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要是在亂摸,老娘給你仍馬路上,你信不信?”王韻瑤用開,我放在她胸口的狗爪子,惡狠狠的說道。
“你不要...這么兇...在怎么說,我也是個身負重傷的病人!”我裝作很是虛弱,很是委屈的說道。
“該!怎么不打死你呢?我就是欠的,沒事下樓買什么東西.....”王韻瑤鼓著粉腮,氣呼呼的說道。
“你買什么?”我內心的八卦之火滾滾燃燒。
“衛生巾!!怎么的,你有事?是不是挺失望?”王韻瑤仿佛能看透我的內心,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好粗鄙......”我有些無語,內心有些失望。
“那個女的不用衛生巾,有什么可粗鄙的!我就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能比你腦袋想的東西更骯臟?”王韻瑤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裝作詫異的問道。
“切,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沒一個好東西,全都該槍斃!”王韻瑤有些憤世嫉俗。
“你是不是被,那個爺們拋棄了?怎么一棍子全打死?”我弱弱的問道。
“滾,別墨跡,弄煩我,我踹你昂!”王韻瑤已經被我撩撥的,在發飆的邊緣。
我看著她一眼,不敢隨便說話了,只能繼續裝死,躺在的肩膀上,能聞到淡淡的香水味,弄的我一身雞皮疙瘩,很好聞,很香!
我們跌跌撞撞,終于來到剛剛來過的小區,王韻瑤身型有些瘦弱,扶著我挺吃力的,雪白的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我雖然無恥,但是也不忍心這么摧殘自己未來的媳婦。
“我扶著扶手,自己來吧,你來事了,別抻到,再弄出個大出血什么的就不好了!”我前半句說的王韻瑤眉頭舒展,后半句直接迎來了一頓猛踹,疼的我差點就永垂不朽了,這次真不是裝的。
“行了!!我服了...我錯了...住手!...出人命啦...我要報案...我還手了昂!”我口中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在跟我嘮嗑的時候,犯賤,我踢死你?”王韻瑤叉著腰,一副女王的派頭。
“該,你這樣的就該被甩,太他媽狠毒了!”我看著她,開始學起王木木,像個潑婦一樣,開始罵街。
“老娘,我樂意,走不走,不走滾!”說完,王韻瑤率先向樓上走去。
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邪惡的伸出了中指,隨后還是跟著她,向樓上走去。
她租的房子在三樓,走到三樓時,我渾身都快散架子了,疼得我全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人,無法體會那種疼痛,真的是有一種想上吊的感覺。
“你沒事吧?要不還是我扶你吧!”王韻瑤看著我臉色蒼白,還是關懷的說道。
“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算個毛,死不了,開門吧!”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那摸樣別提有多硬漢了。
王韻瑤掏出鑰匙,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進來吧,屋內有點亂,我好幾天沒打掃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內,打量著四周,心內說道,這他媽還亂,那是你沒看到我們的寢室,再配合上王木木的襪子味,你絕對從樓上跳下去。
王韻瑤租的房子,是一廳一房的,一進門是一個大客廳,客廳裝修還算不錯,家具一應俱全,而且大多都是新的,最夸張的是客廳內,還有一個小吧臺,后面放著個酒柜,上面的紅酒明顯是新放上去的,一點灰塵也沒有,很顯然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小資情調比較濃郁的人,就沖這房子的裝修,一個月沒有2500根本租不下來,沒想到王韻瑤這悍婦,還挺有錢的。
“這些家電什么的全是房子內帶的?”我指著冰箱,電視還有其他家電,緩緩說道。
“都不是,舊的讓我扔了,這些都是新買的!”王韻瑤給我倒了杯水,無所謂的說道。
“你太敗家了......”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住的地方,當然要干凈一些,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一向不會再用!”王韻瑤將外衣脫掉,扶著我坐到了沙發上。
“你對男人要求......不會也這么苛刻吧?處過對象的不考慮?”我心內有些打鼓的問道。
“分情況,沒發生實質性的關系,就沒什么問題!”王韻瑤看了我一眼,緩緩說道。
“什么是實質性的關系!”我明知故問。
“滾,你煩不煩,到底想說什么?”王韻瑤又開始要發飆了。
“沒什么!”我說完就開始脫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厚的T恤衫。
“你要干什么??”王韻瑤被我的舉動,嚇的向后退了一下,抓起她那個裝有,大號指甲刀的小包包。
“我渾身都是傷,穿著衣服磨的我身上疼,我脫了不行?”我翻了一個白眼,有些氣悶的說道。
“哦...你這衣服臟死了,趕緊去衛生間脫掉,然后統統扔了!”王韻瑤皺著眉頭,催促著說道。
“我渾身疼!”我又開始裝死了。
“王八蛋,老娘,真后悔把你撿回來!”王韻瑤長出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小心臟的怒火,無奈的將我攙扶到了衛生間。
我沒有在做過分的要求,我真怕她捅我,進了衛生間,我坐在馬桶上,艱難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干凈,身上一陣放松,我看了一下胳膊上的刀口,看見只是抻出了一點血,沒有掙斷縫合的線頭,松了一口氣,我又把紗布纏上。
放開一點水,用手感覺了一下,發現正好有熱水,我找了塑料袋子,纏在了胳膊上的傷口上,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洗了個澡。
洗完澡,問題來了,我發現我壓根沒有穿的衣服,總不能光著腚出去吧,那樣絕對會出人命的,我打量了一下衛生間,發現衣架上有一套女式睡衣。
“媽的,有總比沒有好,穿了這個,出去做多挨頓踢,如果什么都不穿,那我后半夜就得在太平間度過了!”是的哥準備變態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穿著美眉的貼身睡衣,我總是這么開導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