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走后,王木木走了進來,我倆坐在辦公室里,他火急火燎的,順開電視,神神叨叨的說道:“操,少看兩分鐘,大結局了!”
我倆在屋里大概,呆了二十多分鐘以后,麻臉推門也走了進來,看見我臉色不太好,坐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句:“咋滴了?”
“你懂個什么,不愿看,一邊去呆著去,別bb!”王木木喝著可樂,隨口說了一句。
“呵呵,啥電視啊?整的雞頭白臉的!”麻臉悠哉的從兜里掏出一塊綠箭,放在一天吃二斤大蒜的嘴里,嚼了起來。
“叫什么jb,你是我兄弟,鄧超演的。我發現,現在這編劇也真沒啥可寫的了,挺好一對兄弟,弄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我打了個哈欠,無語的說了一句。
“是,你沒看懂!”王木木目光盯著電視,緩緩說了一句。
“別扯沒用的了,跟你們說點事兒,這恒遠兄弟,昨天我去了一趟,那里面整的啥啊??我他媽去了,六七個人,喝啤酒,干拖拉機呢,這么整下去,我看要黃啊!!”麻臉翹著二郎腿,看著我說道。
“你說咋整?現在劃塊地多難啊!手里也沒活,公司帶不起來啊!”我停頓了一下,沖著麻臉說道。
“不行,就jb給城樓買下來,建個公寓式廁所,直接接長城上!!”王木木虎bb的說道。
“蓬!”
麻臉照腰就是一腳,皺眉罵道:“你他媽能不能嘮,不能嘮出去!”
“我早想整了,你認識有經驗的管理團隊么?”我根本沒搭理王木木,出言沖麻臉問道。
“有錢就認識唄,我聽寶哥他有個朋友,以前在哈一建當高層來著,后來自己創業就不干了!”麻臉沉默了一下,開始跟我商談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王木木,還有麻臉,在辦公室里,談了一下午,關于重新整治恒遠公司的事兒。談完以后,我本來打算回醫院,不料麻臉提醒著說道:“先別找禍水去了,今兒你大弟兒出來!”
“什么大弟兒!”
“操,柳迪給你腦子都吸干了吧,馬飛他們今兒出來!昨兒我不打電話跟你說過么??”麻臉無語的說道。
“我操,忘了,幾點放來著??”
“現在去正趕趟!!”
“那走吧!!木木,你給天養打個電話!”我心里十分想見,我飛弟兒,和小馬哥,還有光子,催促的說了一句,我們三個走出辦公室,奔著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我給大康撥了個電話,接通以后,我快速說道:“你往看守所走,接馬飛他們去!”
“行,我現在就去!”大康愣了一下,說完直接掛了。
四十分鐘以后,我和麻臉,還有木木開著車,到了看守所門口。這地方我比自己家來的都他媽勤,看守所的武警一見到我,就呲牙說道:“回來了哈,走,快進家里坐會...!”
由于,今兒不是探監,而是接人,我們三個都jb不愿意進去,嫌晦氣,就抽著煙,站在門口等著。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以后,三個锃亮的腦袋,從鐵門里探了出來。
“飛哥!!”
“臉叔!!”
“哎呀呀,主席,我可想死你了!”
三個二b,一看見我們,頓時呲牙笑著,快走了過來。我打量著三人,除了穿的差點,精神狀態都挺好,每個人都胖了不少,不過這肉都是虛的,回歸正常生活以后,兩天就得瘦下來。
“呵呵,操,你這腦袋,弄得怎么跟那啥似的?”麻臉賤賤的用手指,彈了馬飛一個腦瓜崩,笑著問道。
“刮的有點干凈了哈??我就跟那個傻/逼坐班說,給我留點毛,留點毛的,囑咐了好幾遍,愣給我整個大禿瓢,操!”馬飛摸著光頭,笑著回了一句。
“那你倆咋回事兒呢?”我踢了小馬哥一腳,沖著他和光子,笑呵呵的問道。
“別他媽提了,他jb在里面給我傳紙條,傻bb說他媽,佛祖晚上給他托夢了,佛祖掐指一算,夜觀星宿,說整不好玄奘這兩天就得駕崩,西天葬禮班子,缺倆吹小號的,讓他趕緊和我過去一趟!”光子指著小馬哥,沒一句正經的說道。
“我特么還說,你是沙僧呢,你咋不給jb毛,拔下來呼胸口上呢?自己虎,還說別人!”小馬哥鄙夷的說了一句。
“哈哈!”
眾人一笑,小馬哥出言問道:“天養,舟舟,他們呢?”
“去飯店了,走吧!”我摟著他脖子,說了一句。
“我操,我這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就這兩臺車啊?啥排場這是?”馬飛略顯不滿的說道。
“啪!”
王木木一巴掌呼過去,催促的說道:“我還給你接個鐵軌,給東方紅開來唄!”
“咋地,你不得整個百八十人,這老些武警看著呢!”光子也磨磨唧唧的說道。
“別臭得瑟了,削你昂!”
“臉哥,你轉過來我看看!”
“咋滴了??”
“你臉上起了個火癤子!”光子認真的說道。
麻臉狐疑的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迷茫的說道:“.是么??我咋摸不著呢?”
“哈哈!!”
眾人再次一頓爆笑,隨后上了我和麻臉的車,奔著飯店趕去。
時間倒回四十分鐘以前,我給大康打完電話以后,他本來要直接奔著看守所趕去,但好死不死的接了個電話。
“喂,大國,咋啦??”大康一邊開著車,一邊戴上藍牙耳機說道。
“發現點事兒,你咋謝我??”電話里的聲音,調侃著說道。
“呵呵,啥事兒啊?就謝你?”大康笑呵呵的問道。
“好事兒唄!!你過來一趟,我在粥家莊門口!”
“操,別鬧,我弟弟今兒出來,我過去接他們!!”大康說。
“你不來可別后悔,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