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蘊等也跟著從小世界中沖出,迅速地飛散遠處掠陣。此時,那條血蜈蚣已經從高空撲下來,楚峻身上釋放出瘋狂的戰意,迎著血蜈蚣殺去。血蜈蚣怪吼一聲,一條短足迎著楚峻斬落,不過卻是斬了個空,楚峻早已經利用空移珠瞬移到血蜈蚣的小腹第七節處,抬手就是一槍。血蜈蚣身體雖然龐大,不過卻是相當靈活,微一扭便避開,轉頭向著楚峻咬來…二者在空中激烈大戰,空間被狂暴的能量紛紛崩碎,楚峻利用空移珠游擊,在血蜈蚣身上刺了數百槍,不過血蜈蚣的防御力實在太強悍了,再加上體形龐大,烈焰神槍刺在它身上就好像針扎一般。噗哧…楚峻一槍刺入血蜈蚣的尾部,迅速拔槍發動空移珠,誰知血蜈蚣突然暴漲數圈,同時血光大作,楚峻駭然發覺四周的空間被凝固了,空移珠竟然失去了效用。就在楚峻愣神的瞬間,一股強大的邪力便猛拍在楚峻的身上。卡嚓…楚峻身上的金銀鎧甲頓時碎裂,身體像轟彈般向著地面墜落。血蜈蚣顯然怒極,一招得手后,還補射出兩團 到本命神樹,再經大普照術治療,瞬間便痊愈了,見到血蜈蚣殺來,馬上/將圣光撕裂獸從小世界中喚出。圣光撕裂獸一沖出,向著血蜈蚣就是脖子一伸,一個空間撕裂漩渦掃向血蜈蚣。血蜈蚣見到圣光撕裂獸的剎那竟然滯了一下,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身上血紅的光芒大作。空間撕裂漩渦籠罩著血蜈蚣肆虐了片刻便消失了,血蜈蚣身上只撕裂了部分甲殼。血蜈蚣探起頭來,水晶般的眼睛藍光連續閃動,似乎有點奇怪自己受的傷害竟然這么輕。圣光撕裂獸咆哮一聲,兩道圣浩白光打出,轟在血蜈蚣身上,頓時擊出兩個大孔,血紅的汁液滲了出來,并且滋滋地冒著氣泡。楚峻不禁大為意外,圣光撕裂獸打出的能量光束對血蜈蚣造成的傷害竟比自己全力一槍還要厲害!血蜈蚣痛得厲嘯,尾部猛擊在圣光拓裂獸的身上,后者頓時被抽得砸在地上,骨格出現了大量的裂紋。血蜈蚣顯然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圣光撕裂獸只是徒有其表,實力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所以厲嘯著撲下去,百米長的身體將剛站起來的圣光撕裂獸纏住,張開血盆大口往其骨架上噴射血焰。只見圣光撕裂獸的骨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楚峻心念一動,地底下鉆出千千萬條樹根,將血蜈蚣連同圣光撕裂獸一同纏住,同時手捏劍訣,凜月神力瘋狂涌出,手上形成一把銀光璀璨的千丈光劍。血蜈蚣感到凜月光劍的圣潔氣息,眼中竟是露出一絲驚懼,停止向圣光撕裂獸噴射血焰,力量爆發,纏在它身上的樹根紛紛崩碎,雖然不斷有新的樹根補充,但依舊比不上斷裂的速度。寧蘊等人見狀也不用楚峻招呼,極速沖了下來。沈小寶、黑猴子、巫女拼盡全力幫忙壓制住血蜈蚣,而寧蘊飛到血蜈蚣的頭頂上方,明亮的雙眼徒然變得漆黑無神,一柄散發著寂滅氣息的短刀從頭頂冒出來,朝著血蜈蚣的眼睛刺去。血蜈蚣眼簾合上,當的一聲,滅魂刀只在它的眼皮上刺入一道小口子。寧蘊沒有氣餒,滅魂刀不斷地向著突擊隊蜈蚣眼睛斬去,與此同時,丁丁也指揮著金銀骷髏猛烈地攻擊血蜈蚣的另一只眼睛。銀骷髏手中的銀劍似乎對血蜈蚣的殺傷力更大,竟然砍破了眼皮,將血蜈蚣的一只眼睛給刺瞎了。血蜈蚣痛得怒嘶起來,邪力突然爆發,將纏在身上的樹根盡數掙斷,沈小寶和寧蘊等人被巨力撞得吐血摔飛出去。