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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中毒

  在某一個瞬間,陳青還真以為自只要嗝屁了,甚至后悔那天聽了采蓮的話,用銀針在楊千女身上插了許多下,而不是用下面的寶物插的。

  不過,槍聲一響,陳青便把提著的心放進了肚子里,因為這貨的耳朵不是一般的靈明,再加上對槍支彈藥的了解,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一警槍內沒有安裝子彈!

  即便如此,還是把陳青驚出一身的虛汗。

  “手,看你這幅熊樣兒,真沒出息!”楊千女很鄙視的罵了一聲,把一警槍重新插在腰間,得意道:“剛才那一槍,算是警告,下次再犯,可就沒這么便宜了。”

  陳青抹了把冷汗,撇嘴道:“楊妹妹,你這愛好真心不咋滴,咱要是被你嚇出個心臟病啥的,可得賴你一輩子。”

  楊千女霸氣側露道:“好啊,姑奶奶不介意在后花園里養一只男寵。”

  男寵?靠!陳青盯著楊千女鼓蕩蕩的胸口,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倒給“寵”嘍。

  驚魂初定,蒼凈還沒忘記向明姐打報告的事,再次撥通明姐的號碼,把手機放在耳邊,片刻后瞪了陳青一眼,道:“喂,明姐嗎?”

  “嗯,姐在去市醫院的路上,有啥事?是不是小梅的病情有啥變化?”明姐的聲音不大,楊千女聽不著,陳青的賊耳朵卻聽的一清二楚。

  “沒有,明姐盡管放心,梅姐這邊一切都好。”蒼凈勉強笑了笑,接著說:“我找你,主要是想告訴,那個混蛋他…”

  “噓!”聽到這里,陳青沉不住氣了,踏前一步,一把奪過蒼凈的手機,嘿嘿笑道:“喂,明姐嗎?有咱在醫院守著,你就放一百個心,就算黑白無常來要梅姐的三魂七魄,咱也叫他們乖乖滾蛋…”

  “你這犢子,不吹牛會死啊?”明姐沒好氣道:“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又惹小靜生氣了?”

  “沒,沒有。”陳青撒謊道:“其實,蒼妹妹是想說,梅姐身上的毒,咱真的有辦法解?”

  “接著吹。”

  “咋的,明姐信不過咱的醫術?”

  “也不是。”明姐,亨道:“姐是信不過你的人品。”

  陳青不服道:“那你說,咱要是真能把梅姐給治醒嘍,該咋整?”

  明姐想也不想道:“姐陪你睡一覺,成不?”

  “好嘞,一言為定!”想到能和明姐一起滾床單,陳青渾身上下都來勁,以防萬一道:“蒼妹妹和楊妹妹都在,明姐你可不能反悔。”

  明姐哼道:“姐啥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陳青狡辯道:“上次咱幫明姐擺平那肥婆,明姐就說要陪咱睡一覺的..見陳青敢對明姐不敬,蒼凈和楊千女都沖了上來,要搶手機,陳青后退幾步,趕緊掛電話道:“明姐你先忙,等你回來咱們再接著談睡覺的細節。

  話落,這貨掛了線。

  蒼凈奪過手機,氣憤道:“你這混蛋,連明姐的便宜都敢占,真是活的膩歪了!”

  楊千女也罵道:“下、流胚子!”

  陳青倒是不介意,問道:“咋的,吃醋了?”

  “滾!”

  倆一對視一眼,同時發飆。

  打打鬧鬧完了,楊千女才正色道:“你真的有辦法救梅姐?”

  陳青笑道:“咱要是說真有,你信不?”

  “鬼才信!”

  “那不得了。”陳青翻白眼道:“梅姐身上的蛇毒,十分特殊,甭說是咱,就算明姐真的把解毒專家請來,也未必就能治好。”

  楊千女好奇道:“有啥特殊的?”

  陳青問道:“蠱,你聽說過沒?”

  蠱?聞言,楊千女和蒼凈都是一愣,面露驚色,齊聲道:“你是說,苗族人信奉的那種毒蠱?”

  “沒錯,就是苗蠱。”陳青點點頭。

  對于苗蠱,其實多數人應該都聽說過,只是,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并不容易。蒼凈作為醫生,在這方面有所涉獵絲毫也不奇怪,讓陳青驚訝的是,楊千女居然也能瞬間猜到。

  這個小妞兒,不簡單!

