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雄二是個人才嗎?
這樣看從什么樣的角度去看了,如果站在井口造三還有基因人們的一方來看的話,那么河邊雄二絕對算得上是一個人才的。
但是如果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站在大阪兵們一方的話,那么河邊雄二可就是一個敗類了。
不過,對此河邊雄二一無所覺,他壓根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和對自己的評價。
對于河邊雄二來說,他此時此刻最在乎的就是怎么讓自己活下去。
僅此而已。
人啊,還是活命是重要的,其他的那些因素都是浮云。
如果連活都活不下去丟了性命,大好人生還有什么呢。
想到大阪城中自己的那個漂亮的妻子,以及她那身怎么摸都摸不膩的身子,河邊雄二一下子就有了目標。
活下去!
然后將妻子接出來。
自己絕對不能死!
他知道,自己如果死了的話,自己那位美貌的妻子一定會落入無盡的深淵,被那些豺狼們吞噬的。
在大阪城中可是有不少的人,對自己的妻子虎視眈眈的。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聰明,加上低調的話,那么那些豺狼早就將他和妻子吞掉,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所以,為了自己也為了妻子,他也必須要活下去。
“大人,你讓我說什么呀?”
被河邊雄二指著鼻子,然后由基因人們拉扯出來的那個大阪足輕傷兵。一臉不解外加惶恐的看著他哆哆嗦嗦的問道。
“說出你的名字,告訴大家你不是玩過石田廣老婆的菊花嗎?我可是聽你說過很多次了。難道你在這樣的一個時候還想不承認?”
河邊雄二很是玩味的看著那個隨著自己說的話,嚇的哆嗦不停的大阪足輕傷兵。
“大人,大人,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你一定是聽錯了吧,小人真的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咧。”
那名大阪的足輕傷兵不住的搖晃自己的雙手,同時口中連連否認河邊雄二加諸于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
天啊!
他可沒有瘋掉,他是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的。
因為他們認為。以后自己肯定還會被救出去,哪怕是現在他們成為了俘虜,但是他們也還有一線希望。
幕府那邊是不可能放過這些外國人的,因為這些外國人做得事情將幕府得罪的太狠了。
現在別看他們大阪兵被擊敗,但是要不了多長時間,幕府那邊收到了消息的話,肯定會大軍壓境殺過來的。
所以。他們怎么可能在河邊雄二的引導下,和他一起發瘋呢。
如果他們真的說出了這種話,并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說,那么他以后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幕府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噗通!
這名左臂受傷的足輕跪在了地上,哭咧咧的沖著河邊雄二還有井口造三他們不住的喊道:“小人真的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呀,小人真的沒有呀。”
不過。在河邊雄二和井口造三的臉上,并沒有浮現出什么憐憫的神色或者不忍的神色來。
而周圍的那些基因人們,則是一副臉上帶著看好戲的表情站在那兒,優哉游哉的。
井口造三沒有做聲,他要看看河邊雄二是怎么來應對現在的這個狀況。
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小小測試吧。
如果他連這樣的情況都應付不來。那么井口造三也不會對他有什么興趣了。
但是,河邊雄二對這個情況真的就沒有辦法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就看到河邊雄二的臉上露出了玩味兒的神色。然后看著那個受傷的足輕:“噢,你沒有說過嗎?那么可能是我搞錯了,本來你要是說過的話我認為還可以讓你活下去的呢。”
說完,河邊雄二轉身走向了井口造三:“大人,可否將武士刀授予屬下?”
井口造三面無表情的將腰間的武士刀摘了下來,然后遞給河邊雄二。
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河邊雄二會暴起對他不利。
不過想想也是,只要河邊雄二沒有腦殘到這一步,那么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首先,井口造三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就算是暴起發難也沒有什么用。
周圍的那些基因人戰士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別看他們仿佛是在看熱鬧一樣的優哉游哉,但是他們的手可從來沒有離開過武器,但凡河邊雄二還有那些傷兵們有什么異動,那么這些基因人士兵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收拾他們的。
而且周圍的哨塔上,那些哨兵們也一直注意著這里,一些看不見的火槍槍口早就瞄準這邊了。
接過武士刀后的河邊雄二走了回去,他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抽出武士刀狠狠的一刀劈在了那個家伙的肩膀上,將他的脖頸分離。
因為腦袋的搬家,頸腔噴出了一股子濃稠的鮮血,一下子噴的很高。
等到那些鮮血落下來的時候,慢慢變得像是一片血霧色一般。
河邊雄二一甩武士刀上的血漬,然后露出了微笑道:“天皇和將軍老婆菊花是被誰玩弄的?”
哎喲我的媽媽喲!
這一下子那些大阪傷兵們可算是醒悟過來了。
敢情,這些話不是無緣無故說的呀。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話那么就得按照人家的意思玩兒呀。
如果不按照人家的意思來,那么他們可就不要活了。
眼前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兒呢。還有誰能不明白呢 但凡只要不是腦殘的白癡,在這個時候都會明白過來了的。
“大人!我承認。那個事情是我做的!”
