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還是…4000…游戲幣…嗎?”
“當然――”風雨無情斬釘截鐵、毫不遲疑地正準備應下,卻突然意識到,在連輸兩把solo之后,他身上剩下的游戲幣已經不足以再進行這樣高注額的賭斗。.
他打開系統面板一看,右上角的游戲幣余額顯示只剩2300多游戲幣。
于是風雨無情不由得一噎,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不、不是,這一局就賭2300吧。”
一旁的達利園餅干三人卻是敏銳無比地察覺到了風雨無情的尷尬心態,幾乎是不用多想就明白了原因所在,一時間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2300?是你只剩這么點錢了吧?”
“嘖嘖真是夠慘的,再輸就徹底破產了吧――”
肆無忌憚毫不留情的嘲諷讓風雨無情顯得更加尷尬難堪,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直接豪賭一局八千、一萬游戲幣的solo,一口氣把先前兩局的損失全給贏回來,但無奈他的確已經有些囊中羞澀了。
不過這一局,那個“我叫阿布”真的不知死活地要用一個輔助機器人和他的女警solo,自己肯定是贏定了!
先把這2300的賭注贏到手,給這個惡心人的家伙一點教訓,然后再把旁邊那幾個唧唧歪歪一副嘲諷嘴臉的垃圾干趴下…
心中不住地盤算著,風雨無情的目光則始終沒有離開過布里茨的身上。
“2300…么…”布里茨歪歪腦袋,仿佛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的…那就…開始吧。”
得到布里茨肯定答復的風雨無情心中松了口氣,然后又不放心地確認了一遍:“說好了啊,你要用機器人,等下進去選英雄的時候可別臨時變卦又換成ez什么的――”
“不…會的。”布里茨搖頭。騙人、臨時變卦之類的事情,它可做不來――那是小丑薩科最擅長干的事。
“那就好,”風雨無情頓了頓,隨即冷笑:“這一次,輸了可別怪我用女警欺負你。”
達利園餅干三人聽得不樂意了:
“龜兒子,阿布兄弟用機器人和你solo本來就是不公平在讓你,你還有臉在這兒大喘氣?”
“真以為女警就牛逼了,ez不也是被克制的?你不照樣連輸兩盤?”
“機器人照樣草翻你――”
風雨無情目光冷冷掃過一旁的三人,懶得再多說什么。
他要用事實讓這些家伙知道,這個“我叫阿布”拿機器人solo女警,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
于是他直接走上前,將手掌按上白色競技石臺上的七彩水晶,創建自定義房間并將布里茨邀請了進去。
隨著兩道光芒閃過,布里茨和風雨無情兩人全都消失在了競技石臺前,只剩下還未進入觀戰房間的達利園餅干、迎風一刀斬和水雷三人。
“我說,這一局你們怎么看?”迎風一刀斬向兩人詢問,剛剛那副對風雨無情冷嘲熱諷的輕蔑不屑態度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憂慮神情:“機器人對女警,好像根本沒法打啊――”
達利園餅干同樣有些嘆氣:“那龜兒子的囂張也不是沒道理。女警手那么長,打個近戰的機器人,遠遠地站著平a都能把機器人磨成殘血啊――阿布兄弟有點太托大了。”
“不過既然阿布兄弟這么有自信,也說不定是有什么秘密殺招的吧…”一旁的水雷盡量樂觀地猜測著,不過他的語氣也不是很確定。
“唉,希望是這樣吧――”迎風一刀斬也嘆氣。
歸根結底,三人對于這一場solo的結果所報以的態度,都不是很樂觀。
草草交談一番,三人估摸著戰斗差不多要開始了,便一個個都進入到了觀戰房間之中。
房間內的觀戰熒幕中投映出召喚師峽谷的畫面。
第四局solo戰,藍色方“我叫阿布”蒸汽機器人vs紫色方“風雨無情”皮城女警,戰斗開始。
三分鐘后,戰斗結束。
這一場solo戰斗結束的速度之快,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而solo的結果也同樣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機器人vs女警,機器人勝。
這一場,風雨無情的女警仍舊是點燃加閃現的雙召喚師技能配置,布里茨的機器人除了一個閃現之外,另一個召喚師技能卻是帶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想明白的懲戒。
戰斗開始之初,因為機器人屬于近戰英雄,布里茨不可避免地在線上被風雨無情的女警消耗了不少血量。不過由于它的出門裝帶的是350的大紅藥“堅韌藥劑”和三紅,擁有著回復品補給,倒還能撐得住。
期間被風雨無情的女警仗著手長優勢一通平a狂點,布里茨也找到過一個機會,一記“機械飛爪”從兩名小兵間穿過拉中女警反打了一套消耗。但隨后風雨無情也就更加謹慎地注重走位,時時刻刻躲在小兵后頭,不給布里茨再次出鉤的機會。
游戲時間來到2分50秒,兵線被風雨無情推到藍色方塔下。
此時女警3級,血量剩余三分之二出頭,布里茨2級,僅剩半血。
轉折就在這里發生。
風雨無情站在一堆自家遠程小兵后點塔,時不時找機會進一步消耗機器人血量。
當他抬槍一發“和平使者”對著藍色方塔下正要揮拳擊殺一名紫色方近戰小兵的布里茨射出時。
布里茨上前一步,一直按捺未用的懲戒技能交出,瞬間將擋在風雨無情身前的一名紫色方遠程小兵秒殺。
然后閃電般出鉤。
命中,拉回。
大紅藥嗑下,攻擊力頓時提高一截。
“能量鐵拳”重重捶出,風雨無情的女警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擊飛到半空之中,雙倍攻擊的高額傷害將他頭頂血條頓時打到只剩半血。
同時仇恨被命中布里茨的“和平使者”吸引而來的防御塔射出一發能量光彈,落在風雨無情的女警身上,后者血量再度狂跌一大截。
落回地面的風雨無情惶急之下以平生最快速度交出閃現逃跑,但防御塔的第二發能量光彈已經悠悠飛射而出。
布里茨跟進閃現,揮拳,平a。
擊殺。
“這、這就贏了?”觀戰房間中,達利園餅干一臉不敢相信的呆滯神情。
“懲戒居然還可以這么用…”水雷喃喃出聲。
“靠,這次那龜兒子真是褲襠都輸掉了。”還是迎風一刀斬最先反應過來。
退回到競技場大廳白色競技石臺前,第一眼看到布里茨,風雨無情就面紅耳赤地急吼吼道:“這局不算,你麻痹玩陰的!再來一盤!”
一旁迎風一刀斬撇嘴:“帶個懲戒就叫玩陰的?真是輸不起啊――”
此時此刻風雨無情的雙眼都已經因為憋屈上火而變得通紅:“麻痹哪有solo帶懲戒的!”
“真逗,”水雷嗤笑一聲,反問:“誰規定solo不能帶懲戒了。”
風雨無情頓時噎住,心知的確是自己有些占不住理的他反而更加惱火:“草,老子不管,總之這一局我不服!有本事再來一局!”
面對著已經氣急敗壞了的風雨無情,布里茨只是撓撓頭,好心問了一句:
“你還…有錢…賭斗嗎?”
風雨無情頓時呆立。
連輸三局,他身上的游戲幣已經只剩下可憐的25塊。
還拿什么來和人家solo賭斗?
羞憤欲絕到了極點的風雨無情再也沒有臉皮繼續糾纏下去,直接當著布里茨四人的面瞬間下線。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