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芬妮豐滿的美臀坐在王茂如的身上,柔柔軟軟的給王茂如帶來了巨大的感官刺激。金發碧眼的海芬妮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大大的眼睛襯著撒嬌和幽怨,金色的卷發流出一泄來擋住了前額,她氣的左右捋頭發,總是沒有捋順。
王茂如笑道:“怎么了?”
“這些時日見不到你,你去哪了?”海芬妮問道。
“我?”王茂如笑道,“忙著公事,一個月才回來這么一次,還真是巧哦。”
“哼哼,你是不是在躲著我?”海芬妮氣鼓鼓地質問道。
王茂如連忙擺手道:“這是哪里的話,我怎么會躲著你呢。”
海芬妮身上撒發著玫瑰香味,倒是沁人心扉,柔軟的身子頓時讓王茂如性趣高漲起來。他一只手捏著海芬妮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笑道:“看看這張漂亮的小臉,現在氣成什么樣子了,我真是后悔啊。現在我寧愿在你身上累死,也不愿意去工作了。”
海芬妮這才轉怒為喜,雙手環繞在王茂如的后頸,嬌羞道:“那你不找我,我等你好久呢。”
王茂如笑道:“這就是我害怕的原因,因為我知道和你見面一次,就會讓我好幾天不肯下床,一直在床上和你纏綿抵死——你就是一個害人的小妖精啊。”
海芬妮嬌笑道:“我才不是小妖精呢,我是安妮寶貝。”
“是的,安妮寶貝。”
海芬妮忽然難過起來。她站起來,離開王茂如的懷抱,坐在一旁苦著臉說:“可惜你的安妮寶貝就要不屬于你了。”
“怎么了?”王茂如驚訝地問。
海芬妮說道:“我的父親給我訂了親事。訂婚儀式就要在明年舉行,我明天就要回到德國了。”
王茂如奇道:“定親?你們德國人也定親嗎?我還以為定親是中國人的專利。”
海芬妮點頭略帶難過地說:“我的家族的德國的貴族,婚姻不單單是我們個人的行為,還是代表著貴族利益以及…還,一切都是利益。而且我知道那個和我定親的人,他就是一個殘廢。”
“殘廢?”王茂如問,“難道是殘疾人?我可憐的安妮寶貝。”他走過去坐在海芬妮身旁。一手摟過海芬妮的小蠻腰,一雙大手又將這具性感豐滿的嬌娃抱在懷里把玩起來。
“嗯…”海芬妮緋紅著臉嬌喘起來,卻又低聲地說:“不。他不是殘疾人,我聽我的姑姑和剛剛來中國的表哥說起我的這個未婚夫,他們告訴我,其實這個人是一個同性戀。他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你知道他的房間嗎?他的房間居然是粉色的房間,我的上帝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喜歡粉色,喜歡鮮艷。”
“那你的父親還讓你嫁給他?”王茂如瞪大眼睛問道。
海芬妮愁容滿面地說道:“是的,他們是慕尼黑馬球俱樂部成員,只有我和未婚夫成親,我的父親才能夠加入他們的俱樂部,他們才會支持我的父親。和他們的政治聯姻,能夠讓我父親回到德國之后迅速在內閣擔任重要職務。奧托。我也是被迫無奈的。”
“不愧是老狐貍啊。”王茂如嘆道,“居然想的這么長遠…但是他怎么忍心把女兒嫁給一個同性戀?”
海芬妮幽怨地說道:“我的表哥對我說。這個所謂的未婚夫的家里也是希望利用我們之間的婚姻來掩蓋他是一個同性戀的真相,要知道幾乎所有容克貴族的女兒都知道他的癖好,這也是他們找到我的父親的原因。他們希望能夠和我的家族聯姻,利用巨大的政治資源作為籌碼。而且我的表哥還說,他絕不會在婚后干涉我的私生活——前提是我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
王茂如一拍腦袋說道:“也就是說,你們婚后各玩各的?”
“是的。”海芬妮興奮地說道,“婚后我們各玩各的的,相互不干擾。我就住在中國,怎么樣?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王茂如苦笑道:“這…如果可以的話,但是這是需要你做出極大犧牲的呀。”
海芬妮握緊了拳頭說道:“我一定會爭取我的權力的,奧托,你要相信我。”
“是的,我相信你,我的安妮寶貝。”王茂如親了她一口,笑著說道。
海芬妮從王茂如的身上跳了下來,說道:“我現在就要回去,好好計劃一下,到底應該怎么做。奧托,你要等著我,還有你不許忘記我,不許冷落我,就算是我嫁給別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你也必須是我的人。”
“是的,我的心永遠屬于你。”王茂如鄭重其事地發誓道。
海芬妮興奮地親了他一下,揮手說道:“好啦,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晚安。也許幾年之后我就有自己在中國的家了,到時候你從我家的后門進來,我們去柴房中溫存吧。”
王茂如不解道:“為什么去柴房?”
