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裴語嫣一臉愧疚之色,她不傻,當然清楚的知道,穆凌風是決計不會放過陳青帝的。
放了穆凌風?
這完全是因為她裴語嫣,她裴語嫣要與之已經被殺的穆幽嵐,恩斷義絕。
陳大少都是在成全裴語嫣。
放虎歸山!
在裴語嫣看來,的確是放虎歸山。
只是,放了是放了,但是穆凌風在陳青帝的眼里真是虎嗎?
顯然不是。
在陳大少看來,穆凌風只是一個爪牙舞爪,陰毒無比的渣渣罷了。
不可否認,穆凌風對陳大少的性格吃的很透。
讓陳青帝驕傲,自滿,目空一切,以為自己打倒他穆凌風而驕傲自大,以為自己很牛逼,很無敵。
如此,穆凌風就可以通過這個,來鉆空子,抓了陳青帝和裴語嫣等人,狠狠的羞辱,折磨…
這招放在陳大少的身上,的確會完美的成功。
只可惜…穆凌風了解的是原本的那個陳大少,而不是現在的陳青帝。
更重要的是,陳青帝的實力,他穆凌風并不知道。
“沒事,不用擔心。”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
“陳大少,不得不承認,穆凌風很陰險,同樣,他帶來的人,實力也很強悍。”袁裘沉吟一聲,說道:“穆凌風肯定會報復,而我帶來的這點人,很顯然不夠看。”
“穆凌風不敢明著來。卻可以暗中行動。”袁裘摸了摸他那肥胖的肚子,說道:“個中要害。你也分析的很清楚。要不…”
“要不我給我老子打電話,讓他多派點高手來。”袁裘精神一震,一臉自信的說道:“一套空調衣,足可以讓我老子,派來大量的高手。”
對于空調防彈衣的誘.惑,袁裘清楚的知道,他的老子是扛不住的。只要以空調防彈衣為代價,袁裘的老子。比他這個兒子還兒子。
而且,袁胖子也不認為,陳青帝能夠是穆凌風他們的對手。
該死的是,人家穆凌風一定會報復,一定會行動。
這是必然的。
準備!
必須要準備啊。
你穆凌風不是把我們當傻.逼看嗎?到時候,老子帶人把你干翻,讓你知道。到底誰是傻.逼。
“不用。”陳青帝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只是一個穆凌風而已,沒有必要搞這么大的動靜。”
“他穆凌風,還沒有那個資格。”陳青帝的眸子之中,寒芒四射,同樣。也充滿了不屑之色。
穆凌風?
陳大少豈會放在眼里?
“哇靠…陳大少,你…你不會真的傻.逼了吧?”袁裘瞪大了雙眼,說道:“陳大少,不可否認,你把穆凌風那貨干翻了。揍的他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那可是偷襲的情況啊。”
“好吧。就算穆凌風真的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穆凌風帶來的那五個人,可一個個都是高手啊。”袁裘掃了他帶來的十幾名保鏢一眼,說道:“就我帶來的這些廢物,根本就不是穆凌風他們的對手。”
廢物?
那十幾名保鏢,齊齊翻了個白眼,心中那叫一個冤枉啊。
這哪里是我們廢物,明明是人家穆凌風帶來的人,實力太強悍,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夠對付了的。
我們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站在沙漠之中,頂著惡毒的太陽,中槍了。
不過,這槍中的他們是心服口服。
不是對手,本來就是事實。
廢物?
的確是廢物。
大家都是人,沒有別人強,不是廢物是什么?
“陳大少,要不我們去北極拍廣告的計劃取消,現在就回去;要么,我就給我老子打電話,讓他派人來。”袁裘沉吟一聲,說道:“不然的話,就我們這點人,非得被穆凌風那個傻.逼給虐了不可。”
見到陳青帝又搖頭,袁裘險些給跪了,“陳大少,人家穆凌風就是想讓我們這樣,不叫人,不回去,把咱們當成了傻.逼啊?”
“越是如此,就越加的不能回去,也不能叫人。”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傻.逼一次又何妨?”
“我…我真是服了你了…恩?”袁胖子猛然精神一震,說道:“陳大少,你…哇靠,你丫的真夠損的。”
“他們認為我們傻.逼不會回去,也不會叫人來。而我們就這么做,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然后…”說到這,袁大少陰森的笑了起來,“嘿嘿,咱們偷偷的叫人來,然后干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你…你想多了。”陳青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你如此做,也太看得起穆凌風了。”
“只要他敢來,他的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死。”陳青帝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邪惡之色,揚聲說道:“不要忘記,我也有保鏢在暗處呢。”
“你的保鏢?”袁裘不屑的輕哼一聲,鄙視說道:“剛才穆凌風如此囂張,也沒見你的保鏢出來,簡直就是一個廢物,我們還能夠指望一個廢物不成?”
