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瑛繼續說:“這樣,兩下和好吧,雙方以黃河為界,你們占據著黃河以北,我們駐扎在黃河以南,從此后各家過自己的日子,互不侵犯。你看行嗎?”
曹彰程昱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帶兵過來廝殺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只想著怎么樣殺敗荊州兵,怎樣把失去的土地奪回來,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兩下協商著罷兵的事情。
再說了,這樣的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有長安的老爹曹操在那里掌舵呢,自己豈敢隨便撥弄船只?
就因為這樣,曹彰聽了袁瑛的話,也沒法答復,只好轉臉看看程昱,征求他的意見。
程昱就低聲嘟噥了幾句話,曹彰聽了,就高聲喊道:“這事一時難以作出決定,還得從長計議,等我們回去請示一下丞相再答復你們。
你可記住了,在這段時間之內,我們不想著停止廝殺。
明天,我們照樣在這里交戰,你回去以后,轉告劉琮,就說我說的,為將著帶兵作戰,能戰則戰,不能戰則退,不能退則逃,不能逃則降,不能降則死!兩軍廝殺,是一場暴力行動,只有雙方拼實力,各自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這個今天暫且這樣,各自回營休息。我當著眾人的面宣布,明天,就在這里,雙方繼續交戰,一定比出一個輸贏來才行。”
曹彰說完,轉身指揮隊伍撤回大營。
袁瑛見了,也帶著自己人馬回到自家軍營。
這程昱一進了中軍大帳,就歡喜的對曹彰說:”小將軍,大喜,大喜啊。”
程昱這一舉動搞得曹彰一愣一愣的,回過頭來問道:“程先生,有何喜事?”
程昱就捋著胡子對眾人說:“這次交戰,我最擔心的就是劉琮會使用邪術。要是他一使用邪術,我軍非敗不可。這一點在鵲尾坡戰場上早就驗證過。
當年在鵲尾坡戰場之上,是曹丞相親自帶兵指揮廝殺,安排了夏侯惇為主將,帶兵六萬前去攻克鵲尾坡。
夏侯惇又安排許褚為先鋒,帶兵五千,前去破敵。
但是,那一年啊,劉琮什么病也沒有,咹,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許褚大敗而歸;夏侯惇呢,像他那樣的好將,帶著曹仁徐晃曹洪許褚這些名將,結果呢,還是被劉琮殺得大敗而逃。六萬精兵,幾天的時間就無影無蹤了。”
程昱說到這里望望眾將,見大家住精會神的聽自己說話,就繼續說道:“其實啊,我們曹丞相的人馬,天下無敵呢。為什么敗在劉琮手中?就是因為劉琮會使用邪術。
大家可能沒有見過,當年劉琮正和夏侯惇人馬廝殺,眼看著殺不過我們的夏侯大將軍了,忽然間,劉琮就使用了邪術,把自己幻化成了一個山峰一般高大的巨人,彎腰一把抓起曹洪,望天上一扔,就像是我們扔了一只死貓一般,曹洪就在天上晃晃悠悠的飛向鵲尾坡山頂,撲哧一聲,跌成了肉醬。”
程昱說到這里看看眾將,只見這些沒有見識過的將領們都嚇得直吐舌頭,就繼續說:“還有呢,于禁,大家都知道于禁將軍吧,他死的更慘!也是被劉琮像扔死貓一般扔到了天空,也不知道跌落到那里去了。恩,所以,這次交戰,我最擔心的就是劉琮的邪術。哈哈哈哈。可好了,不用擔心了。”
程昱說到這里在地上跺了幾下腳步,抬頭看時,曹彰愣愣的望著自己,問:“程先生,您怎么就知道劉琮不會使用邪術了呢?”
“他病了嘛!”程昱不屑一顧地說:“病了,就沒有本事使用邪術了。你們不知道,這邪術啊,最忌諱骯臟東西,一見了骯臟東西他就不會顯靈了。
呵呵,可笑劉琮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他只會使用邪術,卻是不知道忌諱骯臟東西。
說實話,這清涼河里的流水,盡管看著清冽無比,但是,有些骯臟東西在里邊呢,我們兵營里的牛屎馬糞,還有士兵們的糞尿,不是都倒進了這清涼河里了嗎?
劉琮的荊州兵應在我們的下水頭,喝了這臟水,能不生病?”
副將周興感到不解,就問:“程先生,袁瑛和其他荊州兵怎么就不生病呢?他們也是喝這清涼河里的水啊。”
程昱就說了,他說:“周興啊,你不懂啊,不會耍邪術的人,身上元氣不泄,自身就有抵御骯臟之氣的能力;耍邪術的人,盡管一時逞能,但是,耍邪術要消耗自身的能量啊,所以他們都沒有抵御臟氣的能量了,遇到臟器侵襲,必定生病,就是邪術也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