  在苗族地區,蠱俗稱“草鬼”,通常寄附在女人身上,而那些有蠱的女人,則被稱作“草鬼婆”。根據這一點,基本可以確定,利用毒蛇傷害梅姐的兇手是個女人。

  毒蠱分許多種,比如蛇蠱、蝎蠱、犬蠱、貓鬼蠱啥的,反正能被稱作“蠱”的毒蟲,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因為毒蠱的制造方法十分殘忍,和“藏獒”差不多類似,就是將很多帶有劇毒的蛇呀、蝎呀、蜈蚣呀放進同一個器皿內,叫它們彼此相互殘殺、撕咬、嚙食,到最后,剩下唯一存活的那條毒蟲,才是“蠱”。

  在那個過程當中,能存活到最后的毒蟲,一會汲取其他毒蟲的各種毒液,劇毒混雜,殺傷力更加驚人,一般人沾之即亡。要不是梅姐一夫了得,懂得些奇經八脈的東西,能夠早早護住五臟六腑,防止毒液沁入心肺,恐怕這會兒早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

  根據陳青的了解,要想徹底清除蠱毒,只有兩種方法:其一,是喝“草鬼婆”的鮮血;其二,是吃那條毒蟲的生肉。除此以外,利用別的辦法即使能驅散大部分毒液,也多半會留下后遺癥,輕者行動不便,重者還會失憶、傷殘、甚至變成植物人,活著跟死了沒啥兩樣兒。

  這也正是陳青一直沒敢在明姐面前顯擺,利用針灸的方法替梅姐驅毒的原因所在,萬一梅姐醒來以后成了傻子、瘋子、殘廢啥的,估計這貨上面有十顆腦袋也不夠楊千女崩的,下面有十件“寶物”也不夠明姐和蒼凈用撩陰腳踢的。

  “這些東西,你都是怎么知道的?”聽了陳青的詳細介紹,蒼凈一臉不可置信道。她自認在醫學方面懂的不少,堪稱博聞強識,但現在和陳青一比,簡直就是個文盲啊。

  陳青強調道:“咱再說最后一遍,咱是岳城大學中醫系的高材生!高材生懂不?就是長的高,身材好,生育能力強的那神…額,當然,成績也很棒!”

  聞言,兩個一一頭黑線。

  楊千女猶豫道:“你確定放蛇毒害梅姐的兇手,是個女人?”

  “必須的必。”陳青點頭道:“不僅是女人,而且還是個熾。”

  “你怎么知道?”

  “廢話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是那條毒蛇,把你交給一個丑八怪,替她賣命,你愿意不?”

  “瞎扯!”

  剛正經一會兒,陳青的一便像跑火車似的,又開始沒譜了楊千女懶得再追問。

  不過陳青卻察覺到,自從提到苗蠱以后,楊千女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好像苗族的“草鬼婆”里有她家親戚一樣。

  呆了片刻,楊千女剛要離開瓣去找醫生調查那個車禍傷亡死者情況的四名警堊察趕了過來。

  “情況怎么樣?”楊千女問道。

  其中一人道:“按照姚主任的診斷結果,死者確實是因為車禍喪命,身上有多處撞傷和燒傷的痕跡,致命傷在頭部,應該是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楊千一頭道:“那死者有沒有留下什么有效證件,可以證實他確切身份的?”

“額,這個榭那名警堊察猶豫道:“死者看起來很面熟,好像是搬  “是誰?”

  “好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孫建賓。”

  “什么!”

  楊千女大驚失色,慎重道:“走,帶我過去看看!”

  隨即楊千女領著那四名警堊察急匆匆離開3占病房,去復檢尸體。

  市公安局副局長?我滴個乖乖,那可是不小的官兒,甭說是楊千女,就連陳青和蒼凈這樣的普通小市民聞訊都不由吃了一驚。

  說起來福文區派堊出所新上升那個所長張銳環,對楊千女還真夠照顧的剛轉正就讓她跟蹤這個案子。旁的不說,要不是楊千女身上那套警服和蒼凈醫生的身份,就憑剛才他們仨在病房內外又打又鬧的那股子潑皮勁兒,估計早被醫生、護士、保安啥的給攆出去了。

  然而,將如此棘手的案子一楊千女身上,對她來講究竟是福是禍,還猶未可知。

  很快,落日西斜,黑夜逐漸籠罩了這座城市。

  岳城市南效,有一片人工開鑿的湖泊,湖水清澈,微波蕩漾。而在湖泊周圍,零零散散的建造著不少別墅群,里面住的都是在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非富即貴。中間一座半歐式建筑的小別墅內,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神情抑郁,臉色蕭索,赫然就是剛剛被摘掉烏紗帽的鄭偉業!

