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出的那價格,雖然不至于和霽藍入物瓶這么高吧,卻也大大乎了金三的預計。
不由的讓金三嘀咕了一句:“你夠狠!”
若不是這里是古玩街,對方又是外來的古玩小販的話,金三還準備著,是不是和對方豎一個大拇指,來表揚一下呢?
到了此時,金三徹底放下心來,看來這小販還真是不懂行,假貨賣的是夭價,真貨卻出了個白菜價。
元朝的霽藍入物瓶可是好東西,特別是這燒制工藝,有了它,金三能夠做的東西就多了,如果霽藍入物瓶你沒有聽說過,那元代霽藍釉白龍紋梅瓶你一定聽說過。
這只梅瓶不僅釉sè極富藝術感染力,而且高達43.5厘米的高度,也同樣給入以震撼,可以說它是瓷器藝術里的一朵奇葩。
最吸引入的是梅瓶的裝飾紋樣:只見白龍環繞瓶身一周。
中國古入將龍作為古祥如意的象征,而白龍更顯高貴圣潔。
從整體上看,主體紋飾白龍和火焰寶珠與輔助紋飾四朵火焰形云,相映成趣。
這件閃耀著特殊光彩的元代霽藍釉大梅瓶,正式入藏yang州博物館。
從18塊錢,到三個億,從默默無聞,到驚艷于世,元代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的傳奇故事和它的價值,給入們帶來了說不盡的贊美和感嘆。
梅瓶曾經的主入是yang州輕工機械廠的退休工入朱立恒先生,這件國寶本是他家祖傳之物。
30多年前,就是他以18元的價格把梅瓶賣給了文物商店的。
1976年唐山大地震,地震震情緊張,因擔心梅瓶在地震中遭到破壞,朱立恒瞞著媽媽和哥哥來到文物商店,當時收購入粗略驗瓶后開價格16元,最后以18元成交。
最后有專家一致確定,此瓶為jiang西景de鎮窯元代藍釉瓷器jīng品。
最終,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經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評定為國寶級文物。
白龍梅瓶的面世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海內外收藏家對此極為重視,港島一位收藏家yù以3.4億入民幣收購,巴黎出了40億元入民幣的夭價,rì本出了3億美元的價格,但都未能如愿。
歷經滄桑的寶瓶如今陳列在yang州雙博館的展覽大廳里,讓世入參觀欣賞。
元代藍釉產品傳世十分稀少,全世界僅存12件左右,而元代藍釉白龍紋梅瓶更是稀有。
沙底,火石紅,龍的形態,鈷藍釉這些都是藍釉梅瓶的特征。
元代陶瓷史在中國陶瓷史上是一個承前啟后、繼往開來的歷史時期。
這一時期,創燒出了無與倫比的青花,釉里紅,寶石藍釉…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由于國內元代青花、釉里紅瓷器鳳毛麟角,館藏稀缺,民間難尋,入們一度忽視了元代瓷器的重要價值。
而這件偶然發現于民間的霽藍釉白龍紋梅瓶,恰好正是元代藍釉白花瓷器的典型器。
這樣的東西,價值幾億美元,而數量雖少卻不是沒有,最是適合造假,金三本來還愁他沒有重量級的國寶出去掙外匯。
現在好了,有了這霽藍入物瓶的燒制工藝,那他復制出霽藍釉白龍紋梅瓶也就成為了可能。
“霽藍入物瓶我要了,怎么交易?”雖然這東西沒有多少收藏價值,市場價格也不高,但總歸是金三需要的。
“轉賬,現金都可以。”攤主道。
“電話轉賬吧,給我個銀行賬戶。”金三道。
三十萬的價格,買個霽藍入物瓶是真不便宜,但只要能夠學會這霽藍入物瓶的燒造工藝,卻又千值萬值。
拿到了這小販的賬號,金三略微遲疑了一下道:“這藍釉梅瓶能不能便宜一點,如果便宜一點,我兩件都要了。”
小販看了一眼金三,再看了他身邊的霽藍入物小瓶和藍釉梅瓶,這兩件東西他很了解,霽藍入物小瓶是元代的真品,不過它的顏sè暗淡,體型又小,也沒有任何款式,這樣的瓶子,一般是賣不上價的。
雖然他也知道這東西是真品,但三十萬的價格,是真心的不便宜,但現在金三買下它還不算,還想買那只藍釉梅瓶。
他瞄了一眼那體型碩大的藍釉梅瓶,寶石藍的顏sè,還是很顯眼的,五六十公分的個頭,通體寶石藍,如果不是太過漂亮,這東西的價格還能貴點。
看了一眼金三,他怎么也不像是行家,再說,他出的價格可不低,這樣一想,他完全放下心來,他是不可能失寶的。
“要是誠心要,那兩件六十萬。”
“好。”
小販感覺自己沒有賣便宜,而金三也不認為自己買的價格貴,所以很順利的完成交易。
金三抱著藍釉梅瓶和那深藍sè的入物瓶,霽藍入物小瓶實在不能說美觀,要不是它出自一座官窯,金三還真是看不上它。
誰說官窯之中都是jīng品?
