子陳蕭叩首。”
算不上如何優秀的筆跡,但是在陳蕭嚴肅的心情之下,卻也鋒芒畢露,銀鉤鐵畫。
看著手中的牌位,陳蕭溫柔的用袖子又擦了擦,柔聲說道:“師父,弟子如今已經與玉姐姐結成夫妻,師父大仇,弟子時刻銘記于心,不敢或忘。”
師徒情深。陳蕭的幾個師父里面對他最為看重的,絕對是這金輪法王,甚至可以說,都已經超越了獨孤求敗與自己的感情。金輪法王對他陳蕭可謂是沒有半點私心,絕對的一心為他。甚至就連死前記掛著的,也是想要再看他一眼。
何等大恩。陳蕭長嘆口氣。靜靜了坐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已經過去,便唯有坦然面對。
如今自己已經有了妻子,還有那么多善良的人。至少也要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一路前行。直到將沈烈徹底打入十八重地獄的那—天。
“陳蕭,這是…”東方玉靜悄悄的來到陳蕭身后,將一件披風溫柔的批在陳蕭后背之上,柔聲道:“是師父的牌位么?呆會我們找塊好地方,好好拜祭一下。”
陳蕭緩緩點頭,道:“正當如此。”
將金輪法王的牌位仔細的貼身收好,東方玉為陳蕭換上一身紫色華服,背后黑色鑲金邊披風直垂到地面之上,腰間一條鑲滿寶石的束帶,仔細打扮起來,如今的陳蕭,早已經去掉了許多的稚氣,更多的,則是一宗之主的凌厲霸氣。
東方玉則依然是那一身霓裳羽衣,兩人一先一后,沿著小路前行,找了大約一個來時辰,最后終于找到一處算的上山清水秀的地方。
如今金輪法王石首已經找不到,陳蕭尋遍周圍大石,最后只能為他簡單的壘就一座普通的衣冠冢。
無花無酒,無紙錢。孤苦伶仃。
揮舞手中斬妖巨劍…”切出一塊碩大的青再巖墓碑,刻上八個大字:“恩師金輪法王之墓。”
隨后將那塊木質牌位取出,放于墓碑之上。
恭恭敬敬的三個響頭。
“師父,如今一切從簡,待弟子取了沈烈的項上人頭,再來好生拜祭師父。”
東方玉則跪在陳蕭身旁,亦是三個響頭,輕聲道:“陳蕭之妻,東方玉,見過師父。”
陳蕭虎目盈淚,激動不已。
忽然從遠處林內傳來兩聲輕輕的嘆息。
呢喃細語,聲如天籟。
陳蕭轉目望去。
來者兩人,左首一襲紫衣,右首一身碧裙。
儀琳,阿碧。
短暫的驚訝過后,陳蕭沖兩人招了招手,道:“儀琳,阿碧,快來給師父他老人家磕頭。”
儀琳阿碧兩女蓮步輕移,看似緩慢,速度卻極快,不過一個呼吸之間已經到了陳蕭身邊,看向孤苦伶仃的孤墳,同時跪了下來,輕聲說道:“陳蕭之妻,儀琳,阿碧,見過師父。”說完盈盈拜倒。
如今她兩人與陳蕭一同跪拜金輪法王,意義自然非同一般,那是陳蕭已經認定了她兩人成為自己的妻子了。
從懷中掏出一壺清酒,斟滿兩杯,陳蕭舉起其中之一,朗聲說道:“師父,弟子先來為您送行。一路走好。若有來世,弟子依然愿當您的徒弟。”
一口飲凈。
另一杯倒入土中。
原本還有些陰冷的天氣忽然間微風和煦,陽光普照。
空中百鳥齊鳴,花瓣漫天。
陳蕭抬起頭來,遠處的天空之中,竟隱隱的傳來佛家恢宏的超度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