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王庚一聲令下中國陸軍坦克轟鳴聲再一次響起,黑漆漆的坦克對著那些日本海軍陸戰隊便徐徐開了過去,十二輛坦克排成四排并行,步兵在坦克中間端著沖鋒槍向前走著,那些日本人呆了,中國人真的來了。
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
“打吧,中隊長閣下。”一些小隊長紛紛請戰道。
“到底是打還是撤?”很多日本士兵心中都在琢磨,日本海軍陸戰隊跟日本陸軍不yīyàng,海軍陸戰隊士兵不單受過嚴苛訓練,同時學歷也比陸軍高得多,思考得比陸軍多得多。
小敏三四郎望著中國人黑漆漆坦克壓過來的情況,心中默默地說道:“爸爸,媽媽,哥哥,妹妹,kěnéng今天就是我最后一天了,我希望我的死nénggòu讓你們驕傲!可愛的麻衣,真遺憾我méiyǒu在入伍之前向你表白。中國人的戰車太高大太結實了,我們中隊一定會全軍覆滅的,一定會的。”他抬起頭望了望,我的天,這十二輛坦克后面,還有幾十輛坦克準備待命呢,中國人真是有錢啊。
“轟轟轟…”
街道兩邊的中日市民紛紛爬到了建筑物上,瞪著眼睛看著這次對峙的結果,而這一次對峙也很快被人們認為是中國和日本的最直接較量,大家翹首以盼著。
這shíhòu忽然十幾個日本浪人竄了出來,他們揮舞著武士刀高喊著:“為了大日本帝國。決不妥協!”
“板載!板載!”
“支那人去死吧!”
“天皇萬歲!”
這些日本浪人猛地沖向中國坦克,負責指揮的是二連長刁德龍,只見他掏出手槍。用槍口向上支了一下狗皮帽子,其他人都看著他,包括十二輛坦克的機槍手,刁德龍嗆了嗆嗓子說道:“狗逼犢子,給我突突了。”
“要是傷及后面的日本海軍陸戰隊怎么辦?”另一輛車上的副連長劉喜民忙問。
刁德龍叫道:“傻袍子,突突大腿不就得了。”
“突突突突…”最前排的四輛坦克手得令之后立即對著浪人們的腳面大腿開槍,每分鐘三百五十發的射速僅用了十秒鐘不到。那些囂張的揮舞著武士刀的狼人們便被擊中下身慘叫著倒在地上。
“繼續前進,給我壓過去。”刁德龍喊道。
槍聲過后,冷冽的寒風中硝煙味道向四周彌漫而去。第一shíjiān所有人都驚呆了。然后街道兩旁樓中的中日人民這才反應過來,中國人的西街歡聲一片,日本人的東街則哀鴻一片,誰也méiyǒu想到的是中人的坦克居然當街開槍了。他們居然真的開槍了。
“巴嘎亞路!準備戰斗!”小田中隊長雙眼通紅拔出戰刀。立即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他拔出揮舞了一下戰刀,回身說道:“我的家傳寶刀告訴我,他需要支那人的血液了。勇士們,報效天皇的shíhòu到了,消滅支那人!消滅支那人!”
“嗨!”日本士兵們頓時或者趴在地上,或者分散藏在掩體后面,迫擊炮和機槍都架設好了。拉動槍栓的聲音傳到了對面中人的耳朵中。
“我操,他們要開干了。”劉喜民叫道。
“準備戰斗。步兵準備防護!”刁德龍沉著道,“別怕他們,跟坦克來硬的,還沒見過人骨頭硬過坦克。”
“要是他們打起來他們跑進日本區,咱們軍隊需要進入日本區嗎?”劉喜民謹慎地問道。
刁德龍yǐ精不是當初的那個只會罵人的大頭兵了,在王庚這個學者型團長的帶領下,近衛裝甲團的軍官和士兵們積極學習知識擴充文化,刁德龍從一個沒文化的大頭兵yǐ精成長到了合格的坦克連長。他們這種人本來就是生死之間活下來的,警覺性和觀察力本來就不低,再加上本人上進一些,可以說他們就是這支部隊的骨干力量。刁德龍立即搖頭道:“不要進入日本區,就在這條街上解決戰斗,進入日本將會引來日本海軍戰艦的炮擊。”
誰都不相信中國士兵敢于從受傷的日本浪人身上碾壓過去,可是中國坦克就是不停歇,盡管速度慢如人走路,但它méiyǒu停止,看來真的要碾壓過去了嗎?很多日本市民紛紛捂住了眼睛不然看過去。那些日本浪人也傻眼了,他們想過死,沒想過這么死,被戰車壓死的確是死的慘了點。
大戰一觸即發,似乎zhōuwéi的百姓們也zhīdàuǒ說剛剛浪人們沖上來是一種試探,nàme一旦士兵相互射擊,則引發的只能是兩國國戰。除了幾個膽大的市民,其余人趕緊跑了,戰事響起,此處毫無疑問便會成為焦土。
忽然,一個日本軍官從一旁的分路中跑了過來,揮舞著一面白旗攔在距離浪人只有三米的坦克前,那個日本軍官用中國話說道:“日本駐海參崴司令下令,紅玫瑰大街讓給中國人巡邏。”他回身對小田中隊喊道:“還愣著干shíme,把槍放下。”
“停車。”刁德龍也喊道,他聽清了這個人說shíme,只見小田中隊立即放下槍,派出十幾個不帶槍的士兵跑過來搬走受傷殘廢的日本浪人,然后一句話也不說地跑了。
中國百姓頓時歡呼聲一片,地上日本浪人的鮮血很快結成了冰凍在路上。
“中國士兵好樣的!”
