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路小天(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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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爾的靈魂與李晨同出一個靈魂本源，所以元神在吸收之后并未怎么煉化，兩者的靈魂徹底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過了一會兒，李晨頭頂上空烏云翻涌，一連九道比方才粗了一倍有余的劫雷劈在他的頭頂。李晨并未有所動作，只是感受著雷電侵入體內那種酥麻的感覺，以他如今人仙的實力，這點雷電還不足以傷害到他。
“居然還有？”如此硬抗了兩撥劫雷，李晨抬頭，疑惑的望著頭頂并未散去的烏云。天空似乎感受到了李晨的輕視，云氣突然變得狂暴起來，暴動的烏云再次壓低了幾分，即使李晨如今的實力，面色也漸漸凝重起來。
不多時，一道比最開始的劫雷粗十幾倍的雷電劈向李晨頭頂。此時已經不能用身體硬抗了，李晨急忙取出大燕韻章，隨手斬出一道上千米長的劍芒，將空中的劫雷擊散。
一道接著一道雷電轟了下來，似乎不想給李晨喘息之機。有北冥神功支撐的李晨也不需要休息，手中神劍不斷斬出沖天而起的劍芒劈散空中的劫雷。
“還有完沒完了？”雖然每道劫雷都比之前的劫雷威力大些，但不足以對李晨造成傷害。本來還對這所謂的天劫有所期待的李晨也已經沒有了再玩下去的心思。只見他一躍而起，急速的沖向頭頂濃厚的烏云中。
穿過烏云便看見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的凝視著自己，李晨冷哼一聲，收起神劍，雙手帶著磅礴的仙元刺入那似是天眼的瞳孔中。
“給我開！”李晨暴喝一聲，雙手奮力將那只巨大的眼睛向兩邊撕扯。
在李晨的巨力撕扯下，那只眼睛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努力的眨著眼瞼，想要將李晨的雙手排擠出去。與此同時，巨眼周圍的空間不斷的抖動，烏云之中無數雷電劈在李晨身上，卻無法傷到他的身體。
李晨并不理會劈在身上的劫雷，只是奮力的撕扯著眼前那巨大的瞳孔。僵持了一會兒之后，巨眼終于經不住李晨的撕扯之力，從中裂開。
令李晨驚訝的是，巨眼裂開之后，從中竟然流出已經凝成液體的先天靈氣。剛剛突破到人仙頂峰的李晨體內仙元充盈，此時一點靈氣也吸收不了。
看著從身邊滴落的先天靈氣，李晨微微有些心疼。這時，李晨心中一動，從意識空間中取出四柄神劍。神劍在接觸到周圍濃郁的先天靈氣時不禁興奮的顫動了起來，恐怖的吸力從中發出，將巨眼中流出的靈氣統統吸入劍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從裂開的瞳孔中流出的先天靈氣漸漸稀少，已經不再是液體狀態了。李晨心知其中蘊含的先天靈氣已經被吸收一空，便收起了四柄神劍。
就在李晨剛剛將神劍收入意識空間里，那裂開的瞳孔中突然傳來一陣恐怖的吸力，李晨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吸入其中。而后，巨眼漸漸愈合，天空中的烏云也跟著散去。
“這是…仙界？”灰蒙蒙的空間中，李晨茫然四顧，眼前的一切哪有一點仙界的樣子？
“你來了！”不一會兒，一道溫和的聲音從李晨四面八方傳了過來。似是問候，又似是嘆息，乍聽之下像是再對李晨說話，但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誰？”李晨冷喝一聲，雙目如電般掃視著周圍的空間，想要找到聲音來源處。
“你不是一直想見到我么？”不多時，李晨面前的霧氣涌動，出現了一位身材修長，穿著一件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李晨面前，微笑的打量著李晨。
“路小天？”李晨歪著腦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臉上棱角分明，突出一股凌厲的氣息，但是配合著嘴角掛起的微笑，卻又不是那么的盛氣凌人重生之永恒道藏。李晨仔細回憶了下，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不錯！”路小天點了點頭，進而嘆了口氣道，“整整三萬年了，終于等到了！”
“我穿越到這異界都是你一手所為？”得到對方的肯定，李晨面上嚴肅，心中無喜無悲，只是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穿越之謎。
從路小天出現開始，任李晨如何努力，自己的神念都感知不到對方的存在，心里明白，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時的李晨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死，也要死個明白！
