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剛剛喝下一口茶水想要平復下心情的李晨頓時一口水噴到地上,嗆的他一陣咳嗽。我嘞個擦,異界有個張道陵就夠震驚的了,怎么還有個李白?此時李晨已經能夠很肯定的是,那首俠客行一定就是前世詩仙李白所寫的。可是為什么李白也玩穿越,這也太雷人了點!
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的李晨急忙問道,“那個太玄劍宗創派祖師李白,人呢?”
“劍仙李白早在兩萬年前就飛升了。”不知李晨為什么會對李白和太玄劍宗反應那么大,不過對方不說,楚懷秋也不好打聽,只是開口回答道。
“飛升了!”李晨此時的腦袋亂成一團漿糊,不明白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巧合。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問道,“楚兄可知道,這幾萬年來都有多少人飛升?飛升之后又去了哪里?是神界么?”
楚懷秋略微思考了下,道,“我也不清楚,飛升之后并不像是那些修煉魔法和斗氣的武者那樣去神界,聽說是去的仙界。不算劍仙李白的話,還有八人。不過年代太過于久遠,除了天師教張道陵和太玄劍宗李白比較有名之外,也就只有三千多年以前飛升的拳帝葉問了。李兄如果真想知道他們的姓名,可以去請求天衍閣幫忙查詢,不過費用不小。”
此時的李晨已經被震驚的有些麻木了,驟然聽到葉問之名,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仔細回憶了下前世的記憶,便想起,葉問不就是李小龍的師父么?“這都是些神馬跟神馬!”李晨無奈的嘆了一聲。一兩位前輩穿越算是巧合,這么多人穿越能算巧合么?而且還都是些歷史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李晨抱著腦袋,苦苦思索這一切之間的聯系,卻沒有絲毫頭緒。
“天衍閣中能夠查到這些信息?查一次要多少錢?”李晨勉強壓下心中的煩躁,耐心的問道,看來很有必要去一趟天衍閣了。
聽聞李晨的話,楚懷秋輕笑了聲道,“他們要的不是錢,而是武功。”
“武功?難道說,拿武功可以換到想要的消息?”李晨再次疑惑的問道。
“不錯,天衍閣作為神州大陸上歷史最悠久的幾個門派之一,基本上只要是神州大陸上所發生的比較大的事件都會有記錄的。只要你愿意付出自己的武功或者絕技什么的,絕對會查到你想要的東西。當然,如果沒有查到,他們也不會收你的武功秘籍的。”感覺到李晨似乎對于神州大陸一無所知,楚懷秋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天衍閣竟然是一座武學寶庫外加大陸歷史百科全書,李晨不禁佩服起了天衍閣的創始人。轉念一想,再次問道,“那如果給他們一本假的秘籍呢?我是說,當時看不出來真假,等到修煉時才發現是假的,又會怎么樣?”李晨可不想自己傳承的技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交易給別人,因此大膽的假設了一下。
“呵呵,那些給假秘籍的不是沒有,不過最后都死了,而且死的都很離奇。”楚懷秋不待李晨再次發問,繼續說道,“不是什么被水淹死,就是葬身火海等等,乍看之下,似乎死于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便覺得不對。一位先天武者能被水淹死么?”
先天之所以會被稱為先天,便是因為修煉到此種境界的武者已經不需要口鼻來呼吸了。他們可以像胎兒在母親腹中時一般轉為內呼吸,那么,淹死就更不可能了。略微思考下,便不難猜出是天衍閣下的手,不過從中也能看出天衍閣勢力之強大。
前番剛剛大戰過一場,而后又為張映雪療傷,此時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李晨只感覺精神極度的疲憊,便起身向楚懷秋告罪一聲,走入房間內打坐。
深夜,聚賓樓中。薛安城站在房間的窗戶邊上,望著街道上寥寥無幾的行人,陷入了沉思中。不多時,房間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名黑衣蒙面武者身形一矮,鉆了進來。
“少爺,已經查探到了,那白發青年便是兩個月前在海沙城外擊殺海沙幫幫主和副幫主的兇手。”黑衣武者進入房間之后,輕輕的掩上房門,跪在薛安城身后稟報道。
“哦,”薛安城背負雙手,轉過身來開口問道,“那個白發青年姓甚名誰,是什么來歷?”
