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好討厭好討厭呢。
王庸哪里還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在釣魚呢。臉色微黑,娘的,現在這些小女孩,怎么一個個都那么的厲害?而且這臉皮啊,看著挺白白嫩嫩的,可是比之自己這種快三十歲的老流氓也是不遑多讓。而且這變臉的速度,也忒恐怖了些,都比得上川劇變臉了。
想當初,自己上高中的那會兒,小伙伴們都是多純潔啊。尤其是自己,當初可是那個純潔到一塌糊涂啊。唉,現在想想,還是很后悔的。如果當初自己就流氓一些,奔放一點。把秦婉柔的一血給拿了,早日確定了兩人關系的話,說不定現在的局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可惜,人生哪里又有后悔藥賣?
“大叔,我媽媽的胸很大吧?遺傳基因可是很重要的。”蘇舞月繼續挽住了王庸的胳膊,清純的臉蛋兒,充滿了嫵媚之色,嬌滴滴的說:“你說,我將來會不會長得和我媽媽一樣大?”
“你會長得和你爸爸一樣大,的確,遺傳基因很重要的。”王庸被她調戲了一番,又哪里會給她什么好臉色了。叼著煙猛抽了一口,對她沒好氣的毒舌了一下。
“大叔你真是好討厭,好流氓。”蘇舞月又好笑又好氣,小拳頭狠狠地捶了上去:“你有膽子給我摸摸看,現在我都比,嗚嗚,男人的大。”
“不用摸,我就能看出多大。”王庸一副老流氓腔調的,在她酥胸前橫掃了一眼,哼聲說:“還不如摸我自己的。”
蘇舞月的俏臉都漲得有些發紅了起來,直接上躥下跳的掛到了王庸的后背上去了,就像是只樹袋熊一般的掛著,氣得直嘟嘟:“大叔。你這樣毒舌的話,可是會傷害到我幼小而稚嫩心靈的。你之不知道像我這種青春發育期的少女,最需要呵護,最需要關懷了?”
“毒害你?開什么玩笑?”王庸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滿臉正經的說:“旁人有沒有這能耐我不清楚,但是以我這種浸淫在流氓之道數十年的人。想要毒害你的功力還遠遠不夠。您老人家,可是坐擁一個BT論壇所有資源的主啊。我倒是挺害怕,你反過來把我給毒害了。”
“咯咯咯,大叔,你欺負我。我可是個思想純潔的青春美少女。”蘇舞月直接把雙臂掛在了王庸的脖子上。雙腿已經纏繞到了他的腰上,臉蛋激動的有些紅彤彤的,顯得很是開心:“不過大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我從小就幻想著,爸爸抱著我,在廣場上逗啊,玩啊。”
見鬼了是吧?幻想著爸爸用這種姿勢?王庸差點把這小妖精給扔了出去。不過雖然和這小妖精思想上有些隔閡。好像是兩代人一樣。但是這種嬌嫩妹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很讓人喜歡的。
尤其是這種姿勢…
“爸爸,我愛你。”也許是興奮勁上頭了,蘇舞月那丫頭死死的箍住了王庸的脖子,修長而稚嫩的雙腿更是拼命的死纏住了他的腰,然后肆無忌憚的叫著說:“我和媽媽。你更喜歡誰?我長大了,一定會比媽媽的更大,屁股比她更翹。我一定會打敗媽媽。讓你只喜歡我。”
王庸感受到了附近好多人的異樣眼神。尤其是那些中年大媽之類的,都以各種鄙視的眼神瞅著他。
其實很多時候,王庸的臉皮都是水潑不進,火燒不動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子千夫所指的火辣辣的疼。臉上都忍不住有些發燒了起來。誰又讓他長得比較滄桑,成熟了。
竟然還有一些恬不知恥的中年男子。向他投來羨慕的眼神。我了個去,這些難道都是傳說中的鬼父心態?
