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豹微微嘆息道:“對于殺王來說,最敏感的就是關于她媽媽的事情,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關于“媽媽”二字。”
雖然狂豹說的也沒錯,但楚銘還是有些不太贊同,皺眉道:“小紗的親媽還活著,小紗也知道,難道就讓她們這樣下去?”
“如若不然,還有什么辦法?”狂豹嘿嘿的笑道:“要不殺婿去當炮灰,去殺王面前說一句“你媽媽還活著,你不去認她么”試試?”
他笑得賊奸,惹得楚銘渾身毛骨悚然”“。他又不是不知道,在殺王面前提起“媽媽”二字就能讓殺王半天不理你,何況還說“你媽媽還活著,你不去認她么”這類欠揍的話。
想想就覺得后怕。
“時機還沒成熟吧,不過,我會試著努力的。”楚銘握了握拳頭,決定這件事一定要成功!畢竟林夕現在好歹也是華夏幻的右護法,而顏清紗是華夏幻的左護法,這兩大護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不處理好關系,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二人繼續往前走,不一會兒,來到了大莊園最東邊的花謝之所。即便如今是夜晚,繁星閃爍,也掩蓋不了這兒的鳥語花香,這兒的四季常青,與西南北三區有著截然不同的景色。
面前是一座大湖,湖上開著各色荷花,天上的星星倒映在湖中,一閃一閃的,頗為美麗。一座大樂園似的亭榭樓閣佇立在湖泊中央,只有南邊才有一條石橋。可以進入這座湖上樓閣。
楚銘跟隨狂豹走到石橋面前,狂豹剛指著橋對面那座飄香麗麗的樓閣,笑著說了句:“那兒就是殺王的住所”。
“嘎吱!”
便在這時,閣樓大門被人推了開來,貓靈俏悠悠地跨步而出,然后反手將門給關了。回過身軀的時候,抬頭便是瞧見楚銘跟狂豹走了進來,也沒有什么驚訝的,上前用手捂嘴,做了個“唏噓”狀道:“殺王已經睡下了。還是不要去打擾為好。”
狂豹看了眼楚銘。這楚銘也是看了他們各自一眼,旋即點了點頭道:“嗯,我可以等她。”
遂一躍而起,輕手輕腳的落在了樓頂的紅磚瓦礫上。仰躺了下來。看其樣子。今晚是要在這兒露天睡上一覺了?
狂豹跟貓靈也不好打擾,這男人跟殺王的關系連殺父都已經勉強接受了,他們自然也不能多說什么。搖了搖頭后。兩人便是各自離開。
黑漆漆的夜空,有流星劃過,帶著一片漣漪,竄入蒼穹一端去了。
楚銘懶懶得躺在樓頂上,感受著文廟內的夜景,呼吸著只有二人天空的氣息,直到凌晨三點。
閣樓閨房內的顏清紗一陣嚶嚀,從香甜的睡夢中清醒過來。仰躺在柔床上,卻眼神幽怨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好一會兒后,才清亮的喚了聲:“為什么不進來?”
細微的悅耳聲音剎那擴散出來,震得正在樓頂小睡的楚銘耳膜蕩了蕩,一下子就驚醒過來,忙道:“這幾天你一定很累,所以我不想打擾你。”
他邊說邊起身,目光朝四面八方看去,可黑色夜空下,就自己一個人站在樓頂上,突然之間覺得,有一種“奇葩”的感覺。
氣氛沉默了半晌,顏清紗那幽幽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道:“我現在醒了。”
“這么早醒來,可是要睡眠不足的,再多睡一會吧。”
話一出口,楚銘就想找塊瓦片來拍死自己。顏清紗說“我現在醒了”,分明是想讓自己進去陪她,可自己說了些什么?
果然,接下來就再也沒有聲音了,楚銘郁悶的拍了拍腦門,果然這情商還是沒長進啊…
此刻的顏清紗已經支起身子來,卻抱腿坐在床上,嘟著嘴,清澈的瞳孔隱隱透著一絲“好悶”的感覺。她睡覺從來不脫衣服,此刻也不例外,這是作為一名殺手最基本的。
畢竟,殺手隨時都有可能觸發任務,隨時都有可能面臨危機,若是毫無警覺性的脫光了睡覺,怕是早已死一百次了吧?
兩人就這樣,一個坐在閨房內的床上,一個坐在樓頂的瓦磚上,端的是寂靜的坐了足足兩個小時!
直到五點多的時候,樓閣大門被推了開來,顏清紗俏麗的身影閃現而出,第一時間,則是仰頭望向樓頂。果然瞧見,那個男人已經四仰八叉的…睡過去了。
顏清紗瓊鼻微微一挑,嗖的一下跳到了男人身邊,坐了下來。目光幽然得盯著男人的睡臉,看了許久,最后,身子傾斜,緩緩的將腦袋躺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閉上眼睛,漸漸地也睡過去了。
這一睡,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楚銘只感覺好像整個世界壓在了自己身上,差點喘不過氣來,又感到手邊柔柔軟軟的,頓覺一陣奇怪,忙睜開眼來。
然后,他發現了一件極為不妙的事情。
“她…怎么會睡在我身上?”楚銘瞪大了眼睛,記得剛才自己在樓頂上睡著后,原本只是想小睡一會的,睡著睡著,就感到胸口被什么東西給壓住了,萬分難受,醒過來才發現,顏清紗就躺在自己身上,而且已經睡過去了!
她那輕輕顫動著眼睫毛,細長而柔軟,帶著一絲絲青春的朝氣;精致的小玉鼻勻速的呼吸著空氣,粉嫩嫩的臉蛋上,洋溢著一絲絲溫存,櫻唇邊上,更是掛著一滴玉液,令人垂涎。
堂堂令人聞風喪膽的地球最強殺手無間殺王,無時無刻都保持著警戒狀態,卻在這時候,在這個男人身邊,完全放松了警惕,就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貓咪,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
完全放松了的身體,沒有過多的狐疑。
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殺王如此信任的,恐怕也就這么一個男人吧。
即便連殺父,也絕沒有如此過。
“小紗…”楚銘微微一笑,剛想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的時候,卻是愕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很詭異的正在進行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為顏清紗是側身躺在楚銘胸膛上的,于是,翹臀往外拱起,而已經開始發育了的小胸脯則是壓在男人身上。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楚銘神不知鬼不覺的居然將左手順著顏清紗的翹臀股溝滑入腿間,而右手卻正捏著顏清紗比蘋果沒大多少的小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