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我們還有別的解決方法,可以走法律的程序啊。再說,我們都掌握了他那么多的罪證,還怕什么?完全就可以通guò法律,來將他繩之以法。”夏無霜辯駁著,雖然態度松弛了些,卻還是不能完全理解王庸的做法。
“如果我們走程序,過程就至少需要十幾天,這期間,你認為他們會坐以待斃嗎?”看到夏無霜還是一臉的不放心,王庸兩只手搭上了她的雙肩,露出了一臉的堅毅和沉穩,定定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譚經義這只老狐貍我了解,他的性情狡詐陰險,嗅覺又極其敏銳。如果我們不能速戰速決,恐怕就會陷入到無休止的糾纏之中,到時情況就不妙了。”
夏無霜抿了抿嘴,被王庸駁得無話可說,轉過身去,看著被吊打的黃參謀,沒有再說話。
另一邊,聽得這個黃參謀說話還如此狂妄,輻射的脾氣又上來了。“你他媽還既往不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讓你再說既往不咎。”輻射說一句打一拳,心里越來越窩火。每每打一拳后,黃參謀還很配合輻射的節奏,“噢噢”的叫著,這場面看著實在是暴力。
“行,還不招是吧。哼,我看他不嘗嘗我的科研成果,是不會老實交代的了。”毒液看到輻射逼供了這么久,卻依舊是毫無進展的樣子,有點鄙夷地橫了他一眼。本想著有輻射在,可以輕松一些。看來還得自己出手啊。
在他們嚴刑逼供過的人中,也不乏那種寧死不屈的硬骨頭。但是這些人無論骨頭再怎么硬。都沒有人能逃脫的了她研制的毒藥。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讓她逼問的對象都像奴隸一樣。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苦苦哀求著解藥。
毒藥熟練地從身上拿出來一個注射劑,里面大概有兩毫升透明的液體。黃參謀在看到眼前這個外國妞,一副輕車熟路嫻熟無比的樣子,像是給無數人都注射過,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她又準備給自己注射些什么?這時候,黃參謀的臉上頓時僵硬起來,突然衍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毒液一步一步朝著他逼近,臉上滌蕩著陰狠的笑容。黃參謀一見。差點都尿了出來,在那里胡亂的掙扎著,試圖想把那個注射劑踢翻。
“不,不要,不要給我注射這個鬼東西,走,你給我走開。”黃參謀心頭害怕萬分,立即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嘶吼聲,在這瞬間。褲襠的地方還同時濕了一大片。在眾人的面前,真是太丟人了。
毒液根本就沒有理睬黃參謀,她早就看習慣了,那種等待著毒進入身體。那種害怕掙扎的過程,說實話她也很享受這個過程。不顧黃參謀胡亂踢飛的腳,一手牢牢摁住他胳膊之后。注射器用力一插一推間,毒液就被直接注射進了黃參謀的動脈血管。很快。循著血管的運輸流動,注射進的毒液便迅速游走遍全身。在身體的血液中揮散開來。
毒液瑞貝莎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這才剛注射進去,效果就立竿見影了。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黃參謀鬼哭狼嚎的凄厲叫聲。
“啊,好癢啊,唔,好癢,好癢啊。”黃參謀在那痛苦的吟叫著,像突然瘋了一樣,腿胡亂地蹬著,眼中寫滿了扭曲之色。
“啊?癢?哪里癢?”輻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在一旁得意冷笑道。
“背上,腰,啊,胳膊,癢啊,全身都癢。”黃參謀被吊在樹上,只能通guò蹬腿來發泄,但是蹬腿又不能止癢,癢的他幾乎是痛不欲生。
“怎么樣,嘗到滋味了吧,是不是很噬骨呢。哈哈哈,我輻射呢,天生就有著一副好心腸。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就想辦法幫你止癢。”說著,輻射嘴邊揚起了一抹陰險的笑,繼續說道:“我這里有把匕首,你再說詳細點,哪里癢我就幫你割哪里,保證你刀到癢除,好不好啊?”