“穿越？”聽聞李晨的話，路小天微微一愣，而后輕搖了搖頭道，“你沒有穿越，還在祖星上。只不過，我們在一個特殊的空間里。”
“嗯？愿聞其詳！”李晨聞言，微微思考了下便明白，路小天嘴中的“祖星”指的應該就是自己前世的地球吧，只是不知道他所說的特殊空間又是什么。
“具體說來，我們在十二顆定海神珠里面。”路小天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道。
“十二顆定海神珠？”李晨皺眉思索了下，張口問道，“定海神珠不是二十四顆么？怎么會只有十二顆？”
“定海神珠原本有三十六顆，其中二十四顆被上清通天教主得到，剩下的十二顆一直不知所蹤。本尊隕落之后，我便隨風漂流，無意之間進入定海神珠里面。”
事實上，定海神珠原本就三十六顆，其中二十四顆被通天教主賜予外門大弟子趙公明。只是后來在封神之劫，趙公明被陸壓道人與燃燈聯手所害，靈魂上了封神榜，因此，那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最后落在燃燈手里，化為二十四諸天。
只是這一切，路小天并不知曉，所以也以為，另外的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在通天手里。
“我嘞個擦！”李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瞪著眼睛問道，“你是說，我這幾百年都是在十二個珠子里面生活？”說話間，李晨右手大拇指與食指圈成一個圓，比劃了下。
“不錯。”幾萬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像李晨這樣說話的，路小天也忍不住輕笑了聲。
“好吧，暫且相信你的話，那么，你帶我來此又是為了什么？”李晨定了定神，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你的靈魂。”
“果然！”李晨聞言，心中一沉。雖然已經猜測出路小天帶自己來此并無好意，卻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此時聽到對方明明白白的想要自己的靈魂，心里僅存的那一絲僥幸也跟著破滅。微微頓了頓，李晨舔了舔嘴唇，沉聲問道，“我想知道原因，還有我師父太一為什么會出現在你說的這個空間里？”
“你師父？你竟然拜他為師？他有什么資格做你師父？”聽到李晨的話，路小天頓時神色大怒，澎湃的氣勢像海浪一般沖擊著李晨。
此時的李晨才直觀的感受到路小天的實力，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境界，但是李晨只感覺，自己人仙頂峰的實力在他面前如同一只螻蟻一般。
面對撲面而來的強大氣勢，李晨悶哼一聲，身體不住的后退。雖然不明白路小天為什么會發這么大的火，但是李晨卻倔強的道，“他是上古大神，準圣強者，憑什么不能做我師父？”
“上古大神？準圣強者？我呸！”此時的路小天已經沒有方才溫文儒雅的神色，面上怒氣勃發，原本寂靜的空間也跟著一陣抖動。
良久，路小天微微平復心情，收回氣勢，冷聲道，“你不知自己原本的身份，拜他為師，也不怪你混沌至尊太子。只是，以后不準再稱他師父。”
“我原本的身份？”路小天的話令李晨疑惑不已，結合剛才對方面色的變化，李晨不禁想到，“難道我還有什么別的身份？不會也是一位先天大神吧？”
未等李晨發問，路小天接著道，“當年盤古開天，鴻鈞得到大半部造化玉碟，借之斬尸正道，成就天地間第一位圣人。而我們，就是先天第一朵云彩得道，聽道紫霄宮的紅云老祖！”
“紅云老祖！你是說，我和你…”李晨驚訝的指了指路小天，又指了指自己。
“是的，我們本是一體，都是紅云的靈魂。”路小天給出了一個令李晨無比驚訝的答案。
“怪不得他會引我穿越來此！怪不得他說太一沒資格做自己的師父！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吸收自己的靈魂，好找回紅云的本源記憶，恢復本尊！”聽到此處，李晨才真正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也是紅云的殘魂。
“想來在我之前的那九位，也是紅云殘魂吧！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李晨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嘴中嘆道。
“不錯。”路小天背負雙手，接著道，“當年聽道紫霄宮的，有三千先天得道者，但是鴻鈞手里卻只有七尊圣位。三道大道之基，鴻蒙紫氣給了盤古元神所化三清，就是那太清老子，玉清原始和上清通天。一道給了人族之母女媧，兩道給了西方兩位教主，接引和準提。最后一道則賜給了我們的本尊，紅云老祖。”