  自從那天卷鋪蓋滾出福文區派堊出所,鄭偉業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甚至連和張銳環之間的交接工作,都是由別人代理的。

  而在鄭偉業對面,坐著另一個身形一,面色冷峻的男人,那人手里端著一杯82年的拉注紅酒,還沒開口說話,渾身就散發著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氣息,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物。

  “區區一個所長的職銜,丟了就丟了,沒什么大不了的。”那個男人把杯子里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把玩著空蕩蕩的玻璃杯,就好像是把某個人一于股掌之中一樣,頭也不抬的問道:“我交待給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千萬不要告訴我孫建賓他還活著!”“老板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處理妥當了。”鄭偉業恭敬道。

  “嗯。”被稱作老板的冷峻男人點點頭,強調道:“車禍現場一定要處理干凈,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還有,把孫建賓送進杏楊醫院的那個司機,給他一筆錢,讓他永遠離開岳城。”

“屬下明白。”鄭偉業應了聲,忍不住問道:“老板,既然咱們要置孫建賓于死地,何不讓他和那輛車一起消失反而要送進醫院交給警方處理?萬一被查出點川  “沒有萬一!”老板“啪”的一聲把空酒杯按在桌子上,。手道:“干大事就像是一場博弈,只要我們做到天衣無縫,絕對沒有輸的理由!”

  “老板教訓的是。”鄭偉業被嚇的渾身一震。

  “偉業,打起精神來,往后你雖然不能再進警局,可是只要跟著我好好干,我會考慮向上面請示,讓你掌管一千零一夜的。”說著,老板掂起那瓶82年的拉菲紅酒替自己斟酒,順便也給鄭偉業倒了滿滿一杯。

  “謝謝老板。”鄭偉業趕緊端住高腳杯,有些受寵若驚,原因不是那瓶Q年的拉菲紅酒太過珍貴,而是這杯酒是老板親自給他倒的。

  頓了頓,鄭偉業猶豫道:“可是陳公子他?”

  老板笑道:“這個你不必管,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上面最近會有新的動作和人事調整陳輝很快就會離開岳城市,一千零一夜總經理的位置,我會盡量幫你爭取。”

  “謝謝老板。”鄭偉業蕭索的臉上立時煥發出一片春、光,連連致謝。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次犯的錯誤實在是太低級了。”老板不愧是玩、弄權術的行家,鄭偉業剛有點興奮,他就適時打擊道:“玩個女人被拍了視頻,居然還毫無察覺,真是玷污了你身上那套警服。”

  鄭偉業惡狠狠道:“這次陰溝里翻船,我絕對不會放過麗和酒店那個姓葉的小保安!”

  “你呀,還是太魯莽了。”老板卻搖頭道:“那個小保安既然敢整你,并且摘掉了你的烏紗帽,身份肯定不簡單,你暫時還是不要招惹他等我派人調查清楚他的底細,再想辦法除掉。”

  “是!”其實鄭偉業心里也很納悶,他跟那個姓葉的小保安八竿子打不著,甚至連面前沒有見過,那貨咋就盯上自己了?

  這幾天鄭偉業把過去干的壞事兒全都回憶了一遍,始終沒能發現逮過的哪個“罪犯”或者干過的哪個女人能和陳青扯上關系。

  呆了片刻,鄭偉業見老板放下高腳杯,斜著身子倚在沙發上,微微閉上了眼睛,知道該走了,于是很識向的站起身,告辭道:“老板您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打聽一下杏楊醫院那邊的情況。

  鄭偉業前腳剛走,老板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出來吧。”老板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嗒!嗒!嗒!

  腳步聲響起,一個女人緩緩從二樓走進客廳,站在老板對面,雙手負立,臉蛋兒呈瓜子型,不過卻被一個蝴蝶似的面具蓋著,只露出兩個黑漆漆的眸子和一張粉嘟嘟的小嘴。

  這個女人頗有些與眾不同,除了臉上的蝴蝶面具以外,身上還穿著一件黑色連體式的緊身衣,從頭到腳都是黑色,把玲瓏的嬌軀束裹的更加凹凸有致,胸口鼓的很大,屁股翹的很高,標準的“大S型”身材,如果扒、光那層衣服,勢必更加叫女人羨慕嫉妒恨、叫男人眼花繚亂噴鼻血。

  不過,她衣服里面的風景,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瞅見的。單從她酷似四的牛逼造型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冰冷氣息,就能讓絕大多數人退避三舍,甭說是前面的小兔兔和后面的小屁屁,就連那張瓜子型的小臉蛋兒,都很少有人瞅見過。

  至少,她來到岳市將近一個星期,一直住在老板給她安排的這棟別墅內,老板都沒能見到她的真面目。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老板問道。

  “很順利。”那個女人沉聲道。

  還別說,那個,女人看起來像個大冰塊似的,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聲音卻很好聽,略微還有些青澀,證明年紀不大。

  老板點頭道:“我聽說,那個姓梅還活著,而且進了杏楊醫院?”

