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版面整潔,請發帖的親一定要加上前綴XX
風雨同路,有你更精彩!
是人氣、是榮譽的比拼,讓簽到見證一份堅持!!!
求妹紙 在院子落匙之前,香芹回了林家,將今日的事情細細與任瑤期說了。
任瑤期瞧著她一臉喜形于色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小姐,您不知道,今日林家派過去的嬤嬤一見方夫人和九小姐回來就討要荷包,九小姐臉色雖然不大好看也還是讓丫鬟下去拿了,結果當然是荷包不見了。您當時沒有看到那個林家嬤嬤的臉色。哎喲,可樂死奴婢了!”
任瑤期笑睨了她一眼:“這次沒有落下把柄吧?”
香芹忙正色道:“五小姐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出錯。何況方夫人和九小姐都出門了,這事兒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說起來那位方少爺還真是呆,連身上的荷包被人調換了好幾次都不曉得。”說到后來香芹還是忍不住樂了。
“好了,你今日也辛苦了,下去歇著吧,明日再回去。”任瑤期笑道。
香芹應了,笑容滿面地下去了,臨走之前還笑嘻嘻地道:“五小姐出馬就是不一樣,看她們以后還敢不敢欺負我們三小姐!”
而此時任家別院里,任瑤英還指揮著一屋子的丫鬟四處尋荷包,可惜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最后還是連個影兒也沒有找到 任瑤英的丫鬟椿兒一臉沮喪:“奴婢明明記得收在柜子里的,怎么會不見了呢。一個荷包還有人偷嗎?”那荷包用的料子雖然好,繡工其實馬馬虎虎,若不是林小姐送的,她們小姐連收都懶得收,直接賞人了。
任瑤英皺著眉頭,耐著性子吩咐:“再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在衣服里包著。”
“衣服奴婢都一件一件打開看過了…”
一直坐在一旁不做聲的方夫人突然出聲打斷道:“算了,別找了。”
任瑤英看向劉氏:“舅母,林家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想起來問我要荷包了?這送出去的東西還往回要的道理,我還是第一回聽說了!可偏偏就這么巧,荷包不見了!”
劉氏垂了垂眸子,半響,嘆息了一聲:“我們怕是被人算計了。”
任瑤英一愣:“舅母,您是說…”
劉氏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她身邊的一個婆子走了進來,湊到劉氏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劉氏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且越皺越緊,使她平凡的五官增添了幾分嚴厲。
任瑤英走近了些,只聽到那婆子最后一句:“…只查到這些,我們帶來的人不多,大部分今日都跟著出門了。”
劉氏,方曙舟和任瑤英今日都不在府里,留下來守院子的自己人并不多。
任瑤英卻是由著這話回過味兒來,狐疑道:“舅母,是不是三姐那邊在搗鬼?”
劉氏揮手讓那婆子出去了,然后嘆了一口氣看向任瑤英,語氣雖然溫和,卻是帶了些責備:“你娘之前說她們不足為慮,看來還是看走眼了。我之前就說讓你忍一忍,不要在這個關頭與她爭那一時之氣,你偏不聽。”
任瑤英咬了咬唇,有些委屈:“我做得很小心,三姐不也沒有找到證據嗎。”
何況她們與我們本就是死對頭,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她們也不會讓我們好過的。”
劉氏看了任瑤英一眼,又是一嘆,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她來云陽城之前,夫君曾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為小姑子謀劃,盡量滿足她們的要求。
她相貌平凡,好在夫君不是那等淺薄之人,見她盡心經歷為他經營內院,在嫡母面前幸苦周旋,這些年也沒有薄待過她。所以對于夫君要她做的事情,她向來是盡心盡力的。
好人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她自然不想多此一舉惹外甥女厭煩。畢竟不是自己的女兒,不能順便教訓。
只能明日再上林府一趟,親自找林三太太和林家小姐道歉。
第二日上午,任瑤期正在任時佳屋里逗奉哥兒玩,外面門房來報說方太太劉氏又來了。
劉氏今日還是來見林三太太的。
任時佳是個軟綿的性子,最后還是推脫不得帶著劉氏去了林三太太的院子,這次任瑤期沒有跟著一起去,不過沒過多久任時佳就回來了。
林三太太今日身體微恙,不愿見客。
任瑤期驚訝道:“三太太怎么突然病了?我們在府里也沒聽說啊。”