路小天說的這些，李晨在前世小說里也知道一些，卻不清楚是真是假，如今結合前世小說中的紅云被稱作“洪荒第一倒霉蛋”，想來這道鴻蒙紫氣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看著李晨臉上了然的神色，路小天面色猙獰的道，“憑什么？憑什么那六個都可以成圣，我們本尊就該隕落？說到底，這一切還不都是天道的算計！”
“天道為什么會算計紅云？”雖然從路小天嘴里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李晨還有些接受不了，嘴中并沒有稱紅云為“本尊”，而是稱他的名字。
“這一切緣由還要從第一次聽道紫霄宮說起。”路小天微微平復了下心情，接著道，“本尊因為是先天第一朵云彩得道，因此速度也是極快的。在得知道祖鴻鈞要在紫霄宮講道，本尊急忙趕往天外混沌深處。等他趕到的時候，紫霄宮中只有三清和女媧四人，本尊在打過招呼之后便坐在第五個蒲團之上。”
“第六個蒲團則被隨后趕來的混鵬老祖得到，如此，紫霄宮中六個僅有的蒲團都有人占了，隨后來的修士也只能站在幾人身后。待到講道時辰將至之時，接引和準提兩人聯袂而至。”說到此處，路小天緊咬牙關，顯然對兩人痛恨至極。
“然后呢？讓座？”前世的小說中也看到過這一部分的內容，只是當時的李晨只當做虛構的故事，并沒有信以為真。此時結合路小天的敘述，李晨已經能夠猜到，因為某種原因，紅云讓座與接引和準提，進而失去了圣位。
“哎！說來說去，還是本尊太過于謙讓。豈不知，成圣之機豈能如此謙讓于他人？”既然李晨已經猜了出來，路小天也沒有再接著將，而是感嘆了句。
“后來呢？紅云又怎么會被天道算計？”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這個核心問題。
路小天再次嘆了口氣道，“雖然本尊并不知道那六個蒲團所代表的就是圣位，但他如此看輕圣位，天道豈能容他。因此，在鴻鈞第三次講道之后，把最后一道鴻蒙紫氣賜給了紅云。”
“這哪是成圣之基，簡直就是賜了個禍根，偏偏道祖所賜，還不能不要。”李晨也跟著皺眉鄙視的道。
“是啊，本就是一場禍患，本尊卻并沒有想到這一點，還以為自己是天定圣人。最后，被鯤鵬老祖、冥河老祖和帝俊、太一四人聯手害死末日小兵。”說到最后，路小天仰天長嘆，神情悲戚。
“怪不得方才我說我拜自己太一為師，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原來太一也是自己的仇人！”與此同時，李晨也想到了，當年太一嘴中那需要用東皇鐘來了結的因果，想來就是這個吧！
“本尊被那四人聯手害死之后，九九散魄葫蘆帶著鴻蒙紫氣不知所蹤，靈魂也一化為三，其中一道就是我，另一道則入了六道輪回，最后一道也不知去了哪里。”
聽到這里，李晨再次有了疑問。既然自己和之前九位穿越過來的都是紅云的殘魂，那么怎么會一化為三呢？
不等李晨發問，路小天顯然也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接著道，“那入了六道輪回的靈魂后來被人做了手腳，分割成十份，輪回轉世。”
“這又是為了什么？又是誰干的？”既然紅云已經隕落，何必還要做此無用功？
“還能為了什么？”路小天冷笑一聲，“還不是怕哪一天，本尊融合所有靈魂，恢復記憶。至于是誰干的，誰能夠操縱六道輪回，就是誰干的。”
六道輪回自形成之后便一直由后土掌管，佛教雖然派地藏王菩薩坐鎮地府，超度靈魂，但是卻沒有掌管地府的權利。如此一想，便只剩下與六道輪回比鄰的血海中的冥河老祖才有機會。想到此處，李晨也不禁對這些個上古大神的算計感到一陣心悸。
“如此說來，我相當于是紅云的三十分之一的靈魂？”
“不錯！只要在吸收了你的靈魂之后，我就能夠恢復三分之二，只要在找到那另外消失的三分之一的靈魂，就可以重新恢復本源記憶。”說到此處，整個始末才變得清晰。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別人一小部分的靈魂，李晨面色黯然，一時間難以接受。
“今日無論我們之間誰吞并了誰，都要記得我們的仇人，記得找回記憶，這是我們存在的使命，違背不得！”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路小天最后鄭重的說了句。
李晨不再說話，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從意識空間中取出那四柄神劍，分作四方布下。
四柄神劍在落入指定位置之后便不斷的顫動，陣陣煞氣從中發出，原本平靜的空間不住的顫動，劍氣四溢。這也是李晨最后領悟到的一個陣法，逍遙派的誅仙劍陣。
“你的所有武技都是我教給你的，你要用它來對付我么？”看著李晨的動作，路小天并未阻止，神情淡然的道。
此時，李晨才暮然想起，自己從前總會夢到的那名神劍男子，就是眼前的路小天。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什么會有天龍傳承。想來是路小天在引自己的靈魂進入這片空間之前看到了自己玩的游戲天龍八部，所以才借著游戲傳給自己一部分武技。
