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
市公安局,我錄完口供,簽了份限制出境的保證書,又答應定期來市局報道以后,才被釋放,不過大鵝的那個手機,我沒交出去,偷著留了下來。
出了市局門以后,是王木木開車過來接的我,在回去的路上,我先是撥通了天養的電話,接通以后,開門見山的說道:“帶著你的人,去凱撒地下室等我!”
“好,知道了。”天養略微停頓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后我又撥通了舟舟,彬彬,大康,高東,福鑫,甚至連凱撒幾個內保的頭,都通知了一遍,王木木握著方向盤,一邊轉著彎,一邊說道:“煉油廠的事兒,高東和福鑫跟我說了!”
“那你咋看的!”
“現在凱撒不比從前了,都jb是有點身份的人,你給誰褲子扒光了好看呢。”王木木皺著眉頭,有點煩的說道。
“誰都不扒,扒你的啊。”我語氣挺沖的說了一句。
“來,來,我讓你扒!!”王木木亂叫了兩聲,嘟囔著說了一句:“操,還他媽沖我來了!”
“就你這b體格子,高東一拳能給你打月球去,肯定不是你。”我肯定的說道。
“呵呵。”王木木冷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你可別說的那么準,人吶,變著變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那我變了么!!”我認真的問道。
“啊哈哈哈哈哈!!”王木木學著周星馳的聲音,笑的不是一般的賤,似乎根本不屑回答我這個問題。
二十分鐘以后,凱撒地下室里,大康,高東,福鑫站在一起,抽著煙,低頭不知道在說什么;天養,馬飛,小馬哥,宏光,鄭偉,老鷹,聚在一堆,挺興奮的和舟舟,彬彬還有公司里幾個內保的頭嘰嘰喳喳的聊著。
“飛哥,給咱們都叫過來干啥啊。”只有天養他們在我那個朋友家呆著,所以消息有些閉塞。
“誰知道呢,他最近有點更年期,天天不是這事兒就那事兒。”彬彬眨巴眨巴眼睛,無聊的回了一句。
“你別天天張嘴閉嘴的都是鬼話!!煩不煩。”馬飛皺著眉頭,踢了彬彬屁股一腳,聲音挺大的張嘴呵斥了一句。
“你好像有病,開個玩笑,你還砍我兩刀啊。”彬彬愣了一下,扭頭沖著馬飛說道。
馬飛聽到這話,更是愣了一下,緩了半天,歪著腦袋,咣嘰杵了彬彬一拳,面無表情的說道:“到底咱倆誰不知道這是開玩笑,咋地,幾天沒見,有脾氣了,!”
“我有個jb脾氣!!你凱撒當紅小生,飛哥的太子爺,你多牛逼,誰敢跟你說沒用的。”彬彬脫口而出,說完這話,自己都停頓一下,感覺玩笑有點開大了。
“你他媽的啥意思!!什么玩應太子爺!!”馬飛的臉一下拉了下來,老鷹,鄭偉,宏光,騰騰騰的靠在了馬飛身后,一副大哥你吱個聲,我就動手的架勢。
“別jb鬧了昂!!沒完沒了了!!愿意吵,滾出去吵。”一直聽著這邊談話的大康,煩躁的抬頭沖著一幫人罵了一句,隨后又沖著彬彬說道:“你鬧的有點過分了,去,靠墻反思!”
“.我咋了,康哥。”彬彬在這么多人面前有點下不來臺,嘴硬的抬頭問道。
“讓你靠墻你有意見!!”大康虎著臉,瞪著眼珠子問道。
“你快別bb了,趕緊撅著去。”舟舟拽了彬彬一下,直接給他推到了墻邊,彬彬點了根煙,低頭抽著,不再說話了。
大康掃了這邊一眼,沒再吱聲,馬飛雙手插兜,臉色陰的嚇人,舟舟走過來,用胳膊捅了一下馬飛,齜牙問道:“真生氣了!”
“我他媽惹他啦!!拿話磕我。”馬飛翻著白眼,嘀咕了一句。
“他這幾天點背,天天挨罵,心情不好。”舟舟解釋了一句。
“嘿嘿,飛司令,你這冷藏結束,boss該給你安排點,別人不能干的活,干干了吧。”一個壯漢擠咕著眼睛,半認真半開玩笑的沖馬飛問道。
“啥活是別人不能干的。”馬飛斜眼問道。
“物流經理走了,到現在沒人看著呢,康哥不去,木爺等著抱孩子呢,估計能分的就是你。”壯漢小聲說了一句。
“別jb扯蛋,你沒看見,養哥站我前面呢。”馬飛皺眉愣了一下,拽著天養說了一句。
“給我,我也不去。”天養簡潔的回答著。
“對,我們天養是,大內第一帶/套侍衛,不離boss左右的,去物流當個jb經理。”小馬哥賤賤的說了一句。
“你給我滾遠點,聽見沒。”天養笑著回了一句。
眾人哈哈大笑時,我和王木木剛到了凱撒門口,我推開車門正要下車的時候,王木木突然拽了我一把。
“咋地了。”我回頭沖他問道。
“你就這么進去扒衣服啊!!有點赤/裸吧!!”王木木無語的問道。
“那還咋整,我再花五百塊錢,一人灌一包蒼蠅粉唄。”我看著他問道。
“.唉,真他媽服你了。”王木木罵了一句,拿起風擋玻璃下面的電話,直接撥通了過去,接通以后開門見山的說道:“喂,社區醫院吧,對,我凱撒王木木,我剛才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么,對對,你過來吧,行,我在門口等你,快點!”
“你啥意思。”王木木掛斷電話以后,我不解的問道。
“扒衣服非得用蒼蠅粉么!!你也算有身份的人,辦事兒能不能優雅一點,我他媽媳婦都快生了,一天天還得操心你這事兒,你說你啥時候能長大呢!!你啥時候能不總麻煩,我這個便宜爹。”王木木淳淳教誨的沖我問道。
“操你大爺的,你不提我還忘了,你跟柳迪說我好哪一口來著!!我他媽掐死你。”我頓時暴怒,直接撲在了王木木身上。
“汪汪,!”
清脆的狗叫聲,從王木木的嘴里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