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大哥,那個空調衣怎么樣了?”陳青帝剛回到中醫學院,鎬季那個家伙,就一臉激動的應了上來,不停的搓著手。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一個個都雙目放光。
現在的天氣很熱,有了空調衣,誰丫的還怕這點溫度啊?
“我已經跟他說過了,沒有什么問題。不過…”陳青帝話音一轉,說道:“你們喜歡什么樣的衣服,可以先買來,然后,他再找人幫你們制作。”
“每人準備兩三套吧。”陳青帝壓低了聲音說道:“內褲,鞋子什么的,可以準備的多一些。”
“空調內褲,空調鞋子?”卜戒澀雙目放光,激動不已的說道:“這玩意,在市面上可沒出售,難道…難道我們是第一批?”
見到陳大少點頭,卜戒澀等人,更加的興奮了。
“那個啥…”周悵嘿嘿一笑,伸手攔著陳青帝的肩膀,走到了一邊,說道:“空調胸罩,能不能制作?”
“咳咳,小琪,那啥,可是女人,比咱們男人多一樣。”周悵看著陳青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也…準備一些吧。”陳青帝搖頭不已,這個周悵對沈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偶像大哥,咱們還等什么?趁著還有時間,不如翹課去買衣服?”鎬季搓了搓手,提議道。
鎬季的提議,一致性通過了。
“去把馬晴晴也叫上。”陳青帝想了想。并沒有什么意見,不過。答應了馬晴晴的空調衣,還是要兌現的。
而且,他們都可全是大男人,就沈琪一個女孩子,叫上馬晴晴陪伴,還是不錯的。
于是乎,一行人七個人,浩浩蕩蕩的向中醫系走去。
“小美女。改天請你吃飯。”中醫系的一間教室的門外,鎬季的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這是我的名片,有時間可以聯系我。”
在鎬季的名片上,只有一個手機號碼和他的姓氏,其他的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不是鎬季不想將自己的名字也添加上去,實在是因為。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牛逼拉轟的名字,太嚇人。
因為這個名字,不知道讓多少女孩知難而退。
“偶像大哥,已經打聽清楚了。”鎬季來到了陳青帝身邊,說道:“馬晴晴不在教室。去了一個實踐課堂里。”
“聽說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馬觀天,親自在授課。”鎬季的眸子之中放光,“而且,人數還不多。”
“馬觀天?”陳青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頭疼不已。陳大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馬觀天了。
“鎬季。你去把馬晴晴叫來,就說是我叫的。”陳大少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自己不親自過去。
萬一被馬觀天給纏住了,陳大少找誰說理去。
煩都煩死了。
“偶像大哥,我看你的摸樣,好像有些怕馬觀天啊。”鎬季撓了撓頭,一臉孤疑的說道:“難道,馬觀天不同意你與馬晴晴的事情?”
“不過,這也難怪,你都有未婚妻了,人家馬觀天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孫女做二房了。”鎬季伸手拍了拍陳青帝的肩膀,說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叫馬晴晴出來的。”
說完,鎬季便向實踐課堂所在之處走去。
陳青帝則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丫的,鎬季這貨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
“陳青帝,看來你和馬觀天很不簡單啊?”見到鎬季離開,卜戒澀的目光,落在了陳青帝的身上。
“這個問題,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鄭陸瞥了陳青帝一眼,看其沒反對,摟著卜戒澀的肩膀說道:“事情呢,是這樣的,老校長想要收陳青帝這家伙為徒,可惜,這貨實在是不上道,打死不樂意。”
“馬觀天收徒,還不愿意?”卜戒澀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震驚之色,“那可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啊,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成為他的學生,陳青帝竟然不愿意?”
“大哥,你丫的是我偶像,絕對的偶像,小弟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卜戒澀險些給陳大少跪了。
“別提這個,一說這個,我就忍不住想要發火。”周悵狠狠的瞪了陳青帝一眼,一臉憤怒的說道:“多好的機會,竟然不要,丫的,實在是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就是,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陳青帝你丫的,非得被整個中醫界的唾沫給淹死不可。”鄭陸也一臉氣急敗壞的說道。
“陳青帝,我們又見面了。”正在這時,一個儒雅的聲音響起,赫然是,呂家天才,呂不凡。
鎬季和馬晴晴并行,而呂不凡這貨緊隨其后。很顯然,呂不凡也在上實踐課程,但卻跟著來了。
“是啊,又見面了。”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我發現,每次見到你,你每次都變帥了一些。如此下去,你可就嚇人了。”
“我發現,你很會說話。”呂不凡微微一笑,說道。
“陳青帝,你不是叫我一起去買衣服嗎?還等什么啊,我們走唄。”馬晴晴跑到陳青帝身邊,摟著陳大少的手臂,催促道。
說實在的,馬晴晴實在是不喜歡呂不凡。
呂不凡這個人,無論是家世,長相,還是其他方面,都足夠讓很多女人為之瘋狂。但是,這個人卻太可怕了。
陰的可怕。
“不介意,我也跟著去吧?”呂不凡見到馬晴晴的摸樣,看向陳青帝的眸子深處,充滿了寒意。
不過。呂不凡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很介意。”沒等陳青帝回答。馬晴晴沒好氣的說道。
“晴兒…”呂不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已,不過,很快恢復了原本摸樣,看著陳青帝說道:“陳青帝,聽說你很喜歡斗狗,有沒有興趣,斗一場?”
“賭注?”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賭注太少,我可沒有什么興趣。要知道,富豪服飾公司,可是有我一成干股的。”
什么,能夠比之空調衣賺的還多?