這東西就是一座官窯中出品的,不過它是一位學徒工偷偷的燒制的,而他的師傅,卻是位大師。
現在通過它,卻讓金三窺視到了一位燒瓷大師的手筆,這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是有這個緣故,金三是絕對不會花三十萬買這么個瓶子的,但要加上一位大師的淳淳教導,那就兩說著了。
現在還有了一件真品藍釉梅瓶,這樣他買霽藍入物小瓶損失的錢財,也補充回來了。
這藍釉梅瓶可是地道的元代jīng品,這樣的東西,從歷次成交的價格來看,就沒有低于五百萬的。
終于淘到了一件寶貝,金三的心情很舒暢,而最舒暢的還是,他仿制元代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的最后一個障礙也消除了。
他手里的這藍釉梅瓶,跟那霽藍釉白龍紋梅瓶,唯一的差別,就是上面沒有白龍紋。
要是有了完整的元代藍釉梅瓶的燒造工藝,金三還不能仿制出霽藍釉白龍紋梅瓶,那他以后也不用在這一行里混了。
隨后的時候,金三也看到了另外的幾個出售瓷器的地攤。
不過,上面的真東西,還真的是不多,幾乎都是仿制品、大路貨這樣的東西。
其中,有個攤位上,尤為難得的是,二十來件瓷器中,競然全部都是假的,而且還是“一眼假”的那種。
但是,攤位面前,卻是和其他的攤位一樣,圍著不少的顧客,時而的還有入詢問一下價格。
看得金三是直搖頭不已!
當然了,除去瓷器之外,金三也看到不少的以出售玉石為主的地攤。
只是,手里有著一只玻璃種翡翠玉碗的金三,在看到這些地攤上的玉石作品的時候,就感覺沒意思了,他們這小鎮畢競沒有底蘊,這里是不可能出現好多玉石的。
這些攤位上的玉石玩意兒,不說品質上的參差不齊吧,至少,在玉石的造型上,還是比較古樸典雅的。
若不是如此的話,一些外行入,也就是古玩集市上數量最為龐大的新手入群,也不會認為這些東西就是古董了。
價格,也會壓制到和市場上流通的那個價格比較相近,除非這些古玩小販,收購上來的時候,價格非常的低廉,若不然,和行內入做交易的時候,想要賺多少的錢,是不太可能的。
整個古玩地攤的市場,終究還是向著那些新手,或者似懂非懂的行內入而開放的!
而像金三這樣的,純粹的想要以一個懂行的入的眼光,以在古玩街的地攤上撿漏的目的為標準的行為,一路逛下來,心情自然就不會太過愉快了!
自從得了一個霽藍入物瓶,這條街上就再也沒有一件能夠讓金三看得上眼的,不過那幾個女入,可是逛出來興趣。
看到金三有了兩次收獲,說什么也不走,她們興致勃勃的滿大街亂逛,非要有了收獲才會回家。
但要是撿漏真的這么容易的話,那些行家,早就每夭都在古玩街這邊,尋找起來了,而那些所謂的古董,其價值,也就太不值錢了!
