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們是沒有機會說了的,因為他們跟郝巖不是同一個班。
“我、我叫楊憶。”自稱是楊憶的女生囁嚅的將名字說出口,同時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哎喲”郝巖摸著自己的胸脯,又搓又揉,臉上的表情極為曖昧,簡直就像一個悶騷男,在對一個美女發情來著。
但楊憶并沒有想到那個層次里去,畢竟是個純潔的女生,自然想不到眼前這個男生,此刻正齷蹉到何種程度。而是聽到郝巖說“哎喲”的時候,不由聽成了“艾悠”,頓時面色大變,驚道:“你認識她?”
“廢話,我當然認識他!”郝巖也是本能的順口接來,他以為楊憶說的“她”,是指楚銘呢。
楊憶面如死灰,神色黯然,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了的小女孩:“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哈哈我不管,反正被我知道了,你說多少次對不起都沒用,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他!”郝巖笑得更開心了。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別告訴她!”楊憶已經泣不成聲。
這下可把郝巖給嚇壞了,我靠啊,我只不過想做一回月老給你跟咱兄弟牽牽紅線而已,你也用不著這么激動的哭給我看吧?
此時,全班同學的目光,朝他們射了過來,但大多數人的目光,是射向郝巖的。犀利的眼神。好像要將他給殺死,險些嚇得郝巖拔腿就要跑。
“這幫牲口。太狠了!”郝巖心中感嘆。
“怎么回事?”終于,正在跟姐妹花聊天的楚銘轉過了身來,卻看到郝巖弄哭了一個女生,不禁讓他驟起了眉頭。
“那個老大!我保證,我絕對沒有欺負她,我是好人,怎么會欺負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呢,你說是吧?”郝巖連忙澄清事實。他可不想在大學期間,落得一個欺負女生的罪名啊。
白雪花忿忿不平的問道:“那她怎么會哭?”
“這個我咋知道啊,我只是想跟她聊會天,聊著聊著,她就哭了。”郝巖攤了攤手,對此當真很納悶啊。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怎么那么倒霉呢。
“哦?”楚銘轉過頭來,仔仔細細打量了這個女生幾眼,但這個女生頭發養得太長了,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眼睛。這學校又沒有嚴格要求學生,必須要養短發,這個女生的頭發。簡直要逆天了啊。
“抱歉,如果我兄弟哪里說錯話了,惹你哭了,還請你見諒。”楚銘心平氣和的對她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非常陽光,極具親和力。對上他這種笑容,就好像自己被溫馴的太陽籠罩一般…等等!楊憶突然停止了哭聲。面色蒼白,好像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似的,忙搖頭道:“沒、沒有,他沒有說錯話!”
“哦?那是怎么回事?”楚銘挑了挑眉毛,這個妹紙看上去被如同瀑布般的超長頭發給遮眼,其實是一個很靦腆的女生啊。這一大片長發,仿佛就是為了保護她而特意養長的。
“對哦,你叫什么名字呢?別理他們這些臭男生,跟我說說吧?如果這個男生欺負你,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白雪花義憤填膺的一馬當先,沖了出來,直接將楚銘的聲音給淹沒在了浪濤之中。
“我、我…”不等楊憶說完,郝巖脫口就道:“哦,她說她叫楊憶。話說大嫂,你要相信小弟我啊,我真的沒有欺負她!”
大、大嫂?大嫂你個祖母啊!白雪花狠狠地瞪了郝巖一眼:“怎么叫我的?”
“大嫂啊?難道不是?”郝巖摸著后腦勺,看看楚銘,又看看白雪花,有點反應不過來。
一邊的白雪珠已經一頭埋在兩手之間,在暗下偷笑不已,唯有旁邊的顏清紗,兩耳不聞窗外事。
楚銘更絕,就這么愜意的靠在桌椅上,看著白雪花那滿臉羞憤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壞笑,一雙眼睛,還時不時往她的胸臀上瞟,嗯,養了她這么多日子,又肥了不少啊,待晚上綁起來吃了。
他邊心下yy著,還氣死人的擺出一副風.騷的姿勢來,大有一種戲謔的味道。惹得白雪花那個氣憤啊,就算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家伙一定又再意淫自己了,頓時脖子都粗紅了起來,直接把耳根都給燒紅了。
“能夠容忍我所無法容忍的事情,才是雅量。我忍!”白雪花憤憤得嗔了下楚銘,便忍著不計較,轉而看向正有些愣然的楊憶,翩然笑道:“你叫楊憶對嗎?嘻嘻我叫白雪花,她是我妹妹白雪珠,你好啊。”
“你、你們好。”楊憶澀澀的點了點頭,瞄了眼一邊正悠哉悠哉的趴在桌椅上的楚銘,好像快要睡著了似的,不禁心口“怦怦”跳動起來。
“話說…楊憶這個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楚銘在心中想著,這個名字,好像曾經在哪里聽到過?只是一時忘了,有點想不起來了。
“為什么你要哭啊?能跟我說說嗎?”白雪花用著柔和的語氣問她,似乎在試探著什么。
聞言楊憶哆嗦了一下,一個勁直搖頭,就是不肯說。白雪花撇了撇嘴,正要再說些什么。
郝巖忽然拍案叫道:“對了,剛才我好想叫了一聲‘哎喲’,然后她就開始跟我說對不起啊…”
當郝巖說這些話的時候,楊憶整個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起來,她下意識的,將目光轉移到了楚銘身上,死死盯著他的臉看,仿佛要從他身上找到什么。
顯然,這般大舉動,自然逃不過白雪花跟白雪珠的眼睛,紛紛朝楚銘看來。
“哎喲?”這時候,楚銘也被這奇怪的話給弄得有點模糊了,不禁在嘴邊念叨了兩句:“哎喲…哎喲…艾悠?艾悠!”
艾悠!楊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