好吧,終于有一個人站出來了。
河邊雄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笑瞇瞇的沖著那個家伙笑了笑。
“來,站在我這里,你可以將你所做的事情都對大家伙講述一遍,我們那邊有人做記錄。等你說完了之后要按手印,然后說出你在大阪這里的住址,我們明天會派人去散發你做下的這些英勇事跡。以供世人瞻仰的。”
聞言,那個站起來的家伙不由得一陣苦笑。
但是,對于河邊雄二的邀請,他還不能拒絕。
畢竟,前一個倒霉鬼的下場,可是歷歷在目啊。
眼前這個情況,那是人家讓自己做什么。那就得做什么的。
不由的自己不同意。
待到那個家伙走過來站在河邊雄二的身邊之后,河邊雄二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算作是鼓勵了一下。
“好好的給大家講述那個過程,要詳細,要動作,甚至連那個娘們的叫床聲你也得描述出來。你小子也要記住。不要耍滑,如果發現你說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不對,旁邊那個家伙可就是你的下場了。”
一陣威脅恐嚇還有鼓勵,那個站出來的家伙不住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著,這個家伙便開始yy了起來。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和天皇還有幕府妻妾們嘿咻嘿咻的故事,并且還說的煞有其事。
有了這么一個帶頭的之后。那么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簡單了。
沒有人愿意就這么死去。
生存與死亡之間如果要有選擇的話,這些大阪傷兵們選擇的肯定都是生存。
只有傻瓜才會選擇死亡。
人嘛,這是天性。
這一場yy故事大會舉辦的十分成功,這些大阪傷兵們都紛紛踴躍發言,并且將自己在大阪城中的故事都講述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都是yy天皇妻妾和幕府將軍石田廣的妻妾,沒有一點點的新意。
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慢慢的這些家伙越是到最后便越是興奮了起來。
其中有一個家伙,居然說的不是天皇和幕府將軍的妻妾,而是直接說自己將幕府將軍還有天皇的菊花給爆了,并且自己還十分的威武雄壯,在他的面前天皇和幕府將軍自認是娘們一般的服侍自己。
從這個家伙開始,風向一變,大家便開始和海闊天空的一通亂說。
可能倭人的骨子里便有這么一種猥瑣變態的因子的關系吧,所以在這個場合之中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對于現場的火爆程度,這是讓人完全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也算是完成了既定目標了不是嗎。
這些家伙所說的這些事情,全都被記錄在了紙上,并且讓他們按下了手印并且幫助他們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還有他們的家庭地址。
這一下子,他們可算是沒有退路了。
只要等到明天讓人去大阪城周圍散發出去,那么這些人今后就只能乖乖的跟著自己走了。
因為他們所說的這些話,絕對的是大逆不道。
一旦他們要是落入了幕府的手里,幕府那邊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到時候,天知道他們要受到多么殘酷的折磨和蹂躪。
別看現在他們說爆人家菊花多么多么的爽,估計呀,到時候就輪到他們被幕府那些人爆了。
“大人,事情辦得可圓滿?”
看著那些家伙一個個的走上來,在哪兒吐沫橫飛的講述‘自己所做的事情’時,河邊雄二抽空湊近了井口造三小聲問道。
井口造三當然十分的滿意了,因為事情到此為止算是徹底的搞定了。
雖然這個招數比較陰損了一些,下流了一些,無恥了一些,但是只要好用能夠完成殿下的交待就好了。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聞言,井口造三點了點頭:“不錯,這些家伙算是沒有退路了。只要明天派人將他們說的這些都印刻一下散發出去,那么他們不想跟著咱們走也沒有辦法了。”
他的心里得意的不得了,畢竟如此成功的完成了殿下所交待的事情,殿下那邊也會高看自己一眼吧。
“大人滿意就好。”
河邊雄二觀察著井口造三的表情,小心揣測著他的心思。
最后,河邊雄二確定井口造三是真的對此十分滿意之后,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些人以后都歸你管了,你明天挑選幾個心腹出來,然后訓練他們一下。幕府那邊的大軍想來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來了,你們可是要上去作戰的。只有殺死幕府那邊的人,你們才能算是真正的融入了我們這邊,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吧?”
井口造三笑吟吟的看著河邊雄二對他說道。
河邊雄二心中暗罵一句,不過臉上卻如獲春風吹拂一般的諂媚表情,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是!是!是!放下吧大人,這些小事兒都交給屬下,屬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河邊雄二做出了一連串的保證。
“你也給我盯著一點,這里面我看有不少人現在還沒有真的屈服,找出這些人殺掉,知道嗎?要明正典刑,殺一儆百。”
井口造三忽然表情一變,變得陰森無比,讓河邊雄二哆嗦了一下。
“是的,大人!”
井口造三這才再次的露出了笑容來,然后對河邊雄二說道:“好好做,以后你的前程不可限量。雖然你現在只能做個奴隸副將,但是只要你奉獻你的忠誠,那么脫離這個身份應該不是難事兒。”
井口造三也明白,自己也應該給對方一點點的盼頭。
所以,這邊做出了一個許諾。
河邊雄二做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沒口子的感謝了起來。
“大人,屬下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如果大人能夠答應在下的話,那么在下愿意奉獻永遠的忠誠給您。”
河邊雄二這個時候忽然跪在了地上懇求道。
井口造三不知道河邊雄二的請求是什么,便道:“說吧,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
今天河邊雄二的表現還是很讓他滿意的,所以他覺得如果對方要求不高的話,滿足一下下也不是不可以。
充其量也不過就是酒、色、財、氣罷了,這沒有什么困難的。
不過,當河邊雄二提出了自己小小請求的時候,井口造三就不淡定了。
“大人,屬下的妻子還在大阪城中,明天要是傳單散發到了大阪城,屬下擔心會對她有所影響,所以大人您看看是不是將屬下的妻子給接出來呀?如果您能夠滿足屬下的這個小小要求的話,屬下愿意為大人赴湯蹈火。”
說完,河邊雄二一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于此同時,周圍的基因人們臉色都變得不善了起來。
井口造三知道,這些宋人的士兵肯定是聽到了和田雄二的這番話,所以才會變得如此面色不善的。
自己何德何能,能夠獲得河邊雄二的效忠啊。
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了,那么要至于那位殿下于何地?
臥槽,這是找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