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聲嬌呼聲,所有人一怔。
隨即,眾人莫不激動起來,這嬌呼聲是?!
“是銀月姑娘!”有人尖叫。
“銀月姑娘!”頓時,人潮轟動。
陳天陽聽到聲音,神色一頓,不過卻沒有住手,仍然向黃小龍拍殺而來。
看著陳天陽仍然向自己拍殺過來,黃小龍臉色平靜,只是右袖揮動了一下,不少道統高手見狀,一臉怪異。
有的高手忍不住道:“這小子在干什么?”
“我看這小子是在趕蒼蠅吧!”
“不,我看是在趕屁!”
眾人哄然而笑。
陳天陽見黃小龍如此托大,冷然一笑,小子,你簡直是不知死活!他就不信一個小小始祖七重初期一揮之力,能夠擋得下他世界之力的一掌!
就在陳天陽冷然暗笑時,突然,他臉色狂然巨變,驚恐萬狀地看著黃小龍拂動而來的那股無形的力量!
同時,他轉身便要逃!
幾乎沒有任何念頭,便要逃走。
但是,接著眾人便看到,陳天陽剛剛轉身,便仿佛被一股恐怖巨力轟中,整個人倒飛而起,直然被轟入了銀影城高空,再砸落時,已然跌落到了銀影城之外。
一些參悟了時空大道法則的半步道尊高手看到陳天陽被黃小龍趕屁一般一揮便轟出了銀影城外,都是嚇呆了。
至于朱胖子還有各方弟子,更是嚇傻。
所有人呆若木雞。
“這這!”跟隨在陳天陽身邊的那些銀影道統弟子吃吃道,一時看向銀影城外,一時看向黃小龍,彷徨不知所措。
“放肆!”
“大膽狂徒,敢在我銀影城行兇!”
兩道怒吼傳來,恐怖的道尊之威滾滾如無盡之海,瞬間淹沒銀影城。
同時,兩道銀色劍芒撕裂虛空,向黃小龍瞬間殺至。
這兩道銀色劍芒,劍之所至,天空雷然響動,有憾天之威,在場所有道統弟子,高手臉色驚恐,這絕對是劍道極致之高手才能施展出如此之劍,不然不可能帶動如此之天威,能引動天地已是極難,能引動天威,更是劍道的極致高手。
而且,從兩道銀色劍芒蘊含的恐怖世界之力來看,對方兩人,只怕是道尊中階高手,甚至可能是道尊五重,道尊六重!
“兩位元老,住手!”這時,銀月洞府,銀月急促聲音再次響起,同時,洞府之內,射出兩道劍芒,欲要將這兩道銀色劍芒擋下,不過,銀月姑娘實力雖然不弱,但是要想擋下兩大道尊中階高手兩劍,無異于蚍蜉撼石!
果然,那兩道銀色劍芒瞬間便將銀月姑娘的兩道劍芒震散,繼續向黃小龍殺來。
眼看那兩道劍芒便要將黃小龍洞穿,突然,黃小龍手中混元之劍出現,手中一震,一劍化出兩道劍芒,與對方兩道劍芒碰撞在一起。
滋然裂響不斷。
劍芒碰撞瞬間,四周空間被裂開。
一個個劍洞,在四周空間清晰呈現。
一些躲避不及的弟子,瞬間便濺飛的劍氣洞穿。
所有人嚇得驚恐后退。
“咦!”兩聲驚咦聲,接著,空間波動,兩道身影出現在廣場上空。
“是銀影道統候廷偉老祖和陳鴻遠老祖!”
“什么?是他們!”
一些認出來人的道統高手驚呼,一石激起千重浪,頓時,現場炸響,嘩然一片。
候廷偉,剛剛被廢掉的李海濤的師父!一尊道尊六重后期巔峰高手!而那陳鴻遠,雖然不比候廷偉,但是也是一尊道尊六重后期高手!
兩人都是用劍高手,對劍道領悟之高,連許多道尊高階高手都贊嘆。
讓眾人更加駭然的是,剛才候廷偉,陳鴻遠兩人聯手兩劍,竟然都殺不死黃小龍一個始祖七重初期!
甚至連黃小龍都沒有傷到!
這才是眾人駭然恐懼之事。
其實何止現場眾人,便是連趕到的候廷偉,陳鴻遠兩人也都一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黃小龍。
他們聯手兩劍,竟然傷不了一個始祖七重初期,這算什么?
這是幻覺?
不是幻覺!
就在所有人震憾,震驚,恐懼,不可思議,無法置信時,一道倩影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看到這道身披銀風的倩影,各方道統,各方家族弟子,高手莫不神情激動,驚喜。
“是銀月姑娘!”
出現的,正是銀月。
銀月出現,先是向候廷偉,陳鴻遠兩人點頭稱呼,輕輕施了一禮:“兩位元老。”
候廷偉,陳鴻遠兩人見是銀月,臉色稍微好看些。
“銀月,他是你朋友?他是誰?!”候廷偉問道,看到自己躺在遠處的弟子李海濤,一股怒意在翻騰。
“他是我邀請過來,為我母親驅除身上極毒的黃小龍公子!”銀月也不隱瞞,開口道。
銀月話一出,所有人嘩然大響。
“黃小龍,他竟然是黃小龍!就是那個將軒轅破天踹得半死的黃小龍!”
“一人獨戰軒轅道統四大道尊!一拳轟飛道尊四重的畢業大人!”
所有道統弟子,高手莫不震驚地看著黃小龍,有的弟子,激動得甚至有種匍匐叩拜的沖動。
禹王圣地一戰,黃小龍威懾諸多道統,圣地,許多道統,圣地弟子對黃小龍是崇拜之極,毫不夸張地說是黃小龍的鐵粉。
那朱胖子也是腦海轟然炸響,我靠,我剛才竟然和我的偶然站在那搭訕了許久?!同時,他想起黃銀月求見他之事,原來是真的!
數年前,銀月,風月兩女同時求見黃小龍之事,已經不是什么秘密,現在不少道統不少圣地還在猜測銀月兩女求見黃小龍是何事。
現在,他是知道了。
候廷偉,陳鴻遠兩人一聽,也是震驚地看著黃小龍,剛才兩人也沒想太多,現在聽銀月一說,說來人竟然是黃小龍時,都是震驚意外。
“黃公子,不好意思。”這時,銀月轉身過來,來到黃小龍面前,滿臉歉意:“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委屈了。”
聽銀月說黃小龍委屈,眾人臉色豐富,候廷偉臉色有些難看,明明受委屈的是他的弟子,是陳天陽兩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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