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初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嘴上控制不住嗚咽了兩聲,心里卻在低聲咒罵明佑軒這個混蛋。
這家伙哪里是征詢著自己的意思,分明就是強迫著自己就范。
沈靜初已然可以預見。
若是答應了這家伙,自己在未來幾天會過著怎般腰酸背疼的“幸福”生活了。
沈靜初沒有回答他,卻是主動了迎了上去。
這家伙要懲罰她是吧?不肯快些是吧?偏生要讓她難受是吧?
那就看看是誰懲罰誰!
沈靜初微弓著身子,抬起了俏臀,往后移了半分。
讓他埋在她體內的堅硬有幾分抽離了她的身子。
明佑軒皺了皺眉,還沒意識到她要做什么。
她已經抱著他的腰身,狠狠的順著體內他的方向朝他撞擊了過去!
明佑軒聽到玉帛相撞而發出清脆的聲音。
與此同時,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用胸腔發出低沉卻帶著幾分愉悅的悶哼聲。
他沒想過這小妮子竟然還有這一招。
然而她這般的主動讓他全身的細胞都被點燃了起來,全身火熱的快要被胸口那團火焰焚燒殆盡。
沈靜初見他表情緊繃,聲音帶了幾分壓抑,卻已經有幾分不受控制。
心中知他是喜歡的,甚至有可能失控了。
索性抱著他的腰身不緊不慢的前后移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雖慢,卻是很深。
每一次的后退都仿佛讓他要完完全全的離開了自己。
她心里頭有幾分空虛之時,也能從緊抱著明佑軒腰身的雙手感受到他情緒的不滿。
而每一次的進攻,雖然并不猛烈,卻是送到了極致的深處。
讓空檔不留一絲空隙的填塞的滿滿當當的。
明佑軒倒吸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與他在里頭快意馳騁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在里頭馳騁著,速度與力度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狂野完全是按照他的心意以及她的表現來行事的。
可是如今她的主動,雖然不過是淺淺的幾下,并沒有像他那般的劇烈抽送,卻讓他有幾分無法把持。
這種感覺讓他又痛苦又快樂又心慌。
他想要更多…
他不由得按住了她的臀部,低咒了一聲道:“小妖精!”
沈靜初忽的笑了出聲,帶著幾分嬌媚與沙啞的問道:“不去…可好?”
她須得快速讓明佑軒答應她。
因為她發現,不過這般移動了幾回,雙腿便有幾分發軟。
她無法想象,明佑軒一整晚的律動到底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他的腿難道就不軟,不酸么?
“不好!”明佑軒迅速而堅決的打斷。
東郊的田莊…
他在與她成親之前,就想帶她去了。
此刻的誘惑雖大,讓他的理智不由得崩塌了幾分。
可是若是去了田莊…
那般的享受定是現今的千百萬倍!
沈靜初還在思考著是否應該撒著嬌讓明佑軒應承了她,卻忽的被明佑軒抱著翻了個身子,整個人趴在床上。
沈靜初意識到明佑軒的意圖。
身子輕輕抖了抖,想要轉過身來,反握主動權。
卻被明佑軒按住,整個人伏在了她的背上,沿著脊骨吻了下來…
下身隨著親吻的動作時而的抽動一下。
沈靜初不由得痙攣了一下。
這家伙明知自己對于從背后進入的姿勢分外敏感,卻這般的折騰自己,讓自己不求饒也不行。
可是偏偏,她能感覺到一股無比強烈的酥麻感從兩人結合的地方迅速擴散開來,狠狠的刺激著她的身子。
這個感覺讓她太過駭然,但是又喜歡。
明佑軒從她的身子反應已經感受到她此刻的心情。
他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喚了一句“靜初”,卻還沒等她回應他,便狠狠的朝里頭又是一擊。
沈靜初整個人都癱軟了。
四肢無力的趴在床上,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了。
她能感受到她的森林是有多么的沼澤泥濘,昭示著對他的到來有多么的歡迎渴求。
又暗示著那里頭的幽徑重重是多么期待著他去尋路采擷,直搗黃龍。
明佑軒笑了一聲,加大了征伐的力道,重重的撞擊著她的身子。
沈靜初失去了溫暖而安全的懷抱,心里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空虛之感。
那刺激來的又太過強烈,幾欲將她淹沒。
她只得胡亂的扯了一個小枕頭抱著,將頭埋在枕頭里,低聲嗚咽著。
明佑軒卻仍不肯消停,他在她耳畔吹著熱氣,問道:“好…還是不好?”
