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屋內,眾人正被魁梧浪人的話吸引著。レ♠思♥路♣客レ難得能夠在這里了解到更遙遠的地方的消息,眾人自然是愿意聽下去的。說不定今天聽到的東西就可以作為他們以后向別人吹噓的資本了。
“咳咳!”再喝了一口酒后,魁梧浪人終于再次開口了,“在下要說的,正是‘西國雙英’之一的肥前之鷹。”
“肥前之鷹是誰啊?”在魁梧浪人說完后,當即有不少浪人問道。
“嘿嘿,這個在下知道。”當即有人答話道,“據說這人是北九州的一個大名。就跟方才你們討論的武田晴信一樣,也是個年輕的大名。”
“呵呵,據說就在三年多前,這個肥前之鷹還只是一個五十石都不到的小領地的豪族。”就在下面眾浪人開始打聽誰是肥前之鷹時,魁梧浪人繼續說道,“年紀似乎跟方才諸位討論的大名是差不多的,也是剛元服不久了。”..
“此后這個家伙歷經數次大戰,表現相當英勇,也足智多謀,漸漸被人們稱為‘肥前之雄鷹’,就在今年的年初,他以五千人不到的軍隊擊潰了九州強大大名大友家的三萬人聯軍。現在,他已經是掌控著九州肥前、筑后兩國的強大大名了。”汗,這個家伙牛皮吹的呼呼作響。愣是將大友家一萬多的聯軍數量吹成了三萬。不過,這也很多浪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了,畢竟吹的越玄乎越吸引人啊。
“不會吧,才三年多,就從一個領地收入五十石不到的小豪族成為了掌控兩國的強大大名?”眾人當即紛紛議論起來。
如此驚人的崛起速度真的堪稱是神跡了。就連一直低頭傾聽的山本勘助也驚訝得抬起了頭來。
“聽說他的領下非常繁榮。投靠他的領民。可以免費得到田地耕作。每年只收一次農稅就再也不用交其他稅賦了。而被他招募的浪人,其家人不但能夠獲得田地,浪人本人也能夠獲得一份不錯的俸祿。真是一處好去處啊。”魁梧浪人再次拋出重磅炸彈。
“納尼?”酒屋內頓時猶如被煮沸了的沸水一樣,頓時歡騰起來。
“閣下,你方才所說的是真的嗎?只要進入那里定居,就能夠免費獲得田地耕作,還每年只收一次農稅?”
“呵呵,這個的確是真的。而且對任何人都適用,就連流民、穢多也會得到安置。”魁梧浪人笑著說道。
“那里的俸祿真的不錯?”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據說,就連一般足輕的一年的俸祿也比很多的大名高得多。”
“這么好?到底是不是真的?”
“哼哼,在下已經準備在這個月搬遷到那里去了。”遭到別人的質疑,魁梧浪人很不屑地回答道。
“啊?”、“在下等可以跟隨你同去查探一番嗎?”
