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楚鏡舞迅速轉動方向盤,欲與世爵分開一段距離,然后再進攻。♀可沒想到的是,她剛有這個舉動,旁邊驀然出現了無雙唐門第二車手唐小五的阿斯頓馬丁。
嘭!阿斯頓馬丁只是輕輕撞了榮威一下,榮威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往里敗退,又被世爵那跟切割刀一樣的車翼擊中。
滋滋滋…一時間,整條車道上全是激烈的金屬摩擦聲,一路行去,舞show完全被無雙唐門所牽制,落于下風。
“好!”
“無雙唐門!無雙唐門!無雙唐門!”
“無雙唐門穩贏啊!”
“小三!小三!小三!”
“小五!小五!小五!”
才開始沒多久,就發生了這般激烈的爭斗,自然激起了觀眾們的熱血,全場熱鬧了起來。
相反站在舞show這邊的觀眾那是焦急的不得了,真想沖下去給無雙唐門每人一腳。
“小舞姐跟小銘弟弟他們,被無雙唐門虐得沒有還手的余地啊,怎么辦?”看著賽場上卡宴跟榮威被虐的如此凄慘的一幕,看在藕的眼里,那是痛徹心扉。♀
“銘,不會敗。”無顏搖搖頭,聲色肅然。
卡宴內。
“你姥姥的,車門這么長,找切!”被世爵的鋼鐵車翼給撞擊到車道最里邊,差點就要被撞出車道外面去了,楚銘暗下罵罵咧咧。
這輛卡宴沒有什么攻擊手段,只是耐跑耐抗。而楚鏡舞的榮威是以速度著稱,承受能力顯然很差,攻擊手段也是沒有的。
楚銘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別人用這么無恥的攻擊手段,也不能怪楚銘暗下使詐了。
咣!虹光閃爍。
“你損我車身,我折你雙翼!”楚銘單手掌控方向盤,另只開車窗。
唰的一聲,魏武青虹直線飛出,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接切在了卡在自己車身上的銀色車翼上。
只聽得“轟”的一聲脆響,銀色車翼瞬間從世爵車上掉落地面。將地面砸出一個深深的凹坑。
“什么…”唐小三面色大變,可還不得她有何反應,另一邊的車翼也同樣“轟”的一聲,落到地上去了。
世爵車上的兩扇車門,銀龍雙翼,突然之間被不明物體切落,掉到地上去了。整輛世爵在沒有了車門的時候,車速又是破百的,登時冷風嗖嗖。徹骨寒冷。
他們這些車手穿著賽手服,里面本就不會多穿什么衣服。就像楚銘。就穿了條內褲,然后直接穿上賽手服。而女生的話,最多穿件內衣之類,然后穿上賽手服。
如今又是冬末,傲來市的天氣還是有些寒冷。即使車內有空調,但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唐小三全身冷的顫抖,面色蒼白,嘴唇發紫。每喘一口氣,便是吐出一口白霧。
“我的車…我的車啊!!!”唐小三大哭了出來,她這輩子最疼惜的寶貝跑車,其中就是這對車翼,那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而今居然被切成兩半,遠遠甩落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這簡直就像一個人的兩條手臂給砍下來了一樣痛苦,絕望。
她忙停下了車,跑到那掉落車翼的地方,將車翼撿起抱在手中。那模樣,當真惹人憐憫。
“小三姐!”看到唐小三棄了車,跑回來撿車翼,唐小五心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是繼續比賽,還是停車棄權?
就算繼續比賽,在沒了唐小三那一對二的霸道車翼夾擊,面對以速度擅長的楚鏡舞,無雙唐門完全沒有勝算。♀更何況還有一個耐抗能力牛逼的替補‘銘’,剛才唐小三無論怎么擠都不能將他擠出去,實在太堅硬了。
而現在,唐小三沒有了車翼,還停了下來,唐小五自然沒有信心再與舞show比賽了,當即朝裁判搖了搖手。
“因無雙唐門中途發生車障而主動棄權,舞show成功獲得參加總決賽的資格。”
此言一出,一時間,整個賽場死一般寂靜,足足持續了十多秒。
而后——
全場暴動。
上一屆帶著幾多遺憾,無雙唐門跟舞show并列擠進全國亞軍的位置,而這一屆,無雙唐門卻在半決賽的時候就被舞show逼迫的中途棄權,實在令人想不到,居然會是以這種結果,而讓無雙唐門敗在舞show之下。
“耶!!!舞show獲得了全國總決賽的資格,小舞姐真厲害!”看著電視節目中,突然說無雙唐門棄權,而舞show直接獲得總決賽資格,白雪花興奮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是小道帥厲害!”聽著白雪花只說楚鏡舞厲害,完全無視了楚銘,白雪珠卻不樂了。
白雪花側過頭來,盯住白雪珠的眼睛:“是小舞姐!”
“是小道帥!”白雪珠不甘示弱。
“是小舞姐!”
“是小道帥!”
“小舞姐!”
“小道帥!”
“小舞姐!”
“小道帥!”
白雪花氣極了,狠狠瞪了白雪珠一眼,一字一頓,重重的道:“小舞姐!!!”
僅僅三個字,她卻說得無比霸道,威嚴十足。迫使白雪珠露出驚恐的目光,只好點頭妥協。
“最怕姐姐大人的威嚴了呢。”白雪珠嘟了嘟嘴。這世上,能讓她曼陀羅華害怕的東西,也只有身為姐姐大人的曼珠沙華,那偶爾小小爆發一下的威嚴了。
這邊。
即使事情發生到此般地步,但如果無雙唐門的綜合分數能夠擠進半決賽前三的話,還是有機會參加全國總決賽的資格。
“唰!”完成任務,魏武青虹以肉眼難以察覺的弧度瞬間飛回卡宴車內。
剛才那一幕發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無雙唐門的世爵跑車上的兩扇銀色車翼,是怎么掉落地面而讓無雙唐門棄權的。
唯一能聯想到的,只有當事人楚鏡舞了。
“剛才我什么都沒做,就看到老弟的卡宴內閃過一道虹光,然后…我們就贏了。”楚鏡舞邊將跑車開回賽場,一邊困惑的看著同樣返回來的卡宴內的楚銘。
她極力思索,不禁用隊友連線對講機問道:“老弟,剛才是你做了手腳吧?”
“說的好像我是壞人似的。”楚銘無語的聳了聳肩:“剛才他們太過欺人,用那種手段來夾擊我們兩輛車,還將我們的車身都給割破了好長一條疤。我不回敬他們一下,還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
“嘛姐不是怪你,只是做得好像過分了點。不過,車賽本就沒有明確規定不可對賽手的跑車進行攻擊,只要不造成賽手人身安全就行。如果剛才老弟不出手,或許我也會出手。如果我出手,可不會像老弟那么‘溫柔’了。他們實在太過分了,兩邊夾擊我,讓我的車子底盤破損不說,還差點就要把老弟撞翻出車道。”
“所以,一報還一報。不管怎么說,還是我們舞show贏了。”
聽了楚鏡舞這番話,楚銘倒是哭笑不得,我出手很溫柔么?
天知道。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