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韓小雪分開之后,陳青先是給沈眉打了個電話,讓她準備一下和自己回去。
一聽到要和陳青去他家,沈眉又是高興又是緊張。高興的是陳青居然會帶她去見父母,這也表明了她在陳青心里的位置,緊張的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別人父母,以前根本沒有過任何的經驗,當然是有些害怕,心里頭惴惴不安的。
陳青掛掉了電話后,沈眉一直在那里忙里忙外,一會兒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回去,一會兒不知道買些什么東西回去。整個人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時而緊張兮兮,時而高興地大笑,讓得會館里不少人看著都瞪大了眼睛。
陳青給沈眉打了一個電話后,就打電話讓趙青山給自己弄一個駕照。
弄一個駕照也不是什么難事,趙青山現在在整個江海各個部門都有人,要弄駕照,也只說說句話的事情而已。有錢有權有勢力,還有什么事情是辦不好的。
隨后陳青就專門買了輛車,請了個人教自己開車。
陳青也沒有買太好的車,只不過一輛銀色的法拉利而已,低調,也不失高責奢華口開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陳青方向感還不錯,學起來也并不算太難。
“左拐,對,一直往左拐,轉彎,踩剎車”,
陪著陳青練車的是一個性感的車模。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在旁邊指點著陳青。美名其曰為裸體陪駕服務。
陳青買車的時候,就隨便勾搭了兩三個車模來教自己開車。有錢能使鬼推磨,白花花的銀子使出去,這幾個車模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喔,老板,好棒,獎一個”
一絲不掛的性感車模,看陳青開車轉過了一個彎,連忙拍手鼓掌了起來,帶起了身前一對山峰抖動。隨后便湊在陳青臉上親了一下。
在巨大的練車場上,還站著兩個車模,都是分外高挑動人的,都是陳青聘請的教練。
錢的威力,陳青算是領悟到了。這三個車模姿色也算是不錯的,在中上之流,陳青包了她們一個星期才不過花了二十萬塊錢。陪吃,陪喝,陪上床,陪練車,簡稱四陪。
雖然說旁邊美女環繞,但是也絲毫不影響陳青學車。對于這些有錢就是大爺的女人,陳青可沒有那么大的興趣,也只是玩玩而已。學車才是關鍵。
這開車說難也不畢太難。三天的時間陳青已經出了練車場,開往市中心去了。
第一次行駛入擁擠的道路,陳青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行駛了出去后,徑直趕往了寬松的道路,猛然一踩油門,車子就狂飆出去。
感受著車子在路上行駛著,陳青整個人也像是飛了起來一般。這種疾馳而出的感覺,讓他很是暢快。
“好大的風啊”
車窗打開,隨著車子一路狂奔,陣陣疾風掃了過去口沐浴在風中,陳青只覺得暢快無比。而這時候,一按住旁邊車模的腦袋,這車模便拉開了陳青的拉鏈,彎腰含了過去,不準吞吐了起來。
陳青一邊開著車,一邊享受著這車模的服務。幾十萬請來的這些車模,可不僅僅是練車那么簡單。這些車模口技,手技,還有車上技巧,陳青可是很有體會。
很快在郊區轉了一個圈之后,陳青就回來了。
原本計劃七天的練車時間,現在只用了不到三天。將幾個車模送回了家,又給了她們一筆錢,陳青開著車徑直就向著呼吸趕了過去。
銀色的法拉利停在了會館面前,頓時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陳青穿著西裝,走了出來,便給人一種高大俊秀,風流倜儻的感覺。不少花癡女人都紛紛發出了驚呼之聲口 陳青沒有理睬她們,徑直就向著會館里走了進去。
“現在就去啊?我還沒想好穿什么衣服呢?”
聽到陳青說現在就要帶著她回家,沈眉頓時一驚口她琢磨了好幾天,一直在糾結著,都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
“就穿身上這件,挺好看的,走吧”
陳青當機立斷道。他知道大多數女人在穿什么衣服這個問題上,都有選擇性困難口既然沈眉不會選擇,自己就幫她們做選擇好了。
陳青拉著沈眉的手,就往會館外走。
好在會館這些天的生意都已經交代下去,由專人去打理了,陳青拉著陳青走,沈眉也跟了上去。來到了會館外,迎面就看到了那一輛銀色的法拉利。
“怎么樣,這是我買的車”
陳青拍了拍那輛銀色法拉利道。
“你買車了啊?你會開車嗎?”
沈眉連忙驚呼了起來。她印象中可不記得陳青會開車的啊。
“剛學的,還不難,上車吧”
陳青拉開了車門,沈眉走了上去。隨后陳青也坐上了車,開著銀色法拉利就緩緩行駛了出去。
沈眉今天穿著一件花樣的裙子,倒也顯得落落大方,她本來就長得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此時坐在了車里,拿著鏡子還在那兒打扮著。
現在還在市中心,陳青也不敢開得太快,四平八穩的。
陳青老家距離江海并沒有多遠,大概五六個小時的路程。出了市中心后,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
陳青雖然第一次開車,但好在在讀書的時候,坐大巴來來回回很多次,路倒也也認得口 遙想以前,自己可是一個連坐大巴都嫌貴的窮原絲,現在搖身一變竟然開起了好幾百萬的法拉利。這種境遇的變化,讓陳青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陳青家里很貧困,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不知道他們看到自己開著這輛法拉利回去,會是什么心情?
更重要的是,在自己旁邊還載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陳青都已經可以看到兩位老人臉上洋溢著的喜悅神情了,心里倒是越發期待回家的情景了。
在陳青的旁邊,沈眉也很開心,因為她發現這一次去陳青家的只有她和陳青兩個人。陳青這次回家,只帶上了自己,卻沒有帶上夏霜或者其他女人,豈不是說明了自己在他心里比別的女人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