“好吧好吧,我認輸了。求求你,小姑奶奶,趕緊先下來吧。”王庸哭笑不得的說:“現在的手機照相實在太發達了,我可不想在這方面一夜成名。”
果不其然,王庸已經眼尖的見到有些年輕人,準備拿手機出來拍了。好在他伸手敏捷,急忙抱著蘇舞月,猛地發力向前沖了起來,借著人群,不斷的躲避那些手機照相。
已經好久沒有這么狼狽過了,王庸全身的感官,被他發揮到了極致。就像是在戰場上,身處在敵人的包圍之中。
然后他要以強大的體魄,靈敏如豹的速度,借著各種掩體躲避那些呼嘯而來的子彈。
但是偏生那小丫頭,還很興奮的將小嘴湊到了他耳朵邊上叫道:“嗚呼,大叔,實在是太刺激了。快點,你在快點。嗚嗚,大叔,你那里什么東西,硬硬的,盯得舞舞酸酸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覺哦。”
王庸真想一失手把她給宰了再說。幸虧自己反應非常迅速,來回躲避,這才能確保自己沒有被人拍到。否則自己一旦上了網,出了名。首先要找自己拼命的,肯定是蘇舞月她媽。
如果蘇舞月她媽明刀明槍的來,還好些,就怕暗箭難防啊?例如,她完全可以假裝說不在乎這些。然后假意歡好,趁著自己被折騰到精力全無,熟睡的時候,然后拿把剪刀咔嚓一下。
那么,整個世界就清凈了。而自己,也將得到據說是傳說中,最強大的BUFF。不會再有紛爭,不會再有煩惱。
“你玩夠了沒?”王庸一個身手敏捷,躲到了一尊雕像后面,沒好氣的在她腦袋上磕了一下。剛想斥責著叫她下來的時候。
一個冷冰冰,有些憤怒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你玩夠了沒?”
王庸猛地回頭望去,卻是傻眼的見到了身穿正式警服的遲寶寶,頭上還戴著大蓋帽。眼神之中噴著火,死死的盯住了王庸。
“我都這樣了,你還認得我?”王庸指著自己的臉,吃驚的問。
遲寶寶也料不到他竟然會蹦出這么一句,但是此時也實在沒有心思和他耍什么嘴皮子。咬牙切齒著說:“別以為臉上涂了些東西,就能在這里裝大尾巴狼了。你就算是化成灰,老娘都認得你。”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奇葩,穿成這幅死德行,然后抱著一個青春美少女滿廣場的亂竄,姿勢是那么的淫蕩下流。更讓遲寶寶悲憤欲絕的是,這個奇葩還是自己的男人。
她苦苦克制著拔出配槍來,索性一槍崩掉了他,好一了百了的念頭。聲音發冷著說:“你還準備抱著她到什么時候?”
“下來,我們被警察抓了。”王庸費了好些勁,才把蘇舞月從自己身上弄了下來。
但是這丫頭,卻是一臉不服氣的上下打量著遲寶寶,然后還挑釁般的挽住了王庸的胳膊說:“警察大媽,你兇什么兇?難道在廣場上談戀愛都是犯法的啊?”
遲寶寶眉頭一挑,捏著拳頭的時候,都嘎嘣嘎嘣脆響連連了起來。
王庸一見氣勢不妙,急忙擺脫了蘇舞月的手臂,干笑著說:“寶寶,你可別誤會。這是我朋友家的小孩,委托我來帶她看演唱會的。不過這孩子,調皮,就是喜歡瞎胡鬧。”
“寶寶?”蘇舞月頓覺威脅感大盛,嘴一癟,然后滿臉委屈了起來:“大叔,你這人怎么能這么無情無義呢。我們兩個好的時候,一起看月亮,你也是寶寶寶寶的叫我。現在你有了這個女警察,卻說我是你朋友家的調皮孩子?嗚嗚,我好傷心,好委屈。警察姐姐,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這丫頭,半分鐘之前還在叫人警察大媽呢。這一眨眼,卻已經準備和遲寶寶建立同盟關系。尤其是那凄凄慘慘戚戚表情,怎么看都像是一副剛剛被某個流氓無良大叔,玩完了,吃干抹凈準備不認賬的架勢。
遲寶寶一看那丫頭,清清純純的,臉蛋漂亮而又楚楚可憐。以自己代入了一下她,嗯,在她那個年齡,自己怎么可能說得出這種謊話來?怎么可能演戲演那么好?
“呵呵,朋友家的孩子。”遲寶寶開始卷袖子了起來,眼神凌厲如刃的盯著王庸,笑得很陰沉:“很好,真的是很好。如果真的是你朋友家的孩子,我想,你朋友肯定是瞎了眼睛,把女兒所托非人了。”
“寶寶,這丫頭很皮的,就是喜歡各種捉弄人,你可千萬別上了她的挑撥離間當啊?”王庸有感覺她這是準備暴力執法了,急忙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干笑著說:“咱們兩個是什么關系?你這么不信任我的話,我會很傷心地。你看看我的眼睛,多么的純潔,正直。”
“我就看到了渾濁和齷齪。”遲寶寶冷冷的說:“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當著我的面,給這孩子她媽媽去個電話。然后當面說清楚剛才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如果她媽媽覺得你們沒問題電話,我就把這件事情揭開不提。我也會承認,你是個純潔,正直的人。”
開什么玩笑?打電話給蔡慕云?王庸只要想象一下,自己和蔡慕云說剛才那個姿勢的之后,蔡青天大人,肯定會立馬帶著一整桌麻友,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