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軍工發展

　　1920年1月12rì夜里凌晨一點牛德祿于家中自殺身亡，在遺網寫深深懺悔，并希望秀帥不要牽累自己子女。

　　王茂如得知牛德祿自殺的消息后無奈地嘆了口氣，牛德祿太傻了，他這是在為小舅子劉群扛罪啊，也是在為全家扛命。為了安撫軍心，王茂如對何如飛說向外宣布，總參謀部副部長牛德祿昨夜因突發急性心臟病，醫治無效死亡。何如飛盡管不知道牛德祿自殺的真相，但是憑借著風聲也感覺到他一定在某些地方犯了王茂如最不可饒恕的禁忌，以至于他要用自殺的方式來贖罪。

　　可是自殺只能讓他的子女受到保護，而卻不能幫助劉群得到庇護。

　　1920年1月14rì，深感危機的劉群進入沈陽rì本領事館尋求政治避難，王茂如立即下令，對劉群實施一級追殺令。他的親人紛紛遭到中情處的特工襲擊，劉群所有財產一律充公，親人財產一律充公，其親人之中只有姐姐因為是牛德祿的家屬幸免于難，但牛德祿和劉群所貪污財產也被沒收了。

　　經過總安全部中情處的查證，牛德祿貪污高達二百萬銀元，劉群貪污高達一百萬銀元，二人貪污數目占整個傷兵安置費用的三分之一。三百萬銀元之中，有三分之二被他們存在沈陽的rì本銀行之中，rì本銀行揚言為了保護客戶的利益，絕不會交出這部分金錢，導致國防軍平白無故損失兩百萬。

　　聽到這個消息，王茂如憤怒不已，他立即下令全軍所有軍官以及公職人員，所有財收入一律存入中華民國三大指定銀行中，即屬于東北zhèngfǔ的華夏民族銀行，屬于běi精zhèngfǔ的交通銀行，屬于東北zhèngfǔ的北方人民銀行。并向全軍通報此事，希望士兵引以為戒。為了防止影響過于惡劣，何如飛建議軍中通報但要求所有士兵對此保密不得向外透露半條消息。獲得王茂如的批準。

　　直到牛德祿劉群貪污事件曝光，牛德祿蹊蹺死亡以及對劉群的一級追殺令這才真相大白，原來二人的確是犯了秀帥的忌諱了，貪墨軍費和叛國均是不可饒恕的重罪。

　　當得知劉群隱藏于rì本領事館之后，王茂如緊急召見了rì本駐沈陽領事松本正雄希望對方交出劉群。松本正雄收到rì本關東軍的指示。生硬地拒絕了王茂如的要求。氣得王茂如大罵小rì本給老子等著，滾！松本正雄沒有想到王茂如竟然會這么沒有禮貌地直接罵他，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扭頭便走。隨后王茂如讓國委會放出風聲。華夏民族銀行準備發行新的貨幣取代防偽度不足的二代人民幣。這則消息著實讓rì本金融界吃驚的了，一代人民幣是與銀元一對一的比例兌換，而更換二代人民幣的目的很簡單，因為東北zhèngfǔ沒錢了，他們要濫發人民幣了。而rì本銀行購買的債券是以人民幣結算的。如果人民幣貶值，rì本金融界將損失慘重。

　　rì本原敬zhèngfǔ迫不得已，密電給沈陽領事松本正雄，讓其釋放劉群。但是王茂如數次激怒rì本zhèngfǔ，已經引起了rì本zhèngfǔ的強烈不滿。

　　劉群被rì本人送來的時候，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害怕遭到更嚴重的報復，屯鴉片自殺了。牛劉事件爆發之后，王茂如下令首先進行全軍廉政風暴。要求各部門自查，該革職的革職，該嚴辦的嚴辦，絕不姑息。但是自查也只能查小魚而已，羅浩建議由中情處負責清查。王茂如語重深長地說：“殺雞儆猴足矣。”羅浩知道王茂如的意思，便再也沒有要求了，國防軍與國防軍經過這次廉政風暴，剛開始展露的貪墨風氣立即扭轉回來。

　　通過赴歐參戰和對俄干涉作戰。國防軍陸軍發現了軍備之中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步槍子彈卡殼的問題。而解決這種問題的方式很簡單。因為之前的子彈都是凸緣彈，只要換成凹緣彈就可以了——但這設計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整個陸軍和jǐng察部隊四十五萬人都需要改制，這得是一個多么龐大的工程。

　　王茂如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新任總后勤部軍科處處長劉慶恩，劉慶恩看了看這個難題，哈哈一笑說：“秀帥，只需要改動三個零件，足矣，不需要更換槍支。”王茂如大喜過望，立即下令劉慶恩進行改制，并首先拿國防軍第八師團做實驗。

