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之后,借著錢獨關的手搞定了襄陽城內包括上至鄭石如這種與陰葵派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精英人士,下至部分身局要位的普通門人,然后又以漢水幫的名義會見了因為時間尚早,暫時還沒有因幫人找場子而被跋鋒寒那個外族人殺死的大江聯大龍頭江霸,以后原著中在江霸死后和鄭石如湊到一起的大江聯實際管理者其妻鄭淑明,并用催眠術拿下后,再次帶著溫柔侍女衛貞貞與劍侍傅君倬踏上了西行的道路,向這巴東地區行去。
“果然時間有些早了,現在的白清兒還沒有被聞彩婷賣給辟守玄那個家伙,結合兩派殘卷修復姹女大`法給她修煉,有些可惜了”路上,整理著襄陽收獲的伊藤成心中輕嘆道。
“好在,姹女大`法并非必取目標,只要到時候左游仙那里不出問題就可以了,然后就只剩下有著雙`修稱號的辟守玄了。”
與此同時,南陽地區 經過大概三天的行軍以及一天多的修整,終于養好精氣神且上頭討論出了進攻步驟和方向的王世充部與李密所率領的瓦崗部,同時向朱桀所控制的南陽部分地區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剎時間,激烈的喊生聲與死亡的慘叫聲在南陽地區的上空回蕩開來。
朱桀的迦樓羅軍雖然也可算是一個勢力。但因為作為主人的朱桀性情暴虐,喜好吃人的關系,除了她女兒“毒蜘蛛”朱媚的面首白文原還有點才能外,其內幾乎可說全無獨當一面的人才存在,基本都是一些只知道瘋殺、瘋搶的瘋兵瘋將,根本就沒什么戰斗策略,只知野蠻撕殺。
再加上因吃人產生的各類負面效果,在有著可說是王道軍勢的王世充部,以及全軍上下散發的精銳之氣的李密部兩軍的進攻下,幾乎是以一天一城。甚至兩城的速度在殘食著朱桀的勢力。逼迫著對方收縮軍隊圖謀決戰 而另一邊,比王世充部和李密部早上一天的彭梁會部與江淮軍部也正和死守著鐘離的宇文閥勢力激烈撕殺著。
不過宇文閥勢力雖然單薄,但架不住都是精銳,又有著大量的宇文閥高手存在。因此。在宇文閥方面憑借著武功玩斬首行動的抵抗下。人數明明遠超宇文閥數量一萬多人兩部兵馬依舊未能攻破鐘離,被阻擋在了城門之外。
“怎么辦?”鐘離城外,一座在眾多營帳團團保衛的中軍大帳中。坐在左手側椅子上的彭梁會部的管事人任媚媚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江淮軍杜伏威,還有左在右手側位上的李靖詢問道。
“高手數量不足,我們只能用計。”李靖皺眉說道。
“怎么做。”深知李靖才能的杜伏威開口詢問道。
“以總管為誘餌,我等軍士從旁協殺!”李靖嘆氣道“不過還是那句話,高手數量不足,很危險,一個不好可能不僅誘騙不到對方,還會被敵人趁機襲殺。”
如果是在正常的古代戰場中,自然不會出現因為高手的原因而讓將領這般頭疼的情況,但這里不是正常的歷史時期,而是有著大量可憑借武功穿梭與軍陣之中,亦或者在整軍休戰之時暗地里埋伏襲殺將領的高手存在,這就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戰爭的烈度與持續的時間,甚至更夸張的影響一場戰爭的勝利,以及一個勢力的興衰!
