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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遠這會猜測出宋幕青肯定調查了自己的情況,接下來應該就是宋幕青說出請自己來吃飯的真正目的了:“沒錯宋叔叔,我是要給耿建民做手術!”
宋幕青啊的一聲驚到:“陳致遠,你還要給人做手術?”宋幕青此時對于陳致遠的好奇心已經可以活活嚇死一只貓了,食療,醫術,這兩個根本不挨邊的職業,此時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這個平時看起來壞壞沒正形的家伙在這個時候突然蒙上了一層神秘無比的面紗!
“你有多大把握?”宋幕青突然問到。
“百分之百!”陳致遠知道這會不是謙虛的時候,宋維清是市委書記沒錯,但是他貿然安排一個連執業醫師資格證都沒有的人去林城最好的醫院做手術,這本身就是個很大的冒險,手術成功了或許沒人說什么,手術一旦失敗,這等于給他的敵人一個大大的把柄,在這事上宋維清肯定要謹慎而行,所以調查自己也是勢在必行的!
“這么有把握?”宋維清對于陳致遠很有好感,這好感并不是建立在他那食療的神奇功效,而是他提供趙建國的犯罪證據,陳致遠或許不知道那證據對宋維清意味這什么,但是宋維清心里很清楚,陳致遠給了他證據,更是給了他仕途更上一步的一把梯子。
“宋叔叔,或許在你們看來這食療跟醫術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種行業,其實不然,食療跟醫術都有個共同的作用,那就是治病,所以食療里包含的醫理可以說是匯集了中華五千年中醫的精華,您剛才也說了我堂堂中華五千年文化,這中醫也延續了五千年,就沖這份傳承也不是西醫那幾百年歷史可比的,當然我們要承認西醫里的一些技術是好的,是比中醫先進的,這也是我考取研究生選擇西醫的目的,為的就是除其糟粕取其精華,把西醫里的好方法好技巧融入到中醫中,使中醫真正的大成!”陳致遠此時說話的樣子再無平時的吊兒郎當,一雙眸子里精光四射,整個人散發這一股濃濃的自信。
此時的陳致遠在宋幕青看來,周身散發這一股強大的氣場,而這氣場的名稱為---自信,在這一刻他的身影突然挺拔起來,宛如一位面對敵軍毫不退縮的百戰將軍,骨子里那股舍我其誰的氣勢如同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這她的目光。
“好,小伙子能有這種自信,好,但是這自信用好了是前進的動力,用不好那就是夸夸其談,說大話了,但是你要知道這動手術可不是兒戲,這是人命!”宋幕青說到后來,這語氣一些嚴厲起來。
陳致遠灑然一笑到:“我自問還有些醫德醫風,不會拿病人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是給我的親人做手術,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又何必跟您提這個要求,我可不會跟某些沒人性的家伙拿病人的性命當兒戲!”
宋維清聽到這一愣,隨即笑到:“聽你這話似乎意有所指啊?”
陳致遠掏出手機把左明善那夜的視頻放開宋維清看。
宋維清看完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映,只是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宋幕青卻一拍桌子大聲呵斥到:“這人還有沒有人性,這簡直是草菅人命,爸,這事你可不能不管,這些人真該死!”
