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我跑不動了。.”
琥子呼吸很粗,臉上也滲出了一滴滴的汗水。
女孩子的體力,到底還是比不過男孩子。
“不對勁啊,很多地方我們都經過似的,好像我們一直在一定的范圍內打轉啊。”
小五郎沒有回應琥子喊累得話,而是自言自語的四下里張望了一下。
他越是打量心里越是不安,因為的確如他所猜測的那樣,他們跑了這么長的時間就是在一定的范圍內打轉。
障眼法!
小五郎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說起來‘障眼法’在忍術中只是小手段罷了,根本就拿不出手來的東西。
遇到了一些有經驗的忍者,一點作用都不會有。
但是對于小五郎還有琥子這種沒有經驗的忍者,障眼法的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這不是嗎,他們兩個人被障眼法消耗了很長的時間和體力,最后他們才發覺自己中招但是什么都晚了。
小五郎忽然回身,武士刀劈空一砍。
鐵器時才會產生的聲響,頓時在這片空間回蕩了起來。
小五郎明明的感到有人的存在,同時交手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力道。
但他放眼看去,卻一個人都看不到。
隱身術?
小五郎皺起了眉頭。
琥子的肩頭冒出了一股子血花兒,琥子悲鳴了一聲。
小五郎伸手一拉琥子,讓他和自己背對背的站在了一起,他則對著琥子剛才站立的地方揮動了幾下手中的武士刀。
當當當!
十幾枚暗器被擊落在地。
看得出來,剛才琥子的身后有人偷襲。
不過,人到底在哪兒呢,根本就看不見啊。
“琥子,你沒有什么事兒吧。”
小五郎關心的詢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也不由得他不關心琥子。
要知道,現在就剩下他和琥子在一起了,新兵衛那邊生死不知。
要是連琥子也完蛋了,小五郎可不認為自己一對五能夠活下去。
所以,現在只有和琥子在一起,他才能有一個機會。
所以,琥子千萬不能有什么損傷才好。
“肩頭被砍了一道,傷的不是很重。”
琥子咬牙忍住了疼痛回到說。
“我們的敵人肉眼看不到,要小心一點。”
小五郎飛快的對和自己背對背的琥子交待了一句后,便緊張的仔細觀察起了四周。
他看了看后,沒有發現什么。
但小五郎卻知道,危險一直存在。
那個看不到的對手,一直隱藏著也再觀察著自己。
不甘心的小五郎,冷笑了一下。
這樣就想要我們的命嗎,真是開玩笑了。
他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虛空一伸。
隨后,一條條透明的細線,從小五郎的左手五指上自行的伸展開來。
這些透明的細線,就好像是擁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其自行的纏繞到了四周的那些大樹樹干,還有樹杈之上。
這些細線很是不規則的或斜,或直,組成了一道道的阻隔。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些細線。
這些細線就好像是蠶絲一樣,一個不小心還真的就容易中招的。
也不等敵人就這樣的再次出現,小五郎左手的五根手指靈活的運動了起來,只聽四周圍不斷響起‘嗡嗡嗡’的聲音。
那些已經纏繞在了樹干或者是樹枝上的細線,開始胡亂的而沒有規則的飛舞起來。
這些細線在空中好像是波浪一樣,一波接一波的來回攢動,看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什么殺傷力。
但,如果你真的這么認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那些看似無害的細線,不經意間卻將四周圍一顆顆的數目切割斷裂,想不到這些細線鋒利的比那些刀劍還要厲害幾分。
嘩啦啦!
樹木一顆顆的倒下,落葉從空中飄落。
小五郎的目標并不是這些樹木,而是那位看不見的敵人。
細線沒有規則的飛舞在空中,想來那個敵人再也躲不住了吧。
果然不出小五郎所料,一聲輕微的被割破的聲音傳來,接著在距離小五郎和琥子不遠處的空中,噴出了一蓬鮮血。
一個樣貌普通,身穿打滿了補丁的平民無袖和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山中樵夫的家伙身形顯現了出來。
這個樵夫飛身急退,同時他的雙手手臂上已經被削掉了一大片的皮肉,可見正是剛才受到了的重創。
而隨著這個樵夫一樣的家伙的退去,在那些倒下的樹木中間,還有一道小五郎沒有發現的黑色人影。
“看不出來,還真是有點手段呀。”
雙臂雖然被削掉了大片的皮肉,不過那個樵夫打扮的家伙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摸樣,反而在那些細線的攻擊范圍之外停了下來,然后看著小五郎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不對,應該有兩個人才是,但是怎么現在才出現了一個人!
