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隊伍漸漸散去,今年的三尸腦神丹藥物也發放了干凈,剩下了幾份藥物,那是有幾位幫主在與人沖突中死了,死人,也就不需要三尸腦神丹的藥物了。
發放完解藥,任盈盈微微舒了口氣,正準備伸展一下久坐的身體,門口一個人影走了進來,她正伸展的身體停了下來,一對妙目中流露出幾位復雜的神色。
剛才她自手下的敬畏和戰戰兢兢中找回來些許自信,可是現在發現,在這人的目光中,一切是那樣的不堪一擊,一切她所仰仗的東西,都在這目光中化歸無形。
“…”她微微張口,正準備說話,話倒嘴邊,急忙收住。
王離看著她的口型,她說話的第一句分明就是一個你字,只是想著說出那個字會發生什么,她便將話吞了回去。
“盈盈,到夫君這來。”王離隨手將門扣上,任盈盈微微猶豫,玉步輕挪,走到王離身前,王離順手便將她撈進了懷中。
先前連屁股都那般打了,任盈盈心底也已經服了軟,此時摟摟抱抱卻是算不得什么。
將她擁在懷中,王離溫和的看著她,再無任何先前初見時的暴力:“盈盈你知道今天我為什么打你屁股嗎?”
“我,我犯了錯,不該對夫君出言不遜,不該用匕首刺夫君,不該威脅夫君。”任盈盈低頭對王離道,臉上微微露出理虧的神色。
在她還未轉變觀念時,對付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待她不好的陌生人,什么出言不遜,什么拿匕首刺,什么威脅,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后來服了軟,當她口中夫君都已經喊起來了,她心底有了身為妻子的概念時。此時再回想著先前的行為,無疑是萬分不對的。
“盈盈你知道就好,夫君之所以打你,就是要你知道這件事,否則夫君這般喜歡盈盈。又怎么能舍得打你。夫君打在盈盈你身上,自己身上也作疼。”
“可是,盈盈你竟是那般對待夫君,心底還想著對付夫君。夫君是不得不打。來,讓夫君看看,先前有沒有打傷,傷了夫君現在給你治一治。”
任盈盈聽著頓時滿臉通紅:“不要,盈盈沒事。”
要看看。那豈不是要掀開衣裙,脫掉褲子,還要將自己的臀部露出來,這種情況,任盈盈只想著就面紅耳赤了。
“真的沒事?”王離疑惑的對她問道,任盈盈低著頭:“真的沒事。”
“不行,我今天打的那么重,肯定是將盈盈你的屁股都打腫了,如何會沒事?盈盈你竟然敢欺騙你夫君。”
王離說的兩句。猛的面色一厲:“還不說實話,到底有沒有事,若是等會夫君檢查有事,夫君不但不會不給你治傷,還要打的更厲害。”
任盈盈看著王離忽然露出這般神色。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在王離面前,她在外人面前的一切偽裝都是空的,有的只是無比柔弱。
心中慌亂間。她眸中幾乎眼淚都要流出來:“夫君不要打盈盈,盈盈說實話。盈盈有事,先前就是坐著都疼呢。”
“哼!這次就饒了你,不要有下次。”王離冷哼一聲,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還不趴到桌子上去,夫君為你檢查一下好療傷。”
任盈盈猶豫著,慢步挪到桌前,整個人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將飽滿渾圓的玉臀翹了起來,不時可憐兮兮的回頭看著王離,臉上滿是羞澀,只想著王離掀開她的衣裙,脫掉褲子為她治傷,那等情景就叫她羞不可抑。
想著那種情景,也不知哪里來的一股美妙酥麻感,猶若閃電一般傳遍她的全身,一時間趴在桌上的任盈盈,只覺渾身都乏力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往后看。
王離走到她的身后,直接向上將她裙子掀起,任盈盈的身子微微一震,那股子酥麻感越發強烈起來,王離看著她的神情,哪不知她的狀態,對她微微一笑,然后便拿下了她的腰帶。
“啊!”任盈盈小聲的驚呼了一聲,滿面的紅光向全身擴散開來,緊接著她猛的閉上了眼睛,原來隨著腰帶被拿下,她的身下猛的一涼,整個下半身已經暴露在初下還有些涼意的空氣中。
王離的目光落在她美麗圓潤的臀部上,一雙手直接就按了下去。
接觸的瞬間,任盈盈的身子又是一震,喉中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小聲的嘶吼,王離嘴上一笑,按在她玉臀上的兩只手輕輕的按揉起來。
真氣運作之間,任盈盈只覺一股溫暖自王離手中滲透而出,原本還隱隱作痛的臀部頓時包裹在一陣暖洋洋的舒適之中。