任時佳凈了手,從奶娘手里接過了本哥兒,在他稚嫩的小臉上輕柔地親了一下,林本打了個秀氣的哈欠,看著她娘樂呵,任時佳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對著兒子傻笑。
任老太太又給岑哥兒找了一個奶娘,已經不需要任時佳再親自喂養,不過任時佳不愿意兒子晚上跟著奶娘睡,而是在自己的床前準備了一張小床安頓兒子,半夜林本餓了的話任時佳就親自喂。
經歷過那些事情后,任時佳不愿意寶貝兒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一步。林琨對妻兒向來好脾氣,并沒有反對,甚至有時候還會幫著給兒子換尿布。細心體貼得連任瑤期也找不出他半點不好來。
“我瞧著三嫂應該沒有病,就是不想見表嫂罷了。丹丹我把表嫂送走之后,三嫂譴了她身邊的大丫鬟來與我說,讓我有空帶著本哥兒過去與玲姐兒玩。這是在暗示我,以后不要帶外人過去呢。”
任時佳逗弄著林本,漫不經心道:“我也不愿意攪合進她們這些事情里去,這下最好了,落得個清凈。”
任瑤期聞言一笑,坐到任時佳身邊去與她一起戳林岑吐出來的泡泡,不再談劉氏的事情。
下午,任瑤期應約去了燕北王府。
蕭靖琳依舊在外頭等著任瑤期,見了她就道:“我還以為你今日也不來了呢。”
任瑤期笑著上前去挽住了蕭靖琳的手臂,跟著她往王妃的九陽殿走,一邊小聲在她耳邊道:“我當然要來,不然郡主彈琴又要偷懶了。還有昨日,多謝郡主幫忙了。”
昨日方夫人和任瑤英沒有去蘇家而是來了燕北王府,是因為任瑤期給蕭靖琳捎了信,讓她幫個忙。不過方夫人等了半日,最后還是沒有見到王妃。
蕭靖琳搖了搖頭,對昨日的事情并不在意,只道:“我可沒有偷懶,先生說我琴藝大有進步,一日千里!”
蕭靖琳表情認真。
任瑤期噗哧一笑,戲謔地睨了她一眼:“那正好,我一日沒聽你彈琴了,看看有沒有千里之別。”
兩人正說說笑笑地往九陽殿走,半路卻是被一個丫鬟給攔住了,蕭靖琳看著那丫鬟就是眉頭一皺。
“郡主,老王妃請您去一趟壽安殿。”
“祖母可有說找我何事?”蕭靖琳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丹丹是鮮活神色仿佛只是別人的錯覺。
丫鬟低頭道:“奴婢不知,老王妃只是讓奴婢來請郡主。”
蕭靖琳不再多言,轉頭對任瑤期道:“我去去就來,你先去九陽殿等我吧。”
任瑤期正要答應,不想丫鬟卻是道:“老王妃請任家小姐與郡主一同去。”
蕭靖琳看了那丫鬃一眼,又看向任瑤期,皺起了眉頭。
任瑤期忙笑道:“一直沒有機會拜見老王妃,我與郡主一起過去吧。”
她最近幾乎日日來燕北王府,有時候是上午,有時候是下午,每次都在九陽殿。從來沒有見過老王妃,也沒有見過那位云太夫人。王妃和蕭靖琳都沒有讓她去給老王妃請安的意思,她自己自然不會多事。
蕭靖琳沒有再說什么,帶著任瑤期繞過了九陽殿,往壽安殿走去。
快到壽安殿的時候,蕭靖琳在任瑤期耳邊輕聲交代道:“等會兒見了我祖母,你盡量少說話,少說少錯。若是有不好回答的,你也別怕,我會幫你答。”
任瑤期聞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看著蕭靖琳點頭一笑。
蕭靖琳捏了捏任瑤期的手,又立即放開了。
壽安殿的規模比九陽殿要小一些,卻依然很氣派,也坐落在王府的中軸線上。
任瑤期跟著蕭靖琳進去的時候,殿中已經坐了幾個人了。
老王妃坐在上首,穿了一件泥金色底子萬字不斷頭鑲邊繡百鳥朝鳳紋的通袖褙子,她雖然上了年紀,皮膚卻是保養得很不錯,十分白皙,只是氣質有些威嚴,看上去不好親近。
坐在她下手的是一位面容與老王妃有幾分相似的婦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大紅色十樣錦妝花獵子富麗堂皇,明艷的顏色與她的容貌和氣勢相得益彰。無論是容貌還是舉手投足,都與老王妃有些相像,讓人不得不相信再過個二十年,她定又是一個活脫脫的老王妃。
而依著老王妃坐的身穿紫色衣裙少女是曾經與蕭靖琳大打出手的吳依玉,此時看著蕭靖琳的目光有些似笑非笑。
任瑤期跟著蕭靖琳上前去行禮,那位婦人就是老王妃的獨女,寧夏總兵吳蕭和的妻子。
“聽說琳兒最近在練琴?練得如何了?”吳夫人看著蕭靖琳,笑著問道。
即便吳夫人的笑容已經刻意表示親近了,卻總還帶著些行尊降貴的味道。
蕭靖琳淡聲道:“還在練,彈得不好。”
吳夫人看著老王妃笑:“我就說回來這么久了,也沒見著琳兒幾回,怪想她的。”
老王妃看了蕭靖琳一眼:“別說你沒見著她幾回,我想要見她也是難。每次還要三催四請的。”
吳夫人在一旁笑:“母妃說笑了,我瞧著琳兒是個孝順的。前日依玉還在云太夫人那里見過她一回。”
任瑤期看了蕭靖琳一眼,見她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當沒有聽到這些夾槍帶棍的話。
老王妃冷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喝茶了。
吳夫人的視線轉到了任瑤期臉上,笑道:“喲,這丫頭長得倒是水靈。不過…瞧著怎么有幾分眼熟?難不成我以前還見過?”
