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扭頭一看是王宣,笑道:“我要去辦事,你怎么還在這?”
“出現了劫機這么嚇人的事,可把我們幾個嚇壞了,所以公司放了我們幾天假回家調整下心態,還給我們請了心里醫生輔導,不過我感覺沒事,就不用找那些醫生了,我也不想回京城,姐夫你帶我去玩吧!”王宣雙手抱著陳致遠的胳膊左右楊晃,大有他不答應就不停下來的架勢。
陳致遠是要進入到沙漠中的,而且還要利用萬能魔方尋找沙玉蘭,可不能讓王宣跟著,不然怎么解釋?難道還對她使用催眠懷表?這可太浪費脂肪了,想到這陳致遠道:“首先我不是你姐夫,其次那我不是來玩的,我是來辦正事的,所以你不能跟著我!”
“好了不喊你姐夫就是了,你說你不好好在林城當你的院長,你跑到沙市來能有什么正事,我看就就是來玩的,你要非說你有正事,那你跟我說說,如果真有我不跟著你!”王宣撅著粉色小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陳大官人的正事就是去找沙玉蘭,但是因為牽涉到萬能魔方,而且真要對這丫頭說了,鬧不好她得偷偷跟過去,出于上述兩種考慮陳致遠肯定不能說實話,但一時間又想不出別的借口,只得臉一板道:“你管我辦什么正事那,你趕緊回京城,不許跟著我!”說完甩開王宣的手邁步就走。
剛走出去兩步就聽到王宣喊道:“陳致遠你個負心人,我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竟然不要我們娘倆了!”
王宣聲音極大,周圍的人一下聽得很清楚。一聽到陳致遠三個字,所有人腦海中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電視劇中醫道里的那個陳致遠,于是乎所有人都向陳致遠看來。
陳大官人被王宣這一句話雷得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到地上,感受這周圍不善的目光,陳致遠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幸好他又把墨鏡給帶上了,不然真被這些人認出來,少不了得被一些很有正義感的人口誅筆伐一翻。扭頭一看王宣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人心都碎了,王宣看陳致遠轉過頭來,張嘴又要喊。
眼疾手快的陳致遠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王宣一把打開陳致遠的手,擦了下眼淚,瞪著陳致遠。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此時她這個樣子那還有剛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就是王宣兩邊沒什么人,正面又有陳致遠當著,周圍的人看不清楚她此時的神色,這要是讓人看清楚了。肯定要大呼上當了,這女人要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
“你帶不帶我去玩?不帶我就喊,說你不要我跟肚子里的孩子了!”王宣說完伸手抓住陳致遠的袖子。
“你?”陳致遠被王宣氣得夠嗆,說了一個“你”字后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王宣看他這個樣子,張嘴又要喊。陳致遠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道:“我算怕了你了,走把。你說你什么人啊?一個大姑娘大廳廣眾之下什么話都喊得出來,我真是懶得說你!”
王宣一看陳致遠答應了,立刻一把撲到他懷里抱著他的脖子大喊道:“你抱我出去,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不能多走!”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腦袋上一頭的黑線,這王宣真是無敵到家了,太無賴了,而且還不責手段,感受這周圍人的目光,陳大官人也不能真把她給拉下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著王宣往外走。
倆人這種姿勢往外走,自然引來無數人的注目禮,出了機場陳致遠把王宣從自己身上拉下來,也不搭理他,邁步上了一輛出租車,大官人也是有主意的,如果王宣動作慢了一步,他就讓師傅趕緊開車把那纏人精給甩掉,可陳大官人的計劃卻落空了,他前腳剛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王宣后腳就跳上了車。
“去那?”出租車的司機感覺陳致遠有點奇怪,這大冷天還是晚上這人還帶著個大墨鏡,真是有病。
陳致遠爆出酒店的名字,便閉口不言了,后邊的王宣卻不放過陳致遠,拉著他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把陳大官人煩得夠嗆。
一直到了酒店陳致遠也沒王宣說一句話,王宣卻死皮賴臉的挎著陳致遠的胳膊繼續說個不停,倆人到了前臺,陳致遠終于說話了:“身份證?”