“這個…屬下不知。”黑衣人猶豫了下,急忙再次稟報道,“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之前根本沒有他在神州大陸上生活過的痕跡。這二人是一起在海沙城出現的,想必他們應該是從惡魔大陸過來的,因此,也查不到他們之前的行蹤。”
“這查不到,那也查不到,要你們何用?”想到與張映雪親密無間的白發青年,薛安城心中騰起一團妒火,不禁冷聲訓斥道。
“屬下無能,請少爺降罪。”黑衣人依舊低著頭半跪在地,嘴中不急不緩的說道。
“神州大陸的武者本來便被其他三塊大陸排斥,咱們血神教也沒有辦法在其他大陸建立據點。牧歌與張映雪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逃到惡魔大陸去的,他們查不到倒也并非失職。”這時,石柏推門而入,接著黑衣人的話頭說道。
話音剛落,不待薛安城說話,石柏再次開口道,“至于那白發青年,既然沒有在神州大陸生活過的跡象,而咱們修煉真氣的武者又不能在其他大陸生存,想必是從主位面來的吧。”
聽到此處,薛安城冷笑一聲諷刺道,“你怎么知道人家無法在其他大陸生存?就憑他那一手隱匿功夫,這天下,大可來去自如。”語畢,薛安城低頭對著半跪在地的黑衣武者說道,“你先下去,盡快查出那名白發青年的來歷,還有他為什么會和張映雪攪在一起。”說到此處,薛安城語氣森然,雙目中彌漫著澎湃的殺氣。
黑衣人應了一聲,向石柏施禮過后便悄悄出了房門。待到黑衣武者離開,石柏冷哼一聲道,“整日不務正業,只知道把心思用在兒女私情上,這些我會如實向教主稟報。”
聽到石柏的話,薛安城心中更是憤怒,不禁諷刺道,“我不務正業?也不知道是誰白天的時候連個四階武者也擒不下來,簡直妄稱高手!”
“你…!”聽到薛安城不屑的話語,石柏頓時一陣大怒,手指指著薛安城氣的渾身發抖,怒聲道,“若不是白天你與那張映雪打情罵俏,不肯將她擒下好與我一起合圍那白衣青年,又怎么可能輕易讓他溜走?說你不務正業難道有錯?”
“哈哈,笑死我了!”薛安城一陣大笑出聲,繼續諷刺道,“你一個先天六階的實力去捉拿一個五階不到的小子,還要我幫你?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小輩放肆!”此時的石柏已經被薛安城氣的怒火沖天,身上氣勢暴漲,薛安城頓感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急忙運功抵御,房間里的桌椅也在這磅礴的氣勢下止不住的顫抖。
只見薛安城面色漲紅,苦苦的抵擋著石柏先天六階的龐大氣勢,面上卻勉強扯出一絲冷笑接著說道,“怎么?打不過那四階的小子,就來找我這個五階的后輩撒氣?”
“不要以為你是教主的徒弟我就不敢殺你!”石柏雙目赤紅,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若敢殺我,就等著被血神教萬千教眾通緝吧!到時候,這天下雖大,只怕也無你石柏立錐之地!”薛安城抱起雙肘,老神在在的說道。此時的薛安城心中篤定,石柏是不會因為幾句沖突的話,就對自己下殺手。更何況自己還是教主親傳大弟子,多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動自己一根毫毛。
事實上也如薛安城心中所想,石柏面上掙扎了一番,頹然的收回氣勢,開口說道,“今日之事,我會如實向教主稟報。是非曲直,自由教主定奪,告辭!”語畢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看到石柏就要離開,薛安城急忙叫住他道,“我們不如立個君子協定。”
“哦?怎么說?”石柏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對方。
“很簡單,你白日陰溝里翻船的事,我不宣揚出去。同樣,我與張映雪的事,你也不要插手,更不能告訴其他人。如何?”薛安城面上露出一絲虛假的微笑,溫和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提議,石柏思考了下,便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己一個先天六階強者與一名先天四階武者對戰,不僅沒有擊敗對方,還受了不輕的傷勢。這種事要是宣揚出去的話,自己這幾百年的名譽就要毀于一旦。薛安城既然有如此提議,答應下來對自己也沒有什么損失。
“既如此,我們擊掌為誓,若誰違背誓言,便讓他萬箭穿心而死。”薛安城抬起右掌,掌心對著石柏開口說道。石柏同樣抬起右手與之擊了一掌,不過心中卻有些疑惑,薛安城似乎對于他和張映雪的關系諱莫如深,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貓膩?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