老王妃也朝任瑤期看了過來,若有所思道:“她年紀比玉兒還小,你哪里見過了。不過是與你見過的人面容有些相似罷了。你就是廢獻王的外孫女?”后面一句話是對著任瑤期問的。
任瑤期微微低頭:“是的,老王妃。”
老王妃點頭吳夫人道:“你幼時,我曾帶你去過京都給先皇祝壽。那時候你年紀還小,想必是不記得了。”
吳夫人稍作回想,便恍然大悟:“您不說女兒到是忘了。”她的目光在任瑤期身上轉了一圈,別有深意地道,“這么瞧著還真是與那人有幾分相像呢。”
任瑤期雖然站在那里裝啞巴,心里卻是跟明鏡兒似的。
這對母女在說的人應該是獻王的生母,她的曾外祖母,宛貴妃。
老王妃是先皇的女兒,與她外祖父獻王是兄妹,自然是見過宛貴妃的。
上一世在京都,也有人說她與已故的宛貴妃有幾分相像。
吳依玉坐靠在老王妃身上,狐疑道:“外祖母,娘,你們在說誰?她與誰長得像?”
老王妃摸了摸她的頭,目光柔和了許多,笑道:“說了你也不認得,外祖母帶你娘回京的時候,她也就是你這般大。”
吳依玉撅了撅嘴,在外頭強勢潑辣的少女,這會兒瞧著也有幾分嬌憨:“那你們什么時候也帶我去京都玩?”
吳夫人在一旁笑罵:“你去京都做什么?娘當初去京都,還是奉了先皇圣旨的。”語氣帶著幾分矜傲。
老王妃對吳大人道:“好了,你不是有話要問琳兒?”
吳夫人想起了正事也不與女兒說笑了,轉頭看向蕭靖琳,一邊對老王妃道:“母妃,您瞧孩子還站著呢。”
老王妃擺了擺手,讓蕭靖琳與任瑤期坐下,任瑤期跟著蕭靖琳坐到她下手。
“琳兒回來也有好些日子了吧,以后會在云陽城里常住么?”吳夫人想了想,笑著問道。
蕭靖琳看了她一眼,淡聲道:“靖琳會聽從父王安排。”
吳夫人喝了一口茶,笑客愈發和煦:“說起來琳兒年紀也不小了,又是個女孩子,還是跟在父母身邊比較好。邊關都是些粗野的漢子,你年紀小的時候倒也沒事,年紀大了還總往那兒去,以后名聲可怎么辦?”
蕭靖琳聞言面不改色,想了想才點頭道:“多謝姑母擔心了,說到粗野的漢子…‘也不光是嘉靖關有,寧夏那種地方也不少。姑母與表姐能在寧夏待了這么些年且名聲還好好的,靖琳自然也不會怕。”
“放肆!”老王妃冷了臉呵斥道,“你怎么與長輩說話的!”
吳夫人的臉色也很難看,吳依玉一雙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射在了蕭靖琳臉上,臉色陰沉。
蕭靖琳看了她們三人一眼,彎了彎嘴角:“對不起,姑母。我自幼在邊關長大,說話比較直,您別與我這個晚輩計較。不過我想,您應當明白我的話與您說的話一樣沒有惡意才對。”
吳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強露出一個微笑:“你明白姑母是好意就好。”她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與蕭靖琳糾纏,蕭靖琳平日里看上去不聲不響的,一張嘴卻實在是厲害得很,就跟咬人的狗不叫是一個道理。
“琳兒,姑母這次回來燕北是因為之前王爺曾給你姑父送了一封信,你可曾聽說過?”