“要身份證干嘛?”王宣那里不知道陳致遠的意思,不過她存心逗逗他,便裝傻充愣道。
“你說干嘛?給你在開一間房!”陳致遠有點不耐煩了,雖然王宣長得青春靚麗,但太古靈精怪了,而且那張嘴太能說,從機場到酒店這一路,她那嘴就沒停下來過,這讓陳大官人很是頭疼!
王宣也看出來陳致遠確實不耐煩了,也不在做弄他,吐了下粉嘟嘟的小舌頭便從包里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陳致遠給王宣開了房,把房卡往王宣手里一塞,邁步就走,王宣跟了過去,但卻一句話沒說,一直到陳致遠進了房間關上門,王宣也沒有說一句話,記下陳致遠的房間號,王宣沒去自己的房間,而是邁步出了酒店。
今天這一天可把陳致遠累壞了,先是驅車從林城往京城趕,然后就是在飛機上遇到劫匪,最后又一路追殺過去,饒是他體力過人,也是感覺一陣困倦,一關上門,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陳致遠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從床上爬起來,那聲音根本就不是敲門了,變成砸門了,陳大官人皺起眉頭有些不悅,這是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邁步走到門前把門拉開,一開門就看到王宣伸腳又要踢。看到陳致遠開門了,王宣彎下腰從身后拿出一大包燒烤塞到陳致遠手里張嘴道:“累死我了。我先進去了,你把啤酒搬進來!”
陳致遠雙手捧著一大包燒烤,這些燒烤光是重量恐怕得有10斤重,真不知道王宣到底買了多少,在一低頭地上還一箱子啤酒,一共24瓶,真不知道王宣這瘦瘦的小丫頭是如何把這些東西給抬上來的。
陳致遠那會一身污水臭烘烘的從下水道里爬出來,那有心思去找好酒店。就近找了一間,這酒店很一般,上下四層,連個電梯都沒有,陳致遠住的是三層,剛才給王宣開房的時候,那幾個服務員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要不是陳致遠累壞了,真想換一間,就那些服務員的態度肯定不會幫王宣搬這些東西,猜到王宣是一個人把這些東西搬上來的,陳致遠也不好在對她踹門發表不滿的意見。
搬著啤酒進來,轉身關上門。把手里那一大包的燒烤放到一邊的桌子上,陳大官人一抬頭就發現王宣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雙腿很不雅掛的劈著。
王宣雖然換了衣服但依舊是一身裙裝,她進來就撲到了床上,本就不長的裙子被床給蹭了上去。雙腿在劈著,讓陳致遠一眼就看到雙腿之間的地帶。當然在這個季節王宣肯定腿上不能就穿一條黑色絲襪,里邊還是有保暖內衣的,所以并不會走光,但是這個姿勢在配上黑絲的誘惑,對陳大官人造成的視覺沖擊有點大。
感覺自小腹處傳來一股燥熱,小官人有抬頭的趨勢,陳大官人趕緊扭過頭去咳嗽一聲道:“唉,你買這么多你不吃啊?”
王宣從床上爬起來道:“吃啊,為什么不吃,我午飯都被你吃了,餓死我了,又搬了這么多東西上來,可把我累壞了,來姐夫,咱們吃燒烤喝啤酒!”
