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個毛,我本來想直接去一趟,滿清余孽,非得給我出了個損招,說什么jb先禮后兵,是兵家常勝之法,我他媽也傻bb信了,托個哥們給陳大彪帶個信,說請他吃頓飯,誰知道越請他越賽臉,,忽悠了我三回,飯店我都訂好了,這b養的回回給我回話,說臨時有事兒,來不了。”大康趁著紅燈的功夫,喝了口水,挺煩的沖我說了一句。
“后面有人支著他。”我皺著眉頭,沖大康問了一句。
“沒有,我打聽了,陳大彪以前在青崗宰客,是個下三濫,啥屎都敢拉,專門坑朋友,在他們那塊,人緣都次到一定程度了,所以才忽悠沈陽的秋哥,。”大康鄙視的說了一句。
“既然沒人,那是誰給他的勇氣呢。”我挺疑惑的問道。
“那誰jb知道,,可能人家有自衛隊唄,呵呵。”大康撇嘴說道。
“約不出來,就去一趟,敢呲牙,就歸攏他。”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去啊。”
“不用,我回去跟馬飛談談。”我擺手說道。
“他jb行么。”
“不用,就老也不行。”
“嗯,也是。”大康點了點頭。
很快,我倆回到了凱撒,進了辦公室,我打電話,叫了馬飛,光子,還有小馬哥過來。
“咋滴了,領導。”馬飛嬉皮笑臉的跟我說了一句。
“有點錢,三大金剛,有興趣沒,。”我一邊看著這月的銷售,一邊低頭隨口說道。
“那必須感興趣啊,,這一出來兜里稍微有點百廢待興,出去吃飯都得跟木爺借錢,日子不好過啊。”光子非常懂事兒的給我點了根煙,隨后齜牙說道。
“你挺有文化啊,,呵呵。”我笑呵呵的沖他問道。
“我最近夜讀倫理,。”光子傲然說道。
“那他媽叫論語,操。”馬飛無語的說道。
“別管啥語,反正哥們目前輪著呢。”
“別說些沒用的,飛哥,啥活啊,,是暗殺不,,不行,我看給東哥那個炮狙借來吧。”小馬哥虎bb的說道。
“呵呵,就你這樣的,暗殺用你啊。”我嘲諷的說道。
“咋地,我小斧子,比程咬金差點啥唄。”
“你快停吧。”我擺擺手,放下報表,沖著三人說道:“五百萬,青崗,好處六十萬,公司一半,你們一半,,能去不。”
“五百萬,就給拿六十萬,,,這啥jb比例啊,,人家外面都百分之四十提,,飛哥,你可不能這樣干啊,咋地,,現在不喝水,要喝血啦,。”馬飛挺不樂意的說道。
“不去,這事兒不能去,高低得漲價。”光子一本正經的搖晃著腦袋。
“行,那我給天養打個電話,他愿意去。”我掃了三人一眼,表示理解,隨即拿起桌上的電話,就要撥出去。
“啪。”小馬哥眼疾手快,按住我的手,商量著說道:“飛哥,再漲點。”
“漲個屁,幫寶哥辦事兒,。”我緩緩說了一句。
“啊,寶哥的事兒啊,,寶哥的事兒,義不容辭。”光子小眼睛滴流亂轉,立馬轉了口風說道,其實他都沒見過寶哥。
“你們去,要深挖老江太太的思想,大彪團伙,如果用詞激進,我方可強烈譴責;如果達到摔杯子摔碗的地步,我方要保持克制,持強烈抗議和堅決反對的態度;如果對方掏出軍刺,獵槍,管叉等冷兵器,準備動手之時,我方在可以保證人身安全的情況下,要給予表示遺憾的態度,勸其懸崖勒馬;如果大彪團伙無法克制,造成了我方已受傷害的事實,對外則堅決不承認,挨干了懂了么,。”我正色問道。
“懂了,歸結起來一句話唄,,他拉屎,我看著,他揍我,我笑著,他捅我,我甩他一身大鼻涕唄,。”馬飛無語的點了點頭。
“你很有悟性。”
“這三十萬掙的,真特么孫子,。”小馬哥咬牙說道。
“我看出來了,你有情緒。”我眨著不滿的小眼神,掐著小馬哥肉呼呼的臉蛋子,問了一句。
“沒有情緒。”
“去,把這月銷售報表,給我存電腦里。”我淡然說道。
“大哥,你殺了我吧,,我特么還沒學會用鍵盤呢。”
“鼠標完全可以操作。”說完,我背影蕭瑟的走了。
“祝你出門就卡門框子上,大板牙磕掉半拉。”小馬哥惡狠狠的沖我說了一句,隨后坐在了凳子上。
“你整吧,我倆組織點人去。”馬飛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水,看了一眼小馬哥,拽著光子,一流煙跑了 我跟馬飛打完招呼以后,他和光子,去了自己的游戲廳,此時是下午,游戲廳里正是火爆的時候,不過馬飛還算有點道德,游戲廳里不接待周圍的學生,如果有來玩的,直接就攆走。
這也是我喜歡馬飛做事兒的原因,雖然打著擦邊球做生意,但起碼得有點底線,學生的錢沒多少,這玩應玩上癮了,就一條道,除了偷就是搶,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一旦出事兒,一生就毀了。
所以在他這兒玩的,基本都是混子,做小買賣的中年人。
“今兒咋樣,。”馬飛沖著那個跟他在一個監獄的老鷹問道。
“還行,跟往常差不多。”老鷹喝著茶水,坐在吧臺回了一句。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馬飛,小馬哥,還有光子等人,跟老鷹,宏光,鄭偉等人的關系越走越近,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什么的。
正好鄭偉等人,暫時沒啥可干的,雖然穿的溜光水滑,其實兜里一毛錢沒有,馬飛也挺仗義,把他們三個叫到游戲廳,說是來幫忙,其實就是變相接濟三個人。
一天也沒啥活,但一個月五千的工資拿著,三個人都挺感激馬飛,而馬飛也不是傻逼,沒有長時間的接觸,馬飛也不可能白白扔錢,他是感覺這三人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