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李封笑了笑“我以前的樣子好,結果呢,我換來了什么?家破人亡,被你們玩的團團轉?難道以前那樣我好嗎?去你媽的”李封突然之間破口大罵了起來“卑鄙小人!”
夕陽突然之間沉默了,沒有說話,好一會兒,他拍了拍李封的肩膀“李封,你記好了,凡事都是有度的,我可以把對你的度放大,但是這不代表你可以無法無天,老子是他媽L市的公安局局長,你給老子一點路走,老子能走了就走了,要是你他媽做事太過分了,都不給老子路走了,你相信我”夕陽笑了笑“老子說什么時候做掉你,就做掉你,連著你整個貝天皇朝,做的干干凈凈,利利索索的,知道嗎?”
“好啊,你來啊,我隨時等著你,同樣的,你給我一點路走,我能走,也就走了。”
夕陽點了點頭“李封,不要以為就你不怕死,就你什么都豁得出去,我夕陽現在求平穩,求安穩不代表我什么都豁不出去,我老婆孩子父母也都在國外了,其實就是為了陪你玩”夕陽漸漸的扳回了氣勢,他拍了拍李封的臉“我知道現在你做的這些都是小兒科,但是現在L市被我控制在了一種默契之內,各方大佬不敢打破這種默契的,你黑幫火拼也好,報仇也好,不允許打破這種默契,知道嗎我夕陽沒有仇恨的,而且這么多年逍遙自在的生活也過夠了,多余的話我不說了,你記好我對你的警告,到時候,你看我敢不敢,我相信你肯定不想現在跟我同歸于盡的,對不對,你身上還有那么多血海深仇呢,要么你也不能如此的變態啊啊,什么王越,秦軒,輝旭,林逸飛,連著江德彪啊,那些特種兵啊,麻雀啊,你的仇人這么多呢,你死了,怎么面對你老爺子啊?”
李封盯著夕陽,這一下也沉默了,緊跟著,就聽見了夕陽“哈哈哈”的笑聲,他又拍了拍李封的肩膀“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誰都別嚇唬誰,大不了就一起玩完,你記好了,是有度的,你還沒有到玩完的時候”說完,夕陽直接就下車,整個人也淡定了不少。
看著夕陽離開,李封坐在車上面,這個時候,安澤也上車了“封哥,怎么樣。”
李封瞇著眼,搖了搖頭,聲音很是嚴肅“夕陽不受恐嚇威脅,這廝越來越不容易對付了,他內心很強大,但是這次的事情,估計他能幫忙…”
在高海翔家的后山,就在山中間,跪著十幾個人,雙手被反剪,地上還躺著七八個人,還有一些尸體,這些人就在中間一圈,在他們的周圍,站著三四十口子,手上拿著家伙的一席黑衣的狂徒,所有狂徒的表情都很冷漠,狂徒把中間的這群人,圍成了一圈兒。
大漢秦熊,一米九多的身高,將近兩米,膀大腰圓,看著就像一個巨人,自己坐在一個凳子上面,叼著雪茄,看著圈子里面的人。
阿樂這個時候走到了他的邊上,手上拿著一個電話“熊哥,倆人救回來了,還沒脫離危險期。”
秦熊點了點頭,看了眼中間的那一圈人,吼了起來“人救回來了,還沒有脫離危險期,若是脫離了,你們就解放了,脫離不了,就等著陪葬吧!”
周圍一個說話的都沒有,中間的人半跪在地上,所有人都瑟瑟發抖,整個山林間,只有鳥叫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恐怖。
夕陽家的別墅里面,夕陽坐在客廳,不停的抽煙,眉頭緊鎖,小朝就站在夕陽的邊上,看著沙發上的夕陽“陽哥,你說這事,咱們是管,還是不管?不管的話,那就可以辦李封了。”
夕陽沉默了許久,他抬頭,看著天花板,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緊跟著,他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無奈,他站了起來“管,這次的事情幫他抹平”說完,夕陽轉身就離開了客廳,自己徑直上了樓。
小朝自己站在客廳里面,看著上樓的夕陽,整個人的眼神都很復雜…
另外一個城市,王越自己一個人在酒店里面呆了一晚上,快到凌晨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他看了眼電話,瞇著眼,這個電話號碼他沒有換過,這個時間響,找他的只可能是一個人,王越有些詫異,拿起來了電話,沒有說話。
緊跟著,對面里面傳來了江德彪的聲音“六兒,是我”他的聲音挺沉重的。
王越一聽,就知道他又有事情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個時間打電話?”
“我一夜沒有睡”江德彪深呼吸了一口氣“現在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順利,我現在扛著的壓力實在太大太大了。”
“什么意思,直接說,說明白點。”王越很直接。
電話里面沉默了一會兒,江德彪一字一句,非常的清晰“不是瘋狂,就是滅亡。”
王越楞了一下,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我要接著殺人。”江德彪瞇著眼“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要做到底,天都已經捅了,那就要捅到頭兒,多少要拼一下,如果事發了,老子就認了。”
“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要低調,低調,再低調了么,還想給我送出國了,現在怎么說變就變了?”
江德彪深呼吸了一口氣“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打算把秦軒他們都叫回來,幫你一起。”
“不行”王越當機立斷“絕對不允許把秦軒他們都叫回來,我自己可以做,我無牽無掛,無家無室的,他們都不一樣。”
江德彪在電話那邊沉默了,王越緊跟著繼續開口“你要做什么,我陪著你做就好了,當初我瘋,你陪著我瘋,現在你瘋,我陪著你瘋,咱們兄弟倆瘋就夠了,不要連累別人了,我這個電話你也知道,你什么時候準備好了,聯系我就行,你想辦法給我創造機會就好,但是不要忘記給我找兩個女人,我要日本的,媽的。”
“一個人做這樣的事情,危險系數太大了,我不能讓你冒太大的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