如此可見,高手在大唐世界里的地位。
“也許我們可以找找大人。”這時,好似想到什么的任媚媚眼中春光一閃,輕聲說道。
聽到任媚媚的提議,杜伏威和李靖的眉頭同時一動,思索起了這個可能性。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片刻之后,李靖無可奈何的嘆息道,然后將頭轉向了主位上的杜伏威,等待他的最后決定,畢竟這次聯軍真正的主事人是杜伏威,而不是他李靖,這點李靖一直拿捏的很清楚。
“就聯絡一下大人吧。”杜伏威眼光閃爍了兩下沉聲道。
“那好,我這就聯絡大人。”見杜伏威同意下來的任媚媚嫵媚一笑,伸手自懷中取出了一塊玉牌,驅動內氣灌注進了玉牌內。
下一刻,就見玉牌表面微光一閃,伊藤成的虛化影像出現在了半空中,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什么事。”伊藤成掃視了一眼房間內的狀況問道。
“什么人!”還不等任媚媚說話,主位上的杜伏威突然爆喝一聲,同時身化黑影沖到大帳一側,揮拳向那里打了過去。
“砰!”接著,就聽一聲悶響響起,一股冰寒之氣立刻自杜伏威的身前彌漫開來,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向后飛退開。
“冰玄勁!”感受到帳內溫度變化的任媚媚表情大變的驚呼道。
“噗”而在那道冰寒之氣爆發之出,伴隨著帳圍的碎裂,一老一中,面容上有那么七、八分相似的男子的身影從裂開帳圍后面呈現了出來。
“原本還在納悶彭梁會和江淮軍為何會突然聯手進攻鐘離,鬧了半天背后另一高人存在。”無視氣勢沉凝,神色戒備的杜伏威的老者一邊將目光落到伊藤成的虛影身上,一邊漫聲說道。
“你是誰。”伊藤成看著身穿一套素青色勁裝,身軀昂揚挺拔,方臉,白須,皮膚紅潤好似嬰兒,但五官有些深刻,看起來不似善類的老者淡聲問道。
“老夫宇文傷。”老者同樣神色淡然的說道。
“嘶”聽到宇文傷自報其名的任媚媚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可見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對她的震撼。
一旁。杜伏威雖然沒太表露什么,但閃爍的眼神也昭示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也就只有李靖,因為武功低微又是走軍旅的關系才沒有過多的反映。
“真是意外,身位宇文閥閥主的你居然沒在族地內養身,而是出現在了這里。”虛影般的伊藤成影像一顫,瞬間變做真人輕輕落到地面上說道。
正如他所言,宇文傷正是當代的宇文閥閥主,只是他從不涉足官場、政治,專心武道。常常以江湖人自居。所以明面上的宇文閥才會給人以一種宇文化及才是閥主的錯誤印象。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專著,宇文傷的武道修為極高,幾乎僅次于當代三大宗師,穩穩的坐在了超一流高手的位置上。
“我宇文閥都要遭難了。我這把老骨頭又怎么好獨善其身。”宇文傷陰沉的笑道。
“父親。大哥還在等我們的消息。動手吧。”宇文傷身旁的中年漢子突然開口說道。
不用說,這名中年男子必然是宇文閥的第二高手,宇文傷的大兒子宇文成都了。至于說為什么不是另外的宇文無敵?只因為形象不對。以及給人的感覺上也不對。
“好。”宇文傷淡聲應道。
話落,宇文傷身上的氣勢立刻噴發開來,向著就近的杜伏威沖了過去。
旁邊的宇文成都見狀也不遲疑,當即轉身一腳將身旁照明用的火支踢倒到帳圍上,然后繼續腳步不停的向另一支火支沖去。
“不好,他要放火!”李靖見此表情一變,連忙出聲提醒道。
“砰!”這時,就聽一聲劇烈的炸響響起,刺膚的寒氣又一次在營帳內彌漫開來,同時杜伏威有些狼狽的身形快步向一旁退了開。
顯然,在這一次的交手中,杜伏威再次被宇文傷那登峰造極的冰玄勁給傷到了。
接著,宇文傷腳下一轉,向著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伊藤成撲了過去。
“呵”眼見宇文傷將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的伊藤成輕笑一聲,緩緩地將手抬起伸出,架擋在了宇文傷攻來的手臂上。
瞬間,一股散發著極強寒氣的陰冷內勁通過兩人接觸在一起的皮膚透膚而入,沿著伊藤成的經脈快速向他體內沖去,同時一股肉眼可見的淡白霧氣自宇文傷手中彌漫開來,化做冰晶包裹在伊藤成的手臂上。
而后宇文傷得勢不饒人,將另一只手掌向伊藤成的心口打了過去。
“哼!”這時,就聽一聲冷哼從伊藤成口中響起,隨后一股如涌瀉而下的洪水般的強勁能量自他體內噴涌而出,瞬間就將宇文傷打入體內的冰寒內勁逼出體外,然后借著兩者直接的連接反向侵入了宇文傷的體內。
同時,伊藤成另一手臂輕抬“啪”的一聲打在了宇文傷擊向胸口的手臂上。
宇文傷被打的手臂立刻不可抑制的向上彈飛而起,擦著伊藤成肩頭的衣杉落到了空處。隨后還不等宇文傷反映,借由兩次架擋制造出大空的伊藤成雙手順勢一落,輕柔的貼在了宇文傷的胸口上。
“浸透勁!”