海芬妮笑道:“笨蛋,這是我們德意志的一個諺語,就是偷情的意思。”
“好的,我們去柴房。”王茂如也開玩笑道。
海芬妮走后,王茂如覺得好笑,自己仿佛年輕了許多呀,是的,年輕女孩的魅力就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活力,這也不難解釋為什么那么多中老年男子一定要找活潑靚麗的年輕女孩,其實靚麗倒是其次,最主要是活潑,這種活力會讓男人感覺回到青春一樣,感覺重新活了一遍似的。
他抖擻了一下精神,來到朱淞筠的房間,朱淞筠讓吳媽帶著彤兮,小彤兮不高興地說道:“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王茂如寵溺地抱過來笑道:“好,好,我的乖女兒。”
彤兮便擠在王茂如和朱淞筠的中間,興奮地左動一下右扭一下,第一次和父親在一起睡覺的她還頗為頑皮地把腦袋留在媽媽這邊,小腳丫放在父親的肚子上,玩鬧個沒完。兩個大人哈哈大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許久沒有感覺這種家庭的溫暖了。
“爸爸,你會唱小星星嗎?”彤兮幼稚的聲音問道,靠在他的懷中。
“星星?”王茂如愣了一下,“星星的歌?”
“是啊。”
王茂如哪里會唱兒歌,嘴里嘟囔著“星星”、“星星”忽然一拍手道:“有了…我給你唱啊!星星點燈,照亮了我的前程,讓迷失的孩子,找到來時的路,星星點燈…”好嘛,一首后世八零后都會哼唱的《星星點燈》脫口而出,不過唱到一半卻忘詞了,更忘記曲調了,只好停住了,再看看妻女,兩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王茂如臉紅道:“忘詞兒了,忘詞兒了。”
“爸爸,不是這個星星啦。”彤兮嘟著嘴說,“唱的真不好聽,像是哈比叫一樣。”
“哈比是誰?”
朱淞筠抿著嘴笑道:“哈比是大夫人養的一條小狼狗。”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那我再給你換一首吧,也是星星的。”
“好呀。”
王茂如頓時猛吸一口氣,唱道:“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嘿嘿參北斗啊,嘿嘿參北斗啊…”
好不容易將彤兮哄睡著了,結果小家伙抱著父親的胳膊不松手,一定要他摟著自己睡才好。朱淞筠道:“平日彤兮就想著你多陪陪她,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父親呢,總是怕你一下子就走了。”
王茂如道:“我不會走的,放心好了。”王茂如又問朱淞筠書店的生意如何,朱淞筠說書店的生意倒是湊合,只是一直以來都不賺錢,來看書的學生多,但是買書的學生少。她覺得這樣對不起老板,人家年紀這么大,把生意交給自己打理,自己卻賺不到什么錢,而且因為來看書的人多了,書籍破損也得自己承擔,造成很大困擾。
王茂如笑道:“你什么時候尋思賺錢的事兒了?”
“不賺錢能行嗎?”朱淞筠說道,“我可不喜歡每天在家里閑著,姐妹間更容易發生口角,你是放手不管的,倒是不用操心。”
王茂如點點頭,憐惜地摟著她入懷里,中間的彤兮呼呼大睡起來,仍是一邊用手抱著媽媽,另一邊用腳勾住爸爸。
“你還是第一次陪彤兮睡覺呢。”朱淞筠道。
王茂如歉意地說道:“我這個爸爸不稱職。”
“你若是稱職,也便沒了現在的成就了。”朱淞筠很是懂事地說道,“我不怪你,女兒也不怪你。”
王茂如問道:“你真想做好生意嗎?”
朱淞筠笑道:“當然了,秀盛哥,你別小瞧我,以前朱家的生意都交給我打理的,我家還出錢修建北海公園,你覺得這錢是怎么來的?要是我做生意賠錢,朱家怎能拿得出來錢呢。”
王茂如點了點頭,贊道:“我夫人厲害,夫人威武霸氣,夫人萬歲。”
朱淞筠紅著臉道:“秀盛哥你就愛說笑,什么呀。”心里對王茂如寵溺自己感覺美滋滋的甜甜的。大凡再精明的女人被人夸獎的時候都不精明,也就是為什么女人耳根子軟,做大事的一般都是男人,因為女人經不起忽悠。朱淞筠被王茂如夸了一通,既覺得甜美,又覺得更加喜歡和他在一起了,盡管只是做一個小老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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