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王庸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哭笑不得地著直視著她:“伊莉貝紗,你是認真的嗎?不是在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伊莉貝紗眉眼輕揚,靜靜地凝視著王庸的臉,大言不慚道:“給你兩個選擇,你最好盡快做出一個決定來,殺了我,或者做我的男人。”
“呃,大小姐,沖動是魔鬼,別這么沖動啊!況且感情也不是你想搶,想搶就能搶的,千,千,千萬別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來啊!”王庸言語中透著些許心虛,盯著伊莉貝紗嚴肅又認真的表情,覺得一陣發怵。臉頰的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卻還是好言安慰說:“再說了,我又有什么好的,你非要把我搶了去?”要說殺掉伊莉貝紗的話,王庸可做不到,他還是沒那么狠心的。
這不單單是她在關鍵時刻,幫自己擋了枚子彈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和她冰釋前嫌,苦口婆心地對依莉雅曉之以理,化解了兩方之間的矛盾。此刻一旦出手殺了她,之前所做的種種努力,都將付諸東流,而且后果不堪設想。
想來她可是黑暗裁決長,在黑色天堂里的顯赫地位毋庸置疑,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爛大街的白菜。傷腦筋啊,哪能這么好應付。
“你沒什么好的,就是打敗了我。”伊莉貝紗靈動的眼珠飛速轉了轉,而后又恢復了淡漠的調調,異常堅定地說:“其實在劇場大廳里,沒人攪局的話,我肯定早已經敗下陣了,只是當時有些不甘心任務失敗,才厚著臉皮延遲了決斗。作為我的男人,最重要的一點,肯定要比我強。”
“這就怪了,照你這說法,魔王凱撒也比你強吧?要論單挑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你輸了,也要搶他做你男人嗎?”王庸有些好笑地摸著鼻子,著實有些難以理解這個女人強大而詭異的邏輯。
“那是個瘋子,我才不會喜歡他。”伊莉貝紗眼見王庸不斷地找借口反駁,心里略微不快,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冷聲說:“你太羅嗦了,廢話能不能少些?你不是說過喜歡處女嗎?我就是處女。”
咳咳,饒是以王庸繞太平洋幾周厚重的臉皮,也是忍不住咳嗽連連了起來。這些話被伊莉貝紗如此直接地一語道破,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是說她是太誠實呢?還是太天真呢?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女孩子家該有的矜持。況且之前不過是逗弄逗弄她,拉拉仇恨而已,她不會還當真了吧?
等,等,等一下,她竟然還是處女?王庸的臉色開始有些不好了起來,開玩笑的吧?如果是處女的話,反倒是說得通了。
像她這么一個強大的女人,個xing肯定非常驕傲的。平常對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顧,或者是視作弱者。突然之間發現了比自己更勝一籌的男人,偏生不巧的還在直升機下方一場鏖戰時,兩人鬼使神差般地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自己竟然是她第一個如此接觸的男人?或許,也是第一個褻瀆了她的身體,并借此闖入了她心靈的男人。
難怪,她在發現了危險之后,會受到本能的驅使,下意識地幫自己擋了顆子彈。
完了完了,這下麻煩大了,王庸再次倒抽了口冷氣。像伊莉貝紗這樣強勢的女人要么不動情,這一旦動起情來,可是會非常瘋狂的。而且看她這模樣,連蘇舞月和依莉雅抱抱自己都會打翻濃濃的醋壇子,以后豈不是有的好受了。
其實醋壇子本不可怕,尋常女人吃醋的話,頂多就是鬧各種別扭,完了甜言蜜語哄哄就是了。可如果一個等同于核彈頭般的黑暗裁決長要吃醋起來,就像自己換著花樣體驗各種各樣的死法,那種后果,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咱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不是我不肯接受你,感情這東西,是需要慢慢…”王庸的嘴角硬是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討好而安撫般地說。
在他眼里,伊莉貝紗已經不再是個女人,或是致命女人了。她就像是一顆不穩定,隨時會爆炸的核彈頭,留在身邊實在太危險。
“不錯,等你成為我的男人后,我們的感情慢慢培養。”伊莉貝紗難得的會心一笑,堅定不移地說著,瞬間側目充滿敵意地橫了蘇舞月和依莉雅一眼,仿佛四周的溫度又再次降到了冰點:“以前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就原諒你們了。但是以后,你們離king遠一點。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們切碎了喂鯊魚。”
一聽這話,蘇舞月頭皮都開始有些發麻了,可到了這時候,也不得不壯著膽子站出來說話了。這女人太囂張跋扈了,這分明就是想要獨霸大叔啊!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舞月咬了咬唇角,惱羞成怒地叉著腰沖著伊莉貝紗大罵,企圖在聲勢上蓋過她:“女魔頭,你把話說清楚些。什么叫把我們切碎喂鯊魚?你喜歡大叔,那是你的事情,憑什么要來干涉我們?”
