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這是?…”
周逸看了看手中的不落神劍,又轉頭看看方步定,神兵級的武器,只有宗師級境界才能夠將它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周逸現在不過才‘化氣合筋’境界而已,即便是拿了神兵,也不過只能當做一柄鋒利一些的兵器而已,難道方步定認為憑借一柄神兵就能夠保他安全?
似是明白周逸心中的不解一般,方步定淡淡一笑,開口解釋道:
“不落神劍已經被為師解開了一些封印,雖不足以助你掃平來犯之敵,但用于抗衡倚天劍之類的神兵,卻是已無任何問題了,而且,有了這把火屬性的神兵在手,你的炙炎劍氣就足以和宗師級高手抗衡,這樣也算是從另一方面加強了你的實力!”
說到這里,方步定卻是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了周逸一眼之后,不無遺憾地道:
“若不是時間不足,等為師和無忌小子參悟完九陽烈日神功,只消稍作注解,你學了之后,必然能夠實力大增,即便是和宗師級高手對上了,也不會弱上多少,可惜,這門圣級絕學太過深奧,若不是無忌這小子學了九陽真經,對此有些了解,老夫一時還不知如何下手呢…”
說完這話,方步定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看張無忌和周逸,卻是不在說話了…
“秋夜,不若為兄將九陰真經傳你吧,有了九陽真氣傍身,你應對起那些人來應該能夠輕松很多!”
見到眾人無語,張無忌皺眉想了想,卻是突然咬牙對周逸說了這么一番話來,九陽神功于他而言,可算是張無忌身上最大的底牌了,若不是這段時間和周逸一起經歷了太多,已經擁有了足夠深厚的情感,即便張無忌再怎么仁厚,也不可能將《九陽真經》這樣的高級絕學隨便傳與他人的。
周一聞言,先是一喜,不過隨即就垂頭喪氣起來,《九陽真經》這樣的內功心法類的武學,那是根本無法進行演示的,張無忌所謂傳授,也不過是將九陽真經的心法口訣傳于他而已,而且,江湖世界里,最難修煉的,便是內功心法一類的武學了,門派大典明天一早就要開始了,周逸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學會九陽神功?
“張大哥,小弟雖然自認資質不俗,但似九陽真經這等上乘絕學,小弟可沒那個自信一天就將之領悟啊,況且,即便是領悟了九陽神功,也不過是初窺門徑而已,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張無忌本就不是個話多的人,人家好不容易出了個主意,周逸也不好太過打擊他了,只能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向張無忌解釋,他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但張無忌聞聽周逸之言后,卻是并沒有露出什么失望之情,他笑著看了周逸一眼之后,開口解釋道:
“若是別人,我自然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九陽真經你大哥我修煉了那么多年,自然清楚修煉它的難度有多大了,但你不同啊…”
說到這里,張無忌見周逸依然是滿臉迷惑的表情,他也是難得地白了周逸一眼,沒好氣地接著說道:
“秋夜可還記得,在萬花鎮之時,大哥是如何注意到你的么?”
聽到這話,周逸頓時一臉恍悟之情,嘆聲道:
“大哥的意思是,九陽真氣?!”
“沒錯!”
點頭肯定了周逸的問話之后,張無忌笑呵呵地接著說道:
“當初,大哥就是被你身上那股純正的九陽真氣所引,才對你生了好奇之心,要學這《九陽真經》,其實最難的便是九陽真氣了,若是別人,倒還罷了,可是身上本就有了無比純正的九陽真氣啊,雖然并不強大,但有此為引的話,大哥便可以用‘灌頂之法’引導你轉換真氣,這樣,你修煉九陽神功就要容易很多了…”
說到這里,周逸稍稍頓了頓,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可算是張無忌長這么大以來的第一次了,自從他父母被五大派逼死之后,張無忌的性子就變得沉默了許多,今日,也是有感于虧欠了周逸甚多,他才難得地有了這般反常的表現,斟酌了一下用詞,張無忌接著說道:
“更重要的是,大哥聽方前輩說,你本身就修煉有陰陽二氣,這樣的話你修煉起九陽神功就越發的輕松了,而且,沒想到你小子這般好運,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依靠方前輩相助,早早的便修煉出了先天真氣!有了先天真氣傍身,不論是學習什么內功心法,都要比常人快速許多,綜合這種種機緣,大哥敢肯定,你學習九陽神功,瞬息可成!”
“這…,小弟有這么厲害么?”