“我.操.你.大爺的…”潛伏在暗處的吳崢嶸,再一次險些被起的吐血,心中大罵,“么的,老子真想把這個該死的胖子狠狠的揍一頓,奶奶的,草…”
堂堂筑基期大圓滿之境的高手,竟然被袁胖子罵成了廢物,想要教訓袁裘,吳崢嶸還不能現身。
“吳老頭,十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進步了這么多。”風倜儻眉頭一挑,暗中傳音說道:“連連被罵了幾次廢物。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實在是佩服。”
“是啊。真是佩服。”李若言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鏡,自愧不如的暗中傳音說道:“有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教訓我的那些學生。還是吳老頭的脾性好,值得學習。”
這他么的是夸人呢,還是在損人?
怎么一個個的都幸災樂禍呢?
“都他么的給老子閉嘴。”吳崢嶸咬牙切齒,憤怒非常的傳音吼道:“風流,惹怒了我,我教訓那個胖子。你他么的別怪我。”
風倜儻!
風流倜儻!
與之風倜儻熟識的人,都叫這貨風流。
而且,名符其實。
這貨就是一個風流種。
“只要你敢,那就隨便你。當然…”風倜儻話音一轉,說道:“要是你暗中教訓,老夫不會跟你客氣的。”
人家風倜儻的意思很明顯:你想教訓袁裘?行,你就跳出來明著來。想怎么教訓就怎么教訓,只要你敢。
倘若你暗中動手腳,我是決計不允許的。
明著教訓?
敢嗎?
很顯然,吳崢嶸不敢。
“我不能明著教訓袁裘那個胖子,我教訓你總行了吧?”怒火中燒的吳崢嶸,死死的盯著風倜儻。那叫一個咬牙啟齒。
“教訓我?”風倜儻的眸子之中,充滿了不屑之色,傳音道:“你摸著你自己的胸口,你說,你能教訓的了我嗎?”
兩個家伙。都是筑基期大圓滿之境的修為,彼此之間。實力相當。從一開始,打了幾十年了,也沒能分出個勝負。
如果其中一個人,能夠教訓另外一個人,又怎么可能不分勝負呢?
吳崢嶸雖然嘴上不愿意承認,但事實卻的確如此,他還真教訓不了風倜儻。
同樣,風倜儻也教訓不了他吳崢嶸。
“哼!”吳崢嶸撇過了頭,不再理會風倜儻。
“這…這是怎么了?”這時,李若言的聲音,在吳崢嶸和風倜儻的腦海之中響起,“這么大的事情,你們竟然沒干起來?真是太可惜了。”
“小心我們干你。”吳崢嶸和風倜儻同時傳音說道。
李諾言果斷不說話了。
兩個人聯手,還不把他李若言揍的跟豬頭一樣啊。
本來吧,吳崢嶸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了,被罵了也就被罵了,忍一忍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并沒有結束。
這讓吳崢嶸咬牙啟齒,恨不得把袁胖子給活埋了。
“陳大少,你也看到了,我都罵他廢物了,他也沒有出來。”袁裘眉頭一揚,說道:“我就不信,你的保鏢聽不懂,可惜…你的保鏢就是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啊。廢物,實在是太他么的廢物了。”
“哥哥我要是有這樣的保鏢,直接給活埋了。”袁胖子不屑,裸的不屑啊。
還好吳崢嶸的修為不錯,意志也足夠堅定,不然,他非得吐血當場不可。
么的,不帶這么羞辱人的。
“行了,我們走吧,去吃點東西,然后去北極。”陳青帝搖了搖頭,直徑向不遠處的一輛suv走去。
“到底還叫不叫人啊?”袁裘扯著嗓子大叫。
對此,陳大少并沒有回答,頭也沒回,只是擺了擺手。
“還不叫人?”袁胖子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難道是,保護陳大少的保鏢,實力很牛逼?”
聽到這話,暗處的吳崢嶸,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他么的,才像是人說出來的話。
不過…
“實力牛逼,卻不敢出來,難道是膽小高手?或者是,人品太渣了?”袁裘搖了搖頭,嘆息,“人品渣渣,實力再強有個鳥用?”
吳崢嶸的老臉,已經發紫了。
中毒了。
中的是氣毒!
被袁胖子給氣的。
陳青帝堅持不讓叫人,袁裘當然不是傻子,他知道,暗中保護陳大少的保鏢,實力絕對不能弱了。
至于為什么不出現,肯定有什么原因,或者是某種規定。
堂堂軍區三大巨頭之首,陳家的未來接班人,怎么可能真的有一個廢物保鏢?這說出去誰信啊。
袁胖子之所以這么說,就是要惡心死吳崢嶸這丫的。
只是,袁裘所不知道的是,人家陳大少根本就沒有把穆凌風放在眼里,并沒有看做是威脅。
實力!
陳大少的實力很強悍,袁胖子不知道罷了。
指望吳崢嶸這個不專業的保鏢?
省省吧。
等被殺了之后,人家吳崢嶸跳出來收尸還行。
整個過程,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的林靜柔,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看,咬了嘴唇,心情非常的不好。
因為她發現,自己很沒用。
竟然…竟然沒有任何能力幫助陳青帝,她林靜柔喜歡的男人。
花瓶?
我林靜柔難道只是一個花瓶嗎?
我不要!
我不要做花瓶!
我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