陳致遠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靜靜的觀察這宋維清的神色,通過剛才宋維清的那些話,他知道宋維清心中有些不敢冒這么大的風險讓他去做手術,今天喊他來可能也是勸阻他去做手術這件事,當初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只想堂堂市委書記安排個人去做個手術,這能有什么難的,可今天仔細一想,這里面的事牽涉很不簡單,就是宋維清這堂堂的市委書記也是慎之又慎,不敢冒這么大的風險,怪只怪自己太過幼稚,沒把這事想周全,可笑當初來還尋思這宋維清請自己來是不是有別的事。
“這事我肯定要管,但是咱們還是說說手術的事,小陳,這事不是鬧這玩的,一旦手術失敗,不光你失去親人,我也肯定要鬧得灰頭土臉的,腦袋上這頂烏紗帽都得丟了!”宋維清這話說得極為誠懇,通過這幾次跟陳致遠的接觸,還有剛剛陳致遠那些話語,讓宋維清對他生出了愛才之心,陳致遠是大有前途的,他后面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一旦手術失敗,被他的政敵抓住把柄,陳致遠可不是失去親人這么簡單,這輩子估計都得在監獄里待著了。
“宋叔叔這事勢在必行,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親人在我面前死去,更何況還是在我有這個能力救他的時候,我也不難為您,這事我自己想辦法吧!”陳致遠心情一下沉到了谷底,雖然他現在有足夠的脂肪兌換初級醫術套裝,但是這并不意味這有了這套裝就具備了手術條件,首先這手術室的無菌條件他就達不到,更不用說一些別的醫療器械了。
“爸你就幫幫他吧!”宋幕青看陳致遠失落的神情,心中不忍。
宋幕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吐出一口酒氣,又陷入了沉思,屋子里一下陷入了寂靜,陳致遠心里已經對宋維清答應他去做手術不抱希望了,他也知道這事太過讓他為難,心中開始琢磨怎么另找地方給耿建民做手術的事了。
良久宋維清突然到:“小陳你到底有多大把握做這個手術?”
陳致遠聽他又提這件事,心中先是一驚,隨即又是一喜,宋維清再次問這話的意思,那就是這事還有希望,趕緊到:“宋叔,您放心,這手術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絕對能把我耿叔治好!”
宋維清尋思了一會,一咬牙到:“好,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做?”
“這周日?”陳致遠趕緊回答。
“這沒幾天了,時間上有些趕,好,你周日就直接去醫院吧,我會跟那邊打好招呼!”宋維清先是猶豫了下,隨即一咬牙到。
“謝謝宋叔叔,太謝謝您了!”陳致遠感激道。
“謝謝我的話就多送我點你釀造的好酒!”宋維清打趣道。
“沒問題,您以后喝的酒我包了!”陳致遠說道這突然又問道:“宋叔叔,您調查我做手術的事,沒驚動那個左明善吧?”陳致遠這會突然想起宋維清是調查了過他的,既然他知道自己要給耿建民做手術,那肯定驚動了醫院的人,左明善作為耿建民的主治醫生,可能也被詢問了,這要是讓左明善起了疑心,停了這手術,那自己當初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左明善?是不是剛你給我看視頻里那醫生?”宋維清想了一下道。
“對,就是他!”陳致遠點了點頭。
“這個應該沒有,我當時派我的司機跑了一趟醫院,只讓他說是耿建民的親戚,問下病情!”宋維清說到這突然笑到:“怎么你小子還有別的打算?”
“左明善這種人不配當個醫生,還有那什么京城來的專家,為了點錢拿老百姓的性命當兒戲,畜生都不如,我要他們永遠滾出這個行業!”陳致遠很是氣憤,如果他沒得到這個系統,沒有兌換初級醫術,那么他也不可能察覺到左明善玩的花招,耿建民百分之九十要死在手術臺上,就算下了手術臺也活不過一個月。
宋維清聽到這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到:“是啊,這種人就是醫療衛生口的害群之馬,現在醫患關系如此緊張,這些人也起了一些很不好的作用,一定要嚴懲他們以儆效尤,小陳,你手上除了這個視頻,還有別的證據嗎?”
陳致遠冷笑一聲到:“當然有,既然要整他們,就得整得他們永不翻身!”
宋維清聽到這,站起來到:“走,咱們去書房談談!”
陳致遠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左明善察覺到了什么,抄起電話給耿明打了過去,問了下醫院的情況,從耿明口中得知左明善并沒察覺到什么,早上查房還催促耿明周日一早把錢準備好,而耿明也按照陳致遠的吩咐拍攝下來病例,還有左明善跟他的對話也錄了下來,陳致遠這才放心,一路哼著小曲回了家。
與此同時宋維清坐在書房里喃喃自語到:“這小子做事到是想的周全,不過到底年輕啊,還是漏了一條,今天我這老頭子就給你走回后門。”
宋維清說到這抄起電話打了過去:“老李,求你幫我辦個事,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