聽得張無忌一連番的細心講解,周逸頓時聽得神迷五道,暈暈乎乎,感覺自己仿似成了前途無量,空前絕后的絕世天才一般,一時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呵呵,有沒有那么厲害,只有試過了才會知道…”
方步定笑呵呵地向著周逸說了一句之后,向著旁邊的周逸略一點頭,便開始讓周逸按照他們的要求,擺出了一個無心朝天的調息姿勢,由張無忌引導,開始了修習九陽真經…
周逸那邊跑到山頂去修煉神功,山下的郎鶴云,周飄飄以及浪云三人卻是被累慘了,又要招待來賓,又要分心去挑選來拜師或是拜山的各色人等,如今才不過是個把時辰的功夫,浪云等三人已經躲到門派大殿里揉腿捏背,慘呼連天了。
在接待諸多來訪門派之時,周逸特意吩咐過浪云,周飄飄和郎鶴云三人,對上峨眉派,五岳劍派之人時,無須客氣謙讓,但也不要太過狂傲,激怒了他們,而且,周逸為了防止郎鶴云和周飄飄兩個原住民不慎被滅絕等人擊殺,接待滅絕等仇人的任務,都是派給同為玩家的浪云去做的。
滅絕,左冷禪等人本就不是什么好相與之人,加上又是專門過來尋釁的,浪云對上這些人之后,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若不是浪云本身實力不弱,加上又有一手讓滅絕等人頗為忌諱的暗器絕學,他怕是早被那些人折騰慘了,即便這樣,浪云心里也早將周逸詛咒了無數遍了。
“我說,郎副掌門,咱們那位掌門大人跑哪去了啊?偷懶也不帶這樣的吧?一溜出去就不見人影了?這廝,肯定是找地方偷著樂去了…”
浪云帶著滿臉的憤憤表情,一邊向著郎鶴云發牢騷,一邊心下憤憤地詛咒周逸這個偷奸耍滑之輩,將自己一人留在這里受苦受累,他卻跑出去逍遙快活,越想,浪云心下便越是憤慨,隨即他轉頭對一旁正在擦汗的周飄飄道:
“飄飄妹子,去山上叫你哥去,就說他老婆來找他了!!”
浪云話才說完,大殿門口處便急匆匆地沖進來一人,走人浪云三人身邊后,那人躬身道:
“啟稟,副掌門,二位長老,山下來了兩位年輕異人,那位女性異人說她是咱們星塵宗的掌門夫人,吵著要見掌門呢…”
浪云聞言,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臉震驚地驚呼道:
“啥?!開玩笑的吧?他真有老婆啊?!!難道小爺我成了鐵口神斷了?”
說完這話之后,浪云頓時有些得意起來,沒想到他就是隨口那么一說,還真就有個老婆冒出來了,想到這里,浪云開玩笑一般地說道:
“我來問你,你不是說有兩位異人么?!那個男的是不是掌門夫人地奸夫啊?”
浪云這話不過是玩笑之言,就是以此來發泄一下自己被累得半死地怨氣而已,口頭上出出氣,也能讓他心里舒坦些不是?
那名通報弟子聞聽浪云之言后,卻是一臉敬仰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用滿是敬服的語氣說道:
“長老果然明見萬里,竟是不出門就知道弟子所遇,沒錯!那位男異人就是掌門夫人的奸夫,這話可是掌門夫人親口說出來的!”
浪云聞言,頓時膛目結舌,不知道接下來跟說些什么了,這事兒,太邪乎了…
浪云不吱聲了,一邊的郎鶴云卻是淡定不下來了,這事兒要是真的,那笑話可就鬧大了,星塵宗開山大典之時,掌門夫人帶著奸夫找上門來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可真就貽笑大方了,身為星塵宗副本掌門,郎鶴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皺眉想了想之后,對那來報弟子道:
“不論那異人說得是真是假,先將他們請到山上來,這事兒傳開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這樣,飄飄,你去山上通知掌門,浪云兄弟,你是異人,便勞煩你去接待一下那兩位來訪的異人,盡量拖延時間,務必拖到掌門下山為止!”
“是!弟子這就去將人請上山來!”
那位通報的弟子再次向三人行了一禮之后,便轉身快步出了大殿,下山去了。
“嘿嘿,我也下去見識一下咱們這位未來的掌門夫人去,奸夫yin婦啊…”
浪云嘿嘿地奸笑了說了這句話之后,轉首對郎鶴云道:
“郎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將他們二人拖住,直到咱們周大掌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