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誥基無不震驚的看著下車的宮芳與他身邊的兩位美女。這三個人太美了,美的讓人無以復加。
這究竟是誰,到現在他也不清楚,他的孩子究竟惹了誰。
所以說,凡事都需要鎮定,都需要謀定而后動。馬誥基好歹是個副部長,還沒有張狂到天下唯我獨尊的地步。
更何況現場有三位中央委員,相比之下,自己就如同螞蟻一般的大小。
廖啟明心中很是懼怕,他肯定怕凌越,因為公安部長大權在握,那可是執掌人民專政的警察力量。
但他現在更怕于向東,因為他是BJ市的市委常委,是黨員干部,公安部雖然對他直管,但卻不能輕易動他。
但于向東可以隨時給他個小鞋穿穿,以于向東的行事手段,他如果不跟隨于的腳步,恐怕自己的下場更慘。
推想剛才的話,聯想到剛才他的努力表現,怎么說自己也算是久經場面的人了,但還是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宮芳那面太鎮靜了,一種無端的氣勢輕易地壓制著走上前來的任海濤與凌越。況且廖啟明看得明白,今天的事純屬馬德利醉酒駕駛追尾鬧事。
而凌越走上前來,非常熱情的和幾位大佬打著招呼,然后便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廖啟明思來想去,犯不著為了一個醉酒的花花公子而誤了自己的前程,于是他艱難的解釋著。
“凌部長,剛才于書記到的時候我正在處理,后來錢書記恰巧經過時也了解了事情的來朧去脈、、、、、、”
廖啟明艱難的又重復了一遍現場的經過。說話的時候,細心地揣摩著在場眾人的各自想法。
他無不冷靜的觀察到,一個凌越與任海濤,那是鎮不住場子的。
現場很平靜,似乎一絲濃濃的交好氣氛在四下里圍繞,大家仿佛已經沒有了怒氣。
但越是平靜越讓廖啟明心里沒底,他雖然不了解凌越,可多年的官場經歷讓他堅定的相信,這兩個人來這里不可能是談情說愛的!
再看自己身邊幾個大佬漸漸散發出來的氣場,廖啟明知道,無端的爭斗,也許可能在明面上爆發。
按理說都身居要職,是不可能像小孩打架一樣當街爭論,當街問詢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凌越卻做到了。
凌越認真地看了一眼宮芳,眼神很是平易的說。
“你是牡丹的宮書記?宮書記呀,指示自己的司機打人,這可不好,還把人打傷了,這、你這個書記是怎么當的?
我身為Z國公安部的部長,我對于你的行為很不解。是否可以說說理由,說說為什么要打人,還把人打傷了?”
對于凌越上來便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問詢,宮芳有些發冷!她感覺全身都冷,如同一股冬天的寒霜籠罩在她的周身。
她不是懼怕,而是震驚,她震驚這就是所謂的公安部長,這就是所謂的最高層公安大員?
不禁她震驚,錢沐瑾和于向東也倒吸一口涼氣,而裘海鑫更是感到兩眼發愣,默默然的不知所措。
大家的眉頭幾乎同時皺了起來,凌越怎么說也是個大部長,還是主管公安口的最高領導。
再不行也不會這么沒水平,也不會信口胡來。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就是擺明了要問宮芳的不是。
這件事按道理來說旁人還真不能橫加干涉,完全屬于凌越的管轄范疇。看意思凌越就是要堅決主斷的來處理問題。
聯想到他來得早,卻不下車,等著后面的任海濤,錢沐瑾連連搖頭。
看到錢沐瑾搖頭,于向東哈哈大笑。他身旁的裘海鑫一機靈,趕緊上前。
“凌部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裘海鑫早就看出了現場每個人的想法,也揣摩出了他們的目的,看來事情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追尾問題了,早就演化成了上層的爭斗。
凌越再自負,還是與裘海鑫走向了一邊,兩個人小聲的嘀咕了一陣,起先凌越有些詫異,還看了一眼宮芳,而后便一直搖頭。
那腦袋漸漸地變緩,變得堅定,很不客氣的拒絕了裘海鑫大事化小的建議。
裘海鑫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想說什么,終究還是忍住了,他生氣的拂袖轉身走回了于向東的身旁。
這就是明著翻臉,把凌越撂在一邊,自己請人說話,話不投機,轉身回來,擺明了翻臉了。
怎么說裘海鑫也是BJ市的一市之長,也是堂堂的正部級干部。沒想到凌越自持中央委員的身份,竟不給他面子。
不但如此,凌越非常不客氣的笑著走了回來,大手一揮,無不認真的說。
“感謝于書記和錢書記前來現場協助我們公安部門的工作。這件事情很特殊啊!身為領導干部,指使自己的司機毆打無辜的百姓。
我是要請宮書記去了解一下情況的,正好錢書記也在,那我請示一下錢書記,我需要請你們牡丹市的宮書記到我那坐坐,錢書記意下如何?”
錢沐瑾想要暴走了,當面挑釁自己的權威,誣陷自己的干部,還想帶人走,你當我錢沐瑾是個什么?
“呵呵,老凌呀,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是不是也請我去你那喝喝茶呀,聽說你的茶很香,沖完竟是些碎雜雜,我們牡丹市的宮書記沒空,沒那興趣!你還是自己喝吧!”
一句話把凌越咽的死死地,自己話說得客氣,請宮芳前去坐坐。而錢沐瑾直接替宮芳回絕了。
凌越很無奈,任海濤在身邊看著他,自己雖說是公安部的大部長,但自小出自任家,與任家有理不清剪不斷的關系。
這時候就是家族斗爭,就是自己死也要死的利落。還說不上誰勝誰負呢,只要能帶走宮芳一伙,凌越自信可以運籌帷幄。
“呵呵,錢書記,你領會錯了吧,我是請宮芳去談工作,請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來人,帶走!”
凌越來時就帶著一名司機,根本就沒帶人,現場的警察都知道他是大部長,可是局勢相當的復雜。
見凌越發話,身邊的警察不上反退,因為他們看到了廖啟明那嚴肅的目光。那目光看在這些人的身上,無不像一把寒光凜凜的尖刀。
意思很明顯,誰敢動,回去我就修理你。我還是政法委書記,我還是局長。你們歸我管,縣官不如現管,不想干了你直說。
再一看兩名中央委員,錢沐瑾和于向東那神色,警察們就知道。
奶奶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能溜就溜呀。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