小五郎和琥子背對著背,就是用來防備敵人突然襲擊的。
不過,在距離小五郎和琥子不遠的處的一顆大樹上,卻活生生的伸出了兩條粗壯的手臂。
這兩天手臂出現得十分突兀,讓小五郎和琥子一點防備都沒有。
不過,小五郎的反應很快,就在琥子還未察覺的時候,小五郎就左手五指一動。
隨后那些空中部下的細線,就纏繞了過來。
那兩條手臂眼看就要抓住小五郎還有琥子了,就差那么一點點就行了。
但是,卻在關鍵時刻被小五郎發現,導致了功虧一簣。
面對小五郎的反擊,那雙手臂也不戀戰,馬上就縮回了樹木之內。
就好像是樹木上忽然長出了兩天手臂似的。
這樣是普通人遇到了這種事情,肯定會嚇一跳認為看到了樹妖。
不過,小五郎是什么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能力者,擁有常人沒有的能力。
所以,他知道對方肯定也是一個這樣的人。
在說了,伊賀十人眾不也都是這樣的人組成的嗎。
正是為了對付伊賀十人眾,所以才有了甲賀十人眾的存在啊。
嗖!嗖!嗖嗖!
細線擾擾上了剛才出現手臂的那顆大樹,只是輕輕的一攪,三人合抱粗細的那顆大樹便被割成了一段段的倒了下去。
小五郎這才發現,一個黑用從樹中閃了閃,然后一動到了更遠的樹中。
那顆大樹,剛好在小五郎的攻擊范圍之外。
畢竟,小五郎控制的細線,也是有距離的。
樹遁?
小五郎想到了忍者其中一個技能。
不過,雖然他便將自己猜測甩出了腦海。
忍者的確有這樣的一個技能,但絕對不是這么厲害的。
這個家伙居然可以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入樹木之中,還可以做到隨意的移動。
這可是比樹遁強大的多了。
“多虧老子跑得快,要不然就交待了。”
就在小五郎猜測對方到底有了什么手段的時候,那顆大樹中出現了一個光頭男子的上半身。
這個家伙光頭,沒有眉毛,整張臉看起來很是滑稽可笑。
不過,看著這個家伙雄壯的上半身,還有他那健壯的腱子肉就知道,這個家伙可不是簡單的人。
“呀,你受傷了。”
光頭男從樹木中探出了光溜溜的上半身,吐槽了一下后看向了自己的同伴。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發現那個像是樵夫的同伴,雙手手臂都被削掉了一大片的皮肉,此時此刻正鮮血淋漓的。
“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不過是一點點小傷罷了。這個甲賀的年輕人還是有點手段的,至于那個女孩我現在還不知道深淺呢。”
樵夫面對同伴的咋呼皺了皺眉頭,漫不經心的回應了一句。
“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光頭大漢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
小五郎緊張的盯著對方。
“琥子,你還能再次使用一下自己的能力嗎?”
小五郎問道。
雖然對方只有兩個人,但小五郎還是不想與對方死磕。
新兵衛那邊誰知道能夠堅持多長時間,萬一這個時候新兵衛已經掛了,那么對付他的那三個人肯定會追下來的。
而對面的那兩個對手,都擁有很特殊的能力,自己要是和他們顫抖短時間內絕對拿不下來的。
時間這么一耽誤,對自己可就不利了。
現在,只有讓琥子使出她的能力,才能有一個機會。
琥子的武藝不怎么樣,也就是和普通的那些忍者們一樣,精通一點搏殺術什么的。
但是琥子卻天生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就是使用自己身體內的水分,來制造一大片的濃霧。
要知道,濃霧這玩意兒放在刺殺和逃脫的時候,可都是非常有用的。
畢竟,在濃霧之內,可見度不太清楚的情況下,無論對刺殺和逃脫都非常的有利。
只是,制造濃霧對于琥子來講,卻讓她的身體有著不小的負擔。
要知道,這可是要消耗她身體內很多水分才行的。
而一個人的身體里,水分也非常重要。
要是失去了太多得不到補充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剛才琥子已經連續兩次使用了她的這個能力,可以說將她體內的水分消耗了很多很多了。
并且一路跑了下來,她還沒有補充一點點的水分。
現在她已經變得非常虛弱了。
但是小五郎可不理會這么多,他需要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