嗷…血蜈蚣咆哮著人立起來,此時楚峻的凜月光劍已經蓄勢完成,一劍刺中血蜈蚣腹下第七節的甲殼,噗…璀璨的光芒透體而過。血蜈蚣發出一聲凄厲無比的尖嘯,向著高空沖去,然后便一頭栽倒下來,將一座山峰給壓得粉碎。楚峻手持千丈光劍飛掠過去,手起劍落,接連在血蜈蚣傷口處補了數劍,直到將其斬成兩段才長吁一口氣,疲憊地降落在地上。楚峻稍息了片刻,立即將血蜈蚣的尸體收起,同時將被震暈過去的寧蘊等人收入小世界,然后迅速地離開。楚峻剛離開不久,數名鬼族高手便出現在附近,小心翼翼地向著這邊接近。…沈小寶等人的傷勢都不輕,尤其是修為最低的巫女,只剩一口氣在了。楚峻耗盡剩下那點凜月神力免強施出了一招大普照術,然后每人都灌了一瓶九花玉露,最后全部泡入生之靈泉之中。做完這一切,楚峻這才盤坐下修煉恢復。修煉了數個時辰,楚峻才完全恢復過來,而寧蘊和丁丁等依舊未醒,而巫女能不能活過來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楚峻站了起來走到那條“血蜈蚣”尸體旁,只見那傷口還有汁液在往外滲,方圓數米的花草竟然都枯死了。雖然僥幸地斬殺了這條強大得離譜的邪怪,不過楚峻依舊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得凜月衣提醒,恐怕自己和寧蘊等幾條命就得交待了。盡管如此,仍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本命神樹受損嚴重,恐怕得幾年才能恢復,圣光撕裂獸更慘,幾乎殘了,寧蘊、丁丁、沈小寶、大黑都受了重傷,巫女更是生死難料。“凜月衣,你認識這只怪物,你肯定知道它是從哪里來吧?”楚峻對著空氣問道。一道曼妙的光影從一朵氣運金蓮走了出來,不過并沒有回答楚峻的問題,手中凝出一把光劍一揮,血蜈蚣的尸體竟然被從中剖開。楚峻的眼眉不禁急跳了一下,凜月竟然能輕易破開這怪物的甲殼!“這種赤蚯的實力相當于你們這里的王級修者,不過凜月神力正好是它的克星!”凜月衣淡淡地道。楚峻不禁恍然,同時凜然地道:“這種怪物難道是從你們哪個世界來的?”“不是!”“那它打哪來的?”凜月衣頓了一下,繼續在血憎的尸體上翻找,并沒有回答楚峻的問題。楚峻皺了皺眉,又問:“我怎么覺得它想要毀了九龍鼎?”“它就是要毀了九龍鼎,不過只是徒勞罷了,憑它的實力要毀九龍鼎還差得遠,其實你今天根本不用阻止它。”楚峻不禁愕了一下,正待再問,卻見凜月衣從赤蚯的尸體內挖出了三個惡心的肉球,不禁奇道:“這是什么?”凜月衣手中的光劍輕輕一割,一只肉球的表面便被切開了,頓有刺目的光芒漏射而出。楚峻不禁脫口而出:“陽珠!”凜月衣連續將剩下兩枚肉球都割開,里面同樣露出一枚陽珠,楚峻對此再熟悉不過了,他自己左腳底的涌泉穴中就有一枚陽珠,而且是盈陽珠。“一枚盈陽珠,兩枚是平陽珠!”凜月衣淡淡地道:“看來這頭赤蚯吞食了…!”凜月衣沒有說下去,不過楚峻已經明白了,這頭赤蚯應該是殺死了兩名達到平陽之體和一名達到了盈陽之體的人,而這些人明顯是凜月衣的同族,可是凜月衣為什么否認這頭邪怪是從她那個地方來的呢?凜月衣淡淡地掃了楚峻一眼道:“看來你的運氣不賴,這幾枚陽珠雖然已經被消化了部分,但全部吸收掉基本能讓你晉級陽神體了,以你現在的肉身強度,再加上本命神樹分擔副作用傷害,應該沒什么問題,但得吃點苦頭!”凜月衣說完便不再理會楚峻,轉身返回氣運金蓮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