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清看到桌子上擺著菜肴,訕訕一笑:“小陳啊,今天不好意思啊,下班晚了,本是想請你來家里嘗嘗我的手藝,這還麻煩你給我們做飯了,真是!”
你知道下班晚了為什么不找個酒店?這會說些場面話有什么用,沒誠意,陳致遠心中如此所想,可嘴上卻到:“您那么忙,我這反正也是沒事,就順手做了,您嘗嘗我的手藝?”
宋維清呵呵一笑,跑去衛生間洗手,宋幕青早已經迫不及待坐在桌旁,舉著筷子尋思這拿那道菜開刀,不多時宋維清拿過一瓶酒放到桌子上,招呼到:“來坐小陳,今天陪我喝點!”
陳致遠也沒跟他在客氣什么,直接坐了下來,宋幕青打開酒先給陳致遠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上,抬頭看這桌子上的五個菜,鼻子一嗅,贊到:“小陳這手藝真不是蓋的,特級廚師也不過如此吧,來,大家吃!”說完伸手先夾了一筷子菜。
宋幕青也趕緊伸筷子夾過一快帶魚放到嘴中吃了起來。
陳致遠就吃了一筷子青菜,就在沒動,他在等宋幕青揭開謎底,雖說上次給了一本趙建國的賬本給他,但陳致遠并不知道,這賬本到底能帶給宋維清多大的好處,畢竟他不是官場中人,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更不是他能明白的,在者宋維清幫他在銀行貸了600萬的款子,這些錢或許在有錢人眼里并不算什么,但是對于陳致遠這種平民老百姓來說,那已經是一筆巨款了,足夠支撐他把食療館開起來,就這一件事陳致遠認為宋維清已經還了他人情,還是個大大的人情,并且宋維清還答應讓他周日去醫院給耿建民做手術,這等于是陳致遠又欠了宋維清的一個人情,今天宋維清請他到家中吃飯,市委書記的家宴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登門來吃的,陳致遠相信這里面肯定有事,他一個底層小屁民,一下受到如此待遇,心中肯定是忐忑不安,宋維清不把話說清楚,他那里吃的下!
宋維清似乎并沒看到陳致遠有些不安的臉色,吃的很是香甜,指著一小盆粥到:“小陳啊,你這粥怎么做的,喝下去只感覺胃說不出的舒服,跟我說說,回頭我也作下試試!”
這時候宋幕青不說出讓他的來意,陳致遠也沒法開口去問,只得耐著性子順這他的話到:“這是高粱羊肉粥,我是按照食療的作法做的,但是您家中沒有我需要的藥材,我也沒準備,就簡單的做了下,這粥對治脾胃虛弱所致的消化不良很有效果,當然要是能加入一些藥材,這效果更明顯。”
“食療?是不是就是藥膳?”宋維清又喝了口那粥到。
“藥膳是現在人的說話,在古代人們都稱呼為食療,這么跟您說吧,是藥三分毒,這話您肯定聽過,但是食療那則是通過一些手法把藥材中的毒性去掉,使之成為可使用的食材,所以稱之為食療,而不是藥膳!”陳致遠解釋到。
“我堂堂華夏五千年的文化歷史,老祖宗留下了不少好東西啊,可惜我們這些不肖子孫卻弄丟的太多了”宋維清感嘆到。
宋幕青用勺子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喝了一小口到:“爸這粥喝下去真的感覺胃里暖洋洋的,真舒服,陳致遠,你說這粥禍還可以加一些藥材,都加什么?”
陳致遠想了一下到:“加入烏賊骨、制元胡、黃氏、雞內金、制白術、豬苓、烏梅、大黃這幾樣藥材,不過這些藥材都需要特別的炮制,不然吃下去效果不是很明顯!”
宋維清聽到炮制兩個字,驚訝到:“小陳你還懂炮制藥材?那天在你那吃的烤羊是不是你也加進了些藥材,這味道好的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說了,我平時有失眠的毛病,那天在你那吃了那烤羊還有那藥酒,晚上竟然沒失眠,這是不是那烤羊跟藥酒的功效?”其實那天的烤羊與藥酒還不只這點功效,宋維清平時還有尿頻、尿急這種前列腺增生的毛病,但當著女兒可不好意思說出來。
“懂一些,其實宋叔叔,那天的烤羊跟藥酒都所需要的藥材都沒加全,如果藥材都齊全了,這功效還要多,比如對男人有健脾補腎作用,也就是有身體怕冷,食欲不振,大便溏薄,腰酸尿多等癥,對女人,可治婦女月經不調,血虛經少,血枯經閉,痛經,經期頭痛,乳脹,發育不良,胎動不安,習慣性流產,產后腹痛、血虛頭暈,面色蒼白等癥!”陳致遠如數家珍到。
宋幕青聽到痛經倆個字時,臉色一紅,吃烤羊那天正是她月事的時候,她平時就有痛經的毛病,可那天吃了烤羊又喝了點藥酒,這毛病竟然沒發作,晚上的睡眠也相當好,不過這事他可不好意思說出來。
宋維清聽陳致遠林林總總說了這么些癥狀,雖然親身體會過食療的功效,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真的有你說的這么神奇?”
“等我們食療會館開起來,請您過去吃幾次,這有沒有效果您自然就清楚了!”就算沒有今天宋幕青請他到家中吃飯,到時候這會館開業陳致遠也是肯定要把宋維清請去的,市委書記親自光臨,這不光是個活廣告,還是個擋箭牌,到時候誰看會館生意紅火,玩些花招,就得琢磨下了。
“好,那到時候我就去嘗嘗,要是沒你說的那么多功效,我可不給錢!”宋維清開著玩笑。
“您盡管去,到時候我們會館里可不光就烤羊了,還有很多別的食療菜肴,到時候您都嘗嘗!”陳致遠聽宋維清答應下來,心中很是高興,他還怕到時候請宋維清要費些周折。
“好,到時候我肯定去,聽你說了這么多食療的事,里面牽涉到了不少藥理跟醫理啊,不過這些都是中醫的東西,小陳你怎么考了個西醫的研究生那!”宋維清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宋叔叔,你怎么知道我考上了西醫的研究生?”陳致遠心中一驚。
“我不光知道你考上了這研究生,我還知道,你要給耿建民做手術?”