這話說的是底氣十足,女魔頭雖然可怕,好歹有大叔在場呢。大叔會為她撐腰,怎么著,也一定會維護住她的。如果她真的膽大妄為敢攻擊自己,大叔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把這壞女人給殺了。
伊莉貝紗那猶若實質的眼神,冷冷地掃到了蘇舞月的身上。仿佛一股無形的壓力,將她籠罩住了。讓她一時間,只覺得心靈之中,充滿了壓抑和恐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聲音低沉而嘶啞著說:“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伊莉貝紗。”王庸眼眸一冷,將蘇舞月拉到了身后,盯著她那張臉說:“你別把我惹毛了。”
“大叔,這壞女人好討厭,好霸道。她要把舞舞切碎了喂鯊魚,嗚嗚,舞舞好怕怕。”蘇舞月趴在了王庸的后背肩膀上,一副嬌滴滴,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過卻使壞地用眼神朝伊莉貝紗挑釁著。
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敢當著伊莉貝紗的面挑釁她。蘇舞月的人前背后一套,很明顯把感情方面單純而率真的伊莉貝紗惹怒了。
“惹毛了你又怎么樣?我就是要殺了這個丫頭。”伊莉貝紗俏臉一寒,剛恢復了些力氣的嬌軀陡然爆發了起來,如同一只雌豹暴掠而起準備傷人。
凝指成爪,試圖繞開王庸,扣向她的喉嚨。
王庸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蘇舞月在自己面前被殺,當即眉頭一旋,怒容滿面地一掌隔開了她的攻擊。伸手抓住了伊莉貝紗的胳膊,準備暴力將她甩飛。
可見她那股子暴戾氣息,也是惹出了王庸的真怒。
但伊莉貝紗又豈是好惹的?也許在大開大合的正面對陣上,她要比之稍遜一籌。然而若論招數靈巧詭詐,尚要在王庸之上。
矯健而充滿殺傷力的雙腿,如同惡蟒一般地纏住了他的腰,猛力一絞一翻,將王庸百幾十斤的身軀反壓了下去。
剛待竄身而上,繼續攻擊蘇舞月的時候,王庸卻爆吼一聲,抓住了她靈活的細腰猛地朝自己一壓。
他的力量是何等驚人?直接將她緊致而堪稱玲瓏的身體,狠狠地壓在了自己身上。救她上來之后,為了替她療傷,王庸之前已經吩咐依莉雅把她衣服全部褪去,身上僅披了一件自己單薄的風衣外套。
在這短短的搏殺之中,她披著的外套已經一下完全散開,玉潤潔白的嬌軀已經若隱若現。被王庸如此一壓下,與他貼了個嚴絲合縫。
在長期的爆發力訓練下,她的腰看似很纖細,卻又如同蛇腰一般,柔軟而力量十足。而她從衣襟里滑落出來的爆u,更是彈xing十足,死死地抵壓在了王庸的胸膛上。
兩人互相糾纏在了一起,誰也不打算先松手,伊莉貝紗依然在惱怒蘇舞月,還想要抬手殺了她。奮力掙扎了兩下,卻是無法從王庸熊抱之中起身。只得恨恨地貝齒一咬,對被壓在下面的王庸怒聲說:“king,你放開我,我要把那討厭的丫頭切碎了喂鯊魚。”
“你還不如把我切碎了喂鯊魚呢。”王庸忍無可忍,怒聲說:“你怎么說也是堂堂一個黑暗裁決長,竟然和一個高中女生斤斤計較,爭風吃醋?”
“就是就是,大叔。如果你把這女魔頭給收了的話,后宮里肯定會被她攪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蘇舞月先是不動聲色地躲到了一旁,見安全之后,又是開始煽風點火地大放厥詞:“反正這里是荒島,大叔,我們不如為民除害,把這女魔頭給殺了喂鯊魚。”
伊莉貝紗掙扎著又要起身。但王庸怎肯放這個大殺器隨意活動,死死地抱住她同時,低聲喝道:“蘇舞月,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非要招惹她是吧?還有,伊莉貝紗,你給我安靜些,別扭來扭去了,喂喂,你的手在往哪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