而在這同時,更有一股震勁自王離手中而出,卻是被王離控制著有意往某個神秘禁區震顫而去,如此幾乎他每一次按壓揉弄,幾乎都帶動著任盈盈身體一次顫栗。
剛開始時任盈盈還不時將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回看,只是接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節奏之后,她整個人都閉上了眼睛,沉浸到那讓人身心俱快的美妙中去。
“噗!”“噗!”“噗!”王離每一次按壓,都發出一陣細小的聲響,傳遞著震顫,只帶動著任盈盈渾身都小小的震顫著,剛開始還按壓的還緩慢,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震顫越發快了起來。
“滴!”不知什么時候,房屋里也不知哪里漏起雨水來,地面上多了一點水漬,不過似乎是小雨,滴落一滴之后很久之后才有第二滴緩緩滴下,第一次滴落,僅僅是水漬,不過第二次卻是一大滴水滴。
王離敏銳的發現了這個現象,忽得將揉弄著任盈盈玉臀的一只手忽然拿來,順著她的臀縫忽然往下一撈,施展了一招名為海底撈月的絕學。
原本緊閉著雙眸的任盈盈猛的睜開了眼睛,身子忽然急劇顫栗起來。
王離的手才伸展過去一撈,正撈到了一把濕潤的水草,還待深入,任盈盈的腿就猛的急劇閉合,將他的手夾在中間,緊接著仿佛開閘泄洪一般,潮水一波波向外沖擊出來,將王離原本微微濕潤手盡打濕了個透。
“啊!”
如同嬰兒啼哭般的聲音自任盈盈口中傳出,她原本無力的手猛的撐了起來,微微持續了一陣,又無力的放下,整個人又往下摔去,王離眼疾手快,另外一只手急忙將她攬住。
過了好一會,任盈盈才漸漸恢復力氣,滿目春光的瞧著王離,就在這時,王離放在水草中的那只手微微一撈,卻是撈住了一顆小果實,王離捏著小果實微微一揉,如同觸電一般,任盈盈身子猛的一個震顫。
“哈哈!”王離哈哈一笑,兩只手猛的一個使勁,將任盈盈帶了起來,自己坐到凳子上,順勢便將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坐著。
任盈盈羞不可抑的將頭直埋在他懷中,王離低下頭去,咬著她耳珠問道:“盈盈,剛才舒服嗎?”
任盈盈低頭不答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密閉的房屋中,王離歡快的笑聲不住小聲回響著。
“平大夫,你可已經準備好了?”
這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上午任盈盈將三尸腦神丹的藥物一一下發,中午前來領藥諸人在平一指家中聚了一餐,到現在諸人已經各自散去,平一指的宅院也變得清凈許多。
午飯后,王離稍稍休息,就來尋平一指。
“王公子,已經準備好了,那一份秘法我也是爛熟于心,平一指隨時可以與公子一同出發。”房間里,平一指腰間挎了一個大木箱,神光滿面的對王離答道。
“那我們現在就走,我已經在外邊為你準備好了馬匹。”
“夫君,我們這是去哪?”
一旁任盈盈小聲的對王離問道,這時候她與王離的隔閡已經盡去,說話間,滿目中蕩漾的都是情誼,儼然已經是郎情妾意一般,王離瞧了瞧北邊:“我們這一趟去黑木崖。”
“什么,黑木崖?夫君你不是華山派掌門嗎?去黑木崖做什么?”
聽著王離的話,任盈盈驚呼道,午飯之前,兩人自房屋中出來時候,王離告知了他的身份,任盈盈聽著他的身份本就無比吃驚,此時再聽他這個日月神教的死敵要前往日月神教的總部,這如何能不驚。
“當然是去拜會你們神教的東方教主,你放心,你夫君我武功天下無敵,黑木崖那種地方,于我而言就是開封城內的菜市場一般,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沒事的!”
“而且若東方教主得知我到黑木崖的意圖,他歡迎我還來不及呢。”
說話時王離看了看天色:“盈盈,我們現在出發,一路快馬,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到達黑木崖?”
“若一路快馬,后天上午就能到。”任盈盈略微計算一下時間,對王離回答道。
王離點了點頭,大聲道:“好,那我便在后天中午在黑木崖會一會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
十一匹快馬自平一指宅院外絕塵而去,馬匹離開后,一個苗裝女子自一旁山坳中轉了出來,遠遠的看著馬匹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