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吧務組祝大家天天好心情...
全場又是嘩然一片,這是憑什么啊?憑什么安吉爾得罪了恐怖分子,他們這些無辜的觀眾卻要受到牽連?
憑什么安吉爾不肯服從恐怖分子,卻要他們代為受過?
理查德沒有回頭,卻是把突擊步堊槍對準了觀眾們,槍刀左右不斷的移動著,呈輻射狀,將全場都籠罩了在內。
這樣,帶給每一個人的感覺,都是槍口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飄過。就好像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只要輕輕一劃,他們的性命就會被死神收入囊中了。
生命,好像已經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命運,也是完全被別人玩堊弄在了鼓掌之間。
很多人原本對安吉爾的喜愛和感激,一旦開始和自己的性命發生沖堊突后,本能的開始厭惡起安吉爾來。
“大家都看看,你們的安吉爾小堊姐,似乎情愿你們去死啊?”理查德挑撥離間著說道:“安吉爾,你不是自詡悲天憫人,要給世界帶來和平嗎?怎么,這區區一點點小小的自我犧牲,也不愿意嗎?”
“你殺了我吧。”安吉爾死死的咬著牙,憤怒的說。
“我勸你還是別做這種美夢了。”理查德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也別打算一心求死如果我們的任務完不成,我們會炸死掉這里所有的人。這些人的死全都是因為你。”
“理查德,你是個畜生,惡堊魔。”安吉爾奮起一巴掌扇了過去,卻被理查德一把捏住了皓腕,聽得他冷笑著說:“看來安吉爾小堊姐你的犧牲奉獻精神也不過如此。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不是反對戰爭,要力爭和平嗎?只要你從著幾千人里面,挑出一百個我們幫你代勞殺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后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再找你麻煩。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犧牲奉獻,按照我的話做,脫光了,在舞臺上繞一圈。我保證,只要你聽話,今天這里就不會再死人。”
安吉爾長長而漂亮的眼睫毛,微微抖動不已。她不想任何無辜者死去,但是,卻又不愿意按恐怖分子說的去做。
更讓她絕望的是,這些恐怖分子連她自殺的路都堵住了。如果她死掉的話,這些來自于黑色天堂的恐怖分子,肯定會殺掉現場所有的人泄憤。
這會讓她即便是死了,也得不到安息。
“繼續拖延時間,不準他再傷害安吉爾。”王庸冷漠的聲音,在蘇舞月的耳邊響起。
惹得蘇舞月直暗罵,大叔你的動作能不能快點?拖延,你倒是來拖給我看看啊?你沒看出來,那個理查德就是個心理變堊態啊?
她知道,要是自己去求情,肯定是不管用的。
剛才已經惹惱了理查德一次了。如果再來,估計他會直接朝自己來一梭子。她也看出來了,這也理查德絕對是個變堊態,不會因為她是個美女而手下留情。
不過,蘇舞月雖然貧乳了些,但智商還是蠻高的。腦袋瓜子一轉,突然之間就破口大罵了起來:“安吉爾,你就是個卑鄙無堊恥的女人。”
她的聲音很尖銳,頓時惹得很多人都把目光注視到了她的身上。就連理查德也是被打斷了,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一直以來,你都是在宣揚愛和和平。讓我以為,你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世界的天使。”蘇舞月滿臉憤憤而激動的罵道:“所以,我把你當成了偶像。我崇拜你,仰慕你。甚至晚上睡覺,都要聽著你的歌聲,才能安心睡眠。但是你心 蘇舞月捂著胸口,痛心疾首的跺腳說:“你太讓我失望了,這里幾千個平民啊,都是你的粉絲。你不就是脫衣服轉一圈嗎?又有什么難的?難道為了區區一點點尊嚴,我們這些平民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嗎?”
蘇舞月的話,倒是惹出了很多人的共鳴,喊出了他們不敢喊的話。
“我…”安吉爾眼神之中,露堊出了一絲悲痛。剛想說話時,又聽的蘇舞月喊道:“你,別在那里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我們不會同情你的。理查德大叔,我有幾句話,不講出來實在不痛快,你會原諒我的是吧?”