“富豪服飾公司,每天只限出售四百套空調衣。你占了一成干股,一天進賬四千萬。”呂不凡儒雅的一笑。“十億,夠賺二十五天的。”
“就賭十億,可有興趣?”呂不凡微微一笑,說道:“只要你贏了,我就輸給你十億,怎么樣?”
“如果你輸了。我只要一套加強版的空調衣。”呂不凡笑道:“不論怎么算,你都賺到了。一套加強版的空調衣,售價也只是一千萬而已。”
“加強版的空調衣,售價的確是一千萬不錯。不過…”陳青帝話音一轉,說道:“這加強版的空調衣。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買到的。”
“一口價,四十億。不然,我會感覺很不公平的。”陳青帝一臉肉疼的摸樣,貌似是,呂不凡拿出四十億,還不足買一套加強版的空調衣一樣。
不公平?
不公平你一臉。
“既然你如此說,那就四十億。”呂不凡心中狠狠的將陳大少罵了一頓,臉上卻沒有變化。
么的,張口要四十億,真他么的以為,我們呂家是印錢的啊。
“那你就去準備一下那四十億,別到時候輸了,拿不出來錢,那可就丟人了。”陳青帝一把將馬晴晴摟在懷里,“晴兒妹紙,我們走,哥哥我帶你去買衣服。四十億,貌似能買不少衣服啊。”
“哦,對了…”剛走幾步,陳青帝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頭看著呂不凡,說道:“找人把合約擬定好,我對你的人品,實在是不敢恭維。”
“什么時候開始?”呂不凡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心中的怒火。
“擇日不如撞日,只要合約擬定好,隨時都可以。不過,要等到我們買還衣服。”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還有,不要在合同上搞什么花招,否則…哥哥我就不跟你玩了。”
說完,陳大少不再停留,一行八人快速離開了,只留下了,呂不凡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呂不凡發現,自己在面對陳青帝的時候,尤其是有馬晴晴在場的情況下,他根本就無法做到不生氣。
以往的所有沉穩,全都被狗吃了一樣。
“陳青帝,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備受折磨。”呂不凡的眸子之中,閃爍一道寒芒,冷聲說道:“來人。”
“不凡少爺!”呂不凡的話音剛落,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閃身而出,臉上充滿了恭敬之色。
“狗,是否已經選擇好了?”呂不凡看也沒有看,那名男子一眼,平淡的說道:“勝算多少?”
“回不凡少爺。”那名男子,恭敬的說道:“已經選擇好,是一頭極為罕見,兇悍的羅德西亞背脊犬。”
“那頭羅德西亞背脊犬,和正常的羅德西亞背脊犬 與眾不同,不僅身材龐大,戰斗力,持久力,都非常的強悍。”男子如實回答道:“在一個月前,那頭羅德西亞背脊犬,成功擊殺了一頭成年的獅子。整個過程,不足一分鐘,而且,毫發未傷。”
“恩。”呂不凡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去找律師擬定一份合約,并且,將此事通知那些,該知道的人,讓他們也來做個見證。”
呂不凡對斗狗,實在是不了解。不過,能夠在不足一分鐘的時間,干掉一頭獅子,還毫發未傷,足見那頭羅德西亞背脊犬的強悍。
“是,不凡少爺。”男子點了點頭,身子一動,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是普通的空調衣,就讓師父如此震驚,如果是加強版的空調衣呢?”呂不凡沉吟一聲,暗道:“加強版的空調衣,我一定要得到。”
想到這,呂不凡深吸一口氣,也沒有做任何的停留,離開了中醫學院,他需要準被今晚的斗狗。
無論做什么事情,呂不凡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是不會輕易做的。這一次的斗狗,他一定要贏。
好狗,呂不凡只要愿意,定然能夠搞到。
而呂不凡提出斗狗,還壓下了這么大的堵住,完全是因為,陳青帝已經將所有斗狗全都賣掉了。
現在就算想買,短時間內也搞不到最好的。
為了這個斗狗賽,在空調衣上市的第一天,得知到,加強版的空調衣不輕易出售,呂不凡就開始準備了。
連邀請函,呂家都沒有收到,想要買到加強版的空調衣,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以呂不凡的性格,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要得到。
還有一點就是,呂不凡認為,加強版的空調衣,定然非常的不簡單。尤其是他在師父,任無修見到了普通版的空調衣之后,呂不凡更加懷疑了。
加強版的空調衣,呂不凡是勢在必得。
于是乎,呂不凡就沖斗狗上下手。
只是他卻忽略了,不管能夠贏了這場斗狗,人家陳大少要是耍賴,他呂不凡也拿陳青帝毫無辦法。
以陳青帝的破名聲,做出來什么事情,那都是理所當然滴。
“鎬季,卜戒澀,你們的住處找好了沒有?”負責開車的陳青帝,看著后視鏡,淡淡的問道。
“已經搞定了,就跟鄭陸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鎬季嘿嘿一笑,說道:“偶像大哥,現在大嫂在外面忙,你一個人在家,也應該是獨守空房吧?要不,也留下來,跟我們一起住宿舍?”
“宿舍的環境雖然不咋地,但被周悵這貨搞的不錯。”卜戒澀也跟著說道:“大哥,要不考慮一下?反正,在家也是一個人,在宿舍,還有我們這么多兄弟。”
“那就給我準備一張床,我會經常留住宿舍。”陳青帝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以呂不凡那貨的脾性,事情搞到了這一步,只怕周悵等人,也都會被牽連。只是讓李尤一人保護,陳大少實在是不太放心。
尤其是,那個任無修的出現,讓陳青帝就更加的不放心了。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入住呢。”坐在后排的武述,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是喜歡住在宿舍。”
言下之意,住在陳青帝的別墅,讓武述很是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