“砰!”如雷的悶響聲中,宇文傷只感覺自己臉色一白,胸腔發悶,然后身體好似被大錘擊中一般本能的向后退出了數步。
“李靖、任媚媚出去安頓大軍,以防宇文化及的軍隊趁亂偷襲!”踏步上前,如穿梭空間般瞬間出現在臉色微變的宇文傷身前,伸手一指點向他胸口檀中的伊藤成淡聲吩咐道。
“是。”知道在這里幫不上忙的李靖與任媚媚齊聲應道,然后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外跑去。
“杜伏威,將宇文成都拿下。”無視宇文傷任躲閃與防御行為,詭異而又準確的將手指落中到宇文傷胸口檀中穴上的伊藤成再次吩咐道。
“好。”將宇文傷打進他雙臂的寒氣逼出的杜伏威沉聲應道,隨即腳下一蹬,向著宇文成都沖了過去。
“恩哼”檀中穴上中指的宇文傷只感覺自己的身軀一震,一股鮮血不可抑制的涌入口中,從他緊閉的雙唇唇角處滲透了出來。
接著,伊藤成手指一轉,手掌豎立起來,同時屈指將四指關節全部突氣,以寸勁之法再次打在了宇文傷的胸口上,然后手臂前送,頂指成拳,將一股狂爆的龍型氣功以鍛針功的方式打了出去。
“轟!”瞬間,宇文傷的背后衣杉猛的炸裂開來,一道淡白色的臂粗氣柱筆直的噴射了出去。
“哇!”在這記結合了史上最強弟子兼一中的一極指、娥眉派三劫指、以及棗家龍形氣功鍛針功三種可算是必殺技技能的連續打擊下,宇文傷立刻張口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成都,走!”知道事不可為的宇文傷高呼一聲,毫不遲疑爆發出全部潛力轉身向外沖去。
“哪里跑!”本就被宇文傷弄了一肚子火的杜伏威哪里肯放宇文成都立刻,暴喝的同時雙臂連連揮舞打出,形成鋪天蓋地的拳影向宇文成都的周身打了過去。
在杜伏威的爆發下,與杜伏威武功也就在伯仲之間,除飛拼著受傷,要不然絕無可能無損離開的宇文成都當即被攔了下來。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站在原地未動,只是使用空間規則將宇文傷前進途中的空間結點與自己身前的空間結點進行連接,就將宇文傷瞬間轉移回身前的伊藤成一邊五指成爪插在宇文傷的腹部丹田處,一邊面帶微笑的輕聲說道。
“怎么會!”宇文傷不可置信的說道。
伊藤成微微一笑,沒有解釋,只是將陰陽五行封印術激活,徹底封印掉宇文傷的內功。
“噗!”本就在伊藤成先前的必殺三連環下受了嚴重內傷的宇文傷在內氣被封,體內再無內氣壓制傷勢的情況下又一次張口噴吐出了一大口姻紅的鮮血,神情萎靡了下來。
“這個家伙應該夠櫛灘美云玩上幾天吧。”隨后一掌砍在宇文傷的脖子傷將其打昏,腦中不由得想起目前正在研究《御盡萬法根源經》如何與她櫛灘流柔術融合在一起的櫛灘美云的伊藤成暗道。
另一邊,眼見自己老父被抓的宇文成都心理一荒,哪里還敢和杜伏威糾纏,當即拼著硬受杜伏威一拳受些內傷的代價,借力毫不停留的向外沖去。
“你也回來吧。”伊藤成說著,心念一動,將宇文成都的身影轉移到眼前,以對待宇文傷同樣的方式將宇文成都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