蕭靖琳搖了搖頭:“不知,父王沒有與我提過。”
吳夫人笑道:“哦?我可是聽說王爺對你這個女兒信任的很,還允許你像你二哥那樣進出書房。你也知道,世子遠在京城,你父王身邊只有你二哥一個兒子,偏偏他的身子又…,”
蕭靖琳皺了皺眉,直接道:“姑母想問什么不妨直言。您繞一大圈子,我怕我聽不懂。”
她最討厭這種試探來試探去,半天說不到點子上去的說話方式。若不是在座的是她的長輩,她早就走了。
吳夫人面上一抽,忍著脾氣道:“王爺在信上說,近期會去一趟寧夏。因信中沒有寫明確日子,便讓我回來問一問等我回去了以后好早做安排。”
其實吳夫人想問的是,燕北王曾有意讓一部分燕北軍并入寧夏,但是這么久了,也不見燕北這邊有動靜。所以吳夫人這次回娘家其實是來探聽消息的想得燕北王一個準信,這樣她回去之后也好向夫家交差。
蕭靖琳一臉疑惑:“父王要去寧夏?我怎么不知道?”
吳夫人深吸了一口氣:“你父王不是一個人去寧夏,你想想看,有沒有聽他提起過?”
蕭靖琳訝異:“姑母為何不直接去問父王?”
不想吳夫人一聽蕭靖琳提起這個就來氣,她回娘不久燕北王就離開了,一直沒有回府。
她打聽了許久也不知道燕北王去哪里了,只能在娘家干等。
吳夫人也曾想要從蕭靖西那里入聽消息,可是蕭靖西是什么人?吳夫人能從他那里占到便宜就怪了。
最后實在沒有法子,只有將目光投向這個侄女身上。
可是現在看來,蕭靖琳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時候老王妃冷著臉插嘴了:“琳兒,問你話的是你的嫡親姑母她問你什么你就老老實實答什么就是了。一家人,你還防備什么?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蕭靖琳點了點頭,低聲道:“是,祖母,孫女知道了。”態度良好。
想了想,蕭靖琳回答姑母的上一個提問:“父王沒有向我提起過要去寧夏的事情,也沒說其他什么人要去寧夏,姑母是不是會錯意了?”
“會錯意?”吳夫人抓住了蕭靖琳的關鍵詞,忍不住道,“軍中也…”
蕭靖琳立即打斷:“姑母,您是我嫡親姑母,您問什么我答什么,不過也僅限于家事。軍中之事就算是國事了,我若是信口開河,就不是別人看我笑話這么簡單了。您向來通情達理,想必會明白侄女的苦衷。”
任瑤期卻是在吳夫人說出“軍中”這兩個字的時候,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吳夫人遮遮掩掩的想要打聽什么事倩。
上一世,燕北王府為了應付朝廷削減燕北軍將一部分燕北軍調入了寧夏。當時恰遇黨項族為了與寧夏邊境的居民爭搶牧草資源與馬匹,與寧夏軍隊發生了幾場戰事,因此燕北軍入寧夏也就順理成章了。
不過這一世,因為她給蕭靖西出了個圭意,一部分燕北軍被打散了養在了寺廟,上次聽祝若梅的意思,大致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那么就沒有寧夏什么事情了。
不過很顯然,寧夏方面不愿意“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所以蕭微回了娘家來探聽虛實。
蕭微被蕭靖琳一通搶白臉色十分難看,吳依玉抬著下巴冷笑著道:“蕭靖琳,你在我們面前擺什么少將軍譜?少拿軍中那一套規矩來壓我娘,你當我就沒進過軍營?別人都打到家門前來了,還不許人議論幾句?”
蕭靖琳看了吳依玉一眼:“什么別人打到家門前來了?”
吳依玉鄙夷得看了蕭靖琳一眼:“我不信你沒接到消息,前幾日黨項族搶了我們好幾個馬場!”
“玉兒!”蕭微皺眉打斷了女兒的話,想了想,看向任瑤期,“任小姐先出去吧。”
蕭靖琳看了任瑤期一眼,也跟著起身:“我也先回去了。”
“我準你走了?”老王妃冷冷地道。
蕭靖琳站在那里沒有動,許久才轉頭對任瑤期輕聲道:“你去九陽殿等我會兒,我一會兒就去。”
任瑤期點了點頭,半句廢話也沒有地走了。
一邊走一邊想,老王妃這對母女讓她跟來是做什么來了?單純地滿足一下好奇心,然后得出一個她與宛貴妃長相相似的結論?
可真夠閑的。
不過剛丹吳依玉提到黨項族爭奪馬場的事情…她之前一直以為,上一世是燕北王府與吳家商量好了,來了一招引狼入室,好給燕北軍一個西調的借口。現在看起來,燕北王府未必就參與了這件事情。
不過若說純粹是黨項族人善解人意來得巧合,她卻是不信的。
那么就有可能是吳家單方面使詐求兵了?
而在寧夏擁有好幾個大馬場的蘇家,在這件事情里又充當了一個怎么樣的角色?
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