王宣說完這幾句話便把大包給打開,從里邊拿出還冒著熱氣的燒烤擺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兩瓶啤酒打開放到桌子上。
陳致遠鼻子中聞到燒烤的香味,也感覺到肚中一陣饑餓,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又沒吃飯,不餓才怪。
王宣遞給陳致遠一根羊肉串,隨即自己抄起一根張嘴就吃。
陳致遠看著手里還冒著熱氣的羊肉串也不做他想,張嘴就咬。
沙市的的燒烤跟林城比,無論是樣子還是味道都不一樣,林城的羊肉串小,而且以炸為主,羊肉在沒串之前會放入各種調料腌制,所以吃起來雖然味道不錯,但卻少了羊肉本身的香味,沙市與林城相反,他們的羊肉串塊大,全部用炭火烤制,而且羊肉事先不放入任何調料腌制,只是在烤熟的時候放入孜然、食鹽、辣椒,而且在烤制的過程中會往羊肉串上刷羊肉,這一步工序立刻把羊肉本身的那股香味增加到了極限,一口入嘴滿口流油,而且香得不行。
沙市的羊肉也跟林城的不同,林城水資源豐富,春夏秋三個季節羊喜歡吃的植物生長得都十分茂盛,所以林城本地的羊肉十分嫩,但沙市由于臨近沙漠,水資源十分缺乏,羊吃的各種作物就少了很多,所以當地的羊都是放養,也就是有一個羊倌帶著羊不停的走,羊為了多吃食物,所以一天走得路程很多,這樣羊產的肉口感沒有那么鮮嫩,但卻十分有嚼頭。
陳致遠吃了幾串,感覺沙市的羊要比林城的本地羊適合做烤全羊,這樣的羊烤制出來的肉無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要比林城的高上一個檔次,當然并不是說林城的羊肉不如沙市的,只是陳致遠烤羊的方法更適合沙市產的羊肉。
“王宣你們放幾天假?”陳致遠想出上述的內容,有點對沙市的羊肉動心了。
“4天吧,怎么了?”王宣吃得嘴角全是油,抬起頭看了一眼陳致遠,仍下這句話繼續狂吃。
“你幫我個忙怎么樣?”陳大官人現在人手不夠,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王宣身上。
聽到陳致遠有事求自己,王宣一下沒了食欲,把手里吃剩一半的羊肉串仍到桌子上,也不擦嘴,坐直身子道:“什么事?”
“這樣,你這幾天在沙市幫我收購點本地的羊,要活的,數量不用太多,有個100只左右就行,然后找個車給我運回林城去!”陳致遠看王宣是個小姑娘,也沒好意思讓她一個人在這采購數量大的活羊,想先買一點,這些羊留著自己家里人吃,還有就是招待朋友用,等回頭汪飛那能抽出人手在來沙市大批量的采購。
“行啊,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王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現出一抹狡潔的光彩。
“什么條件?”陳致遠生怕這丫頭要纏上自己,非要步步跟著,所以琢磨這她要是提出跟著自己的要求,絕對不能答應。
“我不跟著你,放心吧,我要你陪我喝酒,我喝多少,你喝多少!”王宣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喝酒只不過是一個鋪墊。
“喝酒?你一個姑娘家家喝什么酒啊?你就不怕喝多了出點什么意外!”陳致遠沒想到她提出這么一個要求來。
“在這能出什么意外,除非你對我意圖不軌!”王宣為了自己的計劃立刻反唇相譏。
“誰對你意圖不軌了,沒長開的小丫頭!”陳大官人被王宣這一激,絲毫忘了剛才看到了點風景,小官人就抬頭的事了。
“誰沒長開?你才沒張開,喝不喝吧?”王宣一直為自己的胸部小發愁,如今被陳致遠這么一說,立刻挺直了胸膛,想讓那兩朵蓓蕾看起來更大一些。
“喝,我看你能喝多少!”陳致遠感覺王宣提出這個要求可行,為了讓她幫自己去買羊,便答應起來。
“我怎么喝,你就怎么喝,耍賴不是男人,木有小jj!”王宣怕陳致遠耍賴,先給他打了個預防針,說完抄起啤酒一口喝干。
這啤酒可是500ml一瓶的,王宣這小丫頭竟然一口喝了下去,一點不帶停的,這讓陳大官人看得有點傻眼了。
放下酒瓶王宣打了個酒嗝,張嘴道:“該你了,不喝你就不是男人,中間停頓,你就木有小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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