想到這里，李晨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正如路小天所說，自己的所有武技都是他傳給自己的，拿什么來和他抗衡？過了一會兒，李晨從意識空間里取出東皇鐘，沉聲道，“我還有這個！”卻是想靠著東皇鐘的逆天威力來戰勝對方。
“哈哈！太一沒有告訴你么？那并不是真正的東皇鐘，只是東皇鐘的鐘錘所化。”看到李晨將寶壓在東皇鐘上，路小天放聲大笑。
“怎么可能？”李晨面色一變，自己所依仗的東皇鐘竟然不是真正的東皇鐘！
“你也不想想，這十二顆定海神珠只有三十六重禁制，擁有四十三重禁制的東皇鐘比定海神珠高好幾個檔次，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路小天微微頓了頓，憐憫的看了李晨一眼道，“你我本是一體，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獻出你的靈魂吧！”
說罷，不見路小天有所動作，李晨卻驚駭的發現，自己與那四柄神劍之間的聯系已經消失，手中的東皇鐘也不由自主的飛到了他的手里校園如此多嬌。更令他驚恐的是，不知何時，路小天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抵在他的額頭，一道能量束縛住身體，令他連動動手指都極其困難。
李晨面色漲紅，漸漸扭曲，卻無法掙脫束縛住身體的能量。
“別掙扎了，沒用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本尊，卻只有對不起你了！”語畢，路小天閉上了雙眼，比之李晨強橫了好幾倍的元神侵入李晨識海中，想要吞噬掉李晨的元神。
端坐于識海中的元神怎會坐以待斃？危急時刻，李晨的元神急忙遁入丹田氣海中，路小天的元神則緊追不舍，追入了李晨身體之中。
就在此時，李晨體內三百六十顆仙元丹猛烈的顫動了起來，原本有血有肉的軀體突然變為一片廣闊無垠的星空。路小天的元神在其中毫無方向的亂飛，卻無法找出李晨元神所在。
“你以為我就只有那點壓箱底的東西？哼，看我周天星斗大陣！”此時，李晨的聲音從星空中四面八方傳來，原本三百六十顆仙元丹也逐漸變化為三百六十顆星球，恐怖的星力幻化為無數劍芒，斬向路小天的元神。
此時處在對方陣法中的路小天心中懊悔，本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以身體為基，演化出周天星斗大陣。雖然眼前這座陣法比之真正的周天星斗大陣弱了好幾百倍，但是洪荒第一陣法即使是簡化版的，也是威力無窮。而且自己如今還是元神狀態，大部分道法根本發揮不出來。
面對急速射來的成千上萬道星芒，路小天勉強壓下心中的驚駭，沉著應對。
李晨所化大陣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比之路小天的實力，還是低了好幾個檔次。因此兩人只能無奈的陷入僵持中，誰也奈何不了誰。
不過這樣一直拖下去，對李晨是有好處的。畢竟路小天的元神在他的身體里，根本得不到能量的補充，而且在這片廣闊無垠的星空中，只要李晨的元神不主動現身，路小天是無法找到他的。
兩人就這么耗著，不知過了多久，路小天的元神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神采飛揚，而是一陣萎靡，顯然李晨的“拖”法起了很明顯的效果。
面對路小天所表現出來的虛弱，李晨不為所動，依然控制著三百多顆星球撒下成千上萬道星芒，消耗著他的能量。只有真正消滅了對方的意識，李晨才會停下攻擊。
“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太一竟然收他為徒，并且傳他周天星斗大陣！”在這數不盡的星芒中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路小天暗嘆一聲，仰頭朗聲道，“記得我之前所說的話，恢復本源，報仇雪恨！”語畢，路小天不再抵擋，放開身體任由星芒穿胸而過，存在于元神中的意識也跟著漸漸消散。
眼見路小天隕落，李晨才終于現出了身形。如果不是路小天自以為勝券在握，大意之下元神飛入李晨體內，李晨是沒有絲毫勝算的。
想起路小天最后的那句話，李晨也感嘆了一聲。如果兩人是生死仇敵，那么路小天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自爆元神的話，李晨也活不了。只是兩人本就是一體，無論誰輸誰贏，都是為了找回紅云本源，沒有必要做出如此決絕的事。
就在李晨嘆氣的時候，路小天的元神消散開來，化為濃郁的靈魂能量向著李晨的元神沖來。李晨的元神小嘴大張，如鯨吞一般吸收著這龐大的靈魂能量。
隨著元神的吸收，李晨的意識逐漸多出了一些東西，一些天地感悟和神通道術。
不知過了多久，李晨逐漸睜開雙眼，此時的他已經擁有紅云三分之二的靈魂，也恢復了一些記憶，實力更是達到了金仙境界。
“哼！鯤鵬、冥河，紅云來也！”李晨隨手破開身前灰蒙蒙的空間，毅然決然的踏了出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