一邊詢問著,一邊又是迎頭沖擊。
此刻的她哪里還思考得了那么多…
她只得胡亂的點頭,腦袋一片混亂。
明佑軒仍是不依,非得大力征伐著逼著她低泣的應了聲“好”方肯罷休。
而后才肯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到身下的巫山云雨之中。
在身體深處的潮水洶涌而來之時,沈靜初腦袋閃過一片白光,嗡嗡作響。
腦子卻下意識的想著:這般的歡愛不止,恐怕明日起不了身了吧?
第二日醒來之時,沈靜初只覺得渾身酸軟得一動也不愿動。
她覺得這般的狀態,讓她去田莊已經夠折騰了。
若是晚上明佑軒還是如昨晚那般沒節制的折騰,那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且田莊沒了長輩,只怕明佑軒更會毫無禁忌。
明佑軒見沈靜初醒了,精神奕奕的問道:“還累不累?”
沈靜初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樣子,很想一個枕頭摔過去。
累不累?你試試啊!
云雨之事并不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明佑軒分明比她更為賣力,可是為何明佑軒每次完事后都這般好的精神,甚至還嫌需索不夠,很快就精神抖擻的想要再次要她?
而她卻是疲憊不堪,腰酸背疼,累得不想動了呢?
沈靜初萬分不解。
見懷中的小嬌妻不滿的瞪著自己。
明佑軒知道昨日的事情讓妻子心里頭有幾分不滿,于是便笑了笑道:“既是累了,便再歇息一會吧!等晚些再起身拾掇幾件衣裳,而后再過去田莊也不遲。”
看沈靜初不悅的撅著嘴,似乎對于“田莊”一事有著深深的抗拒感。
明佑軒補充了一句,道:“你昨晚已經答應我了。”
沈靜初對于昨晚沒有把持住,屈服在明某人的淫威之下的懦弱行徑表示萬分的懊悔。
她怎么能就這般的沒了原則呢?怎么就被這家伙擺平了呢?
去了田莊,這家伙會不會讓自己好幾天都下不了床呢?
可是已然答應的事情不能反悔。
沈靜初雖有幾分不情愿,但卻沒有提出異議。
她低聲的問了一聲:“如今是什么時辰了?”
她有點想要賴床不起身。
四肢以及腰身沉重的完全不想動。
若是還早,她便再躺一會再起身去給顧氏請安。
明佑軒笑著道:“辰初了。可是餓了?不然起來用膳再睡個回籠覺?”
“什么?!”沈靜初失聲叫道:“辰初?!”
那豈不是已經錯過了給顧氏請安的時辰了?
不僅如此,連早膳的時辰也錯過了。
沈靜初更加懊惱了。
昨晚已是因為此事沒去用晚膳,今晨還不曾去請安…
沈靜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她知曉顧氏善解人意,非常體貼她。
可是壞了規矩,總歸是不好的。
她憤恨的瞪了明佑軒一眼,高聲將暖雪喊了進來。
明佑軒卻制止她,笑著道:“不必擔憂。方才你還在熟睡,母親已派人過來說今日不用請安了。你今日大可以好好睡一會。”
其實是他知曉她昨晚被他折騰的太累,肯定起不來。
便在她仍是熟睡之時,早早的派了丫鬟過去告知顧氏說今日沈靜初身子有些不適。
顧氏便很體貼的讓丫鬟回話道,既然身子不適便不用過來請安了。
沈靜初聞言更是大窘。
顧氏都已經派人過來免了她的請安,可是她竟然還沒睡醒!
而且她睡到完全不知情,壓根就沒有聽到丫鬟的話!
想必是顧氏間她遲遲未來,所以才這般貼心的吩咐丫鬟。
免得讓她為自己的遲起而愧疚尷尬吧!
不用想,顧氏肯定知道她晚起的緣故。
怕且是整個靖王府的人都應是知曉了!
這般想著,雖然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沈靜初仍然掙扎的起身要去給顧氏請安。
晚到總比不到的好。
明佑軒失笑的看著她。
知道攔她不住,索性與她一同起身。
打算待她請過安用過早膳以后,再回來睡個回籠覺。
養足了精神,下午再去東郊的田莊。
這般,就無需她太累了。
晚上,也可以肆意妄為了。
沈靜初很快就穿戴整齊,梳妝完畢。
轉頭一看,明佑軒也已經整理完畢。
明佑軒笑嘻嘻的說道:“我與你一同去給母親請安。”
沈靜初心中一暖,微笑著說好。
兩人便并肩邁出了屋子。
還不曾走到修頤院的院子門口,便看到有小廝風風火火的從外頭急步匆匆的走來。
見到明佑軒與沈靜初,連忙行禮。
因為是小跑著過來的,頓下身子以后說話時仍有些微喘著氣道:“世子爺,夫人,皇后娘娘派人傳召夫人進宮…宮里的嬤嬤在門口等著夫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