隨著魁梧浪人表達了已經決定到那里定居后,很多浪人當即表示愿意前往九州那里實地確認一番了。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在下要提醒諸位,進入那個肥前之鷹的領地后,一般是不能夠再次隨便出來的。所以到時候,為了返回這里。諸位只能在其領地周圍了解一番了。”魁梧浪人解析道。
“什么?那就是你也沒有去那里看過了?閣下不是在騙人嗎?”不少人當即發怒道。
“呵呵,在下的確也只是到那里的周圍查探過一番確認過,況且在下的幾個族親已經在那里面定居下來了,正是他們寫信回來,讓我等全族搬遷過去的。”
“閣下方才不是說進去后不能隨意走出邊境嗎?那到底是如何收到從里面傳出來的書信的?”當即又有人疑問道。
“那里有一些商屋的人是可以zìyóu進出的,只要委托他們幫忙傳送書信就可以了。只要他們順路,就會幫你們傳送的,而且期間的書信傳送的一切費用都是由那個被稱為肥前之鷹的大名負擔的,完全是免費的。”魁梧浪人再次解析道。
“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地方?”眾人都不由得好奇起來。就連山本勘助也不由的皺眉思考起來。
長時間地在各地流浪,已經讓他養成了每到一個地方就首先往酒屋那里去的習慣了。在那里,他可以很方便地探聽到很多消息。而自從求仕被今川家拒絕后,雖然他心中非常失落,但也未嘗沒有考慮過到別的大名那里求仕的。畢竟,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而來到酒屋,自然就可從這里了解到更多大名的信息了,從而為他下一步的去向作打算了。此時,織田、武田、長尾以及剛剛的羅氏,這幾家大名的名字都被他記住了。
當然,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先到領近的尾張以及甲斐去看看的。而歷史上,他也正是在前往甲斐后,得到武田晴信的重臣板垣信方的賞識后,被推薦到武田晴信的手下辦事的。自此開始了其輝煌的獨眼軍師的生涯,直至在1561年的第四次川中島之戰中提出啄木鳥戰法這個方案,可是由于被上杉謙信看穿了武田軍的意圖,讓武田軍損失慘重,最終為了承擔起計策失敗的責任,不肯背負污名茍且偷生,率領幾名勇敢的士兵沖入敵陣先后砍殺十七人后,最終光榮戰死,以自己的犧牲證明了對武田家的忠誠。
“閣下,不知道閣下對這個肥前之鷹有何看法?”就在山本勘助沉思之時,一直坐在他對面的浪人突然開口說道。
山本勘助抬起了頭,迎面看到的是一張臉帶笑容而又滿帶期盼ahref'http:/zhanguozhiying/3581557/'牧場br/
“嗯,這的確是一件有違常理但又不得不令人驚訝的事情,若方才那位閣下所言的確是真的話,那真的是讓在下不得不佩服了。”稍作沉吟后,山本勘助評價道。
“呵呵,果然如此。”浪人聽到山本勘助的評價后當即笑道。
“嗯?”山本勘助一時間也弄不明白對面的浪人方才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對方似乎是知道他會如何評價一樣。
只見對面的浪人笑了笑后就再次開口道;“本人主公曾經對在下說過,若是山本大人對他的事情進行評價的話,必然是先會懷疑事情的真假的,現在看來的確如此啊。”
“嗯?你認識在下。”山本勘助瞬間就jǐng惕起來,放在腳邊的太刀也悄然拿在了手上。只要對方一有不良動作,他就會拔刀就砍。
“呵呵,山本大人無需要緊張,在下的確是遵照我家主公為您而來的,只是這里太過嘈雜了,不方面一一向山本大人言明,不如有請山本大人移駕到酒屋外,再由在下向山本大人詳細解說如何?”浪人笑著說道。與此同時,他還將身上的協差直接放到了桌子上以示沒有惡意。
山本勘助冷冷地噔著浪人,但仍然無動于衷。
“呵呵,我家家主大人曾經說過,對待山本大人一定要以禮相待,更加是認為即便十個的我,武勇也未必是山本大人刀術的對手,在下猜想,山本大人應該能夠判斷出在下能否能夠對大人造成傷害的。”浪人繼續笑著說道。
“你家主公到底是誰?”山本勘助問道。實際上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暗暗有了答案。
“我家主公曾言,只要在下與你說上幾句話,就定然會被猜測到我家主公是誰的了。我家主公的話從來都沒有錯過,所以,在下猜想,大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吧?”浪人說道,“若是山本大人希望了解得更為詳細,那就請屋外再說吧。”
“哼!”不知道為何,山本勘助似乎突然對這個浪人口中所說的家主產生了興趣,所以他在冷哼一聲后,丟下幾枚銅錢后就站了起來,轉身開始往酒屋外走去。
對面的浪人笑了笑,也同樣丟下幾枚銅錢在桌子上后,就跟著山本勘助往酒屋外面走去。
“說吧,現在你可以告訴在下,閣下的家主是誰了吧?”當來到濱名湖的一處比較少人來往的湖岸邊后,山本勘助停下了腳步,手中仍然以太刀為拐杖轉過身來,對著身后的浪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