“啊,不要啊,啊,癢,胳膊癢,快幫我。”黃參謀聲嘶力竭地吼著,癢入骨髓的那種強烈的癢,仿佛是滲透進了骨血里,讓他頓覺痛不欲生。除了求饒,還是在樹上吊著的他已然沒了半分反抗能力,只好任由毒性蔓延,忍受著那種奇癢,吸食著他全身的每寸筋絡。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像是被吸血蟲蠶食那樣,身上的青筋暴起,面部十分的猙獰。
“幫你?你又不讓割,我有什么辦法。”輻射完全沒有理會他的這種痛苦,反而擺出一臉無助的表情,看著好戲。
“幫幫我,癢死我了,割我,背上,肚子上,癢。”黃參謀在那發了瘋似的嚎叫,被繩子吊著的雙手,已經被勒出了皮和肉。
“好叻,遵命。”輻射很快恢fù了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小刀自上而下順著優美的曲線一揮,突然間又用力一挑,黃參謀的衣服便優雅地掉了下來。而他就像是蛇似的退了一層皮一樣,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上半身,
“哎吆,黃參謀皮膚不錯唉。”輻射見了,還不忘調侃一下黃參謀。手掌握刀,在背上又一刀捅進去兩三厘米,刀刃在里面轉了一圈后,便帶出了一小塊碎肉。頓時,黃參謀背部鮮血直流,而輻射則是一臉的興奮與享受。
其余三人,見了這一幕,自是有不同的表xiàn。瑞貝莎半瞇著雙眸,欣賞著毒液的發作令黃參謀生不如死,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快感。王庸則是置若罔聞,繼續靠在樹上悠閑抽著煙。只有夏無霜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血腥的逼供,實在無法忍受所謂傭兵的世界。有話想說又噎住了,轉過了身,眼不見心不煩。
疼痛的刺激加上渾身的奇癢難止,讓黃參謀已經后悔從娘胎里面出來,更后悔自己為什么會得罪這位大爺。雙腳在空中瘋狂的亂蹬著,手腕上的血已經浸濕了陷入肉里的繩子,空氣中都是他哀嚎的聲音,凄慘無比,他甚至還感覺到,自己背后血液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啊,王庸,我錯了,救我,夏隊長,救我啊。”黃參謀被毒液的毒,輻射的刀折磨的痛不欲生,開始苦求不遠處的王庸跟夏無霜。
“剛止癢一處,難道不癢了?”輻射拿著刀在黃參謀的背上輕輕滑過,像刮豬毛似的刮了刮。隨后,又把這個黃參謀翻過來面對自己,又一刀捅在了黃參謀的肚皮上,跟上一刀一樣,也在黃參謀的體內轉了一圈,不過不同的是,這一刀黃參謀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真真切切的血流如注。
自己求著別人來凌遲自己,人生還有什么比這更慘的?
“領導大人,后背跟肚子上的癢已經止住了,哪里還癢?”輻射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剛才力道太大,血一下子噴到了他的臉上。
“癢,癢啊。”黃參謀奇癢難止,又疼痛無比,又不敢說出來,怕這位劊子手這樣一刀一刀,把自己割的只剩一副骨頭架。
“癢你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哪里癢啊?你這位領導怎么這么難伺候啊?”輻射像是受了一肚子領導的委屈似地埋怨著。
“好了,輻射。”王庸看了一眼輻射,王庸把眼里的煙一吐,朝著這位黃參謀走了過來,把黃參謀的頭拉在自己的手里。
“我問什么,你老實答出來。”王庸看著這位黃參謀,臉上毫無表情,既沒有兇狠的樣子,更沒有憐憫之心。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黃參謀心里的防線已經徹底的崩塌,徹底放棄了狡辯和抵抗,只剩下了一副可憐的哀求樣:“給我止癢,求你,求你,止癢啊。”
王庸看了一眼毒液,毒液之后慢悠悠的拿出了兩根銀針,對著黃參謀身上的兩個地方插了進去,依然很嫻熟的樣子,也是不一會兒,黃參謀就消停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喘著粗氣。
“背后指使人是誰?幕后人販毒的證據都在哪里”讓輻射和毒液折磨了黃參謀一小會之后,王庸直接開門見山。
“是譚經義…這一qiē都是他策劃…他操縱的…我只是…執行…”黃參謀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半昏迷的樣子。
“啊!”突然,已然昏迷的黃參謀,感覺自己的屁股又被人捅了一刀,那種疼痛一下子又深深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他開始掙扎了起來,下垂的雙腿忍不住狂蹬著。
王庸眼神刺向了黃參謀背后的輻射,輻射立馬意會,趕忙退回到毒液和夏無霜的身旁,插在黃參謀屁股上的匕首還沒來得及拔下來。
“你有沒有譚經義的證據?”王庸接著問。
“有有有,我就是證據。饒了我,我去拿證據,我也可以給你們作證。只要你饒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黃參謀嘶吼著,再也沒有了起初的飛揚跋扈,苦苦央求著。事已至此,他現在只想活著,只想繼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