  吱!吱吱吱吱!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隨即,一條長約二十公分的小蛇從那個女人袖子里鉆了出來。這條小蛇屬于響尾蛇,尾部擁有尾環,可以振動發出聲音,蛇身上披著一層黑白相間的鱗片,蛇頭呈三角形,蛇嘴張開時除了那條細長的蛇信以外更顯眼的是那對管牙。

  所謂管牙就是像針管一樣的牙齒,當牙齒刺進人類或者其他動物的皮膚,響尾蛇就能像給病人打針一樣,把毒液通過管牙注入對方體堊內,殺人奪命。

  小蛇朝著老板吐了吐蛇信,搖頭擺尾的,看起來十分駭人,即便是老板這樣沉穩淡定、見過大世面的男人,臉色也微微有些異樣。

  “姓梅的女人被小花咬到脖子,沒有我和小花的幫助就算她能大難不死,也注定要變成一個廢人,不足為慮。”那個女人低頭瞧了小蛇一眼,小蛇便吱溜一下竄回了她的袖口里。

  小花?呵,這條小蛇的蛇鱗黑白相間,花啦吧唧的,小花這個名字倒挺適合它的。

  “能這樣最好。”老板點點頭又道:“這次的事情全都壞在麗和酒店一名叫做陳青的小子手上,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先去摸一摸他的底細,不過要記住,未經我的允許不能輕舉妄動。”

  “好。”那個女人答應下來,連告辭的話都不多說,轉身就上了二樓。

  老板一個人呆在客廳,把整瓶Q年的拉菲紅酒全都灌進肚子,這才躺在沙發上暗哼道:“楊青風,你砍我一條胳膊,我斷你一條大腿,咱們走著瞧,看看你苦心栽培的張銳環這條新胳膊,究竟能在所長的位置呆多久!”

  晚上八點。

  蒼凈留在杏楊醫院上夜班順便照顧梅姐,而楊千女轉正第一天就接了個案子,更是得加班加點,明姐也東奔西跑的去請解毒方面的專家,一直沒有回家堂堂五室一廳的大房子,就只剩下陳青和林霜孤男寡女,氣氛有點怪怪的。

  “青哥,要不咱們去醫院瞧瞧梅姐吧?”林霜提議道。

  “瞧啥呀?咱剛從醫院回來,你聞聞,渾身都是凹消毒液的味道。”陳青脫掉外套,打開了電視機。

  林霜撅嘴道:“可是,梅姐住院,我都沒有去看她…”

  “放心,有咱替你看,那就夠了。”陳青嘿嘿一笑,暗道咱當著明姐的面,把梅姐的肩膀和胸口的溝溝都給瞅了,總該夠了蝴頓了頓,這貨又道:“林霜妹妹,你要實在閑的無聊,要不,咱把新買的碟子拿出來,叫你飽飽眼福咋樣?”

  林霜疑惑道:“啥碟子?”

  “嘿,咱買的東西,絕對是貨真價實,能叫你過目不忘,看完還想再看的那種刷說著,這貨就竄進房間,很快又竄了出來,手里拿著三張碟子,懷里還抱著兩件藝術品,笑道:“你瞅瞅,都是一個女人和很多男人的動作大戲,等下看的時候,咱倆一人抱著一件藝術品,找找感覺。”

  話落,這貨就把那件蒼老師版的藝術品塞進了林霜懷里。

  “青哥悔…哎呀,壞死了!”林霜羞的臉紅耳熱,把“蒼老師”丟在沙發上,灰溜溜的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霜妹妹別走呀。”陳青喊道:“你要是不看,可千萬別鎖門,等下咱要是有啥心德,也好去房間找你交流交流。”

  把兩件藝術品擺好,陳青坐在中間,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堪稱“左擁右抱”,拆開碟子正要往¤。中插,開門聲突然響起,不等這貨緩過神,明姐已經神色疲憊的走進客廳。

  “臭犢子,你在干啥?”瞅見沙發上的那兩件藝術品,明姐就知道陳青沒搗鼓啥好事兒。

  “額,明姐甭誤會,咱不是答應你要替梅姐驅毒療傷嗎?所以就拿幾件藝術品先研究一下相關的穴道,防止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梅姐不是。”有些時候,就連陳青本人都佩服自己的腦子,不管干了啥無恥的事,總能想到正大光明的理由。

  明姐顯然不信,割了陳青一眼,指道:“你手里那些東西,又是咋回事?”

“其實也沒啥,無非就是蒼老師的嘔心力作。”陳青把那三張碟子遞給明姐,笑道:“明姐你有所不知,中醫傳承幾千年,稱得上是博大精深,有很多治病療傷的方法,看似匪夷所思,實際上卻一效卓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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