“你怎老厲害了!”
“牛逼,太牛逼了,日本鬼子跑了!”
“萬歲,開黑棺材的當兵的。”
刁德龍一臉黑線,shíme叫做黑棺材,他立即扯開嗓子喊道:“他媽了個巴子的,這叫做坦克車,別他媽的瞎叫。”不過這一張嘴破音高呼,慣著北風被吞了下去,直接讓他的嗓子傷著了,半個月都沒好。
在對峙guòg之中,日本方面很明顯被中國人突如其來的坦克嚇了夠嗆,而從黑龍江源源不斷調集進入東吉省的預備役旅也讓東吉軍區騰蛇軍團在李品仙指揮士兵寬綽起來,高達三十萬的全副武裝的預備役士兵的抵達,給了西方記者們一個強烈的心理震撼。
這不是二十年前拿著大刀長矛沖向八國聯軍的大辮子中國人了,他們yǐ精接受現代文明的洗禮,他們在一個強硬、睿智且有遠見的領袖領導下,已然逐漸開始了國家現代化路程。
面對中國方面的強硬態度,日本也開始認慫了。日本人其實是一個tèbié敏感的民族,當他們敏感的察覺你的軟弱的shíhòu,他們會得寸進尺。反之,當你對他們強硬且nénggòu讓他們察覺到zìjǐ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shíhòu他們會立即改正但是當他們一旦決定行動,將會全國投入地行動。日本人是標準的零件,天皇rúguǒ下令整個日本國都自殺,日本人也回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天皇的命令。
因此和日本交涉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你既不能軟弱,又不能惹急了對方,這讓對日交涉官員曹汝霖費盡腦筋。不過日本的退讓讓英國人非常郁悶,英國派遣代表前往日本東京,向日本執政黨首相高橋是清闡述,占領海參崴的重要性,意圖重新引發中日之間的對峙。在日本的軍情司得知之后,派遣特工對英國代表團jìnháng破壞,他們給英國代表團下了毒藥,導致英國代表團部分人員中毒住院。
而在日本內部,日本攝政王的一個幕僚佐藤秀竹提出,應該在此時邀請英國人對華制裁,英國與中國在西藏、西域、新疆、四川、云南均有領土爭端,英國人實際上更加迫切地希望與中國人大打一仗。我們不能做英國人的馬前卒,否則將使我國陷入更大的財政危機之中。佐藤的辦法得到了裕仁攝政王的支持,而英國人也希望對重新崛起的中國jìnháng一番試探,于是雙方一拍即合。日本掀起海參崴沖突的shíhòu,英國人在西藏、西域、新疆也挑起沖突,即分散中方的注意力,又看一下中國的態度英國人不會輕易動手,他們在全侍jiè的殖民地都有這樣那樣的爭斗,而在印度一些復國運動也在逐漸興起。所以英國人對中國只能jìnháng一番試探,而非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想要占領中國,不是二十年前派幾萬名士兵就可以占領的了。
但是中華民國和大清帝國的區別到底多大,英國人也向趁機試探出來。
佐藤(李慕含)及時地將情報傳遞出來,王茂如獲悉之后,立即下令給劉湘和任元星,責令他們指揮軍隊,遇到英國人挑釁之后予以堅決反擊。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英屬印度(包括現在的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國,尼泊爾,錫金)派出了一支土著組成的印度獨立第四十九山地步兵團,這支部隊號稱印度精銳步兵。在印度數次剿滅部落戰斗中,幾乎戰無不克攻無不勝,還有一個眼鏡蛇團的響當當外號。英屬印度總督里丁伯爵魯弗斯.艾薩克斯揚言道,派遣眼睛蛇團進入中國,是給了那些留著辮子的中國人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