　　劉慶恩欣然接受任務，然后報告這一年東北兵工廠的進度，東北兵工廠現在有兩個體系，一個是屬于陸軍部的三大陸軍兵工廠，一個是屬于空軍部的薩爾圖飛機制造廠，劉慶恩的意思是把飛機制造廠也并入陸軍部之中。事實上這個時代，空軍還沒有成為dúlì兵種，所有國家的空軍都是以陸軍航空兵為單位，劉慶恩的提議王茂如考慮了一下這個時代的特點。的確，現階段的飛機主要是陸軍和海軍的輔助兵種，還沒有單獨作戰的能力，于是劉慶恩的建議獲得了批準，將對東北所有兵工廠統一管理，飛機制造廠定以國防軍第四兵工廠的番號。

　　齊齊哈爾國防軍第一兵工廠在去年，總計生產彈藥兩億發，但平均到國防軍四十五萬軍隊手上只有四百四十四發——在民國這已經是極為充盈的彈藥儲備了，但是在俄國作戰的時候，中國干涉軍還必須從英國那里接收了兩千萬發子彈，否則整個中國干涉軍就留在那了。總機生產e1s，也就是e1式的短步槍總量是六萬支，修理改裝槍支高達十萬支，充分保障了東北軍的軍械數量。由于第一兵工廠全部精力都投入在步槍以及子彈生產上，其他軍備陷入了停頓之中。

　　沈陽國防軍第二兵工廠去年生產長柄式手榴彈五十萬枚，生產鋼盔二十萬頂。

　　最受王茂如重視的則是建在濱江州阿城縣的國防軍第三兵工廠，現在已經全面開工，正在嘗試生產第一輛由拖拉機改裝的坦克。王茂如根據記憶力，劃出了后世一款著名的坦克以色列梅卡瓦坦克的造型。這是王茂如唯一記得的坦克造型了，因為他大學的時候同學送的生rì禮物就是這輛梅卡瓦坦克拼裝。王茂如用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查了許多資料終于拼裝完畢，他開玩笑對同學說以后老子都能造梅卡瓦了——當然這是開玩笑，但是對于其造型和內部大致結構王茂如了解于心。

　　但是王茂如的方案卻遭到了第三兵工廠美國設計師的反對，他們反對的原因讓王茂如無從反駁，因為東北黑土地松軟，整體設計為六十噸的梅卡瓦坦克估計沒跑幾步就會陷入松軟的土地之中。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個發動機工廠能夠研制出來夠驅動六十噸重機械的發動機，也就是說王茂如的方案在美國設計師的眼中就是一個天方夜譚。

　　不過美國工程師倒是將他們在美國研制的一款重十噸的坦克輕型坦克方案拿了出來，整個坦克的造型類似于法國斯奈德突擊坦克，這個高大造型擺脫不了英國馬克v系列坦克的造型，怪異的裝甲履帶，像一個肉瘤一般的造型，這讓王茂如難以忍受。他對美國設計師說：“這種坦克，即將被淘汰，不，已經被淘汰。”美國設計師無奈，只好拿出另一種坦克方案，即法國的‘雷諾‘ft17輕型坦克，這款坦克的結構和制造早就被美國設計師們熟記于心，只需要改動幾個部位，就不必考慮專列權的問題。

　　不過這款坦克也遭到了王茂如的反對，這款重量為七噸的坦克的裝甲履帶太容易遭受攻擊，看來太過先進的坦克這個時代不能接受，而這個時代的坦克也太過落后——當然，這符合歷史發展觀。可是中國沒時間，沒時間這樣一步一步來，他和美國設計師一起，首先確定了坦克的使用地，這款坦克是適用于中國北方的坦克，可以在冬季寒冷天氣中和風沙天氣中使用，由于土地寬廣，該坦克的續航能力要長。同時，這款坦克足以抵擋中閥戰爭中所謂的“75毫米重炮”，總而言之一句話，這款坦克的設計就是為了對抗國內軍閥，而不是出國作戰的。

　　因此首先定下來的是該坦克的發動機，采取英國的勞斯萊斯公司生產的四缸水冷式汽油發動機，功率為66.3千瓦（即90馬力）。然后確定了該坦克的火炮東北第一兵工廠能夠自行生產的克虜伯75毫米野炮，匹配的機槍為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坦克裝甲的厚度為15至20毫米，正面裝甲厚度高達100毫米，兩側齒輪厚度為60毫米。由于火炮口徑和發動機的功率，這一款坦克被確定為輕型坦克，坦克本身重13噸，準乘五人，由車手，炮手，副炮手，機槍射手和副射手兼坦克長組成。該坦克的高度比現階段所有坦克都矮一些，但是寬度增加，更加趨于現代坦克造型，同時炮塔采取了雷諾ft17設計的可旋轉炮塔，但是因火炮口徑問題，該坦克旋轉角度僅為140度。

　　王茂如很是高興自己參與了這個設計，倒是美國設計師們不滿意，因為該坦克的造型完全顛覆了歐戰坦克造型，在他們的眼中顯得這么怪異。設計師們仔細看看，我擦，怎么設計來設計去，又跟王茂如提出的梅卡瓦坦克造型那么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梅卡瓦嘛，原來這個中國元帥時刻不忘六十噸重型坦克啊，大家不禁搖頭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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