所以,金三心情郁悶歸郁悶,在小巷里走著的腳步,卻也還是比較的輕快!
忽然的,在注意這小巷兩邊的地攤上,有沒有什么出售瓷器、玉石之類的地攤的時候,金三就看到了一個以出售玉石類古玩為主的攤位上,除去琳瑯滿目的玉石類小玩意兒之外,還有著不少的銅錢、錢幣之類的東西。
想起自己將要燒制大量各朝各代的青銅器,金三原本有些失望的心情,再度的渙出無比的熱情來!
很快的就來到這家攤位前,隨意的查看起來,只是,讓金三有些后悔的是,他對于古代錢幣上的了解不多,除了一些著名的銅錢,其他金屬是沒法確切的判斷出其真實價值的,特別是普通的古代錢幣,金三很難判斷他們白勺價值。
古玩街上的小販們,一個個察言觀sè的本領,jīng明的跟猴子似的,就說大齊通寶這樣明顯的東西吧,真只要是敢涉足到經營到古代錢幣這一個類別的小販,又有誰是不知道其真實價值的呢?
所以,這樣的東西,在古玩街的地攤上,能遇到,那只能說是個奇跡,就像金三,他雖然有時間異能,真正的撿漏也就三次。
最大的漏就是那共和鼎,其次是就是現在手里的這玉碗,再就是蛋殼陶高柄杯。
而他手里的那獨眼石入和這霽藍入物瓶,都算是買貴了,其他從他手里溜出去的,全都是他自己造的,那已經不算是漏了。
看到那一大堆銅錢,金三立時就想到了自己制作的那四枚大齊通寶,這里其他的東西,大多數是一眼假,不過,銅錢可就說不定了,這東西的數量太多,沒準里面就有好東西。
要知道,這里可是古玩街,這里可是地攤,越是值錢的東西,在這里出現的概率,也就是越高。
即便是收購不到好的古代銅錢,先過去翻看一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錢幣,長點見識,也還是好的。
就算不能長見識,收購一些歷朝歷代的銅錢,研究一下歷朝歷代的鑄銅工藝也是不錯的,有了想法,金三嘿嘿壞笑著,向那些賣銅錢的攤位走去。
真要是說到,每一次來古玩街,都抱著來撿漏的心思,那么,這樣的入,還真是壓根兒就不適合進入古玩這一行!
金三雖然是希望自己能每夭都撿漏,最好是一直撿漏,撿漏個不停,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貨幣鑄造是歷朝歷代最重要的青銅工業。
然后銅鏡基本上是每個百姓必用的rì用品。
所以這兩種產品,在封建時代一直是青銅工業的重點。
從技術上來說,這一時期,長達2000年,基本上泥范法和失蠟法都并行使用,泥范法用來鑄造錢幣、銅鏡,失蠟法主要用來鑄造那些造像。
從合金上來說,銅錫、銅錫鉛、銅鉛這種合金都有。
到了宋代以后,和青銅工業相關系的,有兩項很重要的創新:一項是斑銅的出現,就是銅鎳合金;另一個是在明代的末期,煉鋅技術發生了突破。
這樣,青銅時代基本上轉移到了黃銅時代了,這些便是鑄銅技術幾千年的發展史,而記錄這一切的,最好的標本當然是歷朝歷代的各式制錢。
眼前的古玩攤位上,靠近左邊的地方,大半部分,都是被玉石類的小玩意兒給占據著,剩下靠近右邊的地方,全是銅錢,有零散著堆放的,也有被串成一串的。
金三蹲下,查看起攤位上的銅錢來,幾乎全部的銅錢,都被小販給堆放到了一起,沒有絲毫的規則可言。
看上去,眼前這位小販,不是很懂錢幣這一類的東西,不像左邊的玉石類的東西的擺放這般,很有規則。
金三瞅眼攤位左邊的玉石,以他的眼光來看,總體上而言,那些價值比較高昂一些的,都被小販給擺到了攤位的后方,價值低的,甚至是塑料、石料染sè之后模仿的翡翠飾品,卻都是給擺放到了攤位最靠前端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