理查德笑了起來,這里的一切,其實都有多臺官方攝像機錄像的。他要的就是這樣,讓粉絲和安吉爾反目,然后逼迫出安吉爾人性的丑陋一面。然后再對她實行酷刑,讓她在顫堊抖,痛苦和丑陋之中死去。
有粉絲主動站出來玷污安吉爾的名聲,對理查德來說是最好不過了。遂對蘇舞月微微彎了彎腰說:“這位美麗的小堊姐,看來你還是很睿智的。沒有被安吉爾完全蠱惑。你有什么話盡管說,這里沒有人會對你不利。”
“多謝理查德大叔的理解,也謝謝你剛才沒有殺害我的朋友。”蘇舞月露堊出了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很認真的開始執行起了王庸大叔的拖延時間任務。
轉過身去說:“其實,我想還有很多人和我是一樣的想法吧?安吉爾是個自私自利的壞女人。區長,您老睿智,您說是不是?”說話間,蘇舞月走到了前排VIP座位上的一個快六十歲,肥腸滿腦,滿面紅光。透著一股子非奸商即貪官氣息的家伙面前。
蘇舞月認得這家伙,是咱們區的區長,好像姓周吧。據媽媽說,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只是因為后臺實在太硬,一時間連羅云書記都沒辦法動他。
而且這貨仗著快要退休了,而前途也被她媽媽堵死了。這不,做事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而且其個人作風,更是一塌糊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帶著個三十多歲,長相妖嬈女人一起看演唱會。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姓周的因為肆無忌憚,整天在會議上和媽媽唱反調。媽媽說東,他非得說西。哪怕媽媽明明很有道理,他都會胡攪蠻纏一番,搞得媽媽堊的工作很被動。
當然,后面那些話可不是她媽媽告訴她的。別看蘇舞月小卻也有著自己的消息渠道。
今兒個蘇舞月也算是豁出去了,準備不成功便成仁。順帶,還把這個姓周的往火坑里帶帶,就當做是一箭雙雕了。
周區長從一開始發生了事故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裝慫。沒想到,那個蘇舞月竟然一把火燒到他頭上來了。
這不是瞎胡鬧嗎?讓那些恐怖分子,把他當做了主要目標嗎?這個當口,要是說錯話,做錯事,可都不是小事了。任憑自己后臺再大,羅云書記也會拿自己下刀的。
“這個呵呵。你就是蔡書記家的孩子吧?”周區長逗著肥肉,干笑了兩聲說:“你年齡還小很多事情不懂的。別胡鬧了,趕緊坐下吧。”
老狐貍,竟然不上當。哼,這家伙能混到現在還不倒臺,終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背過身去,卻故意對理查德擠了擠眼睛:“理查德大叔,周區長是這里最德高望重的政要人物了。要不,您親自問問他的意見?”
“周區長。”理查德也猜出蘇舞月有些借刀殺人的意思了,倒也不介意。他混跡在華海市上流社會數年,身為一個滿懷“崇高”理想的人。他其實也非常討厭各種肥腸滿腦,尸位素餐的政客們。冷笑著說:“你來這里看演唱會,是覺得安吉爾的歌唱得很好嗎?”
“不,我是陪朋友來看的。”周區長急忙搖頭,眼神里微微對理查德有些哀求了起來。意思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別來招我了。
但是理查德卻是明顯接受了蘇舞月推出來的這個重量級人物,笑吟吟的說:“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這樣吧,我看安吉爾小堊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您德高望重,據說還挺喜歡幫小姑娘脫衣服。不如,這個機會就讓給你。”
周區長暗自咯噔一下,完了。這下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蔡慕云那個該死的女兒,怎么能在這種時候把他丟出來架火上烤?
“怎么?周區長拒絕我的好意?”理查德陰笑不迭的說:“原來周區長還是個品格高尚的官堊員啊?很好,我敬重你的勇氣和品質,我這就送你上路。”
咔嚓,他拉了一下槍拴,作勢就要朝周區長打去。
“別,別。有話好好說。”周區長滿頭大汗。
“沒有什么好說歹說的,你們這幫官堊員最擅長拖延了。”理查德瞄準了他說:“數到三,你不上來就開啟,一,二…”
“好好,我上,上來。”周區長駭得腿都軟了,跌跌撞撞的向臺上走去:“別開槍,別開槍。我這就來。”
果然是,貪官還需惡人磨。
“大叔,你完事了沒啊?連官場老油條都沒辦法拖時間了。”蘇舞月焦急的低聲說。
忽而,一直未曾做聲的伊莎貝拉,眼睛微微一瞇。端著突擊步堊槍,向半空中的方向瞄去,突突突,三連發子堊彈,激堊射而去。
半空之中,鮮血飛濺。一具尸體,狠狠地栽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